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马人女主角丛珊怎么成了法国人(从牧马人到良家妇女)
牧马人女主角丛珊怎么成了法国人(从牧马人到良家妇女)她的丈夫易少伟还是个只知道玩乐的孩子杏仙经父母安排嫁到了隔壁村子但她的新郎却是不谙世事的六岁孩童在如今看来这桩婚事实在不可思议可放在尚未解放的旧社会来说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在偏远山区正举行一场“特殊婚礼”
所有流程都与往常无异
奇怪的是正在拜堂的新人
新娘年轻貌美性格也温和顺从
但她的新郎却是不谙世事的六岁孩童
在如今看来这桩婚事实在不可思议
可放在尚未解放的旧社会来说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杏仙经父母安排嫁到了隔壁村子
她的丈夫易少伟还是个只知道玩乐的孩子
两人的年龄足足相差十几岁
这样的情况在村子里十分常见
老人们都愿意找个“童养媳”回家
既能操持家务还可以照顾孩子
新婚之夜 杏仙坐在床边闷闷不乐
家里大嫂见她心事重重便进屋安慰
村子里的女人都是这么熬过来的
等少伟长大了日子就会好过许多
说话时 婆婆端来了一碗鸡蛋面
按照习俗 新娘得把它全部吃完
福气才能找上门
杏仙不忍拒绝她的好意只好将面接了过来
还没吃上几口婆婆就把少伟抱了过来
小孩子天生爱玩
白天跑累了晚上挨着枕头就能进入梦乡
婆婆叮嘱 夜里要喊他起来上厕所
要不明天一早杏仙就得收拾烂摊子
杏仙一边应承一边送走了家里亲戚
待所有人走后她才好好看了眼自己的丈夫
想来也是荒唐
尚且需要别人照顾的孩子
竟已完成了人生大事
正思绪万千之时
少伟迷迷糊糊地哭了起来
他第一次和母亲分开睡觉
自然有些不习惯
婆婆循着声音赶了过来
她抱走儿子并嘱咐儿媳好好休息
这一夜 杏仙辗转难眠
婚后的日子与之前并无差别
硬要说不同之处那就是多了一份责任
杏仙的职责就是少伟
她上山采药材时
少伟就在山下玩耍
不管玩得多开心只要杏仙一喊
小男孩便乖乖跑过来
杏仙觉得自己是不幸的
但有时又是幸运的
少伟愿意听她的话
平时也不会调皮捣蛋
至于婆婆就更加没话说
单身女人含辛茹苦地将孩子拉扯大
其中艰辛不言而喻
就算娶了媳妇回家还是任劳任怨地做着家务
她不会要求杏仙必须做些什么
都是女人婆婆能理解儿媳心中的愁苦
杏仙知道家里的状况也下定决心要坚持下去
但人的意志总会随着所处境况而动摇
山里很快迎来了农忙时节
婆婆见家中没有劳动力便请了侄子过来帮忙
开炳年轻力壮一人就包揽了所有农活
杏仙也听从婆婆吩咐给他送去午饭
两人年纪相仿加之身份特殊
接触时就有些尴尬与害羞
但开炳的到来让杏仙多了些其他念想
为多点相处时间
向来不爱凑热闹的杏仙也跟着嫂子们去镇上买菜
只是在路过山间小道时
遇见了一个奇怪的女人
她长得秀气但行为举止却略显怪异
杏仙与其对视
众人急忙喊她过来
嫂子们对女人嗤之以鼻
那厌恶的神情像是有什么深仇大恨
杏仙忍不住询问
她们先是不肯多说
还是大嫂心善告诉她事情原委
疯癫的女人也是童养媳可她不甘寂寞
没多久就和村里的小伙走到一起
后来被村民发现便将两人扔到河里
男人因此丧命
女人也疯疯癫癫迷失心智
说者无意可听者有心
杏仙望向开炳
心里已是一片荒凉
自此之后杏仙收起不该有的心思
专心做好自己的份内事
可开炳的离开还是让她受到冲击
农忙已经结束 家里的活也安排清楚
开炳完成任务准备回到自己家里
杏仙没去送别只暗自神伤
到了晚上
少伟看出姐姐有心事便在一旁询问道
姐姐你在想什么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你想要个小娃娃
这话让杏仙大惊失色 她想要正常女人的生活
但现阶段根本不可能实现
为排解烦闷的心情
她刚想出门透透气 却又撞见在外纺织的婆婆
儿媳的处境她也经历过
可这种环境下女人没有反抗的余地
看来婆婆也深受压迫
杏仙不好直接问她便找到大嫂打听
这一问才明白婆婆遭受了更多
她年轻时嫁给了少伟的父亲
可受过先进教育的男人不喜欢父母安排的包办婚姻
结婚当晚便跑了出去
后来又被家里抓了回来并将其锁在屋里
这才和婆婆有了夫妻之实
那晚之后少伟父亲就离家出走
六年后才回到家里但没到一个月就病死家中
只留下孤儿寡母在这世上苦苦挣扎
大嫂不免感叹
杏仙婆婆从没为自己活过
她从结婚那刻起就沦为了牺牲品
杏仙听完更加同情婆婆
她不再胡思乱想
事情已成定局不如就这么过下去
但平静的日子没过几天就被打破
眼看到了年关土匪们也蠢蠢欲动
这天夜里 村子里有些不太平
外面总有男人们吵闹的声音
少伟抱住杏仙嘴里直说害怕
婆婆着急忙慌地跑了进来
说是有土匪进村
现在正四处游荡
这屋子里除了女人就是孩子
要是土匪真的进来
怕是只能任其宰割
婆婆将门窗死死封住
随后与孩子们躲进床帘后面
三人担惊受怕竟一夜未眠
好不容易捱到早上
刚一开门三嫂就过来报信
昨晚九叔家里被土匪洗劫一空
那帮强盗
抢走财物不说还打伤无辜村民
三嫂担心杏仙一家
便提议让她们先去亲戚家避难
婆婆转念一想还是得让开炳过来一趟
当天中午
男人就背着行李来到姑妈家里
杏仙见他过来心里轻快许多
到了晚上开炳召集村里的男人们到村口集合
他们燃起火堆还故意发出声响
这样做的目的就是想吓走土匪
经过这么一折腾
村里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为感谢开炳
婆婆特意留他多住些日子
这反而给了两人朝夕相处的机会
不止是杏仙动了心
开炳也表明心意
他趁杏仙经过时将红布包扔在一旁
对方明白其中意思便眼疾手快地揣在怀里
然而这一幕都被少伟看见
他只觉得很有意思 就像是在玩某种游戏
杏仙将红布包视若珍宝整日带在身上
这日却一时疏忽将其遗落在家里
少伟抓住机会打开布包
里面竟是亮闪闪的戒指
小孩子都喜欢发光发亮的东西再加上杏仙又那么珍惜
少伟便起了捉弄之心
等杏仙发觉不对回家寻找时 红布包已没了踪影
她将家里翻了个底朝天还是一无所获
少伟见计谋达成直捂嘴偷笑
他将东西藏在了床板下面 一般人根本想不到
杏仙对此毫不知情
一天下来她已是晕头转向
心里既担心被别人发现
又害怕找不回戒指辜负了开炳的真心
忧虑之下就连做出来的饭菜都失去了往日的水准
婆婆以为她身体抱恙才失误连连
便提出晚饭后要帮她刮背
只要出了汗那就没多大问题
杏仙心中有愧只好答应
开炳不敢与其对视只低头吃饭
只有少伟满脸笑意 他还在为自己的恶作剧感到开心
之后 杏仙如约来到婆婆房里
两个同病相怜的女人互谈心事
婆婆边帮她刮背边劝告
你再熬几年等少伟长大了一切都会好起来
杏仙听见这话更加难过
不知是背上的疼痛还是心里的创伤
没一会她便流下眼泪
临睡前 婆婆端来草药
还嘱咐少伟要好好照顾姐姐
男孩嘴上答应 等母亲出去后却将草药倒掉
他知道 姐姐没病而是心里有事情
夜深人静时少伟又将红布包拿了出来
次日清晨
杏仙看见戒指再次出现
脸上终于浮现出笑意
她轻轻抱住少伟算是表达谢意
杏仙本以为日子会这么平淡地过下去
没想到外面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茅草屋里的男女正窃窃私语
外面还有个孩子侧耳偷听
这场景实在怪异
开炳常在外面跑
对于国家政策摸得一清二楚
现在都提倡自由婚姻 政府也予以认可
他找到杏仙想将两人的事定下来
杏仙支开少伟独自前往山里
两人小声商量
男人的态度很明确
现在都是新时代了
不用再管那些人的看法
杏仙却迟疑起来她觉得婆婆对自己不薄
少伟也懂事听话就像亲弟弟一般
突然离开倒真有些舍不得
两人的对话全被少伟听见
小孩子再不懂事也明白话里的意思
自这日之后 少伟就像变了个人
他处处和杏仙作对
晚上睡觉时也不洗漱
脚上的泥泞就随便蹭在被子上
白天玩耍也忘记约定的时间
等到杏仙过来找他
还赌气似的不愿回家
如此反常的行为引起了婆婆的注意
等少伟回家她厉声责问
随后将其狠狠教训了一顿
杏仙想帮忙却不敢上前阻止
她劝不了婆婆只能在一边小声哭泣
到了晚上
少伟还龇牙咧嘴的喊着疼
他做这么多只是想留下姐姐
杏仙不解
自己什么时候说过要走
小孩子不会说谎便将那日听见的话全说了出来
说完后还祈求杏仙不要和炳哥离开
原本淡然的女人这时也慌张起来
她问少伟这事还和谁说过
对方回答除了三嫂再没人知道
杏仙心中已经大概明白
再和三嫂碰面时
对方处处挖苦
明里暗里都在说她不守妇道
精明的女人也是命运坎坷
因丈夫在外沾花惹草便格外憎恨出轨之人
这样的心思杏仙早已知晓
她本来还在犹豫现在看来该尽早做决定
次日清晨杏仙瞒着家里人独自前往镇上
三嫂见她鬼鬼祟祟便带着少伟紧随其后
不出所料
开炳早等在屋里
两人正说话时
少伟在外面喊叫
杏仙出来查看心中愈发愧疚
她接过东西急忙带男孩回家
一直以来两人的关系就像亲姐弟一般
少伟很信任杏仙这个善良的姐姐
重压之下
杏仙变得沉默寡言
想了许久她背起竹篓决绝地往大山走去
婆婆察觉出异样急忙追了出去
到了地方只见儿媳站在瀑布前出神凝望
自己再迟点过来不知要出什么岔子
回家后婆婆一脸担忧
她问杏仙是不是想家里父母了
要不这几天先回家看看
关心的话语远比打骂更折磨人心
杏仙处于泥沼之中无法挣脱
但事情必须有个了断
当天晚上 村里搭起了戏台
所有人都处于兴奋状态
唯独杏仙满面愁容她偷偷溜到厕所
本想和开炳说清楚 自己还是留在家里
还没说出口 村里人便围了过来
他们大声嚷嚷着要将偷情的男女沉入河中
那种吃人不吐骨头的表情实在可怕
开炳被人揪出山洞
男人们扬言要好好教训他
不知何时遭人唾骂的疯女人也赶到这里
杏仙见状终于生出反抗之情
她改变主意高声呼喊
是我要离婚
我要和炳哥离开这个地方
一时间
谩骂与指责如狂风般席卷而来
但现在不比以前 没人敢动真格的
嘈杂而又混乱的一夜终于过去
镇上的干部听闻消息急忙赶来
在她的调解下杏仙与少伟结束了所谓的婚姻关系
从此以后两人迎亲嫁娶再无关系
少伟年纪尚小他不愿和姐姐分开
便躲到妈妈怀里哭泣
杏仙也心生不忍
两人抱在一起失声痛哭
可事已至此
分别就在眼前
杏仙连夜赶工只为给少伟缝制鞋子
婆婆通晓事理专门给儿媳留了门
天刚蒙蒙亮
杏仙就背着包袱离开
临别时
她跪下行礼算是表达自己的谢意
婆婆在屋里听得一清二楚
杏仙刚走
她就吩咐少伟拿着包袱去追
有好些东西杏仙都没带走
少伟一言不发拎起包袱就往外面跑
等追上时姐弟俩又哭得不能自已
大嫂在一旁劝告别哭坏了身体
杏仙这才放开
她答应弟弟以后会回来看他
两人早已是家人般的关系
这样的结局再好不过
何为良家妇女?
对于这个成语人们有太多定义
女人们被要求守妇道知礼仪
无论身处何种境地都要以丈夫为先
基于这个理念才衍生出童养媳这样的情况
将花季少女娶回家中
既能当老婆还可以使唤其做家务
杏仙所在的村子都沿袭这种习俗
她也不可避免地嫁给了年仅六岁的少伟
比起夫妻两人更像是姐弟
很多人会说少伟乖巧懂事
婆婆又善解人意
杏仙何必再折腾
这话倒有些事不关己的态度
就像那些站在道德制高点上的村民
他们将自己的想法强加于别人身上
总有些人打着为你好的旗号说三道四
未经他人苦楚就不要随意指责
等少伟长大成人杏仙早已人老珠黄
到时她又该如何自处?
难道像三嫂那样任由丈夫在外面花天酒地
从某种含义来说
杏仙代表着女性的反抗与觉醒
婆婆与嫂子们没做到的全由她来完成
这既归功于好时代也少不了自身的勇气
没什么能真正关住一个人
困扰你的不是外界的声音
而是你心里的胆怯与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