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母为什么对待宝黛(贾母支持宝黛婚姻)
贾母为什么对待宝黛(贾母支持宝黛婚姻)精明而仁厚的贾母对宝黛二人之间的这种情愫怎能会没有察觉?无奈的是,儿女婚事,只能听从父母之言。黛玉父母皆亡,宝玉之父贾政只是侯门一腐儒,性本愚暗而又优柔寡断。决定宝玉婚姻大事之人,舍王夫人其谁?无奈王夫人喜钗而恶黛。从王夫人对晴雯的态度上,完全可以窥见她对黛玉的态度。王夫人对晴雯的形象描绘与态度是“水蛇腰,削肩膀儿,眉眼又有些像你林妹妹的,正在那里骂小丫头。我心里很看不上那狂样子。”王夫人对黛玉如此之厌恶,怎会选其为儿媳呢?王夫人在贾母面前虽然是乖顺之儿媳,但她对自己儿子宝玉婚事的态度却能够左右贾母。宝玉、黛玉、宝钗 剧照贾母疼爱黛玉对于宝、黛二人,贾母可谓是爱之极深。宝玉含玉而生,相貌举止又酷似他爷爷,岂有不引起贾母所深爱者?事实上,贾母是把宝玉当作“命根子”爱的。黛玉是贾母爱女贾敏的遗孤,林黛玉初进贾府,贾母便把她搂入怀中,心肝儿肉叫着大哭起来。贾母又告诉黛玉说“我这些儿女,所疼者偏有
《红楼梦》是一部写尽人生百态、包罗人间万象的百科全书。小说更为“闺阁昭传”,写了大量的女性人物,众多女性形象已深入读者心中。作为贾府里的老祖宗贾母形象,也经历了二百余年的争论并将继续争论下去。这种后先相继、新见迭出的研究现象,不啻是一次跨时空的学术对话。
脂砚斋批点《红楼梦》书影
近读《红楼》,读至第54回“慧紫鹃情辞试忙玉”, 贾母得知宝玉急火攻心、几近死亡,来看宝玉,当了解到紫鹃不过就是说了句林黛玉要回苏州去的顽话,贾母流泪道:“我当有什么要紧大事,原来是这句顽话。”贾母为何会因为紫鹃的这句顽话而流泪?是否有难言之隐痛?应该引起我们读者的深思。
周汝昌先生于此处批曰:“贾母流泪,淡淡一笔看似十分寻常,细玩却最为奇特。盖听知本是一句戏言小事并无大故,已然放了心,却偏偏流下泪来。此种笔墨,世上一般小说家所难到此境界也。”周先生注意到此处贾母流泪之奇特,也指出了此种笔墨所达到的高妙境界,但似乎没有申说贾母流泪之原因。贾母一方面认为是顽话,另一方面却流下眼泪,这给我们留下一个大大的问号。对于这个疑问,笔者试作以下申说。
贾母疼爱黛玉
对于宝、黛二人,贾母可谓是爱之极深。宝玉含玉而生,相貌举止又酷似他爷爷,岂有不引起贾母所深爱者?事实上,贾母是把宝玉当作“命根子”爱的。黛玉是贾母爱女贾敏的遗孤,林黛玉初进贾府,贾母便把她搂入怀中,心肝儿肉叫着大哭起来。贾母又告诉黛玉说“我这些儿女,所疼者偏有你母亲一人,今日一旦先舍我而去,连面也不能一见。今见了你,我怎么不伤心?”于是安排黛玉跟自己住在一起,一切饮食起居皆与宝玉一样。也因此为宝黛爱情的萌发提供了条件。
宝、黛二人,一方是自己最为心疼的宝玉,另一方是自己亲外孙女黛玉,她岂有不作合之想法?况且,随着年龄的增长,宝、黛二人内心都非常爱着对方。就宝玉而言,张道士作伐之言,宝玉实深厌之;傅秋芳仰攀之意,宝玉亦心不在焉;贾芸有提亲之帖,宝玉斥之为混帐;贾元春赏赐之物,钗、玉相同,宝玉疑惑不解。诸如此等事件,皆显示出宝玉对黛玉的痴心。就黛玉而言,亦一味痴情,脂砚斋指出“黛玉又胜宝玉十倍痴情”,可谓一语中的,黛玉为情不惜流尽最后一滴眼泪。
宝玉、黛玉、宝钗 剧照
精明而仁厚的贾母对宝黛二人之间的这种情愫怎能会没有察觉?无奈的是,儿女婚事,只能听从父母之言。黛玉父母皆亡,宝玉之父贾政只是侯门一腐儒,性本愚暗而又优柔寡断。决定宝玉婚姻大事之人,舍王夫人其谁?无奈王夫人喜钗而恶黛。从王夫人对晴雯的态度上,完全可以窥见她对黛玉的态度。王夫人对晴雯的形象描绘与态度是“水蛇腰,削肩膀儿,眉眼又有些像你林妹妹的,正在那里骂小丫头。我心里很看不上那狂样子。”王夫人对黛玉如此之厌恶,怎会选其为儿媳呢?王夫人在贾母面前虽然是乖顺之儿媳,但她对自己儿子宝玉婚事的态度却能够左右贾母。
在对贾母的评价中,清人多有批评其不能做主宝黛婚姻者。如朱作霖说贾母“惟于黛玉则始爱之而终死之,未免荒耄之诮乎?”涂瀛说:“宝玉于黛玉,其生生死死之情见之数矣,贾母即不为黛玉计,独不为宝玉计乎?而乃掩耳盗铃,为目前苟且之安。是杀黛玉者贾母,非袭人也;促宝玉出家者贾母,非黛玉也。”洪秋蕃说:“太君,无信之人也。宝玉亲事,既许黛玉,复迁异于宝琴。既改宝钗,复游移于傅试之妹,婚可赖,盟可背,人而无信,莫此为甚。”
林黛玉进贾府
笔者认为,上述这些评价值得商榷。从孟子提出子女婚姻要听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开始,整个封建社会里青年男女的婚姻莫不遵守这一教条性的规定,稍有差池便被视为淫奔之流。有父母在,作为祖母的贾母是否能插手宝玉的婚姻?即便插手了能否起到作用?这都是问题。
贾母也意识到自己不能做主宝玉婚姻。第84回,贾母对贾政说:“论起来,现放着你们作父母的,那里用我去张心。”因此,从这个角度来看,上述清人对贾母的批评未免太过了些。也是在84回贾母与贾政的这次对话中,贾母又道:“提起宝玉,我还有一件事和你商量:如今他也大了,你们也该留神,看一个好孩子,给他定下。这也是他终身的大事。也别论远近亲戚,什么穷啊富的,只要深知那姑娘的脾性儿好模样儿周正的就好。”
宝、黛 剧照
清人陈其泰认为,“贾母因黛玉是自己外孙女,故不自提。却命贾政、王夫人留神,谓儿子媳妇先意承志耳。孰知王夫人早已暗定宝钗哉。”又说:“贾母意中,以为眼前只此一外孙女,母死无依,贾政王夫人仰体母心,必属意于黛玉耳。若无宝钗之纛,亦谁曰不然。其奈王夫人成竹在胸,万万不肯出此乎。”从陈氏批语中我们可以很清楚地看到,贾母心中还是想着让贾政王夫人成全宝黛婚姻。所以说“什么穷啊富的”,这是明显有意于黛玉的话。
为宝玉提亲时,当阿凤说出“一个宝玉,一个金锁。老太太怎么忘了”的时候,我们不要忽略贾母的反应,小说写道“贾母笑了一笑”。有谁能深味此笑所包含的无可奈何之心情!笔者认为,贾母此处的笑与紫鹃顽话处的哭是一种心态,那就是不能为自己外孙女的婚姻做主而惭愧、无奈。要知道,自从薛家母女住进贾府以来,王夫人、薛姨妈二姊妹就已经开始着手促成“金玉良姻”了,贾母岂能没有感觉?
王熙凤
我们来看一下王、薛姊妹为促成“金玉良姻”所用的手段。《红楼梦》中,王夫人最为关心的就是她唯一的儿子贾宝玉。长子贾珠已死,身边只有这一个儿子。为了“保护”贾宝玉这个宝贝儿子,王夫人一怒而死金钏,再怒而抄检大观园,死晴雯,死司棋,出芳官等于家。同样是为了贾宝玉,王夫人从自己的月例银中拨出二两来付与袭人,视之为宝玉的屋里人。至于未来的儿媳,她肯定会很慎重地挑选。
贾宝玉的通灵宝玉“仙寿恒昌,莫失莫忘”
从王夫人这方面来看,为了壮大自己的势力,巩固自己在贾家的地位,她肯定会尽自己所能促成“金玉良姻”的。细读小说,我们会发现,在小说的第3回林黛玉刚进贾府时,王夫人就交代黛玉不要理睬宝玉。林黛玉刚进贾府,王夫人为何那么火急火燎地交代黛玉不要理睬宝玉呢?我们的猜测是王夫人与其妹薛姨妈估计事先就约定好了“金玉良姻”。
薛姨妈对王夫人等曾提过“金锁是个和尚给的,等日后有玉的方可结为婚姻”。什么叫“有玉的”?肯定不是指能佩戴得起玉的男子,古代佩玉男子比比皆是。那么只能是衔玉而生的贾宝玉。贾宝玉的“玉”是出生带来的,上面的“莫失莫忘,仙寿恒昌”也是本来就有的。而薛宝钗的金锁则是一个和尚给的,上面的“不离不弃,芳龄永继”八个字“也是个人给的两句吉利话儿”。
薛宝钗的金锁“不离不弃,芳龄永继”
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王夫人在宝玉出生后不久,就交代其妹薛姨妈,让她找人造一个金锁,上面錾上与通灵宝玉一样的吉利话儿,并且放出话去,说薛宝钗日后只能与有玉的结为婚姻。从王夫人、薛姨妈二人在小说中的表现来看,这种可能性应该挺大。“金玉良姻”之说,就连呆霸王薛蟠都知道,第34回薛蟠对宝钗说:“从先妈妈和我说,你这金锁要拣有玉的才可配。”由此可见,金锁并非是和尚给的,上面的吉利话极有可能是薛姨妈捣的鬼。
王夫人剧照
从薛姨妈这方面来看,她亦有促成“金玉良姻”之动机。薛家为皇商,并没有什么公侯爵位,以自家之财富结姻于公侯之家,女儿的终身大事岂不更加完美?薛姨妈带着儿女进京是为了宝钗竞选宫中才人赞善,但第4回写他们来到贾府住在梨香院却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
为迎接贾妃省亲,贾府从姑苏采买了十二个女孩子,聘了教习,需用梨香院教演女戏。薛姨妈没有任何搬离贾府之意,而是“另迁于东北上一所幽静房舍居住”。薛家京城中有房产,为何看见贾家要用借给他们住的房舍而不搬离,而是迁于贾家另一所房舍呢?根本原因还是应归因于薛姨妈为其女儿的婚事着想吧。近水楼台先得月,她认为只要不搬离贾府,与其姊王夫人联手,一定会促成“金玉良姻”的。
薛姨妈在贾府中的行为,几乎处处都在促成“金玉良姻”。贾府中人人皆知宝黛二人是要结为婚姻的,用小厮兴儿的话说就是宝玉婚姻“只未露形.将来准是林姑娘定了的”。但是,薛姨妈就从不在贾母面前谈及此事。当“慧紫鹃情辞试忙玉”之时,宝黛之情合府皆知,于是“慈姨妈爱语慰痴颦”,当着黛玉的面对宝钗说:“不如把你林妹妹定与他(宝玉),岂不四角俱全?”
薛姨妈
薛姨妈的这种话是真心的吗?非也。后文写紫鹃跑来说:“姨太太既有这主意,为什么不和老太太说去?”薛姨妈便倚老卖老,说紫鹃急着姑娘出阁是为了自己早日寻小女婿,作戏语以揶揄之,使之不能再言。但是,当宝玉失玉以致疯癫,贾府为了给宝玉冲冲喜而向薛家求婚时,薛姨妈便满口答应,以致于不在意这桩婚姻的“诸事将就”。“金玉良姻”终于成功,潇湘妃子却一命呜呼。何其悲也!
在促成“金玉良姻”成功的过程中,女主薛宝钗也“厥功甚伟”。有其母必有其女。《红楼梦》中薛宝钗心机之深、阴谋之狠,与其母薛姨妈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清人姚燮曾说宝钗“奸险性生,不让乃母”,堪为的评。她进京本是为选才人赞善的,但入住贾府后却只字不提。
在贾府中,宝钗看到宝、黛情深义厚,便想方设法以夺宝、黛姻缘。她对贾母、王夫人与王熙凤等人谄谀备至,对仆妇丫环笼络讨好,对黛玉则连下狠手。第27回,宝钗用“金蝉脱壳”之法,将偷听之事推至黛玉身上。陈其泰说宝钗此举“既自取巧,又为黛玉暗中结怨。奸恶极矣。”
清·改琦绘 林黛玉
第28回写薛宝钗“总远着宝玉”,亦有让宝玉动羡慕心之意。事实上,宝玉确实对宝钗起了羡慕之心,薛宝钗羞笼红麝串,“宝玉在旁看着雪白一段酥臂,不觉动了羡慕之心,暗暗想道:‘这个膀子要长在林妹妹身上,或者还得摸一摸,偏生长在他身上。’”此外,金钏缺装殓衣服,宝钗连忙予之,并表明从来不忌讳之意;宝玉挨打,宝钗送丸药以医杖伤;袭人外出,宝钗坐卧榻刺红兜肚诸事,皆不避嫌疑。以上诸事皆可为己之夺宝玉姻缘加分也。
我们再来看宝钗直接对黛玉的招式。第40回史太君大观园宴请刘姥姥,行酒令中,黛玉不慎说出《牡丹亭》与《西厢记》中的唱词。第42回便写宝钗对黛玉貌似正言规劝的讥讽,使得黛玉羞愧不已并进而敬服宝钗。
宝钗与黛玉 剧照
宝钗侃侃数语即将黛玉逼住。一句“你跪下”,虽是笑语但也暗藏厉色;一句“好个千金小姐”借以冷笑说出,更让人不寒而栗。宝钗一再撇清自己不懂黛玉酒令,更显其虚伪之至。因为接下来宝钗介绍自己小时候家里藏书多,也偷看《西厢记》《琵琶》以及《元人百种》等书。以宝钗之聪明,不会不知道黛玉酒令之所出吧?
何况第51回薛小妹新编怀古诗,薛宝琴所作十首怀古诗中,后两首《蒲东寺怀古》与《梅花观怀古》即写《西厢记》与《牡丹亭》之事。薛宝琴能熟练地将《西厢记》与《牡丹亭》之事入诗咏之,可见其平时亦熟读二剧,薛宝琴如此,奈何其姊宝钗偏偏要掩饰不知道呢?由怀古诗一事再反观宝钗对黛玉酒令的态度,我们可以窥见宝钗之险恶居心。
清·改琦绘 薛宝钗
清人姚燮将宝钗与阿凤相比,说“凤之辣,人所易见;钗之谲,人所不觉,一露一藏也。”从行酒令到怀古诗二事对比来看,姚氏评价甚为恰切。就是这样,宝钗用自己的计谋一步步地将黛玉打压下去,夺得宝二奶奶的位置。及至与宝玉成婚之时,也不忌讳黑灯瞎火的婚礼仪式。
贾府中另一位王氏人物王熙凤在宝黛爱情态度上的转变,对促成“金玉良姻”的作用也不可小觑。早在第25回,凤姐就试图点破宝黛婚姻之情。她借送茶之际指出宝黛二人在人物、门第等方面是般配的。但仅到了第27回,便有些不耐烦。当小红介绍自己原叫红玉时,凤姐听说,将眉头一皱,说:“讨人嫌的很!得了‘玉’的便宜似的,你也‘玉’,我也‘玉’”。这显然不是说宝玉,而可能指向黛玉。
宝黛共读《西厢记》
到第50回,又反感于宝玉替黛玉喝酒。唯一的解释应该是在这期间,她受到王夫人、薛姨妈二位姑姑的威吓与影响,不再支持宝黛爱情。有读者可能会问阿凤如此强势,何以受到威吓?我们如果回想一下绣春囊事件,王夫人明知道傻大姐拾到的那个绣春囊是市卖的“仿着内工绣的”,却一口咬定是阿凤丢的,带着厉色含着眼泪问阿凤:“这个东西如何丢在那里?”拿下阿凤,使这个贾母身边的红人倒向促成“金玉良姻”的队伍,应是王夫人扫除“金玉良姻”道路上的障碍的一步妙棋。直至第84回,阿凤应该也是在王夫人的授意下,对贾母直接说出“一个宝玉,一个金锁。老太太怎么忘了”的话。
贾母就是这样在王氏姑姪与薛宝钗以及被其所牢笼的众姐妹、丫鬟仆妇等人的蒙骗下,无可奈可地看着“金玉良姻”的逐步成熟并且走向成功。有人或许会说,精明能干的贾母为何能被蒙骗呢?仅举一例以释之。有学者认为,林黛玉这样一位侯门大小姐,父亲又曾任过盐官,却在贾府中过着靠月钱生活的苦日子,“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这种现象与贾母应该有较大的关系。
贾母剧照
这种认识是值得商榷的,我们都知道贾母将府中事情全部放手给王夫人,王夫人又让自己的姪女王熙凤具体管理,有些事情即便贾母再精明也有看不到的地方。小说第77回,俏丫鬟晴雯抱屈而死,第78回一开头王夫人便趁贾母欢喜之际向其汇报了此事。我们来看王夫人的说辞:
(王夫人)见贾母喜欢,便趁便回道:“宝玉屋里有个晴雯,那个丫头也大了,而且一年之间,病不离身;我常见他比别人分外淘气,也懒;前日又病倒了十几天,叫大夫瞧,说是女儿痨,所以我就赶着叫他下去了。若养好了,也不用叫他进来,就赏他家配人去也罢了。……”贾母听了点头道:“……晴雯那丫头,我看他甚好,言谈针线都不及他,将来还可以给宝玉使唤的,谁知变了。”王夫人笑道:“老太太挑中的人原不错,只是他命里没造化,所以得了这个病。俗语又说:‘女大十八变。’况且有本事的人,未免就有些调歪,老太太还有什么不曾经历过的?三年前我也就留心这件事,先只取中了他。我留心看去,他色色比人强,只是不大沉重。……”
晴雯本是病中被王夫人自己驱逐出大观园而抱屈夭亡的,但王夫人向贾母这个上级汇报情况时却罗列出晴雯的种种不好:病不离身,懒,得了女儿痨。说是赶着叫他下去养病,并且养好了也不叫他进来了。
晴雯剧照
晴雯是贾母一手调教出来的大丫鬟,她深知晴雯的本事,于是便起了疑心,但这疑心不一会就被王夫人如簧的口舌打消得干干净净。试想,贾母在王夫人的这种蒙骗之下,能了解多少自己心爱的外甥女的具体生活呢?贾母有时候也挺警醒,在其大儿子贾赦讨要鸳鸯作小妾时,贾母就说“你们原来都是哄我的!外头孝顺,暗地里盘算我。”但是,贾母太看重福气,此次对王夫人的疑心因探春的解释而消失得干干净净。
因此,当“慧紫鹃情辞试忙玉”,“木石前盟”的宝、黛爱情合府共知之时,贾母却不能为之主张成事,看着眼前因听了紫鹃的顽话而病得连久经老妪李嬷嬷都说不中用了的爱孙贾宝玉,岂有不流泪之理?当宝玉逐渐好转后,贾母又亲自来看视了黛玉,又嘱咐了许多话。
可见贾母对二玉关切之深。奈何不能做主宝黛婚姻,心内凄楚,故以流泪。虽身为贾府之老祖宗,也有无可奈何之事,悲夫!
上面只是我的一点想法,诸君怎么看待贾母对宝、黛婚姻之事?可以留言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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