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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有了新欢妻子离奇失踪(男友失踪我嫁现任丈夫)

老公有了新欢妻子离奇失踪(男友失踪我嫁现任丈夫)那天她穿了件霜色的旗袍,精巧地绣上了同色的扶桑,光影笼在上面,端的是潋滟无比。日后回忆起来,邰望州都惊讶自己的记忆,竟能将韦潋的一举一动都描摹如新。他的副官在一边拍马屁说:“这群人瞎了眼,敢写大帅您的坏话,实在死有余辜!”邰望州觉得他骂得不够带劲,刚想亲自上阵,就看到一辆雪佛兰缓缓开来,在路障边停下。过了会儿,他听到一声枪响,看过去才知道手下被人一枪打中肩膀。邰望州护短,带着人马走下茶馆,刚要掏枪,车窗便降了下来。

老公有了新欢妻子离奇失踪(男友失踪我嫁现任丈夫)(1)

每天读点故事app作者:李酥酥 | 禁止转载

1

邰望州第一次遇到韦潋时,是在报馆门口。

那天风和日丽,邰望州坐在对面茶楼的雅间里,看着手下把报馆砸了个稀巴烂。

他的副官在一边拍马屁说:“这群人瞎了眼,敢写大帅您的坏话,实在死有余辜!”

邰望州觉得他骂得不够带劲,刚想亲自上阵,就看到一辆雪佛兰缓缓开来,在路障边停下。

过了会儿,他听到一声枪响,看过去才知道手下被人一枪打中肩膀。邰望州护短,带着人马走下茶馆,刚要掏枪,车窗便降了下来。

日后回忆起来,邰望州都惊讶自己的记忆,竟能将韦潋的一举一动都描摹如新。

那天她穿了件霜色的旗袍,精巧地绣上了同色的扶桑,光影笼在上面,端的是潋滟无比。

而她一个眼波扫来,妩媚生姿到了极点,反而生了种肃穆的情态。

邰望州美人见得多了,却在这一刻失了神,听得她冷冷道:“麻烦您让一下,我赶时间。”

她声音柔软,语调不卑不亢,邰望州闻言一摆手,围了一圈的大兵立刻让开,他难得文雅道:“打扰到了小姐,实在抱歉,不知您是哪家千金,我日后上门赔礼……”

“不必了。”她从窗里递出个钱袋子,“给那位被我打伤的军爷,顺便替我跟他讲,不是所有人都和我脾气一样好,被轻薄只伤他一条胳膊。”

她的车开走后,邰望州还一直望着,身边的副官凑上来说:“大帅,您放心,我这就打听出来这是谁,咱们给她点颜色瞧瞧!”

邰望州踹他一脚,心情却挺好,“滚蛋,让我知道你自作主张,就把你剁了喂狗。”

邰望州土匪出身,靠着乱世攻下肃京,正好赶上小皇帝逃出紫禁城。他赶了个巧,日后说起来都夸他英雄盖世,他觍着脸认了,也觉得自己实在运气很好。

不少人劝他娶妻,同勋贵结亲有个照应,他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副官担心过,怕他有什么难言之隐,他发了顿脾气,才幽幽说:“我瞧不上这些庸脂俗粉。当年我陪着我娘看戏,唱的《长生殿》,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一个根。”

他长吁短叹,副官不敢纠正他那叫“连理枝”,他娶妻的事儿也就不了了之。

可谁知道他开窍得挺快,在副官打听出来韦潋的身份后,提空了大半个库房的宝贝,上门提亲。

韦家说起来是书香世家,韦老爷子当年是正儿八经的帝师,韦潋是他小女儿,捧在掌心里的明珠。皇帝没退位拿来配她,韦老爷子都怕委屈了女儿,更别提邰望州这个土匪。

因此当韦潋进来时,就看到邰望州笑眯眯地站在门口,耍嘴皮子说:“您老悠着点,别气坏了,将来您就是我老丈人,万一气坏了您,传出去不好听。”

他说得嬉皮笑脸,转头看到韦潋正望着自己。他闭了嘴,讪讪地跟她打招呼说:“回来啦?”

韦潋嗯了一声,先去给父亲倒了杯茶,这才走出来说:“去外面谈谈吧。”

邰望州闻言,立刻跟着她走出去,自己都唾弃自己狗腿。她站在树下,阳光透过叶羽映在她面上,像是一个甜蜜的吻,飞翠流金间,她柔声道:“你想娶我?”

“是啊……”

邰望州刚想说嫁给自己的好处,便听到她说:“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就嫁给你。”

2

邰望州脾气急,不出三个月就将婚事准备好。

日后多少年提起这场婚礼,老肃京没有一个不知道的。要是有谁夸奖说,谁谁的婚礼场面大,便会有老人不屑道:“这才哪到哪?你是没福气见识邰大帅的婚事。”

韦潋正经牛津毕业,做派很西式,邰望州特意准备了两场婚礼,一场穿婚纱西服,在教堂举行,一场璎珞严妆,拜天地亲师。

两场宴席举办完,韦潋自己先回了房,等邰望州进来时,就瞧见她已经换好了睡衣。

她穿一身奶白色的丝绸睡衣,抬手时露出一截子皓腕。邰望州酒量好,却想借酒装疯,刚走过去要从后面抱住她,就看到镜子里,韦潋冲他扬眉一笑,手上正勾着把掌心雷。

“大帅,您打算做什么?”

韦潋真干得出给他一枪的事儿,邰望州收回手,故作无意道:“嗐,我瞧这边有只虫子,怕吓到了你。”

“我不怕虫子。”韦潋收回手枪,眨眨眼说,“我怕我手抖,不小心伤了您。”

邰望州喜欢她,就喜欢她这股子谁也瞧不上的腔调,一时心里又痒又酥,偏偏奈何不了她。其实邰望州长了张好相貌,不言语时仿佛几代教养出的世家子弟,眉眼间都透着矜贵冷淡。

可他一动,那股子匪气便挡不住。

韦潋想想两人还要在一起很久,便倒了杯酒递给他,“大喜的日子,把交杯酒喝了吧。”

邰望州倒是愣了一下,他接过那杯酒,手指轻佻地在韦潋掌心划了一下,韦潋不恼,面不改色说:“敬您,多谢您出手相助。”

“不客气。”

两人的手腕交缠在一起,气息相近,连彼此的睫毛颤动都看得一清二楚。一杯酒不过一饮而尽,韦潋收回手,听得身后,邰望州问她说:“你是为了谁,这样委屈自己?”

“不为了谁。”她顿了顿,轻笑一声道,“我从来只为自己。”

婚后日子过得挺悠闲。

邰望州是个场面人,好轻裘快马,往日他对谁好,就是一箱箱金银珠宝赐下去。

可对着韦潋,却不能这个样。

韦潋不多简朴,日常所需一律要最好,邰望州陪着她选衣裳。

画册上的衣服一件件瞧过去,她连个笑模样都没露,裁缝诚惶诚恐,私底下跟邰望州商量:“大帅,求您向夫人说句话好吧。”

邰望州这才知道,韦潋在圈子里算是风向标,裁缝一件满意的都给不了她,说出去是要砸了招牌的。

邰望州咂咂舌,觉得这媳妇儿娶得长脸,心情一好订了全册的衣裳。

裁缝喜气洋洋地走了,韦潋倚在沙发上问他说:“你发的哪门子疯,买这么多做什么?”

“我赚钱给媳妇儿买衣服,谁能说什么?”

韦潋被他的暴发户气质惊了一下,许久才说:“你钱花不完,倒不如给我干点正经事儿。”

她不常向他提什么要求,邰望州巴不得替她做事,闻言一口答应下来。

那年岁女人的地位很低,韦潋拿着邰望州批给她的公文,创办了肃京第一所平民也能上的女校。

许多人看她,都说是大帅夫人闲得无聊,偏邰望州很当回事儿,学校落成当日,带着一群人去捧场。

韦潋是校长,头发挽起来,盈盈而立,便如鹤立鸡群。邰望州举着花篮走过去,她有些错愕,“你怎么来了?”

“来给你捧场,免得有不长眼的冲撞了你。”

筹办学校很辛苦,她瘦了不少,本就巴掌大的脸越发清减。邰望州看得心疼,早上偷偷关了她的闹钟,想让她多睡一会儿。

他们睡一间房,却放了两张床。邰望州支着臂看她的睡颜,一时手痒用掌心轻轻抚过她的眼睫。

韦潋眉眼雍容,眼睫长得像是大翅蝴蝶。邰望州做贼一样蹲在她床边半晌,到底没忍住,偷偷亲了她一口。

他得手之后立刻起身,心里扑腾乱跳,比战场上厮杀还要刺激。他动静太大,韦潋悠悠睁开眼,有些迷茫道:“早上好。”

“早上好。”

邰望州心虚,恨不得自己有条尾巴,来表达一下内心的友善,可韦潋感受不到他的心情,迷迷糊糊看了眼闹钟,立刻瞪大了眼。

“邰望州!你把我闹钟关了做什么?!”

“别恼,别恼,也没晚多少。”

韦潋气得不成,把他推到一边,匆匆地去洗漱。邰望州站在门外,想了许久问她:“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他也不是第一次悲春伤秋了,韦潋不理他,他偏又凑来,堵住她的路说:“你读书多,跟我说说。”

“你想要把所有好的东西都给一个人,就说明你喜欢她。”

“那爱呢?”

韦潋一滞,抬眼看他。他逆着光,深邃的眉目被笼在阴影里,越发锋芒毕露。韦潋犹豫一下,避重就轻道:“你想学着了解尊重一个人,以她的喜怒来喜怒,大概就离爱不远了。”

“竟然是这样。”他有些惊讶,“原来是这样。”

韦潋心有些慌,避开他往外走,他也不拦,倚在门上望着她,忽然叫她说:“窈娘。”

这是她的小名,从来最亲近的人才这样叫。韦潋还没说话,他就走过来,若无其事道:“走,我送你去学校。”

3

那段时间满肃京都在看热闹。

邰望州请来夫子教他念书,他头脑清明,偏偏一看书本就发晕,盯着字能睡过去。可他又急功近利,几日没进步就要换一个夫子。

有名望的先生被他换了个遍,最后还是韦潋看不过去他瞎折腾,无奈说:“你饶了那些读书人,我来教你总成了吧。”

邰望州巴不得她这么说,还要装委屈,“我不读书你瞧不上,我读书你又嫌我烦。”

韦潋闻言,冷笑一声,“你放心,我肯定好好教你。”

邰望州公务挺忙,午后抽出一点时间,刚要打盹,韦潋拿着戒尺走过来,很温柔道:“来读书吧。”

阳光晴好,熏得人昏昏欲睡。邰望州躲在书后刚打个哈欠,韦潋的戒尺就“啪”一声敲在桌上。邰望州吓了一跳,下意识蹦起来,一把将她拽到了怀里。

这一下动作让两个人都愣住了,邰望州清醒过来,刚要放开她,却又不由自主将手臂收紧。韦潋挽发的碧玉钗滑下来,发便盈盈一捧垂在他的臂弯里,仿佛一条幽兰的河流。

如同被蛊惑一般,邰望州向着她俯下身来,她眼睫颤抖得厉害,黑白分明的瞳仁映着他的影,就在两人的唇瓣互相触碰前一刻,韦潋忽然一把推开了他,从他怀中跳了出去。

院中的花落了一地,还有几朵飘进窗来,邰望州拾起她落在地上的戒尺,对她说:“离一年的期限只剩几个月了。”

“我知道……”

“你已经嫁了我的。一年之后,无论他回不回来,我都不会放你走了。”

他语调平静,面容却肃穆到极点,看起来徒然褪去了往日言笑无忌的表象。韦潋没有回答,想要接过戒尺,却被邰望州握住了手。她的手柔软无暇,是精心娇养出的无可挑剔,这样的一名女子,自当配天下最好的男人。

邰望州没那么狂妄,以为自己就是最好的。他只是有自信,能把来抢韦潋的人都干掉罢了。

这天之后韦潋就有些躲着他。

邰望州一边心烦,一遍又有点得意——韦潋要是对他没动一点心思,又何必躲他?

他对镜自照,梳了个整整齐齐的头,又换上格子衬衣,外面搭一件羊呢绒大衣,一走出去就被副官夸奖说一表人才。

他微微一笑,谦虚道:“还用你说废话。”

副官跟在他身后,他吩咐说:“去给我买束花来。”

他一向唾弃洋人的习惯,送花哪有送金镯子实在?可韦潋必然喜欢这派头,他只好将就一下。

韦潋任校长,自己也上台讲课。下午是英文课,她说一口漂亮流利的牛津腔,在黑板上用花体写下标题,一抬眼就看到邰望州从后门钻了进来。

他走路悄无声息,在最后一排坐下,二指一并冲她敬了个礼。下课时,邰望州比她先出来一刻,斜倚在门前的梧桐树上,将一束雪白的玫瑰递给她,“你讲课的样子真好看。”

“谢谢,你来做什么?”

“来接你啊。”邰望州潇洒地直起身,向她伸出手说,“你们洋派人,不是流行丈夫接妻子下班吗?”

已经有学生看了过来,韦潋无奈,只好挽住他的手肘向外走去。他面不改色,唇角却扬起一个得意的弧度。

上了车方向却不是回大帅府,反倒向城外开去。韦潋问了他也不回答,只说到了就知道。韦潋将信将疑,看他一眼,他却问说:“觉不觉得我今天格外英俊?”

他今日没穿军装,倒有了文雅的派头,韦潋到底不能违心反驳,心情复杂地嗯了一声。

他却立刻来了兴致,牵住她的手说:“马上就到了,我准备了很久,你一定会喜欢。”

4

邰望州准备的惊喜是一处宅院。

院落建在山上,他引着她走入院中。院角栽着棵梧桐树,枝繁叶茂,时序已至清明,桐花开了满树。这样的花,明明形容素净,聚在一起却有了妩媚的意味。

山林寂静,万籁无声,几只蜜蜂绕着花朵打转,一切安静到极点。韦潋不由得露出个微笑,轻声说:“这里很好。”

“你喜欢吗?”邰望州立在她身后,在她耳边低语,“我知道你一直想要住在这样的地方,远离人间俗事……”

“你怎么会知道的?”

韦潋有些好奇,他支吾一下,小声道:“我去你家,找到你以前的作文簿。”

话毕,他又立刻道:“先别瞪我,后面还有惊喜呢。”

韦潋被他牵着绕到了后门,门外,是大片的梧桐林,桐花都开了,花朵堆着云蒸霞蔚的影,模糊了轮廓,只是如霞如雾。

韦潋呼吸一时滞住,邰望州察言观色揽她入怀,柔声道:“他能给你的,我能给你更多,窈娘,忘了他吧,咱们两个好好过日子不成吗?”

当初成婚,韦潋给邰望州提的要求是,一年不准碰她。

她在等一个人,年岁渐长,父亲逼着她嫁人,她不能忤逆,便只好孤注一掷,同邰望州立下赌约:若那人一年后不回来,韦潋便彻底死心,心甘情愿地做邰望州的妻子。

“可我等了这样久……他总该回来的。”

“海上风浪那样大,他的船出了事,等找到时只余残骸。窈娘,你何必自欺欺人呢?”

他说的话,是将心口那道疤狠狠撕开,痛得已经麻木,任血缓缓流出来。

韦潋阖上眼,将泪藏去,却仍有一颗顺着她的脸颊滚落下来。千山桐花妩媚,那人曾亲手替她栽下一棵桐树,说是待树成材,亲自砍下替她做嫁妆。

树犹如此,人何以堪?

韦潋将脸贴在邰望州怀中,他抬起手,无比温柔地替她拭去那一颗泪珠。他的手上有枪茧,本该是霸道无比,这一刻却只有深情如许。

“我会好好待你的。我当年看《长生殿》,唐明皇没本事,连心爱的女人都护不住。那时我就发誓,等我遇到心爱的人,一定要让她幸福一辈子,这一世都再不落泪的。”

“我第一次瞧见你,就像被射中了心脏,又疼又慌张。我当时就在想,我大概是喜欢上你了。可窈娘,原来我不单单是喜欢你,我竟是爱你的。”

他这一生,没说过这样缠绵的话,嫌不配他的英雄气概。可到底儿女情长,谁也躲不过去。

韦潋抬起眸,怔怔望着他,他轻轻地吻住她的唇,如最虔诚的信徒,向自己的神献上诚挚。

一朵花打着旋落下来,飘在她鬓边,邰望州替她拂去,听得她小声说:“给我点时间,让我考虑一下。”

邰望州不怕等,他有的是时间。

两人在山上的宅子里住了两日。宅子里用的还是老灶台,韦潋看得犯怵,一边邰望州大包大揽下来说:“我会,我苦孩子出身,从小烧火长大的。”

他说得信心满满,韦潋等了半个钟头,厨房里冒出浓烟,邰望州灰头土脸地跑出来,对她说:“走,我带你下馆子吃。”

山上哪有馆子?韦潋笑得直不起腰,他恼羞成怒,扛起她说:“笑什么笑?破房子不住了。”

两人打打闹闹下了山,候在那里的警卫将车开来,邰望州把她放上车,替她系好安全带,有些不乐意道:“太久没干,生疏了而已。”

后来想想,多亏了邰望州这一点细心,替韦潋系上了安全带。

他们路上遇了伏击,车整个翻了出去,世界天昏地暗,韦潋蜷缩在座位上只觉得想吐。许久,有人抱起她,沉着声对她说:“别怕,咱们安全了。”

邰望州带的警卫不多,和匪徒交手,一个都没活下来,还是邰望州自己把最后一个也打死,这才抱着韦潋往城里走。韦潋受了伤,眼前一片漆黑,只听到邰望州喘息越来越重。

“你把我放下,我自己走。”

“让受伤的媳妇儿自己走?被人知道还不得笑死我。”邰望州一口拒绝,犹豫一会儿说,“不然我背着你吧,省点力气。”

他的背脊很宽,顶天立地的高大,背着她走得很稳,那条路很长,像是永远走不到尽头,邰望州的步子慢下来,韦潋心知不对,问他说:“你是不是受伤了?”

“被子弹擦伤了小腿,没什么大碍。”他声音里带着笑,提议说,“我唱歌给你听吧,当年放牛,我一唱,牛就乖乖跟着我回家了。”

“我又不是牛。”

“是,你不是牛,是我乖乖跟着你回家。”

韦潋忍不住笑了,有些虚弱地说:“那你唱吧,我怕我睡着了……”

伤到头部的人,很容易一睡不起。韦潋正努力不睡过去,就听到邰望州唱了起来。他唱的是首山歌,调子起得很低,却带着难以言说的柔情,韦潋听得有些难过,轻声说:“望州……”

邰望州的歌顿了一下,她露出个笑容,只是说:“很好听,以后你多唱给我听好不好?”

那首歌唱到第二遍时,他们总算被赶来的警卫接到。

韦潋被他交给别人时,周围一阵慌乱,她看不见,只能无措地问:“他怎么了?”“大帅他……”(原题:《 望见桐花谢了》,作者:李酥酥。来自:每天读点故事APP <公号: dudiangushi>,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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