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丈夫在婚后没多久便多次出轨:她无意间发现丈夫与人幽会
她的丈夫在婚后没多久便多次出轨:她无意间发现丈夫与人幽会这话弄得关少雄一头雾水,自结婚以来他们从来没吵过架,一次也没有。他没有功夫去多想岳母的话,含含糊糊地说了一句:“没有。”便挂了电话。他又给岳父母家打电话,问杜丽是不是回来看他们了,岳母在电话中说:“杜丽没有回来啊!怎么,你们又吵架啦?”他心里很是烦乱,不停地在客厅里走来走去,直到走累了,便一屁股坐到沙发上,觉得有些口渴,顺手拿起早上喝剩下的半杯柠檬茶,“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了个干干净净。他想:要不要做晚饭?可是杜丽不在家,做了饭和谁吃呢?就这样犹犹豫豫难以决断。这时,他感到有一股浓烈的睡意袭来,上下眼皮不由支配地合在了一起,身子往柔软的沙发上一躺,便呼呼地睡去了。关少雄这一觉睡得有些莫名其妙,直到第二天的上午11点钟才醒来,整整睡了17个小时。他从沙发上站起来,感到头有些沉,到各个房间看了看,发现妻子也是一夜未归。他再次拨打杜丽的手机,仍然处于关机状态。他想,杜丽会不会因为舍不得儿子离开
(接上文)关少雄回到家时已经是5点一刻了,他按了两次门铃,却不见杜丽开门,只好自己掏出钥匙打开房门。
走进房间,关少雄喊了一声“杜丽!”却没有应答。他先走过去推开卫生间的门看了看,里面没有人,然后去看了两间卧室和书房,也不见杜丽的身影。这个时候,她去哪儿了?他心里疑惑道。
结婚8年了,关少雄对妻子的生活习惯已经了如指掌。杜丽的生活特别有规律,上班时是从家里到单位两点一线,双休时如果不去看父母就宅在家里,不像别的女人喜欢逛商场,要购物也是上网海淘电商,偶尔去剧院看一次电影但必须有他作陪,一个人很少外出,如果要出去每次都事先打电话告诉他。
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出现,关少雄有些惴惴不安起来,于是拿出手机给杜丽打电话,但电话已经关机。
他心里很是烦乱,不停地在客厅里走来走去,直到走累了,便一屁股坐到沙发上,觉得有些口渴,顺手拿起早上喝剩下的半杯柠檬茶,“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了个干干净净。他想:要不要做晚饭?可是杜丽不在家,做了饭和谁吃呢?就这样犹犹豫豫难以决断。这时,他感到有一股浓烈的睡意袭来,上下眼皮不由支配地合在了一起,身子往柔软的沙发上一躺,便呼呼地睡去了。
关少雄这一觉睡得有些莫名其妙,直到第二天的上午11点钟才醒来,整整睡了17个小时。他从沙发上站起来,感到头有些沉,到各个房间看了看,发现妻子也是一夜未归。他再次拨打杜丽的手机,仍然处于关机状态。
他想,杜丽会不会因为舍不得儿子离开,到妹妹家去了?于是给妹妹打了个电话,妹妹回答说嫂子没有到她家来。
他又给岳父母家打电话,问杜丽是不是回来看他们了,岳母在电话中说:“杜丽没有回来啊!怎么,你们又吵架啦?”
这话弄得关少雄一头雾水,自结婚以来他们从来没吵过架,一次也没有。他没有功夫去多想岳母的话,含含糊糊地说了一句:“没有。”便挂了电话。
时近正午,考虑到要到妹妹家去接儿子回来,关少雄到厨房下了一碗面条填饱肚子,然后开车去了妹妹家。一路上他闷闷不乐忧心忡忡,因而车开得较慢,平常一个小时的车程他开了将近两个小时。返回的路上,儿子兴致勃勃地讲着这两天在姑姑家的感受,信心满满地讲着他要写的作文,关少雄毫无兴致,根本没有听进去儿子讲的什么,只是“嗯!嗯!”地应付着。
回到家,关子豪在各个房间里转了一圈,没看见杜丽,便问关少雄:“爸爸,妈妈到哪儿去了?”
关少雄一时无法解释,又怕儿子担心,想起前天晚上杜丽说要休年休假的事,就编了个话说:“哦!妈妈休假,和她单位的同事到海南旅游去了。”
关子豪又问:“妈妈什么时间回来?”
“可能要一个星期吧。”
星期一上班后,关少雄一整天都很忙,上午是例行工作会议,中午要接待几个客户,下午又要处理几件总经理交办的急件,直到快下班时才有了少许空闲,他又拨打杜丽的电话,但还是关机。
他用手指敲着额头,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儿,不自觉地拿起手机,给谢娜娜打了个电话。
“谢天谢地,你终于肯给我打电话啦!”谢娜娜高兴地说,“是不是晚上陪我吃饭?”
“不是!我……”
“那你打电话找我干什么!”关少雄话还没说完,谢娜娜不高兴地打断他的话,抢白道。
“你听我说,”关少雄斟酌着词语,“杜丽她……她失踪了!”
“什么?你老婆失踪了?”谢娜娜十分震惊,说话的声音都变了调。
关少雄压低声音,说:“星期六下午我们分手后,我就直接回了家,可是,当我到家后,却发现她不在家里,打她的手机也关了机,就在刚才我还打过。”
“她会不会去了亲戚或者朋友闺蜜家?”
“不可能。她在江城除了父母,没有别的亲戚,有个姨妈远在西北的银川,好多年都未走动了。她朋友不多,更没有闺蜜。再说,如果真是去了亲戚或朋友家,她会提前打电话告诉我的。我担心她……”
“被人谋害了?”话一出口,谢娜娜自己都吃了一惊。
关少雄沉默不语。
谢娜娜脑际突然冒出一个可怕的念头:关少雄该不是为了和我结婚而谋害了他的老婆吧?这个想法一冒出,把谢娜娜自己也吓了一跳,于是脱口而出:“这事与我无关,我可没有逼你啊!”
关少雄愣了一下,马上明白了谢娜娜话中的弦外之音,生气地道:“你的意思是我谋害了杜丽?你怎么能有这种古怪离谱的想法?”
谢娜娜不置可否,说:“那你应该报警。”
“对!看来我是应该报警。”关少雄说,然后挂断了电话。
离下班还有不到半小时时间,关少雄给总经理打了个招呼,说有事要先走一下,便开车去了所在辖区的水果湖派出所。
接待关少雄的是一位名叫方勇的中年民警,身材魁梧,浓眉大眼,目光中透出一股勃发英气。方勇认真听取了关少雄对事情经过的叙述,一边听一边不停地在受案登记簿上记录,并不时插话询问一些细节情况。
待关少雄讲完,方勇停下笔,问:“这几天有没有陌生人给你打电话?”
“没有!我也想过这个问题,如果是有人绑架了杜丽,那定会打电话或邮寄信件来要赎金的,但什么也没有!”
方勇点点头,真诚地安慰他道:“你回家去耐心等候,我马上向所长汇报,然后着手开展调查,有消息会立即打电话通知你。”
转眼间又是两天过去,杜丽仍然杳无音信。而这两天对于关少雄来说,则是在心急如焚般的煎熬中度过的,让他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度日如年。期间,他多次给派出所民警方勇打电话询问情况,方勇回答说还在调查中,尚未得到杜丽的任何消息,然后建议他在电视台和报纸上刊登寻人启事。
关少雄想,既然警方目前都无能为力找到杜丽的下落,也只好选择在媒体刊登寻人启事这一不想选择的办法了。于是,他分别去了江城市电视台和江城市日报社,要求刊登了一则连续播发一周的寻人启事。
一石激起千层浪,寻人启事播发的第二天,便先后有两人到水果湖派出所举报,怀疑是关少雄谋害了妻子杜丽。
第一个到派出所举报的是杜丽的母亲杜丽娟。早上刚上班,杜丽娟就急慌慌气喘吁吁地闯进了派出所,碰巧当日值班的民警又是方勇。
杜丽娟神情忧虑地说:“寻人启事上要找的杜丽是我女儿,我担心她现在已不在人世,被女婿关少雄杀害了。”
方勇心里一惊,但表情依然平静如水,问:“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您为什么会有这种疑问,有什么证据吗?”
“证据没有,但有些征兆不得不令人怀疑。”杜丽娟喝了一口水,然后讲述了心中的疑虑,“在我女儿失踪的前几天,她回过我们家一次。当时,我见她脸上、手臂上有几处青紫, 问她是怎么哪?她不回答,看神情有些郁闷。我问是不是关少雄打的?她不说,眼睛里明显有泪花出现。那时已是中午,我说给她做饭吃,她说不想吃,坐了一会儿就走了。出门时我发现她的腿好像也不利索,走路一颠一颠的有点瘸的样子,又问她腿怎么啦?她什么也没说就进电梯了。外孙关子豪上学期间,每天中午都是到我家吃饭。我问他爸妈最近是不是打架了,他说不清楚,后来又说有天晚上吃晚饭前,他在房间里写作业,突然听见妈妈喊‘你要杀我啊!’他跑出来一看,见爸爸手里拿着菜刀朝妈妈挥舞着。我问具体是哪一天?关子豪说是星期五,就是爸爸送他去姑姑家玩的前一天。他星期天从姑姑家回来后就没有见着妈妈,他问妈妈去哪儿了,关少雄说和同事去海南旅游去了。他们以前是从来不让关子豪去他姑姑家玩的,这次怎么就同意了?而且据关子豪说,是他爸爸主动提出让他去的。是不是关少雄有意要把儿子支走,好为他谋害杜丽创造条件?”
方勇认为虽然这只是杜丽娟的猜测,但老人说的这些疑点还是必须要去进行认真的调查和核实。他安慰了老人一番,说一定会尽快展开调查,查清事实真相,然后亲自送老人出了派出所。
就在方勇刚回到值班室,脚跟脚进来了一个姑娘。姑娘不用招呼就自己在沙发上坐下,忽闪忽闪着一双大眼睛,说:“电视台播放的那个寻人启事上说,提供重要线索者可以得到一笔不菲的酬金,我想问一下,如果提供了有用的线索,这个酬金能找你们公安机关申领吗?”
方勇浅浅一笑,说:“你是担心到时候当事人关少雄赖账?只要你提供的线索在寻人过程中,确实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也可以由我们派出所先行垫付,我们再找当事人追讨。”
姑娘也笑了笑,十分肯定地说:“我可以保证,提供的这条线索一定能起到重要作用。”
方勇打开记录本,开始问:“请问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在什么单位工作?”
“我叫赵静,安静的‘静’,是梦幻城酒吧的服务员。”
“你认识杜丽?”
“算认识吧,有过两面之缘。”赵静敛起笑容,有些愤愤不平地道,“杜丽的老公关少雄不是什么好鸟,他在外面有婚外情。”
方勇心里一颤,联想到刚才杜丽娟老人的举报,感到事情可能要复杂化了,便问:“关少雄有婚外情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你认识关少雄?”
“不认识。”赵静摇摇头,把杜丽让她调查谢娜娜的事讲了一遍,然后说,“现在杜丽突然无缘无故失踪了,十有八九是关少雄为了和初恋重归于好,把她谋害了。”
方勇看赵静一眼,问:“这只是你的猜测呢,还是你另有什么发现?”
“是这样的,在我把谢娜娜的情况告诉杜丽后不久的一天,关少雄又带谢娜娜去了我们酒吧。我在给客人送饮料时经过他们的座位,无意间听到关少雄说了一句‘谋害她’。我心中一惊,下意识地回过头看了他们一眼,正好和关少雄的目光相碰,当时他的眼光真的好吓人,凶凶的像刀子一样,现在想来我都感到后怕。”赵静说完,身子猛地往沙发后背靠去,连眨了几下眼睛,仿佛真的被吓着了似的。
送走赵静后,方勇把情况向所长作了详细汇报。所长也感到事态严重,不可掉以轻心,于是向分局领导作了汇报,经分局领导同意,所长决定由方勇负责组成一个调查组,对关少雄展开调查。
深秋的清晨,空气清新,湿润裹挟着菊花的芳香,有一种沁人心脾的清凉。
上午10点钟,关少雄夹着公文包走出会议室回到办公室,屁股刚刚落座,就接到总经理江敏打来的电话,让他立马过去一下。
走在通往总经理办公室的走道上,关少雄感到右眼皮跳得厉害。常言道“右跳官司左跳财”,难道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一丝不祥的预感涌上他的心头。
跨进总经理办公室的门,关少雄看见沙发上坐着两个青年男子,正在同总经理说着什么。他便立在门边,犹豫着问:“江总,您找我啊?”
“关处长,你进来!”江敏介绍说,“这两位是派出所的同志,是他们有事要找你。”
两位警察从沙发上站起来,他们都身着便装,身材一高一矮。高个儿警察打量了一下关少雄,彬彬有礼地问:“你是关少雄?”
关少雄回答:“我是!”
高个儿警察出示了警官证,说:“有件案子要找你核实一下情况,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什么案子?”很少与警察打过交道的关少雄,心里有些紧张。
“到派出所后会告诉你的,现在请跟我们走吧!”
两位警察将关少雄带回派出所,直接带进了讯问室。在讯问室,关少雄见到了方勇。方勇不似那次他来报警时那般热情,始终表情严肃,仿佛从没见过他似的。由方勇主问,带他来的那个矮个儿警察作笔录。首先是诸如姓名、年龄、职业等等例行问话,然后才进入讯问的正题。
“你妻子杜丽失踪的事,你还记得具体日子吗?”方勇问。
“10月22日。怎么,你们有她的消息啦?”
方勇没有回答他的话,脸上毫无表情地继续问:“你是怎么知道她失踪的?或者说是怎么发现她失踪的?”
关少雄不明白方勇为什么这样问,“知道”和“发现”有什么区别吗?但他不敢多问,只好按照方勇的问话思路回答:“那天是星期六,小倩在家休息,而我因为有事在公司加班,下午5点多钟回家的。进屋后不见小倩,打她的手机也关机,然后我坐在沙发上等候,不知不觉便睡着了。这些我上次来报警时都已经讲过了。”
“不错,你上次来报警时是这样讲的。那次你说你一直睡到第二天的上午11点钟才醒来,对吧?”
“是的,我也不明白那次怎么会睡了那么长时间。”
“22日晚上你回家后,是否把车借给别人开过?”
“没有?”
“别人有你的车钥匙吗?”
“也没有。”
这时,方勇的声音提高了八度:“那么,请你回答我,你说你22日晚上回家后一直在睡觉,直到第二天上午11点钟才醒来,而且车也没有借给别人,车钥匙也在你手里,但根据小区的监控录像,你的车在晚上10点35分开出去过,我们查看了你的车离开小区后去向的所有监控,车子出城后朝梅子垭水库方向驶去,然后又从那个方向开回来,11点55分才回到小区,你对这个问题怎么解释?”
“这……这不可能……”
“有小区监控录像为证,怎么不可能!”方勇揶揄道,继续问,“下面问你另一个问题,你认识阳光大酒店的谢娜娜吗?”
关少雄心里猛地一惊,意识到问题可能严重了,八成警方认为杜丽的失踪与我有关,怀疑是我谋害了她。他额上不由自主地冒出了汗珠,猜想方勇既然这样问,肯定是已经调查清楚了,于是不敢有丝毫隐瞒,干干净净地坦白了与谢娜娜的初恋关系及最近几个月两人的交往情况。
这时,一名警察推开门走进讯问室,把一个塑料袋交给方勇,在他耳边低声嘀咕了几句。待那名警察离开后,方勇打开塑料袋,从里面取出一件米黄色女式外套,举起来出示给关少雄看,然后紧盯着他的眼睛,问:“这件女式外套,是一个钓鱼爱好者两天前在梅子垭水库钓鱼时钓起来的,你知道这件外套是谁的吗?”
关少雄摇摇头,说:“不知道。”
“是你妻子杜丽的,难道你没见她穿过?”
“杜丽是有一件这样的外套,但同样的衣服商场销售成百上千,怎么能肯定这件就是她的?”关少雄怕自己被绕进去,分辨道。
“你说的不无道理,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件外套就是杜丽的,因为有人能够证明。”
“谁能证明?”
“杜丽的妈妈。这件外套的倒数第二颗纽扣曾经要掉了,杜丽的妈妈替她用线补钉了,所用的线和原来的线有明显的区别。而且,你的岳母和儿子都证明,杜丽失踪的那天正是穿的这件外套。那么,杜丽的这件外套怎么到了梅子垭水库里?你能解释一下吗?”
“这……”关少雄嗫嚅道,“我无法解释。”
方勇继续道,“综合目前我们掌握的各方面情况分析,你与杜丽的失踪脱不了干系,换句话说,如果杜丽被人谋杀,那你的嫌疑最大。第一,你有作案动机。谢娜娜是你的初恋,你们旧情难断,现在又怀了你的孩子,为了达到重续旧情之目的,而又要摆脱杜丽的纠缠,你会不会铤而走险置她于死地?第二,你有作案时间。22日晚上,从6点到12点钟,你说一直待在家里睡觉,但你的车却开了出去,你无法证明车不是你开出去的。你说那天回家时杜丽不在家里,但小区里多名邻居证明,杜丽中午12点多钟出来,在小区门口的香香快餐店吃过午餐,然后又在小区的健身场地活动了一个多小时,和几个邻居老太太聊了一会儿天,大约到3点钟才回家去,后来再未见她出来。我们查看了小区的监控录像,证实邻居们所说不假。而你之所述,能拿出证据证明吗?第三,你有作案行动。你的车出城去了城郊的梅子垭水库方向,我们对你的车胎缝隙里的泥土做了鉴定,和梅子垭水库周边的泥土相吻合,而恰恰在梅子垭水库里发现了杜丽失踪那天穿的外套,这一切难道是巧合吗?”
方勇站起身离开座椅,将一张刑事拘留证递给关少雄,说:“目前,由于杜丽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案件还要继续深入地调查下去,因为你具有重大作案嫌疑,为了确保案件侦查的顺利进行,不受干扰,所以要对你采取留置审查的措施。”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