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车祸被丈夫抛弃后续(丈夫车祸瘫痪后)
妻子车祸被丈夫抛弃后续(丈夫车祸瘫痪后)家里每次收了点糖都是第一个给姐姐,姐姐装模作样地吃两口,晚上睡觉的时候再把剩下的偷偷给她。那时候江遥还小,七八岁的孩子,馋得很,也就没管那么多。接过姐姐手里的糖,在一边狼吞虎咽,吧唧吧唧的声音盖过了姐姐小心翼翼的吞口水声。加之妈妈是纸老虎,父亲又敦笃木讷,哥哥过着自顾自的日子,家中实在是没个撑场面的。随着年纪的增长,最小的江遥反而变得越来越强势。在她姐江雨病情显露的时候,那时候欺负江雨的人倒是没有了,父母把关心都投到了她身上,亲人邻居亦是如此。十岁的时候,她爷爷和一无赖发生争执,一家子不敢上去帮腔,独她勇往直前,又是一耳光将那无赖打得半晌回不过神。这一打,就打出了她的威名。其实在更小的时候,她也不是这样,性格还是比较内敛的。她家三兄妹,哥哥最大,但是不管事。中间那个是姐姐,从小身体不好,总遭人欺负。她看不过眼,护姐之情大过天,便慢慢把自己的性子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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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江遥自小是个暴脾气。
早在还是娘家闺女时,就闻名整个六安村。
十岁的时候,她爷爷和一无赖发生争执,一家子不敢上去帮腔,独她勇往直前,又是一耳光将那无赖打得半晌回不过神。
这一打,就打出了她的威名。
其实在更小的时候,她也不是这样,性格还是比较内敛的。她家三兄妹,哥哥最大,但是不管事。中间那个是姐姐,从小身体不好,总遭人欺负。她看不过眼,护姐之情大过天,便慢慢把自己的性子扭了。
加之妈妈是纸老虎,父亲又敦笃木讷,哥哥过着自顾自的日子,家中实在是没个撑场面的。随着年纪的增长,最小的江遥反而变得越来越强势。在她姐江雨病情显露的时候,那时候欺负江雨的人倒是没有了,父母把关心都投到了她身上,亲人邻居亦是如此。
家里每次收了点糖都是第一个给姐姐,姐姐装模作样地吃两口,晚上睡觉的时候再把剩下的偷偷给她。那时候江遥还小,七八岁的孩子,馋得很,也就没管那么多。接过姐姐手里的糖,在一边狼吞虎咽,吧唧吧唧的声音盖过了姐姐小心翼翼的吞口水声。
那时候,天真的她以为,这份偷偷摸摸的幸福能维持到永远。
在她十一岁那年,姐姐十四岁,病情加重,有一天突然晕倒在地。当时两人散学回来,正准备去放牛,人还没到牛圈,听得身后咕隆一声,回过头去,姐姐已经躺倒在地上。她才觉得事情不妙,当下吓得直叫爸妈的名字。
江遥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跑去质问她妈:“你怎么不带我姐上医院呢?”
她妈的眼泪一下子就来了,又恼又悲痛:“我要是有钱我会不知道带她去看?”
“去借吧!妈妈,我不上学了,我现在就去打工赚钱给姐姐治病。”江遥紧拉着她妈的手说。
“我去哪里借那么多钱,你家穷得哐当响,谁肯借给你们?”
后来江遥不说了,在姐姐的劝解下也没跟她妈争执,只是当天下午就跑了出去。从村头跪到村尾,家家户户地跪,也没能跪出她姐的手术费。她便跟家人说:“我不上学了,反正班里也没几个人能考上高中,我明天就出去做事。”
她姐听到这话,比她更急,“你不行,我因病没能去上学了,你一定要多读书。”
江遥嘴边应着,没过几日留下家书一封便跟人去了城里。然而,在她这加班加点地打工挣钱时,却收到了家里的来信,信上说姐姐不行了,等着她回去见最后一面。她没来得及收拾自己,匆忙买了火车票往回赶。
回去的时候,家里已经围了一堆人,她姐姐躺在大懒椅上,身上盖着一床青花旧棉被。江遥扒开人群,疯了似的扑过去,姐姐瘦得脱了形,眼睛也看不见了,吊着一口气不上不下,无力地抬手搭在她手上。
江遥本来还处在浑噩中,听到姐姐微弱地说了句:“江遥,你不要哭……”
她才察觉眼前的场景是真的,蓦地一声痛哭出来。身边的亲人抹泪的抹泪,擤鼻涕的擤鼻涕,悲戚一片。
没过两天,姐姐溘然离去,她只觉得塌了半个世界。
2
二十岁那年,江遥结了婚。对象是相亲相的,叫关鸿,高高瘦瘦,长得还挺阳光。与她家隔着一座山的水库那边,普通之家,却温暖融浑。江遥嫁到此处除却对关鸿盛了一腔爱慕之外,也有种私心,想着离家近,姐姐不在了,自己时常回去,多少能慰藉父母一点。
婚后生活平顺,夫妻恩爱,命运的车轮看似在往美好的方向驶去。
然而三年下来,却出问题了,原因是她没怀上孕。夫妻两都去医院检查,没毛病,可就是怀不上。医生顺带给她做了心理疏导,让她不要有太重的压力,这样容易受孕些。她想着自己年轻,也没怎么将这事放心上,回去继续忙活起来。
当时村里面开石场子,需要汽车运碎石,她与丈夫一商量,买了辆汽车,准备靠运货为生。那时候的小村依然穷,十里八乡的泥巴路,也不通车。这乍然的一决定,搬掉了这对年轻夫妇的大半积蓄,两人都把生存的希望放在这上头。
然而,不到半年出了车祸,关鸿连人带车滚在了山沟里。当时候她赶过去时,只见满地的血和瘫痪的丈夫,整个人都吓蒙了,直打战。浑浑噩噩地跟着到了医院,等在手术室外,她眼皮子发黑,几乎要晕厥。
这场祸事花光了小两口的积蓄,江遥把车变卖了,才得以填补这个豁口。
在家庭压力下,江遥不得不和他做了离婚商定。她决定出去赚四年钱给他,再自己另谋出路,也算是对他、对自己这一段泥泞的婚姻有个交代。那一年,她二十四岁。其实相对于那年代许多早就儿女绕膝的女性来说,已经不年轻了,甚至一无所有。
离婚之后,她也没听家里的继续相亲改嫁,去了外面的城市。四年时间倏忽而过,二十八岁那年,当她把一张存钱卡交到关鸿的手里时,心头有什么东西仿佛在顷刻间卸下。夫妻之间的感情,没有血脉的维系,大部分都会被时间冲散。曾经种种,虽然依旧会缠上她心间,但那也是午夜的梦了。
丈夫车祸瘫痪后,妻子离婚跑路,4年后她却带着存款找上门。
她还活着,得往前看。但一个二十八岁,离过一次婚,一无所有的女人,什么又是她的前路呢?在家住了一月,嫂子便开始闹情绪,说些阴阳怪气的话。江遥同嫂子吵了两回,但她妈来帮腔,恶狠狠地指着她说:“你本来就不是这个家里的人。”
后来她回到市里,在同事的介绍下认识了杨申。杨申比她大两岁,对于这人,她自己没太大的感觉,同事都说好,老实本分,是个过日子的男人。也带回去见了家人,爸妈没看两眼就同意了,说你这二婚找个头婚的就万幸吧!
江遥处在这个不尴不尬的年纪,加上自身情况不突出,也确实不好找。在她所接触的人当中,优秀些的大都是是离异带孩子,没结婚的又瞧她不上。思来想去,与杨申处了一年后,两人才把婚姻落实。
3
杨申家邻居娶的是一个姓刘的女人,叫刘沁,待江遥嫁过去后,很喜欢来窜门。一来二去,两人熟了。刘沁家有本天底下最难念的经,天天要搁江遥这里念上两回。什么丈夫家暴婆婆欺压之类的日常元素,反正横说竖说都是一惨字。刘沁也是二婚嫁过来的,末了看到江遥在家做大的日子,满是羡慕的擦泪:“姐啊!还是你命好,会挑人家嫁。”
可不是呢!在她家,她说一没人说二。
在江遥嫁过来第一天便问起两人的礼金,说按理应该交给她这婆婆。因为这些礼金,到时候要她负责去回礼的。
江遥也没说不同意,拿出一部分钱说:“我的亲戚那边我拿着,你负责你这边。”
婆婆收着钱,一脸不乐地出了房间。第二天却在外面与人聊起,说自己儿子命苦,娶了个破鞋还带脚臭。
话没几天传到江遥耳朵里,江遥在当天便与婆婆摊开来怼了一架。她冷笑着说:“你儿子要是个有本事的,会娶我吗?大家都是凑合着过日子,就甭谁看谁不顺眼了。”婆婆见她眼眶发红,一脸狞意,不敢继续回嘴。却在晚上杨申回来时哭诉了一通,说这儿媳妇要不得,再这样下去自己的老骨头都要被她给磨掉了。
杨申头脑简单,四肢也不怎么发达。孝字当前,当即想都没想就回手抽了江遥一耳光。
江遥被打得怒了,偏着头狠狠地看他,就这样盯了半晌,扬手一耳光给甩了回去。夫妻两很快扭打成一团,也不知道是杨申没下死手还是别的原因,反正不一会儿江遥就占了上风。
一见儿子弱势,杨母护犊心切,摸了根扁担过来,啪地甩到江遥侧腰上。江遥顾不得疼痛,以极快的速度顺过这根扁担,反手重重一掷,丢出老远。再一脚补上,将杨母踹到了门旮旯里。
杨母人老了,身子骨经不起折腾,这猛扎子一摔,只感觉全身散架,痛楚难当,当即在门后抽噎着掉眼泪。
杨申连忙跑过去扶起自己的母亲,江遥一步逼近,俯视着这对母子,哼笑两声道:“姓杨的,你要是能翻出我的手掌心,今天你也不是你,我也不是我了!”
此事过后,母子两老实多了,家里太平。
在嫁过来之前,江遥也知道杨申有一个毛病,爱打牌。经过她一年的管束,这毛病看起来似乎好了些,每个月做工的钱也按时交到了她手上。
直到有一天,追债人追上门来,跟她把情况说明时,她还有一瞬间的出神,仿佛不肯相信这是自己那个看起来老实巴交的老公会做的事。
杨母哭天喊地,一个劲地给祖上磕头,说着造孽。江遥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跟那些人对谈。又打了个电话给自己学法律的堂妹,问清楚这方面的情况后,逐步冷定下来,与对方人道:“国家都规定年利率不超过36%,你们这抢劫呢?我就按这个利息算给你们,多的也没有。如果你们要闹的话,我也没辙,只能打电话报警了!”
那边领头人一看她态度硬得很,心知闹下去也没用,便允了。
待得这帮高利贷一走,杨母得了精神,也不哭了。老实大半年后,想寻回点威风,也是盛怒当头,指着江遥骂:“你怎么管老公的呢?我杨家讨你回来就是这么个过日子法,那还不如不过了!”
“这杨申打牌是我嫁过来之后打的吗?”回想起这一年下来,自己小心翼翼地经营家庭,平时连餐肉都舍不得买,衣服旧了也是洗洗继续穿。这会子竟然被杨申一手甩掉了大几万,江遥越想越气不过,整个人都在抖。
杨母不依不饶地吼着:“娶你回来就是要你管着他,管好他。不然要你干什么?”
“行,您都这样说了,那我也只能这么做了。”江遥冷笑着起身。
然而这晚,直到夜半,也没见杨申回来。杨母到底担心儿子,在看到益发夜深人静的窗外时,不由给杨申打了一电话过去。电话一拨通,静谧的屋外却陡然响起凤凰传奇的铃声:是谁在唱歌,温暖了寂寞?
江遥整个人霍然弹起,冲到厨房去摸出一把菜刀,一手拉开大门闩:“我看你还能躲到几时?”
杨申手忙脚乱地摁掉电话,抱头鼠窜,哭喊着道:“老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杨母瑟缩着在一旁,看都不敢看江遥。
4
刘沁生了个儿子,日子似乎好上了些。江遥作为邻居兼她牢骚的小姐妹,理所当然地去看她,封了个红包。刘沁仿佛觉得自己能母凭子贵,抱着孩子坐在床上,对一边婆婆的伺候爱答不理。
江遥含蓄着说了她两句,她正处柳暗花明的喜悦之中,听不出弦外之音,只一个劲地劝江遥:“女人啊,还是得有个孩子。你想想造物为什么要分男女啊,有了女人不就是拿来传宗接代的吗?”
江遥不做理会,倒是孩子确实成了她的一块心病。以前跟关鸿在一起时,两人没孩子。现在改嫁给杨申,还是没孩子。别说别人,她自己都下意识地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偷偷摸摸地去医院检查过两回,还是得到同样的答案,没毛病。
这一年过去,没个一瓜半枣的,杨母更加得了话头,又开始整幺蛾子。里里外外地讽刺江遥,江遥气不过,拉起杨申到医院做了个大检查。钱也花了,没弄出个结果。就这样在水深火热中又过了一年,杨母见她气焰熄灭许多,更加得寸进尺,说没孩子就准备离婚吧!
江遥倒不是怕她,自己没做错事更无心虚之谈,而是懒得跟她争论。思索一段时间后,跟杨申说:“我们要不去做试管吧?”
虽然她而今看起来温柔了许多,但杨申着实被她用菜刀追着砍给整怕了,现在只要她说的,他都是老实照做。于是夫妻两拾掇着行李,坐火车去了这方面水平最先进的省会,开始了漫长的试管之路。
试管婴儿比自然受孕要受罪得多,光是检查方面便有一大堆,而且是反反复复。江遥是个暴性子,或许是因为姐姐和前夫的缘故,对进医院又有一种莫名的抗拒。这段时间,她的意识都昏昏沉沉,仿佛一只木偶般,医生指哪里她便跟着去哪里。
求子之路并不顺利,她做的是第三代试管,几次胚胎植入都没测到胎心。杨申倒是没事人一样,他看起来毫无这方面的压力,打电话安慰她:“老婆,要不然就别做了,花了钱不说,你也跟着受苦。”
她决定还是再尝试两次,后面顺利了些,但依旧没得正果。在最后一次胚胎植入后,半个月测到怀孕,去医院检查胎心正常hcg值和孕酮也正常,她满怀希望地回家,以为是上天眷顾。
这段时间,她变得格外小心翼翼,努力管理情绪,每一个动作都是克制着完成。婆婆见她如此,倒没说什么了,也怀了一腔做奶奶的希望。可惜好梦由来易碎,在她第三次产检时,医生告知了一个霹雳,说胎心停了好一段时间,必须马上做流产手术。
这条路前前后后占用她一年多的时间,花光积蓄十几万。一个普通的家庭,哪里受得了这般反复打击,当时在麻醉打下去时,她眼角泪珠不断,觉得世界惨淡。回家之后,她变得格外沉默,杨申安慰她几番都没用,最终下了个决定:“我也知道没个孩子不行,要不我们领养一个吧?”
她闷闷然道:“这年头谁家的孩子都是宝,你去哪里领养?”
杨申嘿嘿直笑:“这说来也是缘分,前段时间有个朋友跟我提起,说他们村里面一个以前做那行的怀孕了没人要,现在快生了又不能打掉,正愁着呢!你说这不天生就该是我家的人?”
江遥抬起头看他:“你说的这是真的?不是拐来的吧?”
“绝对不是,娃娃背景都查得真真的。”杨申信誓旦旦地保证。
一个月后的半夜,星子嵌满天时,杨申从外头抱了个小婴儿回来。是个男孩,生了黄疸,又没长开,看起了丑不拉几的。不过当那裹着娃娃的包袱塞到江遥手里时,仿佛那一刻拨云见月,日子都清朗了。
5
有了孩子的日子,好上许多。江遥心头的重担终于卸下,整个人都像是洗过似的,重新活了过来。奇异的是,她心情好了,身体仿佛也发生了某种不可言说的变化,在大儿子六个月大的时候,她怀孕了。
当时消息一出来时,全家欢乐,公公婆婆眉开眼笑,生活圆满。在孕期,婆婆主动提出带孙子,还兴冲冲地说要伺候她伙食。孕早期的她,过得不是很太平,每天吐几回,昏沉无力。见儿子跟婆婆相处的也算和洽,她慢慢松开了心,一天之中躺在床上的日子居多。
直到有天中午,一声惊嚎从堂屋里传来,婴孩的啼哭瞬间满了整栋屋子。紧接着是婆婆的声音,又哭又喊的:“哎哟!我的个孙啊……”
刚入睡眠的她猛地清醒,一下从床上爬起,趿着鞋子就往外面去。只见屋子里奶哭孙叫的,一声盖过一声。她连忙过去问:“妈,这怎么了?”儿子看到她,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小嘴一扁,扒拉地往她身上爬。
婆婆哭得让人惊心动魄:“都怨我啊!一下子没看住,小宝便从摇篮里翻了出来,这要摔了哪里可怎么好?”
江遥心中绷着的弦放松了些,满脸心疼地接过儿子,又安慰婆婆:“这不怨您,谁家孩子还不摔个几跤呢!”话虽这样说,但她终是放心不下,恰巧妊娠反应也好些了,咬着牙决定自己带孩子。
转眼到了预产期,因为胎位不正的原因,医生建议剖腹产。她跟杨申商量着:“要不我顺便上个环吧,有了两个孩子我也知足了!”然而,杨申却是难得拒绝了她,也没说什么,只是沉默着。
他的意思她明白,如果这胎生的是女儿的话,儿子又是领养的,那他杨家的真正香火还是没得到传承!
生产一切顺利,是个小闺女,跟她一个模子。她在医院住了五天,抱着小女儿回家时,大儿子几天不见,扑着要往她怀里钻。她坐月子在楼上,婆婆又要照顾她又要带孩子,有些应付不过来,因此把她亲妈给叫上了。
两个老人时常都是忙碌状态,却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有一回把儿子丢在楼上的客厅里,彼此都以为彼此看着,便忙起其它活计来。儿子还不会走路,但是爬得飞快,江遥刚好下床喝水时,看见一团小小的影子往楼道那边爬去。
客厅的门没关,瞬间便到了楼梯处。她大惊失色,只感觉呼吸都要堵住了,连忙跑过去,一把捞起她儿子。儿子看见是她,也明显是在找她,立即眉开眼笑地叫着:“妈妈,妈妈……”
她什么也没说,当即在心里下决心此生一定要养好他。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溜过,转眼小孩都到了上幼儿园的时候,这个家庭在江遥的经营下,也越来越有模有样。杨申成了村里的二十四好老公,尤其是每次发工资回来,人都没进屋,便老老实实地在门口把工资给了江遥。惹得隔壁的刘沁止不住地羡慕,末了又哀叹一声说自己命不好,嫁了个狼人。
人的命运似乎有一种奇妙的牵扯,你只要往一个不好的方向走了,便益发控制不住。刘沁更是如此,这段日子,她来找江遥的次数有点多。这天下午连续来几次都没见着江遥的人,直到天色摸黑才逮住。江遥看起来有些累,嘴唇还带着苍白,正与她撞了个对着。
她按照惯例巴拉巴拉地说了一通丈夫的不是,末了又感叹:“女人就不该嫁人不该生孩子,因为自此以后你就变得更加一文不值了!想我以前没嫁人之前,多潇洒自在,哪里用得着在他家受这等子窝囊气?”
江遥笑了笑,并没有顺着她的话走,而是说:“我以前也这么想过,但我知道很多事情都不是我自己可以选择的。”
对于她的话,刘沁听得稀里糊涂的,最终一切归结为命运,她说江遥你还是命好。江遥又怎么会告诉她,自己今天刚去了趟医院,正做完流产手术回来。(作品名:《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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