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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本论资本家如何扩大再生产:资本对科学家的收买

资本论资本家如何扩大再生产:资本对科学家的收买进一步的,在反对外国势力的渗透颠覆上,要学习美国的《外国代理人登记法案》,逼迫接受外国资金的组织和个人做资金来源披露——如果《纽约时报》的主编收取中国外交部的钱、替中国说好话,不但会在曝光后社死,还会被美国司法部起诉往死里整;而作为中国舆论阵地一面旗帜的《人民日报》的评论版主编马立诚,在收取日本外务省资金、为日本人说话之后(《对日关系新思维》、《脱离反日》、《日本不必向中国谢罪》),还能逍遥度日,无论按照什么标准,都是匪夷所思的。其次,在把关注重点从个人道德转移到制度建设上之后,笔者以为科研工作者对研究资金来源的披露是很好的“制度反腐”,而且这种“透明公开”的披露机制应该扩大到社会生活的其他方面。政治上,把“权力关到笼子里”要靠政务公开、人民监督;经济上,“防止资本控制社会”要靠披露资本对社会方方面面伸出的触角、杜绝政商勾结的“旋转门”。【导读】上世纪六十年代,美国制糖工业资助了包括哈佛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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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

作为中国舆论阵地一面旗帜的《人民日报》的评论版主编马立诚,在收取日本外务省资金、为日本人说话之后(《对日关系新思维》、《脱离反日》、《日本不必向中国谢罪》),还能逍遥度日,无论按照什么标准,都是匪夷所思的。

【导读】

上世纪六十年代,美国制糖工业资助了包括哈佛大学公共卫生营养系的系主任在内的一批科学家,在糖和脂肪对人体的影响这一议题上,做了偏颇性的论述,从而影响了公众的饮食习惯,大幅提升了糖的使用销售量。其结果,就是今天美国人惊人的肥胖率和飙升的二型糖尿病患者数量。

本文由美国国家广播电台2016年的两篇新闻报道合译而成。笔者翻译此文的目的有二。首先,破除“科学家道德水准一定比普通人高”的迷信。笔者认为,如果科学家这个团体显得比较诚实,其根本原因是科学研究的职业特点:1)理论必须用实验结果证明或者证伪;2)实验过程必须透明公开;3)实验结果必须(在精度允许的范围内)可复制。事实上,某些复制实验结果困难的科学领域也往往是学术造假的重灾区。

其次,在把关注重点从个人道德转移到制度建设上之后,笔者以为科研工作者对研究资金来源的披露是很好的“制度反腐”,而且这种“透明公开”的披露机制应该扩大到社会生活的其他方面。政治上,把“权力关到笼子里”要靠政务公开、人民监督;经济上,“防止资本控制社会”要靠披露资本对社会方方面面伸出的触角、杜绝政商勾结的“旋转门”。

进一步的,在反对外国势力的渗透颠覆上,要学习美国的《外国代理人登记法案》,逼迫接受外国资金的组织和个人做资金来源披露——如果《纽约时报》的主编收取中国外交部的钱、替中国说好话,不但会在曝光后社死,还会被美国司法部起诉往死里整;而作为中国舆论阵地一面旗帜的《人民日报》的评论版主编马立诚,在收取日本外务省资金、为日本人说话之后(《对日关系新思维》、《脱离反日》、《日本不必向中国谢罪》),还能逍遥度日,无论按照什么标准,都是匪夷所思的。

本文是“资本为王”译文三部曲的第二部,讲述资本对自然科学界的收买。第一部《无价:美联储如何买断了经济学界》,则讲述资本对经济学界的收买。

原文链接见美国国家广播电台网站:https://www.npr.org/sections/thetwo-way/2016/09/13/493739074/50-years-ago-sugar-industry-quietly-paid-scientists-to-point-blame-at-fat

https://www.npr.org/sections/thesalt/2016/09/14/493957290/not-just-sugar-food-industry-s-influence-on-health-research

【译文】

50年前,制糖业悄悄买通科学家,将矛头指向脂肪

2016年9月13日,作者:Camila Domonoske

图1:新发现的一批内部文件显示,上世纪六十年代,制糖业淡化了糖的风险。Luis Ascui/Getty Images

资本论资本家如何扩大再生产:资本对科学家的收买(1)

《美国医学会杂志·内科学》(JAMA Internal Medicine)上新发表的一篇文章显示,在二十世纪六十年代,制糖业资助的研究淡化了糖的风险,而强调了脂肪的危害。

这篇文章引用内部文件显示,一个名为“糖研究基金会”(Sugar Research Foundation)的工业集团想要“反驳”人们对糖在心脏疾病中可能起到的作用的担忧,便资助了哈佛大学科学家的研究,而该研究的结果正好满足了他们的要求。这些研究结果于1967年发表在《新英格兰医学杂志》(New England Journal of Medicine)上,但没有披露研究受制糖业资助的情况。

这个由糖业资助的项目是一篇文献综述,它检视了一系列研究和实验后,认为所有与糖有关的研究都存在重大问题,并得出结论说,从美国人的饮食中减少脂肪是解决冠心病最有效的方法。

新文章的作者表示,过去五十年来,制糖业一直企图影响有关糖和脂肪的相对风险的科学争议。

“制糖业做的这件事非常聪明,因为综述文章往往能影响整体科学讨论,特别是如果你能让它们发表在非常著名的杂志上。”共同作者斯坦顿·格兰茨(Stanton Glantz)这样告诉《纽约时报》。

金钱的诱惑

在周一发表的这篇文章中,作者格兰茨、克里斯汀·卡恩斯(Cristin Kearns)和劳拉·施密特(Laura Schmidt)并不是要证明糖和冠心病之间的联系。他们的兴趣在于揭示该综述得出结论的过程。他们称这些文件显示了制糖业企图影响科学调查和争议。

几位研究者指出,他们的工作存在一些限制——“我们无法采访到参与这一历史事件的关键人物,因为他们已经去世了。”他们这样写道。此外他们指出,其他组织也在倡导对脂肪的关注。

研究者称,没有证据表明糖研究基金会直接编辑过哈佛大学的科学家1967年发表的手稿,但有“间接”证据表明制糖业游说集团的利益影响了该综述文章的结论。

首先,此事有动机和意图。研究人员指出,1954年,糖研究基金会主席做了一次演讲,描述了一个巨大的商业机会。

如果能说服美国人为了健康吃低脂饮食,他们就得用其他东西来替代脂肪,那么美国的人均糖消费量可以增加三分之一。

但在六十年代,糖研究基金会意识到“有报告称,比起其他碳水化合物,糖是一种更不受欢迎的热量膳食来源”——糖研究基金会副主席兼研究主任约翰·希克森(John Hickson)在一份文件中这样表示。

他建议制糖业资助行业自己的研究——“然后我们就可以公布数据,反驳我们的反对者”。

第二年,有几篇科学文章得以发表,表明蔗糖与冠心病之间可能存在联系,糖研究基金会随后批准了文献综述项目,它最终为这项研究支付的经费放在今天大约相当于5万美元

参与研究的一位研究者是哈佛大学公共卫生营养系的系主任,他也是糖研究基金会董事会的临时成员

不同研究的“不同标准”

格兰茨、卡恩斯和施密特表示,该综述中讨论的许多文章都是由糖研究基金会精心挑选的,并暗示制糖业的期望就是这些文章会受到批评。

糖研究基金会的希克森在一封信中表示,该组织的“特别兴趣”就在于侧重“蔗糖形式的碳水化合物”的评估研究。

“我们非常明白”,其中一位科学家回答说,“并将尽可能地涵盖这一点。”

该项目最终花费的时间比预期的要长,因为有越来越多的研究发表,表明糖可能与冠心病有关。但它终于还是在1967年出版了。

希克森对这个结果当然很满意。他告诉其中一位科学家说:“我向你们保证,这正是我们想要的,我们非常期待它付梓。”

该综述文章将认为糖对冠心病有影响的研究的重要性降到最低。对于某些研究,综述文章作者则称其研究者不够称职或方法有缺陷。

“总是可以质疑个别研究的有效性”。卡恩斯通过电子邮件告诉彭博社,但她还表示“作者对不同研究采用了不同标准”——对涉及糖的研究审查吹毛求疵,而对发现脂肪有危险的研究则直接忽略问题

糖消耗的流行病学研究着眼于现实世界中的健康和疾病模式,它们被批评是因为有太多可能的阻碍因素。实验研究被批评则是因为与现实生活距离太远。

一项研究发现,人们吃更少的糖和更多蔬菜对健康有好处,但该研究也被批评了,因为这种饮食改变是不可行的。

另一项研究给大鼠提供低脂和高糖的饮食,也被批评了,因为“人类很少采取这种饮食”。

【译按:美国人今天饮食的特点,恰恰是高糖低脂——“低脂食品”随处可见,“高果糖玉米糖浆”则无处不在。其结果是美国人惊人的肥胖率和飙升的二型糖尿病患者数量。从营养学角度,糖和脂肪的摄入都需要节制,不能走极端。】

哈佛大学的研究人员随后转而研究脂肪的风险——其中就包括他们谈到糖时所批判的同样的流行病学研究。

正如卡恩斯、格兰茨和施密特文章中所说的那样,它们基于“极少的研究特征和完全没有量化的结果”得出结论称,减少脂肪摄入“无疑”是预防冠心病的最佳饮食干预。

制糖业游说团体:“透明度标准不是规范”

从糖研究基金会演变而来的糖业协会(Sugar Association)在一份声明中称,对已经过去了这么久的事件进行评论是具有挑战性的。

该协会表示:“我们承认,糖研究基金会应该在其所有的研究活动中行使更大的透明度,但当有关的研究报告发表时,资金披露和透明度标准并不像今天这样规范。”

“一般来说,相关行业资助的研究常被打上‘被玷污’的烙印,这不仅十分遗憾,而且是一种伤害,”该声明继续写道,“在上下文中经常缺失的是:行业资助的研究在解决关键问题上提供了有用的信息。”

涉及的文件已经过去五十年之久,但更大的问题却是眼前的问题,正如马里恩·内赛尔(Marion Nestle)在同一期《美国医学会杂志·内科学》中的一篇评论中指出的那样:

食品公司故意操纵对它们有利的研究,这是真的吗?是的,是这样,而且它们仍在这么做。2015年,《纽约时报》获得的电子邮件揭示了可口可乐公司与受资助的研究人员的亲密关系,这些研究人员进行的研究目的在于将含糖饮料对肥胖的影响降到最低。甚至最近,美联社获得的电子邮件还显示某个糖果贸易协会是如何资助和影响研究,以便显示吃甜食的儿童比不吃甜食的儿童的体重更健康。”

那些围绕这笔资金挖掘出相关文件的作者为未来提供了两个建议。

“政策制定者应该考虑降低对食品工业资助的研究的权重。”他们这样写道。

他们还呼吁对添加糖和冠心病之间的联系进行新的研究。

糖惊?其他食品工业也在大量资助研究

2016年9月14日,作者:Maria Godoy Rhitu Chatterjee

图2:最近的一项研究揭示了制糖业是如何在50年前尽力塑造了糖对健康的影响的医学观点的。但在今天,仍有数十家公司继续资助食品和营养研究。Caspar Benson/fStop/Getty Images

资本论资本家如何扩大再生产:资本对科学家的收买(2)

糖惊了。【译注:原文为sugar shock,指突然摄入大量糖后引起的生理反应,摄入过量的糖分会使大脑释放多巴胺和内啡肽,这往往引发轻度的兴奋和欣快感。】

这句话描述了许多美国人本周看到这一消息后的反应:他们发现,50年前,制糖业为哈佛大学的科学家提供了研究经费,而这些研究淡化了糖对心脏病的影响,将焦点放在了饮食中的脂肪上。

或许同样会让消费者感到惊讶的是如今还有多少营养学的研究仍是由食品工业所资助的。

纽约大学的营养学家马里恩·内赛尔(Marion Nestle)花了一年时间非正式地跟踪工业界对食品研究的资助。“在近170项研究中,大约有90%的研究倾向于赞助商的利益。”内斯特通过电子邮件告诉我们。其他的系统性审查也支持她的结论。

比如说,由韦尔奇食品公司(Welch Foods)——韦尔奇100%葡萄汁的品牌——资助的研究发现,每天喝康科德(Concord)葡萄汁可以提高大脑功能。另一项由贵格燕麦(Quaker Oats)资助的研究的结论是——用《每日邮报》的话来说——“热的燕麦早餐能让你更久地保持饱腹感”。

虽然这些例子可能让人发笑,但在过去的一年里,有几起曝光引起了人们对工业界资助食品和营养学研究结果的影响程度的严重担忧。

去年,《纽约时报》披露了可口可乐公司资助高知名度的科学家和组织的内幕,他们被要求传达这样一个信息:在与体重增加的对抗中,人们应该更多关注运动,而不是吃什么喝什么。这次调查后,可口可乐公司发布了数据,详细说明了它在2010年至2015年间对几个医疗机构和协会的资助,其中包括家庭医师协会(Academy of Family Physicians)和美国儿科学会(American Academy of Pediatrics)。总的来说,可口可乐公司称它为科学研究和伙伴关系资助了1.328亿美元

今夏早些时候,美联社发布了一项对由全国糖果商协会(National Confectioners Association)资助的研究进行的调查,该协会的成员包括同笑乐软糖(Tootsie Rolls)、好时巧克力(Hershey's kisses)和士力架(Snickers bars)的制造商。该协会资助的一项研究认为,吃糖的孩子往往比不吃糖的孩子体重更轻。据美联社报道,这项研究背后的一位科学家在给她的合作者的电子邮件中写道,这一发现“十分薄弱,明显有水分”。尽管如此,这篇论文还是发表在了一本名为《食品与营养研究》(Food & Nutrition Research)的杂志上。

“有这么多营养和健康研究是由工业界资助的,这绝对是个问题,”非营利性宣传团体“美国公众利益科学中心”(Center for Science in the Public Interest)营养主任邦尼·利伯曼(Bonnie Liebman)表示,“食品工业资助研究时,通常就能得到它想买的东西。”而它想买的通常是有利于食品工业的发现。

迈克尔·莫斯(Michael Moss)是一位专注于食品工业的调查记者,也是《盐、糖、脂:食品巨头是如何操纵我们的》(Salt Sugar Fat: How The Food Giants Hooked Us)一书的作者。他表示,很多时候,食品公司资助的正是他们知道会对他们有利的研究——这些研究会得到他们可以在包装上吹嘘、以便游说消费者购买其产品的发现。问题是,得以发表的研究结果可能是不完整的,只突出了正面的结果而忽略了负面的结果,此外还有一些研究根本就设计不当。

莫斯指出,研究者可以“以微妙的方式调整实验设计,从而得出某种想要的结论——无论你是拿了工业界的钱,还是自己有某种激情或有想看到的结论”。“现在有很多糟糕的研究”

但正像我们之前所报道的,这种垃圾营养学经常被写进新闻稿件加以吹捧,以便引起人们的兴趣,然后被缺乏能力、无法辨别糟糕的研究方法的记者如获至宝,到处传播。2015年5月,科学记者约翰·博汉农(John Bohannon)展示了这个过程是怎么进行的:他进行了一项真正的——但设计得非常糟糕的——研究,得出结论:吃巧克力可以帮助你减肥,然后亲眼目睹了媒体争相报道了这项研究。

尽管博汉农的研究是故意设下的骗局,旨在暴露营养科学新闻界的缺陷,但类似的糟糕研究确实一直能得到报道。正如“健康新闻评论” (Health News Review,一个监督媒体对健康内容的报道的小组)的加里·施维策(Gary Schwitzer)去年告诉我们的,这个问题涉及面非常广。“我们见过记者报道一项从未做过的研究,”他在2015年告诉我们,“我们有来自医学期刊、学术机构和工业界的新闻发布,它们误导记者,然后记者误导公众。”

在这种研究该吃什么喝什么的糟糕科学无处不在的环境里,消费者能做什么呢?

莫斯说,看到营养学的最新发现时要持怀疑态度。

利伯曼补充说:别管你的新闻订阅里突然跳出来的最新研究。“相信那些审查过所有证据的健康专家。”。她还指出,政府的官方膳食指南是基于对几十项、几百项研究的审查确定的。“专家们能筛选证据,区分好坏。”

而内斯特表示,专家的建议仍然非常简单。“我们知道什么是健康的饮食——大量的蔬菜,不吃太多垃圾食品,热量均衡。此外的一切都很难通过实验来实现。”

扩展阅读:

西方的人物和组织:公众信息委员会 | CHS

西方的人物和组织:军民融合IQT| CHS

西方的人物和组织(6):美国外交关系协会 | CHS

西方的人物和组织(7):以色列游说集团 | CHS

西方的人物和组织(8):隐身国父所罗门 | CHS

背景简介:本文译者CHS为理科博士,科技从业者,专长为计算机技术,有多年海外生活经历,对国外社会有独特的观察。译者授权风云之声首发。

责任编辑:陈昕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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