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典爱情故事:经历非典的爱情
非典爱情故事:经历非典的爱情后来就是到处约会,2003年非典不像现在的新冠疫情,人员还可以有限的流动,有些学校和社区封闭得很严,但公交车和客车还可以运营,不过如果运气不好去了有病例的地方,还是要被隔离的,这就靠自觉申报行程或同学“揭发”,当时关于非典的流言很邪乎,“一个患者打一个喷嚏能传染100个人”“非典是漂亮国的基因武器,专门针对亚洲人”“板蓝根和碘盐能治疗非典等”,不过可能是运气好,我们学校没有封闭过,个人也一直没被隔离过,因为停课就戴个口罩和小W四处游玩。小W很有个性,说话爽快,就像改了啰里啰嗦毛病后的唐僧一样,能说2个字绝不说3个字,我们一起在“人烟稀少”的城市里游荡,有时骑车、有时坐公交,吃饭、旅游,有时也在她的房子里弹吉他、唱歌,偶尔回宿舍晚了没公交车就要坐出租车,她的房子在城东南,我们学校在城西北,坐一趟要花费两天的饭钱,但夜不归宿就要隔离一周,所以万般难舍也没办法,就像韩寒电影一样,肆意挥霍青春。转
2003年非典那一年,我在省城上大三。
上大学期间严格按照高中老师教的“高中时候多吃苦,大学时候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的指导方针,白白浪费了4年宝贵时光,好在当时毕业还是比较容易的,只是因为挂了几门课,没有拿到学位证。网络聊天是在大一下半年开始沉迷的,聊得投缘了就天南海北坐汽车、坐火车见网友,大概见过20多个女网友,不过那时候聊天刚兴起,骗子很少,和网友见面吃喝玩乐很是开心。
那时学校对面的网吧生意红火,同学玩游戏,我聊天,开一个聊天室,挂两个QQ号,聊天室喜欢去一个叫“蓝色月光”的聊天室,大家一起聊,也可以单独打开一个对话框聊,好像是一个沿海城市的聊天室,在那里认识了很多朋友,包括世界各地的华人,其中一个美国的华裔美女,聊了2年多,准备飞国内和我见面时,号被盗了,很久才找回来,人也没有了。
今天说的小W,在QQ好友里一年多也没怎么聊过,之前知道是同城的一个小学教师,一般就是“你好啊”“忙不忙啊”“都玩什么游戏啊”“看了啥电影啊”。突然在一个无聊的一天,在QQ发出见面邀请,爽快答应了,约定在某个公园见面并吃饭,问她特征,说“高”,见面之前还担心找不到,结果发现多虑了,估计180出点头,如果说长相标致可能有人不信,70分应该有吧,让身高170的我感觉有点懵。
后来就是到处约会,2003年非典不像现在的新冠疫情,人员还可以有限的流动,有些学校和社区封闭得很严,但公交车和客车还可以运营,不过如果运气不好去了有病例的地方,还是要被隔离的,这就靠自觉申报行程或同学“揭发”,当时关于非典的流言很邪乎,“一个患者打一个喷嚏能传染100个人”“非典是漂亮国的基因武器,专门针对亚洲人”“板蓝根和碘盐能治疗非典等”,不过可能是运气好,我们学校没有封闭过,个人也一直没被隔离过,因为停课就戴个口罩和小W四处游玩。
小W很有个性,说话爽快,就像改了啰里啰嗦毛病后的唐僧一样,能说2个字绝不说3个字,我们一起在“人烟稀少”的城市里游荡,有时骑车、有时坐公交,吃饭、旅游,有时也在她的房子里弹吉他、唱歌,偶尔回宿舍晚了没公交车就要坐出租车,她的房子在城东南,我们学校在城西北,坐一趟要花费两天的饭钱,但夜不归宿就要隔离一周,所以万般难舍也没办法,就像韩寒电影一样,肆意挥霍青春。
转眼天气热了,非典消失得有点快,专家说SARS病毒怕高温。小W说家人给她介绍了男朋友,问我愿不愿意和她结婚,我问她愿不愿意,她说愿意,我说你不嫌我个低,她说身高有个屁用。我说还是不结了吧,一是你太高,二是要回老家上班;小W说那以后不联系了,这成了最后一次见面,之后删了我的QQ又换了电话号码,后来多次联系也没联系上,最终还是相忘于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