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二婚一般会幸福吗?离婚后再婚会幸福吗
离婚后二婚一般会幸福吗?离婚后再婚会幸福吗可能会有人说我蠢,骂我傻,但这些原本就不属于我的东西,相比女儿的抚养权一切都显得举足轻重了。为顺利得到女儿抚养权,我主动放弃夫妻共同财产,老公名下一辆价值20万的马自达,一套三居室130多平方米的房子。我妈更是开始威胁,“咱家丢不起你那脸,你要离婚,我就以后不认你这个女儿!”哈哈,我耳朵都起茧子了!在他们眼里,我只是一个不为孩子着想,揪住一点小错不放,不识大体,心胸狭隘的女人。没有人在意我的感受,站在我的立场考虑,那我又何必在乎别人对我的评价。
妈妈偏心,对孩子是一种怎样的伤害?这个女孩的遭遇很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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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出轨了,我铁了心要离,老公的那群亲戚是费劲三寸不烂之舌,轮番上阵想阻止我。
我妈更是开始威胁,“咱家丢不起你那脸,你要离婚,我就以后不认你这个女儿!”
哈哈,我耳朵都起茧子了!在他们眼里,我只是一个不为孩子着想,揪住一点小错不放,不识大体,心胸狭隘的女人。
没有人在意我的感受,站在我的立场考虑,那我又何必在乎别人对我的评价。
为顺利得到女儿抚养权,我主动放弃夫妻共同财产,老公名下一辆价值20万的马自达,一套三居室130多平方米的房子。
可能会有人说我蠢,骂我傻,但这些原本就不属于我的东西,相比女儿的抚养权一切都显得举足轻重了。
当我提出这个条件,我看到王达一家不可置信的眼神,他们可能没想到我这个当初为钱嫁进他们家的女人,做了这么不划算的决定。
说实话,我有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
在民政局拿到离婚证那一刻,我忍不住哭出了声,王达黑着脸骂了我一句疯子,愤然离去。
旁边的新婚夫妇怪异地看了我一眼。
旁人无法理解,我哭,是因为我人生的下半场正式开场。
我离婚后,我妈说到做到,根本就不愿意见我,更别说帮我带女儿。
我从老公家搬出来那天,她跑过来骂了我一顿,说她一辈子都不想再见我,我尽给她丢人现眼。
看她横眉竖眼的模样,我内心毫无波澜,等她骂完了,我淡淡回了一句,我也从来没指望过你。
我妈一时哑了声,被我堵得半天说不出话。
母女成仇,似乎局势早有定论。
我姐和我不亲,我妈从不在乎我,在这一刻我对亲情也没有任何期待了,我只有女儿了。
我跑去找我姐,提醒她该还我结婚前借她那六万块钱了。
这两年她服装店生意不是大火,但也赚了点小钱。
我姐也不知是从小被我妈惯得还是怎么,从小拿了我的东西从来不会主动归还,以前我还惦记那点同胞情分,现在没必要了。
我明晃晃说出来,她脸色有点难看,沉默了好半天才别别扭扭嚷了一句,今儿没有,改天还你,行了吧!
我把一张早已写好银行卡的卡片递到她面前,行,你把钱打这张卡里。
也不管我姐一脸便秘表情,我立即转身离去。
这一行,算是为这段本就浅薄的亲情画上一个句号。
人生漫漫,我却不想再和她们有任何瓜葛。
风一吹,身边很多人都知道我已经离婚的消息,背后对我指指点点。
以后的艰辛我当然明白,也做好了接受一切困难的准备。
既是重新开始,我不愿将就。
来年开春,我带女儿去了读大学的城市。
一是想换个环境生活,二是上学时在美院认识一个学美工的朋友,想找人合伙开个美工班,问我要不要考虑下。
说起来有点心酸,报考美院是我年少梦寐以求的梦。
我挺羡慕我姐的,从小想要什么,我妈有应必求,我却没有这个福分。
上学那会儿我对绘画也很感兴趣,并且有天赋,初中时就彰显出来。
临近毕业美术老师建议我上高中不要落下绘画,以后考美院,说我在这方面有很大的天赋。
这话我也只当听听,夹着不为人知的心酸,培养一个艺术生太烧钱了,我姐已经走上了这条路,我万不能开口。
家里条件不允许,我妈根本也不会让我去学。
心底到底还有股执念,上大学四年我除去学习和兼职,我剩下的时间都花在了美工兴趣班上,在这期间认识了不少美工的艺术生,学到了很多知识。
时变境迁,我姐一个特长生丢了专业,我这个半桶水走进了年少时梦寐以求的行业。
创办培训班哪有这么容易,前一年我们吃了不少苦,没有经验,资金不足,地方偏僻,十个有意咨询的家长有九个认为我们是骗子,好不容易预约成功的客户,看了一眼我们的环境,委婉地拒绝了。
女儿太小,我每天要把她哄睡着,才有时间创新,设计初稿,画图纸,研究色彩搭配,做策划分析,经常忙到凌晨四五点。
放国庆小长假,我们美工班招了几个新来的小孩。
齐鸣是一个叫轩轩男孩的家长。
第一次见面有点尴尬。
当时租的是一套三室一厅的房子,我和女儿一间,朋友一间,主卧用来做教室。
朋友外地出差,那一周基本排的是我的课,我特意把上课时间调到女儿睡午觉那一个小时。
快下课时,女儿提前醒了,拉了臭臭,不哭不闹,在泡沫垫上爬。
齐鸣鼻子一捂,指着我房里问,什么味呀?
听到女儿咿咿呀呀欢呼声,我立马跑过去,手忙脚乱给她换尿不湿,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怕齐鸣不满意,不带孩子来上课了,我赶紧向他解释。
女儿被我抱在手上,也不怕生,小手朝齐鸣扑腾地欢快,笑嘻嘻的。
齐鸣也不嫌弃,顺手从我手里接过她,真可爱,她多大了?
听到这句话我如释负重。
俩人因为孩子的话题聊了很多。
齐鸣,35岁,是一名讲师,离婚两年。
其余的家长送完孩子就走,齐鸣则等上完课再走,有时是坐在沙发上小憩,更多的是和我女儿玩耍。
一来二去混熟了之后,女儿缠齐鸣缠的紧,齐鸣和轩轩离开,她还会哭。
朋友回来碰见便会打趣说,林然,你干脆让齐鸣当妮妮(我女儿小名)爸爸得了,我看你俩挺合适也挺般配的,我总觉得他对你有点不一样。
我对这些话一笑置之。
有回,上完课后,齐鸣突然说,今天是他的生日,问我能否赏个脸带孩子一起去吃个饭。
毫无预兆的邀请,让我有点心慌,一时僵在那。
这种邀请已经突破我们交往的身份,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齐鸣眼里有着不符合他年龄的不好意思,有期待,有紧张。
不知是他的目光太过坦诚还是什么别的原因,我答应了。
我们的关系在那一顿饭发生了微妙变化。
齐鸣经常找借口约我,有时是想给轩轩买礼物,叫我帮忙参考,结账时也会给妮妮买一份,有时是开车路过这里,想让我给他推荐附近好吃的小吃点,也经常会打视频电话过来,说想看妮妮。
时间一长,我怎么可能不会明白他的意思,我不敢靠近,也不太相信会有这么一个男人,全心全意对我。
有一句话不是说,自卑久了,人就会变得麻木,觉得自己不配得到美好。
所以对于齐鸣的示好与关怀,我总是干巴巴地回应。
轩轩课程结束那天,齐鸣向我告白,他捧着一大束玫瑰,红火火的玫瑰把他的笑容衬的分外灿烂,满心欢喜的期待。
一向站在台上侃侃而谈的他,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小男生,紧张,不好意思,我了半天才憋出一句,林然,我喜欢你,我们要不要试试?
后半句小心翼翼,带点试探,亦有尊重。
尽管我对他有点不一样的好感,我还是委婉地拒绝了。
我清晰看到齐鸣的失落,他强迫的笑。
把我送回家后,我们就各自分开。
回去后女儿已经熟睡,我胸口闷闷的,气息有点不畅。
连续好几天,齐鸣没有联系我,女儿习惯性拿着我的手机胡乱地点,我知道她想齐鸣和轩轩了。
一个星期后,齐鸣打来一个电话,说他这几天有个封闭式的会议,太忙了,没顾得上看手机,解释完后他问了妮妮怎么样,最近有没有乖,有没有想他。
我握着手机,心里莫名有点欢喜。
齐鸣并没有退出我的生活。
我和齐鸣依旧会聊天,打视频电话,大多数都是他主动的。
他会提醒我,天气要降温了,要我注意保暖,我胃不好,不要只顾着工作和照顾妮妮,吃饭随便敷衍了事。
去哪出差,会给我寄来当地特产。
我们之间被我设置一道防线,没有得到我的允许,他绝不会越界,让我难堪,无从选择。
更多的时候,用这种细雨润无声的方式,耐心而温和渗透我的生活。
这种局面被打破是女儿肺部感染,没有发烧发热,一直咳嗽。
大半夜的,朋友回了老家,我不得已给齐鸣打了电话。
齐鸣在电话里安慰我,他立马开车赶过来。
到了医院的时候,我才发现他穿着一双拖鞋,衣服也没换。
看到他焦急向医生询问女儿情况,那一刻我心里某一处被狠狠击中。
女儿住院那几天他一直陪在我身边,忙前忙后,说话总是温和细语,从没表现一丝不耐烦。
这些点滴温暖,一点点融化我的心。
有些情感在慢慢发酵,生根发芽。
所以当齐鸣第二次向我告白时,我同意了。
我点头答应那一刻,他先是一愣,接着紧紧抱着我。
回家的路上我们手拉着手,我像一个小孩固执问他,到底看上了我哪一点。
齐鸣正儿八经看着我,握住我手说,你的脆弱,你的小心翼翼,你的柔软,你的坚强。
说到最后,他眼里夹着点心疼,将我一把揽过去说,林然,以后你累了就往我肩膀靠一会儿。
我鼻子发酸,重重点了点头。
这是我听过最动听的情话。
齐鸣带我去见过他父母。
二老对我比较满意,在谈到婚期,邀约家长见面时我沉默了。
对我来说这世界最重要的人就是女儿和齐鸣,不是我没有良心,这两年来,我妈一个电话,一句问候都没有,或许真如她所说,她不认我这个女儿。
听到我的情况后,齐鸣父母笑容淡了很多。
在一般人眼里和父母关系处理不好的人,心理上有一定的缺失,我的形象也大大折扣。
后来,我和齐鸣还是领证了。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说服他父母的,第二次见面,齐鸣父母待我很好。
我带着女儿搬去跟齐鸣一起住,心里有点忐忑,毕竟是二婚,还要准备当好后妈。
搬家那天我拉着齐鸣满大街跑,给轩轩买礼物,急的有点像要出征。
齐鸣拉着我哭笑不得,指着车后备箱说,够了够了,这些礼物都能开一家玩具店了。
那怎么成,我不知道轩轩喜欢什么,就想多给他准备点。
争执结束是轩轩打来一个电话,问齐鸣什么时候回去。
一路上,我像祥林嫂不厌其烦叮嘱齐鸣,轩轩现在正是成长的敏感期,我们一定要注意他的心里,不能让他有不舒服的心理啊。
一开始轩轩有点不适应我们母女俩,我每次都小心翼翼的照顾他的感受,有种踩在尖刀上的紧迫感与不安,生怕我哪里没做好。
直到有一天,女儿鸭子摆,走到轩轩面前扯着他的衣服,口齿不清喊着,哥......哥哥。
轩轩一愣,接着有点不好意思挠挠头,女儿没得到回应,小腿一抬,作势要爬到轩轩身上,笑嘻嘻喊着。
轩轩赶紧把她抱起来,笑着逗她,你这个调皮鬼,再叫一声,让哥哥听听。
齐鸣一见跑了上去,眼睛发亮,讨好般说,小宝贝,看着我,叫爸爸,来......爸.....爸爸。
女儿一双眼睛在齐鸣和轩轩身上来回转动,最后,小手一伸抱住轩轩,脆生生叫了声,哥哥。
我看着眼前这一幕,心里发胀。
经历不平等后,我在31岁这一年遇到这个治愈我一生的男人,我决定原谅,坦然接受所有的不幸。
往后余生都是他,是这个温暖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