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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钦差大臣故事:钦差大人何等胸怀

关于钦差大臣故事:钦差大人何等胸怀在场的王统领和兵士,以及汗青与鄢总管,都不明白大人此举何意,又不好多问,只是呆立原地。盗贼凝视钦差大人片刻,突然往地上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转身对王统领说道:“这是甚么网,这么厉害,居然越挣越紧。”亦没等王中正回答,便消失在驿馆门外。鄢懋卿对盗贼说道:“你虽犯死罪,但只要本钦差不追究,就没人再可杀你。拿上这些银两,做点小本买卖,以后可再不敢做这一行了。”盗贼将信将疑地接过银子,呆立片刻,突然咚的一声跪倒在地,哭道:“叩谢钦差大人不杀之恩,在下愿意把一切都告诉您,小可是奉了……”鄢懋卿将手一抬,即时制止了他往下说,摇摇头说道:“你走吧,我不需要听这些。先找一个偏僻的地方躲躲吧,躲过这阵儿再做点小买卖。今日之事就当没发生过,以后再不许提及半句。”言毕,左手顺势轻轻捋着胡子,放下,待手腕快垂直时,向身前侧弹了一下,衣袖飘出。

关于钦差大臣故事:钦差大人何等胸怀(1)

鄢懋卿戏剧肖像

王统领意识到兹事体大,所牵涉的问题,已经不是一个锦衣卫统领能解决的了,必须马上叫醒钦差大人。王统领用兵士叫醒他的方法,叫醒了鄢总管和鄢汗青,再由汗青采用同样方法叫醒了钦差大人。

鄢大人听完王统领汇报,感觉这是一起有预谋的盗窃行为,针对性非常强,不用逼问盗贼,他心里已经知道是谁指使的了。他要兵士放了盗贼,兵士不解,王统领亦不解。鄢懋卿说道:“让他去吧,不要为难他。”说罢又吩咐鄢总管,“给他二十两银子。”

盗贼亦莫名其妙,不知钦差大人究竟何意,不敢接受银子。

鄢懋卿对盗贼说道:“你虽犯死罪,但只要本钦差不追究,就没人再可杀你。拿上这些银两,做点小本买卖,以后可再不敢做这一行了。”

盗贼将信将疑地接过银子,呆立片刻,突然咚的一声跪倒在地,哭道:“叩谢钦差大人不杀之恩,在下愿意把一切都告诉您,小可是奉了……”

鄢懋卿将手一抬,即时制止了他往下说,摇摇头说道:“你走吧,我不需要听这些。先找一个偏僻的地方躲躲吧,躲过这阵儿再做点小买卖。今日之事就当没发生过,以后再不许提及半句。”言毕,左手顺势轻轻捋着胡子,放下,待手腕快垂直时,向身前侧弹了一下,衣袖飘出。

盗贼凝视钦差大人片刻,突然往地上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转身对王统领说道:“这是甚么网,这么厉害,居然越挣越紧。”亦没等王中正回答,便消失在驿馆门外。

在场的王统领和兵士,以及汗青与鄢总管,都不明白大人此举何意,又不好多问,只是呆立原地。

鄢懋卿见此,微笑一下,手指绕着指了大家一圈,说道:“今日之事,仅限于我等知晓便是,绝不允许外传,大家就当没这回事。”他向鄢五示意了一下,接着说道,“给捉住盗贼的兵士一人赏五十两银子。”又对王统领说,“这二位兵士很机警,以后有机会王统领可得多多提携。”

王统领抱拳行礼道:“多谢钦差大人,一定遵从大人意思办就是。”

两位兵士跪地叩谢钦差大人恩典,亦叩谢王统领恩典。收了银两,乐颠颠而去。

王统领不明白钦差大人之意,等兵士离去,还是没憋住,问道:“大人为何如此轻易放过盗贼,至少亦要追问出主谋之人是谁,人家都已经主动开口了啊。”

鄢懋卿微笑着说道:“是谁都不重要。上天有好生之德,能不杀人就尽量别杀。再者,知道了是谁,本钦差又能怎么样?好在大印失而复得,这便是不幸之大幸耶。”

王统领还不死心,继续说道:“倘若盗贼今晚成功了,大人,下官斗胆问一句,您考虑过后果吗?”

“我自挥剑仰天笑,去留肝胆有昆仑。”鄢懋卿本来还想说“这次办差,本来就是九死一生,即便是把这趟差事顺顺当当办好了,我鄢某人很有可能迟早亦逃不脱一死。追究那么多干吗呢?放过对方一马,说不定自己还能有条生路,倘若抓住不放,其结果就是两败俱伤,根本不可能扳得倒对方,只是徒增烦恼罢了。”但他没说,他不想让更多人了解他的处境,更不想让王统领这样八面玲珑之人,知道了那个可能要面对的结果。

王统领听了大人这两句话,似懂非懂地同鄢总管一起,退出了房间。

汗青似乎明白了父亲的意思,没有多问,正在退出房间,却被父亲叫住:“子云,到了杭州,等差事办得差不多时,你就取道广州府,回到欧洲去吧。”

“父亲,不急,这个时候儿子是不会离开您和母亲的。再说,儿子离开大明只是为了逃命的话,丢下父母亲及弟弟妹妹,即便自己能活下来,活着亦没意思。儿子断然做不出这种事来,越是艰难便越是要一起面对。”汗青认为,自己刚从欧洲回来,现在却又要离去,感觉不妥。一来是在父亲前次就坚决不允许的情况下,离开了他,内心过意不去。二来他亦觉得父亲年岁增长,越来越离不开他了。作为儿子,二十来岁尚未婚配,已经觉得对不起祖先,已经是不孝了,倘若在父亲最需要他的时候,真的离他而去,那便是真正的不孝子孙。

鄢懋卿叹息一声,说道:“如此亦好,那就随你便吧。我鄢氏祖宗家门有幸,绝无孬种矣!”鄢懋卿之所以要让子云离开,不要卷入这场政党纠纷中来,是想保存一颗鄢氏一脉之种子,不要因为他而让人将其全家赶尽杀绝了。

这个晚上,鄢懋卿再也没睡着。他梳理了一下盗贼盗窃钦差大印的过程,感觉应该是在他们进入驿馆前,盗贼就已经混入驿馆,然后等到三更一过,就一间房子一间房子地吹迷魂香,实施他的盗印计划。盗印是为了他这个钦差大臣不能成行,搁在半路上,去亦不能去,回亦不能回。用迷魂香迷倒全部的人,是想即便盗不到大印,亦不能让他们顺利前行。历朝历代,还没有钦差大臣丢失过钦差大印的事发生,倘若丢失大印,后果将是什么,可想而知。

鄢懋卿明白,这次盗印,只不过是一个警告,下次再派出的人,可能就是取命了。以后的每时每刻,可能都将危机重重,都将面临着生命危险。特别是晚上,更要万分小心警惕,否则,怕是真的到不了临城。还有一天多就能上船了,到了海上也许会好一些。

寅时三刻刚过,王统领便把大家叫起来,洗漱完毕,草草吃罢早餐,钦差队伍便向着天津钦差行辕进发。绝大多数人都萎靡不振,但并未产生怀疑,只当昨日赶了长途,晚上没休息好,身体不适。一个惊心动魄的案件,就这样被鄢懋卿云淡风轻般地处理完毕,其余随从至死都不知道,有过这么一个危险万分的插曲。盗贼要是成功,他们中可能有好多人,都会因此而没命。不知道最好,免却了一场虚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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