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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绪为何不敢把慈禧废了(对光绪曾十分疼爱)

光绪为何不敢把慈禧废了(对光绪曾十分疼爱)(二)、精致女人,慈禧用权力将清代女人能够获得的物质享受发挥到了极致。失望归失望,慈禧对这个亲外甥还是尽心尽力的。后来她回忆说:“皇帝入承大统,本我亲侄。从娘家算,又是我亲妹妹之子,我岂有不爱怜之理!皇帝抱入宫时,才四岁,气体不充实,脐间常流湿不干,我每日亲与涂拭,昼间常卧我寝榻上,看着天气寒暖,亲自为他加减衣衿,节其饮食。皇帝自在醇王府时即胆怯,怕听到大声特别是雷声,每有打雷下雨,我都把他搂在怀里,寸步不离。皇帝三五岁后,我每日亲书方纸,教皇帝识字,口授读《四书》、《诗经》,我爱怜惟恐不至……”《女人慈禧》从情感来讲,女人慈禧是悲剧的,在经历丧夫之后,她唯一的儿子同治十九岁时又因病去世,不管如何说,对于母亲来讲都是巨大的悲痛。在情感与理智上,慈禧的眼泪刚刚擦拭,就再次展示出关键时刻的决断能力。让她外甥载湉过继给咸丰,以”兄终弟及“方式缓解了帝国最大的危机,同时也确保了其权力和地位。6岁开

题记:谁也没曾想到,女人慈禧会主宰大清王朝浮沉47年,宫墙粉黛的颜色涂抹了一张倾城倾国的脸,也赋予了她抓住关键机会登上历史舞台。当慈禧从青春美丽的温柔,在权力的加持下逐渐变成了阴森可怕的老太,其一生经历跌宕起伏,传奇色彩异常浓厚。经历了丧夫、丧子,不得已将外甥载湉抱上帝座,也曾母爱泛滥对其疼爱有加,为何在日后二人翻脸成仇,以至于临死前对光绪痛下杀手。晚年的慈禧政权在经历八国联军惨烈清洗后,在逃亡的路上也曾痛苦进行反思,甚至希望周游列国学习经验,以求振作,说明这个女人一生都在为这个帝国而努力,而临终遗言竟是坚决防止女人再度干政,或许诠释了她内心的遗憾和恐惧。她是女强人,虽然成功,却并不幸福;她虽然执掌帝国47年,却难以走出女人思维困境。

光绪为何不敢把慈禧废了(对光绪曾十分疼爱)(1)

(一)、女人慈禧早年丧夫,中年丧子,也曾对光绪呵护有加。

慈禧本人对自己的人生过往作过较为真实的描述:“我自幼受苦,父母不爱我,而爱我妹。入宫后,宫人以我美,咸妬我,但皆为我所制”一个“皆”字表达了慈禧宫心计的从容与自得。然而女人年轻最害怕的噩梦随即发生,年纪轻轻的她就马上面临丧夫之痛,成了寡妇。“咸丰末年,文宗卧病,外兵入城,烧圆明园,我避难热河。时予年尚轻,文宗病危,皇子又小,东宫之侄,乃一坏人,谋夺大位,势甚危及。予抱皇子至文宗前,问大事如何办理,文宗不答。予复告以儿子在此,文宗始张目答曰:‘自然是彼接位’。语毕即宾天矣。”《清史稿》

紧接着慈禧又道出了颇耐人寻味的话:“予见大事已定,心始安。然彼时虽极悲痛,以为犹有穆宗(同治帝)可倚。熟意穆宗十九岁,遽又夭折。自此予境遇大变,希望皆绝”《清俾类钞》所谓的希望皆绝,表明了慈禧已经不再对任何人寄予希望,以此可知慈禧当年既孤立又有定力和预判。不仅如此,从后宫斗争逐渐走入帝国最前台,以迅雷眼耳之势,联合小叔子恭亲王,迅速清除位高权重的八大臣,显示了她手腕强硬干练,决断迅速不磨磨唧唧的性格,由此将清朝这个国家以女人治家一般的思维统治了47年,将近代历史涂抹上一道粉黛颜色。

从情感来讲,女人慈禧是悲剧的,在经历丧夫之后,她唯一的儿子同治十九岁时又因病去世,不管如何说,对于母亲来讲都是巨大的悲痛。在情感与理智上,慈禧的眼泪刚刚擦拭,就再次展示出关键时刻的决断能力。让她外甥载湉过继给咸丰,以”兄终弟及“方式缓解了帝国最大的危机,同时也确保了其权力和地位。

6岁开始,在慈禧的亲自安排下,小光绪就开始了读书启蒙,“皇帝尚在冲龄,养正之功,端宜讲求。”对于再度成为帝师的翁同龢,当接到慈禧的任命后竟然“涕泣失声”,此前他悉心教导的同治帝在19岁时就因病离世,除了天资聪明外,学业并不算太过突出,再次成为帝师,让他多少感到意外和压力,同时翁同龢认为慈禧“性极无恒,今日爱是人,翼日则恨之如毒。存心深,而衡人辄不得其当。”《翁同龢日记》这恰恰说出了女人慈禧的特质。

三岁看到老,这个孩子虽然聪明,做事却不见许多耐心,甚至很不听话。翁同龢每天给小光绪的学习内容就是认字、听讲书、读生书、背熟书。久了这个孩子便很不耐烦,有时干脆闭口不读,无论翁同龢如何劝,就是不予应答,甚至离开座位表示抗议。“嬉戏啼呼”,把翁同龢急的非常紧张,“如何如何”,“竭力斡旋”、“勉强对付”、“勉强迁就”、“无之如何”、“真恼人哉!”与其说翁同龢是他的帝师,不如说是他最早的“幼教”。在翁同龢悉心呵护下,小光绪逐渐长大起来。但是这个孩子胆子很小,哪怕听到雷声都会吓得大哭,强势一生的慈禧对于这个孩子如此胆小,难免感到失望,这绝非如同“康雍乾”三代帝王那样的性格。

失望归失望,慈禧对这个亲外甥还是尽心尽力的。后来她回忆说:“皇帝入承大统,本我亲侄。从娘家算,又是我亲妹妹之子,我岂有不爱怜之理!皇帝抱入宫时,才四岁,气体不充实,脐间常流湿不干,我每日亲与涂拭,昼间常卧我寝榻上,看着天气寒暖,亲自为他加减衣衿,节其饮食。皇帝自在醇王府时即胆怯,怕听到大声特别是雷声,每有打雷下雨,我都把他搂在怀里,寸步不离。皇帝三五岁后,我每日亲书方纸,教皇帝识字,口授读《四书》、《诗经》,我爱怜惟恐不至……”《女人慈禧》

光绪为何不敢把慈禧废了(对光绪曾十分疼爱)(2)

(二)、精致女人,慈禧用权力将清代女人能够获得的物质享受发挥到了极致。

慈禧早年靠着美貌得以走入咸丰帝的情感视野,而“靠气质”则让她在后宫百花争艳中占得一席。她一直精力充沛,在她布局的精神世界里,除了管理政治外,宫中的一切布置都要围绕这个女主人开展,直到晚年她还乐此不疲“太后就是讲精气神儿,一天到晚那么多的大事,全得由太后心里过,每天还是那么悠游自在,腾出闲工夫,又讲究吃,又讲究穿,又讲究修饰,又讲究玩乐,总是精神饱满,不带一点疲倦的劲儿。”《宫女谈往录》

就现存的慈禧画像和几幅照片老年照外,慈禧年轻的形象只能按照清史稿的记载去想象。客观而言,慈禧的眉毛、眼睛、鼻子都很好看,浓眉毛、大眼睛、高鼻梁,嘴巴却并非樱桃小口,而是一张不小的大嘴,脸型属于“国”字脸,加上一股阴森的杀气,让她显得有点“男相”。《喻大华咸丰皇帝》

除了外貌不错外,慈禧的学识也十分全面,“对于中国古代的历史和那些比较有名的稗史或传奇等等,伊可说是的确有几分研究,为寻常人所不及。”《慈禧后妃生活实录》也就是说慈禧年轻时长得较为出众,加之气质举止非常好,在咸丰这里还是比较受到重视的,但是她完全不是咸丰早年最喜欢的女人。曾为慈禧绘画过三幅画像的美国女画家卡尔,在《清宫见闻杂技》中形容慈禧“能为诗词,出笔清新,非同凡响,又能为古文辞,得大宗气派。”可以知道慈禧的软实力还是比较过硬的。

咸丰登基不久,首先晋封皇子时嫁给他的钮钴禄氏为嫔,封号“贞”字,在后妃等级中居第五位。紧接着,同年五月,咸丰又破格封她为贞贵妃,一个月后又跳一级(中间还有妃一级);立16岁的她统驭六宫。而兰贵人在咸丰四年才被晋升为懿嫔,与她一起晋升的还有丽嫔、婉嫔。到这时,慈禧还很普通,至少没有一点苗头能够看出她日后的逆袭。

”少数几个见过这位太后的人将她叙述为一位身板挺直、面目秀丽的高个子女性。她长着一双鹰眼,有着明显的鞑靼人特征。她态度高贵而傲慢,嗓音中带有不可动摇的权威和绝对的威严。”《中国,长寿帝国》

慈禧虽然贵为大清最有地位的人,却处处彰显着女人的独有爱好。他喜欢花草,除了在宫中大量引进珍奇花草外,甚至外出都要带着这些东西。据曾国藩首席幕僚赵烈文记载,在他担任易州知州时,赶上慈禧带着同治去清西陵祭扫时,赵烈文这样记载慈禧的排面儿,“西太后重耳目之玩,沿途各行宫均自携花草、盆景、随处安设,随园花儿匠至八十名。”并且赵烈文还说:“如果按照过去制度拜谒陵寝如同丧礼,各行宫向无灯彩之设,今次特旨均用灯,每宫无虑白数十计。又旧时尖营帐房数架,前后腾倒而已,今次尖营二十余处,各设玻璃房六间及蒙古包等,先期支塔以俟,闻此一事,即费金至十余万。”

(三)、慈禧的权力和能力到底如何?晚年为何想周游列国,并多次陷入自责。

1900年8月14日八国联军攻入北京,次日,慈禧携光绪仓皇出逃,“两宫自京启跸情形,所谓天子蒙尘,从古稀之惨,可痛已极。”《中国近百年史料汇编》后来慈禧向臣下回忆这段经历说:“连日奔走,又不得饮食,既冷且饿。途中口渴,命太监取水,有井矣而无汲器,或井内存有人头……昨夜我与皇帝仅得一板凳,相与贴背共坐,仰望达旦,晓间寒气凛冽,森森如毛发,殊不可耐。”《庚子西狩丛谈》

此时的慈禧已是暮年沧桑的老人,这时她开始反思自己的过失:“不料竟至于此,诚可愧痛。”由此也激发起这位老太晚年意欲改革新政的愿望。这次晚年的耻辱,甚至开启了她对西方各国的兴趣,对此曾说:“吾国虽古,然无精美之建筑如美国者。吾今老矣!不者,吾且周游全球,一视各国风土。”《德龄清宫二年记》

虽然晚年的她似乎开启了对世界的渴望想法,却终究未能走动。女人慈禧的治国能力,如同红楼梦里的王熙凤治家一般,虽井井有条,周密条理,却终究不是大气魄的政治家。尽管她多次说出“欲雪此耻,要在自强”,“惟中国之贫,一至于此,余心恨之。”、“中国当今自强,以力行政事。惟不知从何措手耳。殷望中国,得在世界列强之中,占一优胜之位置。”《清宫二年记》然而如同拉家常的这些宏观愿望,最终却未能实现。

对于慈禧的能力和见识,早在同治六年时,曾国藩就与幕僚赵烈文深度交换了意见。曾国藩认为慈禧办事还算“威断”,但赵烈文却并不认同说:“威断在俄顷,蒙蔽在日后”。直到曾国藩被任命为直隶总督,有机会第一次见到慈禧太后、同治帝、恭亲王等,几天之内四次受到慈禧太后的召见。直隶总督之职位不仅使他能近距离观察清王朝的“最高层”,曾国藩最终得出了“两宫才地平常,见面无一要语,皇上冲默,亦无从测之。时局尽在军机宫邸、文、宝数人,权过人主。恭邸极聪明,而晃荡不能立足。《能静居日记》”在说完甚可忧耳之后,他彻底相信了以女人慈禧为首的大清王朝不出五十年就要寿终正寝。

此外,在与臣下互动时,女人思维和做派也显露无疑。慈禧要派出郭嵩焘出任驻外使节时,郭嵩焘面对压力也曾表示推脱,以至于慈禧亲自出面要求他赴任,并信誓旦旦地跟他说:“我原知汝平昔公忠国体,此事实无人任得。汝需为国家任此艰苦。……旁人说汝闲话,你不要管他。他们局外人,随便瞎说,全不顾事理。……横直皇上总知道你的心事。……总理衙门哪一个不挨骂?一进总理衙门,便招惹许多言语。”

光绪为何不敢把慈禧废了(对光绪曾十分疼爱)(3)

当年慈禧苦劝郭嵩焘出洋,最后又将一切罪责推给郭嵩焘。正如慈禧后来委派曾纪泽接替郭嵩焘时倒是说出了真谛:“你替国家办这等事,将来这些人必有骂你的时候,你却要任劳任怨。”《出使英法俄国日记》

以此可见后世所观的慈禧外在虽然凌厉端庄严肃,其本质上的爱好和性格依旧是女人,权力之内隐藏的刀光剑影的外在却也百花争艳,无比芳香。只不过是权力之外的豪奢铺张的不一样的女人,她死前留下的遗言竟是,“此后,女人不可干预国政。此与本朝家法相违,必须严加限制。尤须严防,不得令太监擅权。明末之事,可以为鉴!”,或许这句话诠释了女人慈禧在命运安排下执掌帝国后的疲倦与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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