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法特个人资料简介(阿拉法特去世9年)
阿拉法特个人资料简介(阿拉法特去世9年)此后,阿拉法特一直宣称:“巴勒斯坦就是我的妻子、家庭和生命”“我已娶了革命”。因此,尽管阿拉法特完全有资本成家立业,但他毅然决然地做出了终身不娶的决定,动情地说:“我是一个凡人,何尝不想有妻室儿女?但我知道,无数的艰难困苦在等着我,我不忍心让一名妇女与我一起承受艰难困苦。因此,我决定终身不娶。我认为,我应该为我的人民、为所有的孩子做出牺牲!”1969年,阿拉法特不出意外地当选为巴勒斯坦解放组织执行委员会主席。在他的成长过程中,他逐渐坚定了这样的信念——“叫我为之奋斗不息、时刻萦绕在我脑海中的最珍贵的东西是重新为巴勒斯坦人民找回尊严,并使中东地图上重新出现巴勒斯坦国的名字的信念。”而他要走的这条路,必然是荆棘丛生泥沼遍布,充斥着枪林弹雨狼嚎虎吼,黑暗中有很多双眼睛盯着他的项上人头。
亚西尔·阿拉法特(Yasser Arafat),无疑是20世纪最引人瞩目的领导人之一,他是巴勒斯坦民族解放运动的发起者,也是“博瓦尼和平奖”的获得者。
他极富传奇色彩,在漩涡中曾几度历险又化险为夷,被戏称为“生存大师”“不死鸟”。
然而,生死皆有命,当地时间2004年11月11日凌晨3点30分,阿拉法特逝世,巴勒斯坦成为“哭城”。逝者已矣,人们的目光不由地投向了他的遗孀苏哈及尚且年幼的独生女。
一.打破誓言,同年轻美人坠入爱河1929年8月4日,阿拉法特出生在耶路撒冷。他上过战场,参与过巴勒斯坦阿拉伯民族主义活动,当过巴勒斯坦学生联合会主席,组织过秘密筹建巴勒斯坦民族解放运动组织“法塔赫”的工作。
1969年,阿拉法特不出意外地当选为巴勒斯坦解放组织执行委员会主席。
在他的成长过程中,他逐渐坚定了这样的信念——“叫我为之奋斗不息、时刻萦绕在我脑海中的最珍贵的东西是重新为巴勒斯坦人民找回尊严,并使中东地图上重新出现巴勒斯坦国的名字的信念。”
而他要走的这条路,必然是荆棘丛生泥沼遍布,充斥着枪林弹雨狼嚎虎吼,黑暗中有很多双眼睛盯着他的项上人头。
因此,尽管阿拉法特完全有资本成家立业,但他毅然决然地做出了终身不娶的决定,动情地说:“我是一个凡人,何尝不想有妻室儿女?但我知道,无数的艰难困苦在等着我,我不忍心让一名妇女与我一起承受艰难困苦。因此,我决定终身不娶。我认为,我应该为我的人民、为所有的孩子做出牺牲!”
此后,阿拉法特一直宣称:“巴勒斯坦就是我的妻子、家庭和生命”“我已娶了革命”。
有人震惊,有人称赞,也有人怀疑,不过眼见阿拉法特几十年如一日地独身一人,即便年逾花甲也没有成家,越来越多的人相信这位巴基斯坦领导人真的会守住誓言终生不娶,一生为国奉献一切。
不过局势在变,80年代末,巴勒斯坦国宣告成立,阿拉法特终于得偿所愿。之后,巴勒斯坦将会与死对头以色列走向谈判桌,阿拉法特的工作重心也将从充满硝烟的武装斗争转向政治外交斗争。
此时又有战友劝说阿拉法特成家,这次阿拉法特没有像之前几十年那样视若无睹,而是也有所动摇。1989年,阿拉法特作为巴解组织主席首次正式出访法国,来到了巴黎这个浪漫的城市。
在克里荣宾馆里,他见到了一位负责礼宾工作的金发美人,她叫苏哈,年仅25岁,长相明艳,齿如含贝,身材修长,一举一动都让阿拉法特忍不住着迷。
其实,这是重逢,而非初见,二人早有渊源。苏哈,1963年生于一个富裕的基督教家庭,接受了优质教育,拿到了政治学硕士学位。
颇为特别的是,她的母亲是阿拉法特的老部下,1984年母亲带着她一起到约旦,见到了“巴勒斯坦的化身”阿拉法特,在人声鼎沸中,苏哈的钦慕之情油然而生。
四年后,苏哈在突尼斯参与巴解组织支持的代表会议中,与阿拉法特结识。又过了一年,这对有缘之人在巴黎重逢。
之后,苏哈成为了阿拉法特的私人助手,负责翻译、财务等工作,二人配合默契,感情持续升温。
“我们俩是在三四个月后,突然电光火石般互相钟情的。我也不知怎么回事,当我发现阿拉法特也爱我时,我只能用晴天霹雾来形容。”苏哈后来回忆道。
他们就此双双坠入爱河。苏哈直言:“我爱他。他有魅力、温柔和难得的谦恭有礼。我爱他这个人,而不是象征。”
阿拉法特亦深情款款地说:“感谢真主赐我苏哈。”一时间,年龄、身份、宗教都被他们放在了一边。
二.秘密成婚,苏哈诞女后移居巴黎1990年7月17日,二人秘密成婚,婚礼办得非常简朴,没有车水马龙衣香鬓影,也没有媒体记者的长枪短炮,只有2名证婚人与1名酋长出席。为了保密,苏哈连母亲都没有告知。
成婚后,阿拉法特的生活几乎没什么变化,他几十年来养成的自理习惯并没有因为妻子的到来而轻易改变,他还是会自己做饭、钉纽扣、缝袜子,甚至连卧室里的破旧行军床、粗布面军用被都和单身时一般无二。
苏哈对他说以后这些小事由她来做吧,没想到阿拉法特连连摆手,说:“永远甭想抢我的活!”
苏哈接受采访时感叹说:“他是个女权主义者,认为男子结婚后就坐享其成,一切由妻子伺候,这是不公正的。”
当然,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1992年前后,“阿拉法特已结婚”的传闻见诸各国报端。
如今阿拉法特成婚,自然与他之前立下的誓言相悖,但阿拉法特并没有觉得不好意思,他说:“为什么我突然决定结婚呢?因为我终于找到了一个视我为知己的女人。而这样的女人世界上只有一个。”
但民众的态度就不一定了,有的向他献上祝福,为领袖找到幸福而高兴,也有的觉得他晚节不保背信弃义,甚至愤愤不平地要求他下台,阿拉伯国家媒体便直指:“这是与巴勒斯坦革命“离婚”。
阿拉法特对此淡然处之,不理睬也不多加辩解。
1995年前后,苏哈怀孕了,她觉得巴勒斯坦医疗设施不够发达,于是独身前往巴黎。十月怀胎,苏哈为阿拉法特诞下一女,取名扎赫瓦,以表对阿拉法特的母亲扎赫瓦的纪念。
阿拉法特对这个晚年来到自己身边的小天使充满柔情,在她哭闹时,他会哼唱他唯一会唱的法语儿歌《雅克兄弟》来哄女儿。
可惜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尚且年幼的扎赫瓦被确诊患有白血病,在巴黎接受治疗,苏哈以看护女儿为由,移居巴黎。
巴黎是一个物质与文化极为繁荣的城市,苏哈靠着巴勒斯坦方面每月提供的10万美元津贴,在这里过得如鱼得水。她不接受任何采访,自由自在地穿梭于各大高级酒会、时装表演会,出入有豪车接送,来往的都是富家夫人。
有报道称苏哈常年租住在五星级布里斯托尔酒店总统套房,每晚花费高达1.8万美元,也有报道称她在香榭丽舍大街附近有一间豪华公寓,资产甚丰。
总之,苏哈在巴黎过得相当华奢,以色列《耶路撒冷邮报》甚至把苏哈称为“世界上最富有的女性之一”。或许她这样的富家女,本就惯于如此生活,而非陪同阿拉法特视察脏乱的难民营。
三.丈夫去世,苏哈远走他乡2004年10月29日,身患重病的阿拉法特终于获准离开拉姆官邸,被紧急送至法国贝尔西军医院接受治疗。
苏哈赶至许久未见的丈夫的病床边,无微不至地看护他,阿拉法特当时打电话都是由苏哈帮忙拨出,拨通后再让他对讲。不过,有消息称苏哈的主要目的是将阿拉法特的巨额财产收入囊中。
同年11月11日,阿拉法特抢救无效,永远地阖上了双眼,享年75岁。苏哈坚持拒绝尸检,匆匆下葬,选择性地忽视了丈夫死因成谜的问题,以便早日继承财产。
苏哈后来给的解释是:“当时没有想过做尸检,因为相信法国医生会尽力拯救生命。”
拿到抚恤金与抚养费后,苏哈带着女儿来到了遥远的突尼斯,投奔阿拉法特的生前挚友,突尼斯总理本·阿里。
本·阿里热情款待她们,送了一栋豪华别墅以供居住。在突尼斯,苏哈生活得比较低调,不干涉政治,主要重心放在女儿身上,教导她西方文化与阿拉伯文化。
2007年春,她创立了一所名叫“迦太基国际学校”的私立学校,有时会在慈善活动中现身。
然而,这种平静的生活在2007年8月7日终结了。本·阿里突然变脸,撤销了苏哈突尼斯公民的身份,并将其在突尼斯的资产全部冻结了。
据称,这是因为苏哈贪心不足蛇吞象,向卡扎菲要钱,卡扎菲以为本·阿里苛待寡妇,气势汹汹地质疑了他一通,本·阿里自问待苏哈不薄,一气之下翻了脸。
之后,苏哈来到马其他,住在卡扎菲专门为其准备的住宅里。
在2012年前后,她再次“作妖”,把阿拉法特遗留的衣物交给瑞士洛桑大学辐射物理研究所,后者声称根据取样结果,阿拉法特私人用品上的钋含量比自然状况高得多,一时石破天惊,“毒杀说”甚嚣尘上。
紧跟着,苏哈要求“开棺验尸”,并向法院提起诉讼,要求法院对亡夫死因进行调查。
按照伊斯兰习俗,“开棺验尸”有失恭敬,阿拉法特妹妹就一直反对这种行为,但苏哈坚持说:“这样做让人感到非常痛苦和震惊,但我们必须这样做,才能解开阿拉法特死因背后的重大秘密。”
最后,阿拉法特还是被“开棺验尸”了,2013年12月3日,法国专家证实阿拉法特属自然死亡,苏哈的怀疑落空了。
四.声称后悔,苏哈态度急转而下不止于此,在阿拉法特去世9年后,苏哈在接受采访时称:“如果我能有再次选择的机会,我绝不会再与阿拉法特结婚,这本就是一个错误,我们结婚22年,可我总觉得像过了50年那么久......”
要知道,在阿拉法特生前,苏哈曾一往情深地说:“我已选择了阿拉法特 决定是我自已做出的。阿拉法特是巴勒斯坦的象征。任何巴勒斯坦人家庭都会为这样一种选择感到光荣。”
“我确实爱他。这是感情问题,没有什么逻辑可言。我要么同一个平庸而又令人厌烦的30岁男青年生活在一起,要么同年龄比我大一倍但令人振奋而且目睹历史发展的阿拉法特生活在一起。”
前后反差之大,简直判若两人。不过,细究婚姻往事,苏哈的感慨也不是全无道理。一直以来,阿拉法特都处在危险漩涡中,婚后苏哈也过上了居无定所的生活,随时更换住所,出行必须调配保镖和防弹车。
谈及成婚后最大的牺牲,苏哈不假思索地说是个人自由的丧失——在巴黎时,苏哈可以自由进出剧院,但如今她要是想看场戏,非得先获得文化部门与安全部门的批准不可。
而且,阿拉法特非常忙碌,苏哈经常几天都见不上丈夫一面,有次她凌晨三点半去找他,他却仍在开会,开完会后又马不停蹄地接待来访者,直到凌晨五点夫妻俩才能单独相处一会儿。苏哈感叹道:“只能生活在他的影子中。”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动荡不安、个人自由丧失的生活实非苏哈所愿,这或许也是她后来移居巴黎长期不回巴勒斯坦的原因之一。
2000年巴以流血冲突爆发,年逾古稀的阿拉法特被软禁在拉马拉,健康状况急剧恶化,而苏哈却在巴黎过着锦衣玉食的潇洒生活,没与丈夫同甘共苦。
这一对比自然给苏哈招来了猛烈抨击,巴勒斯坦高官以嘲讽的口气称她为“法国第一夫人”。
这并非是苏哈第一次受到批评。早在先前,她就因为拒绝佩戴伊斯兰头巾、出言无忌讳、与巴解高层矛盾重重而招致了不少不满。
这些问题很难简单地盖棺定性、评判孰是孰非,只能说年轻气盛的苏哈或许并不适合当巴勒斯坦的“第一夫人”。依照苏哈在阿拉法特去世后的言论,或许她早就对生活在指责声中感到厌倦。
但逝者已矣,她如今跳出来发表这种言论,再加上她对“开棺验尸”的坚持,很难让人不怀疑其目的不纯。
据英国《星期日泰晤士报》,苏哈在丈夫去世后,除了获得“一揽子补偿”,之后九年可以每年领取80万英镑,九年之后则为30万英镑。她在九年前后“作妖”,很可能是想借阿拉法特的残存声誉,为自己谋好处。
也许是目的达到了,苏哈近年来都生活得比较低调,不再语出惊人,也不再频繁活动,过上了安安稳稳的生活。如今的苏哈也已经年近花甲,过着半隐居的生活,女儿已经28岁,长大成人,走进了社会。
不得不说,这个特立独行的女人,的确有一种独特的智慧,游走在政治漩涡侧却不被卷入,尽管骂声不断但自顾自地活得很好,或许她真心爱过阿拉法特,但她最爱的人永远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