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毛荷西的真实爱情(三毛与荷西旷世爱情)
三毛荷西的真实爱情(三毛与荷西旷世爱情)他们在圣诞之夜相识,见到荷西的第一眼,三毛就被他英俊的外表迷住了。她虚荣地想:这么帅气的男孩,要能做他的妻子是何等的荣耀呢!荷西也被来自东方的美丽女子三毛所吸引,开始频繁去找她。1967年,24岁的三毛因为无法承受失恋的打击,从台湾文化大学休学,只身远赴西班牙。在此期间,她遇见了生命中最重要的那个人——荷西。突然三毛站起身来向灌木丛中跑去,连鞋子跑丢了也毫不在意。石头割破了她的脚,鲜血变成了她一路奔跑留下的足印。之后,三毛用尽全身力气重新跑到荷西身边,一声不吭地晕倒过去。如同劫难一般,荷西的离去在三毛的生命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然而荷西与三毛的爱情,真如她笔下所写那般浪漫美好吗?令人动容的旷世绝恋,是否有掺假的成分,是三毛过分美化的结果?遇见荷西的那一年,三毛在西班牙上大学,荷西还是一个高中生。她怎么也想不到,6年之后他们会结婚。按照三毛的说法,冥冥之中似乎一股力量牵引着,让两个人互相吸
1979年9月30日,是三毛永生难忘的日子。她正陪伴父母在欧洲旅行,突然接到一封电报将她拉入了无尽的深渊。电报中说,她的丈夫荷西潜水失踪,怀疑已经遇难。三毛如遭雷击。
三毛当即订了机票,与父母火速赶回拉芭玛岛,距离荷西失踪已过去两天。面对苍茫的大海,三毛跪下祈祷,希望大海不要带走她的爱人。然而上天没有回应,荷西被捞上来,已经是一具冰冷的遗体。
由于在水里长时间浸泡,荷西的脸已经肿胀变形。三毛的父亲陈嗣庆早一步看到荷西的遗体,为了避免女儿受到更大的刺激,他刻意捂住了荷西的脸,不让三毛看见。但此时的三毛像疯了一样,哭喊着冲向荷西。
三毛趴在荷西的遗体上嚎啕大哭,一遍遍喊着他的名字。父亲轻轻拍拍她的肩膀,希望将女儿从悲痛之中拉回来。
突然三毛站起身来向灌木丛中跑去,连鞋子跑丢了也毫不在意。石头割破了她的脚,鲜血变成了她一路奔跑留下的足印。之后,三毛用尽全身力气重新跑到荷西身边,一声不吭地晕倒过去。
如同劫难一般,荷西的离去在三毛的生命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然而荷西与三毛的爱情,真如她笔下所写那般浪漫美好吗?令人动容的旷世绝恋,是否有掺假的成分,是三毛过分美化的结果?
01-三毛与荷西,他们的爱情遇见荷西的那一年,三毛在西班牙上大学,荷西还是一个高中生。她怎么也想不到,6年之后他们会结婚。按照三毛的说法,冥冥之中似乎一股力量牵引着,让两个人互相吸引、彼此靠近,她与荷西就是这样。
1967年,24岁的三毛因为无法承受失恋的打击,从台湾文化大学休学,只身远赴西班牙。在此期间,她遇见了生命中最重要的那个人——荷西。
他们在圣诞之夜相识,见到荷西的第一眼,三毛就被他英俊的外表迷住了。她虚荣地想:这么帅气的男孩,要能做他的妻子是何等的荣耀呢!荷西也被来自东方的美丽女子三毛所吸引,开始频繁去找她。
有一天,他突然跑来对三毛表白说:“Echo,你再等我六年,让我四年念大学,二年服兵役,六年以后我们就可以结婚了,我一生的向往就是有一个很小的公寓,里面有一个像你这样的太太,然后我去赚钱养活你,这是我一生最幸福的事情。”
三毛本名陈平,Echo是她的英文名。面对一个比自己小8岁的男孩如此真诚的表白,三毛虽然感动得想流泪,但还是婉拒了他。
三毛对荷西说:“从今天起,不要再来找我了。因为六年的时间实在是太长了,我不知道我会去哪里,我也不会等你六年。”
被拒之后的荷西愣了一下,他虽然很伤心,还是一再坚持说会一直爱她。他承诺不会再来缠着三毛,除非她愿意。夕阳西下,荷西一遍一遍地喊着“Echo再见”的话,消失在暮色之中。
这样的遇见和告别,都显得很梦幻。大学毕业后三毛回到台湾,与荷西不再联系。然而分别之后的第六年,命运又将她带回马德里。
1970年,三毛在文化大学教书,与一个德国教师相识相恋。他们都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然而在结婚前夕,未婚夫却突发心脏病死在了三毛的怀里。未婚夫的离世,让三毛的心遭受了前所未有的重创。
三毛背上行囊开始流浪,鬼使神差地她又来到了马德里。朋友打电话给她,叮嘱她务必来她家里。荷西要给她一个惊喜,当她进门的时候,他抱住了她。三毛睁眼一看,竟然是荷西!
六年之后再次重逢,荷西已经长成了一个大胡子。荷西的出现驱散了阴霾,她高兴得说不出话来,所有的悲伤一扫而光。他邀请三毛来家里,到了房间,荷西说:“你看墙上!”三毛抬头一看,一整面墙都贴满了她的照片。
那一刻,三毛突然被感动得无以复加,忍不住哭了起来。荷西的“照片墙”打动了她,那一刻她突然想嫁给荷西,兑现六年之前的承诺。
三毛骨子里是个随性而至的人,她所做的一切决定全凭内心指引,只要她认定的事谁也改变不了;如果是她不愿意的事情,强求也不行。她曾在书中说:
“在结婚以前我没有疯狂地恋爱过,但在我结婚的时候,我却有这么大的信心,把我的手交在他的手里,后来我发觉我的决定是对的。”
三毛与荷西的爱情,两情相悦,简单而直接。他们更像双向奔赴的两个人,一见面就爱上了对方,短暂分别之后又再次重逢,突然就爱到无以复加。但是不可忽视的是,三毛差点就嫁给那个德国人。
02-撒哈拉之恋,看起来很美1972年冬天,三毛突然想去撒哈拉,只因为看到一篇关于撒哈拉的文章。荷西虽然不能理解,但是他愿意顺从三毛。荷西见她心意已决,于是不告而别,自己先去了撒哈拉,在磷矿公司找了个职位。
当荷西写信告诉三毛,已经替她安排好了一切,三毛又惊又喜。三毛写信告诉荷西:“你实在不必为了我去沙漠里受苦,况且我就是去了,大半时间也会在各处旅行,无法常常见到你。”
荷西回信告诉她:“我想得很清楚,要留你在我身边,只有跟你结婚,要不然我的心永远不能减去这份痛楚的感觉。我们夏天结婚好么?”荷西向她求婚了!这封信写得很平实很真诚,三毛却看了快十遍。
1973年4月,三毛收拾东西,退掉马德里的房子,奔赴梦想之地撒哈拉。临行前,她在给朋友的信中说:“走了,结婚去了,珍重再也不见!”在三毛的心中,她会与荷西结婚,在沙漠里厮守终生。
三毛来到西属撒哈拉,住在小镇阿雍,荷西兴高采烈地对她说:“好,现在可以结婚了。”三毛不置可否,只说自己需要三个月时间去旅行。
按照当地的规定,他们结婚要公证,得提供出生证明、单身证明、居留证明、法院公告证明……办理完这一堆资料,来来回回至少三个月。三毛平生最怕办手续,荷西按照法院的要求,将那些资料都办了下来。
结婚的前一天,他们都不知道要举行婚礼。三毛到法院去办事,才得知第二天可以公证结婚。第二天,三毛叫醒荷西,他们兴冲冲地赶往法院。没有婚纱,没有婚礼,他们只是穿着平常的衣服就去结婚了。
他们的爱情是随遇而安,他们的婚姻也是兴之所至。在三毛的笔下,好像荷西的出现和他生活的意义,就是与三毛结婚。遗憾的是荷西不是一个作家,没有留下只言片语,他28岁就去世了,他的想法无人能知。
三毛心中的浪漫,并非世俗的奢华排场。结婚那天,他们连手捧花都没有,三毛急中生智,竟然用一捆芹菜当手捧花。证婚人让他们交换戒指,然而也许是太仓促,他们连戒指都没准备。
而荷西送给三毛的结婚礼物,竟是一副完整的骆驼头骨。荷西告诉三毛,他在沙漠中找了很久,才找到这件特殊的礼物。三毛爱不释手,她说:“我太兴奋了,这个东西真是送到我心里去了,荷西不愧是我的知音。”
三毛与荷西不同寻常的婚礼,在三毛眼里惊世骇俗的极致浪漫,在世俗看来却形同儿戏。仿佛他们是在沙漠中的幸存的一对男女,只能彼此依存才能活下去,于是不得不象征性地宣告结为夫妻。
三毛与荷西,是沙漠之中至真至情的一对璧人。仿佛他们只需要爱情,就什么也不需要了。然而撒哈拉之恋,只是看起来很美好。
三毛与荷西住在一个破败的小房子里,他们几乎是从零开始,搭建了这样一个安身之处。荷西自己动手,用向当地财主讨来的棺材板做床板和家具,三毛则用从垃圾堆捡来的旧轮胎和羊皮,自己动手制成坐垫。
沙漠恶劣艰苦的生活环境,带给三毛的却是难以言说的快乐。
婚后的三毛成了一个快乐的家庭主妇,用中餐款待荷西;她教邻居的女孩子们认字,当行脚医生,用简单的医疗常识帮当地人治病;她还跟着运水车,深入沙漠腹地,了解真正的沙漠人的生活。
三毛将这些独特的体验,都写入了《撒哈拉的故事》这本书中。
03-三毛的幻想,和她的真相荷西的大部分工作是做潜水员,他工作的地方离家很远。他每次离家出去工作就要走一周,回来只能陪三毛一两天。离开现代生活太久,三毛倍感孤单,她像一个无聊的家庭主妇,守着那些琐碎的家务。
在没有水没有电、没有书籍也没有娱乐却物价奇贵的沙漠里,她常常步行几十里地去买淡水、换煤气,每次回来就累得无法动弹。可让她泄气的是,邻居的羊经常会跑到屋顶,将她捡来的绿植啃个精光。
没有荷西在身边的三毛,突然对这片沙漠生出绝望。漫长而自由的日子,成了一种煎熬。她不再痴心幻想,而是想着怎么解决现实问题。
三毛与荷西最终离开撒哈拉,是因为当地发生了战乱。三毛无法想象那些平时和他们交好的当地人,开始对他们投来仇恨的目光。就连邻居家的小孩看见他们,也会恶狠狠地说:“杀掉Echo,杀掉荷西。”
战乱让阿雍这座小城变得危机四伏,荷西与三毛不得不选择离开。他们先是去加那利岛住了一段时间,后来又搬到了拉芭玛岛,直到荷西因潜水事故意外去世。
三毛现实的婚姻中,让她不能忍受的还有“婆媳关系”。荷西的母亲一直反对他与三毛结婚,三毛对这位婆婆的态度,就像“老鼠见了猫”。荷西的家人曾去造访夫妻俩,一个月的时间让三毛度日如年。
送走了荷西家人的那天,从机场回来的路上,三毛仰天大笑,如释重负。但是她与这个大家庭的纠葛还没完,在荷西死后,三毛与他的家人因为遗产的分配闹得十分不愉快,三毛伤心不已。
1979年9月,荷西去世,三毛的天塌了。“问天涯倦羽,更向何处栖。”痛失爱人,那种刻骨铭心的伤痛,并非时间所能冲淡。此后12年的时间,她都没能走出失去荷西的阴影。
活着的三毛,已经成了一具空壳,她的灵魂已经追随荷西而去。很显然,荷西的猝死使得三毛精神世界一片荒凉,心亦一片死寂。
她在《梦里花落知多少》中写道:
“我趴在地上哭着开始挖土,让我再将十指挖出鲜血,将你挖出来,再抱你一次,抱到我们一起烂成白骨吧……那个十字架,是你背,也是我背,不到再相见的日子,我知道,我们不肯放下。”
三毛的痛苦无人能解。荷西的死亡,正如一个沉重的十字架压在三毛的身上,使她不堪负荷却又不愿放下。
曾经沧海难为水,与荷西的那一段爱情,三毛已再难忘却。荷西已在三毛心中沉淀为永恒,六年的婚姻点滴成了她永生都抹不掉的记忆。而对荷西的极度思念,则让三毛陷入了自己编织的幻境之中。
与三毛同时代的作家李敖,“毒舌”评论三毛:
“三毛说她不是个喜欢把自己落在框子里去说话的人,我看却正好相反,我看她整天在兜她的框框,这个框框就是她那个一再重复的爱情故事,其中有白虎星式的克夫、白云乡式的逃世、白血病式的国际路线,和白开水式的泛滥感情。”
李敖的话太过刻薄,却一针见血。三毛一再重复的爱情故事,是她对平淡甚至贫乏生活的美化和再加工。在她幻想的那个世界中,她与荷西爱入骨髓、难舍难分。这样的爱情不存在于世俗中,只存在于三毛编织的幻境。
但是这一切都不重要,三毛从来都不是一个在意世俗的人。重要的是,她相信那个世界里“三毛与荷西”就是真实,就是全部。没有荷西,她也不独活。1991年1月4日,三毛用一条丝袜自缢而亡,追随荷西而去。
三毛一生自由洒脱、豁达淡然,但是她的文字却透露出一种孤寂和悲凉。她不是一个世俗意义上的女人,她的幸福飘在云端,不切实际。相对于现实生活,或许三毛与荷西之间的浪漫美好,只存在于她的笔下。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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