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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婚男人的副驾只能坐老婆吗(丈夫的副驾座又换了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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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与其说小说好像是生活,不如说生活就像是小说。——法·乔治·桑

已婚男人的副驾只能坐老婆吗(丈夫的副驾座又换了个女人)(1)

■ 露(一)

已婚男人的副驾只能坐老婆吗(丈夫的副驾座又换了个女人)(2)


世界是每天都在喧闹的集市,人拥挤。但总有一处幽静之地,连蝉鸣都没有,除了轻轻的流水,再没有别的声响来打扰。躁热的夏天,傍晚还流动着热气,只有天色渐渐阴暗下去时,山林中才偶尔传来几声归鸟的鸣叫。 晓琦心情不好时,喜欢独自坐在这里翻江倒海地神伤。两年前,她欲随河里的波浪漂向远方,后来被李湾子赶来阻止了,然后他陪着她在这山林的露水里坐了整整一夜。河岸边游着两只白鹅,它们相依,时而交颈,时而各自将头伸进水里夹找食物。它们一定是前世修来的夫妻,今生才能如此相爱相伴。 晓琦黯然神伤,觉得自己活得不如一只鹅。 “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是我鼻子犯的罪。不该嗅到她的美,擦掉一切陪你睡……”晓琦的手机铃声从小手包里传出来。不会是李湾子,她已强调过这几天任何人不要打她电话。也不会是汤之锋,下午出门前,他就与晓琦发了狠话:明天一早去县民政局把证拿了,你想唱戏就唱戏,你想偷人就偷人! 新买的宽屏三星手机显示一个熟悉的号码,以前那台苹果吵架时被汤之锋砸碎了。 “你在哪里?怎么一直关机?找你几天了!”话筒传来李湾子的声音。 她顿了下才回:不是说了不要打我电话吗? “你别干傻事!要冷静,就算天塌下来,我也比你高,轮不到你顶……” 她皱起眉,果断地挂了电话。刚将手机放进小提包里,铃声又响起来,她暴躁地掏出来关了机。两只鹅似乎被惊扰了,它们齐齐上岸,往山边一户农家走去。 从河岸上站起身走向山林,林子里很清凉,夕阳从树缝里穿射在满是落叶的地上,画了幅斑驳陆离的油画。“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陶渊明先生当年在庐山感叹至此时,绝对不会知道二十一世纪的山林里有这么个比不上飞鸟的女人,她找不到归路,是怅女不能还。 “树上的鸟儿成双对,绿水青山绽笑颜,从今再不受那奴役苦,夫妻双双把家还……” 晓琦低声清唱起来,这曲黄梅调一直牵着她的心走出阴暗,却又让她陷入另一个沼泽。泥水浸到了她的腰间,谁也没有伸手救她,李湾子扭转了头,汤之锋更是望都不往这边望一眼。有时候,晓琦也想到死,可是,她不敢想象一个没有他人哭灵的伤亡人的凄惨,还有公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痛。她不敢想象女儿在省城里还没落稳脚,却要为她的离世而伤心,更不敢想象旁人会把她当成永久的谈资。 一个要面子的人,怎么会选择以死相逃的下策呢?靠在一棵老枞树上,看林子上面树叶丛中的光影愈来愈往树尖上爬,周围慢慢变得阴暗。她知道自己该走出山林了,可是走向哪儿呢?那个没有烟火气的家?自从女儿考上大学去省城念书之后,那个家就少了烟火气。汤之锋很少着家,自己一度从轻微抑郁症中爬出来,走到了死人们的追悼场,在一个个悲伤的场合里捕捉热闹,来药治自己单调的生活。 她清楚地记得他们夫妻分居的时间,那是两年前寒冷的冬夜,郊区的村庄死了一位九十七岁的老头,他家里子孙满堂,都混得有头有脸,自然会请县城里最有名气的万顺歌舞团去哭灵演出。也不知怎么回事,那晚上刚巧是晓琦的月经周期,可能是受了寒气的缘故,肚子痛得坚持不住,勉强唱了两首歌就提前回来了。去车库停电动摩托车时,她发现家里的小车居然也在,这就说明汤之锋今晚没有出去,或者是坐别人的车外出了。而五楼窗口漆黑一片,汤之锋肯定是在外头,他常在外过夜,而且不需要告知任何人,她已习惯。 肚子痛得很难受,一手按腹部一手扶楼梯爬上五楼。她打开门钻进了卫生间,忍着疼痛更换卫生巾。突然,卫生间的门被拧开了,一个光溜溜的裸体女人直撞了进来,两个女人在窗外透进的微弱光线下同时惊得尖叫起来。继而,裸体女人迅速转身冲进了卧室,晓琦也飞快地穿上裤子追了出来。卧室门“呯”地被重重关上,她使劲拍打,门里门外的人就这样陷入僵持。她打累了,骂累了,只好坐在沙发上等。卧室后面是阳台,离地二十多米,客厅是唯一的出口。不知过了多久,汤之锋和那女人穿戴整齐地从卧室走了出来。尽管客厅的灯被汤之锋关掉,晓琦还是瞬间看清了那个女人。 “陆秋容,你这个不要脸的婊子,居然跑到我家里来了,胆子够肥的!”晓琦马上抓起茶几上的烟灰缸猛地向那女人砸去,汤之锋扯着女人一偏身躲过,烟灰缸啪地砸在地板砖上,发出清脆的破裂声。她飞速扑向他们,但还是慢了一步,汤之锋将陆秋容推出了大门,然后再将门关上,用身子堵在门背面。晓琦撕拉踢打着汤之锋,却被他狠力抽了两巴掌。她踢坐在地,伤痛地大哭起来。汤之锋又过来踢了她几脚,将她拖到客房里,用力往地板上一掼,她的头重重地砸在地板上,直冒金星。 “臭娘卖的!警告你啊,少管我的事,你要调皮我就立马和你离婚!” 晓琦慢吞吞地爬上五楼,洗完澡就进了自己的卧房,这间客房变成卧室已经有两年了。之后汤之锋没有再带别的女人来过,但依然经常夜宿在外。晓琦是个要脸面识大体的女人,她没有去医院找那个女人,她给当副院长的汤之锋留下了颜面。 有几次她骑着电动车在街上,远远看到汤之锋开着车对面而来,车里面坐着的,又换了另一个女人。护士长被抛弃了吧,像汤之锋这样的男人,能坚守一两个女人是不可能的。听别人背地里议论,汤之锋现在这个女人是离异的,生有一子,判给了男方,这女人开了家幼儿园,生源不错,还请了好几个幼教老师。 明天要不要去离婚?其实晓琦早就不想见到汤之锋那幅嘴脸,想起他搂着别的女人翻云弄雨就倒胃口。但她不能凭一时之气,得考虑女儿汤霖。汤霖还有半年大学毕业,目前正在省城的一家医院做实习药师,是汤之锋托熟人联系的,汤霖已经参加了那家医院的招聘考试,成绩达到聘用规定,如果要顺利进入医院工作,还得花点功夫。只要女儿的工作有着落,找准了结婚对象,晓琦别说是离婚,去死都可以。 当然,晓琦犯不着去死,生活尽管有诸多让人痛恨的理由,但生命必竟是可贵的,况且她才四十出头,没有理由抛弃父母给的生命。 汤之锋多年来自我放纵,却不容她在外生出半点风声。 她给女儿发了个信息,女儿立即回复说:“妈,我在值夜班,我工作上已经能得心应手了,你不要操心我啊!照顾好自己就行,也不要和爸爸怄气,任他去吧,如果实在受不了,你就和他离婚!反正我已成年,以后可以养妈妈。好好的啊!” 汤霖越是懂事,晓琦就越觉得有愧于她,别的家庭团团圆圆,拥有天伦之乐,而这个家却难得齐整地在一起,连过春节都很少一起过。 晓琦又落泪了,幸福的人都一样,不幸的人却各有不同。 忍声吞气吧,这十多年来又有哪天不是忍过来的?那时女儿还在上小学,由婆婆照管着,汤之锋只是个科室主任。当晓琦听县花鼓戏剧团同事透露汤之锋与别的女人挽手在某家酒店出入之后,第一次和他大闹了一场,责问那个婊子是谁?最初他吼骂,说她吃多了,无中生有污蔑他。骂着骂着却又反口说道:就算我有别的女人又怎样?别以为你自己纯洁得像个黄花闺女,你和别的男人在台上当着那么多人拉拉扯扯、搂搂抱抱,你就是好货?还不知道背着我与多少男人上过床! 真是无耻!晓琦不禁发出古代才女谢道韫的感慨:“不意天壤之中,乃有汤郎!” 闹无结果,汤之锋仍然肆无忌惮,只将晓琦当人偶。 婆婆是非常中意晓琦的,当年她是因看过一场花鼓戏,才对台上的晓琦生出喜爱之情。晓琦的师傅是婆婆的老同学,见她喜爱,从中保了媒。汤之锋当时只是一名普通医生,能找到从事戏剧业的美貌老婆,他自是满心欢喜。对于汤之锋的风流成性和晓琦偶尔演出晚归而引起夫妻间日益恶化的矛盾,婆婆只有叹息,在心里说汤之锋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她自己是过来人,特能理解晓琦之苦,暗中不知给晓琦出过多少主意。为站在统一战线拉回浪子汤之锋,母子之间的情份不知疏远了多少。 那些年刚巧剧团精简人员,晓琦不是什么台柱子,也没有靠山,又不是剧团元老,只能无奈下岗,每月领着微薄的最低生活费。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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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篇向人写肝肺,四海知我霜鬓须。——宋·苏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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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子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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