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的大丈夫之道给我们的启示(妾妇之道与大丈夫之道)
孟子的大丈夫之道给我们的启示(妾妇之道与大丈夫之道)也即,我们可以将“妾妇之道”称为“第二指令”,而将“大丈夫之道”称为“第一指令”。“第一指令”虽然“更正确”,但普通人不容易体察;“第二指令”虽然不是“绝对正确”,但易识别,易执行,所以是“普遍的”“底线的”。一个更本质、更高级的“道”,可以打破这个普遍的、底线的“道”。是以,“妾妇之道”在孟子眼中,虽不如“大丈夫之道”来得高级,但也并不是“否定”和“讽刺”的对象。那么,一个是可以用来“釜底抽薪”否定“公孙衍、张仪”之类“权臣”的“妾妇之道”,一个是令人更加称颂的“大丈夫之道”,这两者究竟是什么关系呢?他们发生矛盾时该怎么取舍呢?在孟子的理论中,“妾妇之道”(可谓后世“三纲五常”的雏形),是一种普遍准则,也是底线准则,可以施加于任何人。但 “普遍的”却不是“绝对的”,就如孟子所说的“闻诛一夫纣矣,未闻弑君也”,“妾妇之道”是可以被违背的,但需要条件,必须有更高级的“道”的“命令”,也即“大
景春称颂公孙衍、张仪为“大丈夫”,源于他们的“威风”——“一怒而诸侯惧,安居而天下熄”。
孟子驳斥景春,首先来了个釜底抽薪:子女要顺从父母,妾妇要顺从丈夫,这就好像做臣子的要顺从君主,公孙衍、张仪是臣,怎么俨然一副天下的主宰的模样、让“诸侯惧”呢?岂不是“犯上作乱”?连“妾妇之道”都做不到,更别说“大丈夫”了!
接着,在“妾妇之道”这一“基本伦常”之上,孟子提出了更高的“大丈夫之道”:“居天下之广居,立天下之正位,行天下之大道。得志,与民由之;不得志,独行其道。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
“妾妇之道”不是“妾妇”才遵守的“道”,而是“妾妇”也得遵守的“道”,是上至王侯将相,下至匹夫妾妇,天下人都得遵守的“道”。
是以,“妾妇之道”在孟子眼中,虽不如“大丈夫之道”来得高级,但也并不是“否定”和“讽刺”的对象。
那么,一个是可以用来“釜底抽薪”否定“公孙衍、张仪”之类“权臣”的“妾妇之道”,一个是令人更加称颂的“大丈夫之道”,这两者究竟是什么关系呢?他们发生矛盾时该怎么取舍呢?
在孟子的理论中,“妾妇之道”(可谓后世“三纲五常”的雏形),是一种普遍准则,也是底线准则,可以施加于任何人。但 “普遍的”却不是“绝对的”,就如孟子所说的“闻诛一夫纣矣,未闻弑君也”,“妾妇之道”是可以被违背的,但需要条件,必须有更高级的“道”的“命令”,也即“大丈夫之道”的“凌驾”。
一个更本质、更高级的“道”,可以打破这个普遍的、底线的“道”。
也即,我们可以将“妾妇之道”称为“第二指令”,而将“大丈夫之道”称为“第一指令”。“第一指令”虽然“更正确”,但普通人不容易体察;“第二指令”虽然不是“绝对正确”,但易识别,易执行,所以是“普遍的”“底线的”。
可以说“第二指令”的权力是由“第一指令”赋予的;“第二指令”是“第一指令”的推演结果——不完全,但却大多数情况下如此。
故而,当不涉及“第一指令”“大丈夫之道”时,大家都要遵从“第二指令”“妾妇之道”;当涉及 “第一指令”“大丈夫之道”时,那么可以违背“第二指令”“妾妇之道”;“第二指令”虽然有时候会被“第一指令”推翻,只要“第一指令”未发声,都不失作为“指令”的权威。
这就好像一个是司令,一个是副司令:司令、副司令都在时,司令说了算;司令不在、副司令在时,副司令说了算;司令可以否定副司令,其他人却不可以否定副司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