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扬江姐精神,怀念江姐
弘扬江姐精神,怀念江姐让我们再次走近江姐,再一次感受来自信仰江竹筠的无穷力量。这么一个弱女子,为什么能爆发出那么强大的能量,能够历经无数次严刑拷打还说出“毒刑拷打是太小的考验!竹签子是竹做的,共产党员的意志似钢铁!”这样的铮铮誓言?就在这天晚上,江姐被秘密杀害于歌乐山的电台岚垭。这一年,她年仅29岁。在所有红岩烈士中,江姐可以说是大家最熟悉的。一部《红岩》,让江姐的名字几乎家喻户晓,而伴随着那首脍炙人口的《红梅赞》的广为传唱,身穿蓝色旗袍、套着红色毛衣、系着白色围巾的江姐形象更是深入人心,几乎成了这个女英雄的定妆照。江姐带给我们的,不仅仅是革命者坚守信仰的高贵气节,还有这种信仰本身所散发出的巨大魅力。但也许大家不知道:真实的江姐,其实是一个十分弱小的女子,身高仅1.56米。
曾经在电影《烈火中永生》中扮演经典角色“江姐”的电影表演艺术家于蓝昨晚在京去世,享年99岁。
在中国大地上,江姐的名字可以说家喻户晓。因叛徒出卖,她被捕入狱,被关押在重庆的渣滓洞监狱,遭受了常人难以忍受的严刑拷打。但她的激情与不屈,却点燃了狱中斗争的火焰。她领导狱中难友们反抗,组织他们学习,稳定他们的情绪。但在重庆解放前夕,她却惨遭杀害。面对死亡,她说出了一句流传很广的名言:面不改色心不跳,就像回家一样。
1949年10月1日,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不久,消息传到了重庆的渣滓洞监狱,关押在这里的革命志士们压抑着心头的喜悦,击掌庆贺。
然而,一个月后的11月14日晚,特务们突然对着女牢喊:“0384号收拾行李,转移地方。”0384号,就是江竹筠——小说《红岩》中江雪琴江姐的囚徒编号。
就在这天晚上,江姐被秘密杀害于歌乐山的电台岚垭。这一年,她年仅29岁。
在所有红岩烈士中,江姐可以说是大家最熟悉的。一部《红岩》,让江姐的名字几乎家喻户晓,而伴随着那首脍炙人口的《红梅赞》的广为传唱,身穿蓝色旗袍、套着红色毛衣、系着白色围巾的江姐形象更是深入人心,几乎成了这个女英雄的定妆照。江姐带给我们的,不仅仅是革命者坚守信仰的高贵气节,还有这种信仰本身所散发出的巨大魅力。
但也许大家不知道:真实的江姐,其实是一个十分弱小的女子,身高仅1.56米。
这么一个弱女子,为什么能爆发出那么强大的能量,能够历经无数次严刑拷打还说出“毒刑拷打是太小的考验!竹签子是竹做的,共产党员的意志似钢铁!”这样的铮铮誓言?
让我们再次走近江姐,再一次感受来自信仰江竹筠的无穷力量。
在丈夫倒下的地方,她继续战斗
1920年8月,江姐出生在四川省自贡市大安的一个农民家庭。她本名江竹君,竹子的竹,君子的君,取“梅兰竹菊”四君子之意,寄托着家和自己对高洁品质的追求。
1930年,10岁的江姐随母亲一起来到重庆,在一家织袜厂当了童工,因为人还没有机器高,老板就为她特制了一个高脚凳。11岁时,她又进入了重庆一所教会孤儿院,边做工边读书,养成了刻苦学习的习惯。
1939年,她考入重庆的中国公学,并秘密加入中国共产党。1944年夏天,经组织安排,江姐进入了四川大学农学院学习,随后,又和共产党员彭咏梧扮作夫妻组成“家庭”,他们的“家”也成了重庆市委的秘密机关和地下党员的学习辅导中心。1945年,她与彭咏梧正式结婚。
1947年,彭咏梧任中共川东临时委员会委员兼下川东地委副书记,组织领导万县一带的武装斗争。江姐以川东临委和下川东地委联络员的身份和丈夫一起奔赴斗争最前线。这时的江姐已掌握了川东地下党尤其是下川东地下党的大量组织机密,这正是被捕后特务们急于让她开口而对她多次用刑的原因。
1948年1月,彭咏梧在组织武装暴动时不幸牺牲。这一年,他们的儿子彭云还不到两岁。
无情未必真豪杰,怜子如何不丈夫!
为了自己的信仰,江姐,这个看起来弱小的女子,反而因为丈夫的牺牲爆发出更加强劲的意志。
她强忍悲痛,把弱小的儿子托付给战友,毅然接替了丈夫的工作。同志们担心她挺不下去而试图让她留在机关做文书,她却说:“这条线的关系只有我熟悉,我应该在老彭倒下的地方继续战斗。”
1948年6月14日,由于叛徒——小说《红岩》中甫志高原型之一的涂孝文的出卖,江姐在万县不幸被捕,随后被关进了重庆渣滓洞监狱。
江姐到万县工作时,化名为江志炜,取内心依然追求光明之意。被捕后,特务问她的名字,她说:“我叫江志炜。”狡猾的特务冷笑道:“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真名叫江竹君。”
这时,江姐听到了审讯室外风吹竹林的声响,想起了家乡那一大片竹林和竹子所象征的高贵气节,于是,江姐灵机一动,大声呵斥特务:“对,我是叫江竹筠,不过我那个筠,是上面一个竹字头,下面一个平均的均,你们不要写错了。”
这就是江姐后来被档案记载为江竹筠的来历。
她的坚贞不屈重新点燃狱中斗争的火焰
特务从叛徒口中得知,江竹筠曾经担任过重庆地下党机关的机要文书,又是下川东地委副书记彭咏梧的妻子,手里肯定少不了川东地下党的组织机密,特务们不禁一阵狂喜,妄想从她身上找到“大缺口”,可以大面积破获重庆的地下党组织。
敌人的这些妄想,也正好是渣滓洞监狱难友们的极大担心。
这种担心,首先基于当时重庆地下党的严酷现实和渣滓洞的沉闷空气:江姐被捕前,由于重庆市委书记刘国定、副书记冉益智以及川东临委副书记涂孝文等相继叛变,许多共产党员和革命志士被出卖而被捕入狱,他们对叛徒的出卖感到十分义愤,同时又对领导的变节感到茫然:平时崇拜的上级怎会如此背叛信仰,出卖同志?有的人甚至对革命产生了怀疑。所以,整个狱中的气氛非常沉闷。
其次,难友们的担心还出自江姐曾经的状况:彭牺牲后的一段时间里,她难以从悲痛中恢复,一想起老彭总不免要伤心流泪,遇到自己人也总是控制不住情绪,甚至还到帮她带儿子的战友家中去大哭了一场。
她刚刚失去了挚爱的丈夫,儿子还那么小,身材又是这般瘦弱,她能扛得住吗?如果江姐再出问题,那么,下川东地下党就可能遭受灭顶之灾,后果不堪设想!
后来的事实证明,难友们的担心其实是多余的:江姐用自己的实际行动做出了坚定的回答,也正是从坚贞不屈的江姐身上,难友们重新燃起了希望和信念。
在红岩革命历史博物馆的档案中,保存着特务头子徐远举、法官张界和特务陆坚如等人的若干交代材料。江姐曾三次遭受酷刑。
第一次是徐远举亲自审讯,他根本就没有把这个弱小女子放在眼里,在他看来,凭着手里叛徒提供的情况,可以轻而易举地让江姐就范。
徐远举问:“把你知道的情况全部说出来,你的组织已经全完了!”
然而,正是徐远举这句狂妄自大的“全完了”,让江竹筠判断出:特务们还没有掌握下川东多少情况,因为大部分人员、组织都在自己一个人手里,“全完了”纯粹是鬼话。于是,江姐冷静地回答说:“我没有什么组织可交代的。”
徐远举威胁道:“我告诉你,把你交出的人就在我这里,你不信,可以跟你见面,你不交出组织是不行的!”
听特务这样说,江姐心里就更加有数,她坚定地回答:“那是流氓的胡言乱语!”
“胡言乱语?那你在万县干什么?从重庆带的人下去又是干什么?你领导了哪些人?有多少武器?”徐远举继续盛气凌人地追问。
“我一个妇女家的,也不懂什么打仗,不知道有什么武器弹药。”江姐照样冷漠地回答。
徐远举冷笑一声说道:“不知道什么武器弹药?那就让我告诉你,你的上级、市委副书记冉益智他什么都说了。你能说不知道吗?而且我告诉你,他已经悔过自新了,还参加了我们的工作,你只要把问题交代清楚,也可以参加我们的工作,何必这样死扛呢?”
听到叛徒的名字,江竹筠怒火中烧,但表面却很平静,一言不发。这下,徐远举有点沉不住气了:“今天不交出组织,就不行!一定要你交出来!”
看到特务头子的神态,江竹筠镇静地、一字一字地回答:“有组织没有组织,是我的事,你们可以逮捕我,但不可以叫我交出组织。什么是不交不行?不行又怎么样?我说,你们今天一定要放我,不放不行,行不行?还不是同样的不行。那为什么你就非要我交出组织不可呢?老实告诉你,我没有什么组织,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听到一连串绕口令似的回答,徐远举觉得,这个弱女子真不简单。他突然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指着江竹筠说:“你的情况我完全清楚。游击队的政委彭咏梧不是你的丈夫吗?他的下场怎么样?你的儿子现在在哪里?你想想,要让他当孤儿吗?”
听到特务提起丈夫和儿子,江竹筠的眼眶湿润了,老彭牺牲的惨状浮现在她眼前,她也突然大声地对徐远举说道:“你们是人吗?打死我的丈夫还把头砍下,你们是狼心狗肺,你没有资格跟我说话,我是什么都不会说的!”她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
徐远举看见江竹筠如此难过,认为她可能承受不住了,他走过去几乎贴近江竹筠的脸轻声地说:“不要再抵抗了,学学冉益智,说出来你就没事啦!”
但哭泣的江竹筠却突然站了起来,大声说道:“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上刑!我就不相信你不开口!”气急败坏的徐远举开始咆哮起来。
特务们给江姐上的什么刑呢?法官张界在解放后的交代材料中这样写道:
……无论徐匪威逼,江烈士坚决不承认是地下党员。徐匪叫当班的军士拿来一把竹筷子,放在江烈士的十个指尖上,特务军士两手紧握筷子的两头,来回在烈士的手指上猛夹……江烈士满脸流着革命的汗水,脸都变得苍白,声音也发不出来,徐匪叫特务军士把手放开让她说,江烈士站起来说:“今天,你就是把我杀了,我没有组织总是没有组织。”徐匪叫嚷:“不说就把你吊起来,看你说不说。”于是当班特务拿来一根又长又粗的麻绳,使力向楼板上一甩,徐匪以为这下 可以把江烈士威胁倒,可是江烈士对麻绳连一眼都没有张望……
受刑后的江竹筠,给徐远举留下的一句话是:“你只能危害我的身体,动摇不了我的意志!”
面对又一个有钢铁般意志和坚强信仰的共产党员,徐远举再次感到无计可施,因为,他万万没有想到一个如此弱小的女子竟然能如此刚强。
他当然想不到,当一个人把信仰与生命融为一体时,她的生命就不再是一个单一的个体,而是和她的整个事业、整个党连在了一起,就会增强十倍、百倍、千倍的力量。
解放后,徐远举在秦城监狱写下的《血手染红岩》的交代材料中写道:
我对中共党员的严刑审讯有三套恶毒的手段:1.重刑,2.讹诈,3.诱降。利用他们不堪严刑拷打,利用他们贪生的心理,利用他们的家庭观念,利用他们身体上的弱点,用各种威胁利诱和欺骗讹诈来诱惑,以动摇他们的革命意志……
手段不可谓不恶毒,分析也是那么合于常理。在江姐身上,这三种手段,敌人都用到了,而且江姐身体上的弱点,还有她的家庭情况,徐远举也抓得很准,但为什么依然不能奏效呢?因为,徐远举的错误在于:他的这种特务逻辑,在真正的共产党人面前,是完全行不通的!
徐远举不甘心失败,他做梦都想着从江姐身上扩大战果。于是当天下午,他命令特务继续对江竹筠审讯,一定要撬开她的嘴,挖出下川东游击队的组织情况。但是,从一点到四点,特务始终没有从江竹筠嘴里得到任何一点他们想要的情况。
一天两次动刑,毫无收获。徐远举几乎绝望了。
恰好相反的是,敌人的绝望和沉闷,带给整个渣滓洞监狱难友们的却是希望和感动。沉闷的狱中空气散开了,取而代之的是难友们重新燃起了坚持斗争、保持气节的信念。
难友们纷纷以各种方式对江竹筠表达敬意。他们有的靠着牢房门口挥拳致意,有的双拳紧握向女牢房晃动。当时,最多的慰问方式就是用一些纸条写称赞、鼓励的话语,其中,男牢房的何雪松为江竹筠写了一首《灵魂颂》的诗,诗中有一段这样写道:
你是丹娘的化身,
你是苏菲亚的精灵,
不,你就是你,
你是中华儿女革命的典型!
诗歌把江竹筠比作苏联卫国战争时期的女英雄丹娘和沙俄时期反抗强暴的苏菲亚,对江竹筠顽强不屈的意志给予由衷的赞扬。
躺在牢里听着难友读着慰问信和这样的诗句,江姐的心得到巨大的安慰。
但敌人岂肯善罢甘休。仅仅两天后,法官张界第三次对她进行审讯。这次,特务一上来就用竹筷子夹住她的双手,要她说出组织关系。双手已经严重受伤的江竹筠紧咬牙关,拒绝回答一切提问,特务甚至还用卑鄙下流的语言刺激她,逼她招供,江竹筠却抱定一个主意:打死都不再说一个字!特务一次次拉紧了竹筷子,直到她又昏死过去,仍然没能从她嘴里得到一个字。
敌人的失败,就是革命者的胜利。
当江竹筠受刑被拖回牢房时,所有的难友都挤到门口,呼喊口号、唱歌以示敬意。这时,不知哪个牢房喊了一声“江姐”,从此,“江姐”就成了大家、也是今天的后人们对江竹筠的一个尊称,因为,她确实让人肃然起敬。
在渣滓洞监狱担任过看守的黄茂才解放后回忆:江姐三次 受刑后,特务又给她戴上了镣铐。本来她已经不能行走,但在 放风时间,她仍由人扶着在院内行动,并向各室点头致意,发出胜利的微笑。
我们在前面多次说到,江姐其实是个身材弱小的女子。难友们还回忆了狱中这么一件连敌人也想不到的小插曲:
敌人通过刑罚没有得到半点想要的情况,就给江姐戴上了20多斤的重镣折磨她。难友们十分担心,这会使江姐的伤势雪上加霜。晚上,大家把江姐抬上床,江姐突然对大家说:“你们看!”大家一看才知,原来,江姐的脚很小,按尺码也就是34.5码左右,脱鞋后竟然可以把脚慢慢地从镣铐里退出来!大家看后都轻轻地发出笑声。
我曾多次讲过江姐的故事,但每当讲到这里,我却笑不出来,与她娇小的身体形成巨大反差的,不正是她忍受严刑拷打始终坚贞不屈的伟大意志吗?
也正是在这样的意志的感召下,难友们开始了更加坚定也更加讲究策略的狱中斗争。
历史将永远定格在1949年11月14日
就在难友们为越狱做着各项准备时,突然传来了江竹筠等人要立即转移的消息。大家知道,敌人所讲的“转移”,实际上就是下毒手的惯用说法。为了麻痹政治犯,敌人往往还故意 煞有介事地打招呼“都把自己的东西带好,不要忘了”。
于是,开篇我给大家讲的那一幕出现了。
这天,一群武装特务突然出现在女牢门口,高声叫着江竹筠、李青林等人的囚徒号码,要她们赶快收拾行李,马上转移。
江姐知道,最后的时刻到了,为自己的信仰献身的时刻到 了。虽然自己没有看到胜利,但是,新中国早在一个月前就在 北京宣告成立了,敌人的举动恰好说明,重庆解放已是指日可待。她把自己的东西全部送给了难友,唯一带走的就是儿子彭云的照片。
她轻轻地亲吻了一下照片上的云儿,然后脱下囚衣,把照片放进贴胸的口袋,穿上自己蓝色的阴丹士林布旗袍,再罩上自己的红色毛衣,梳好头发,以这样从容而美丽的姿态走向牢门,走向了一个年轻生命的尽头,也走向了一个伟大灵魂的永恒和不朽!
江姐和难友们一一告别。难友们知道,江姐这一去就再也不会回来了,她们哭了。江姐轻轻拂去她们眼角的泪水,微笑着点头,昂首跨出了牢门。她还搀扶着受刑断腿的李青林,往外走去。听到哭声,两人又回头向站在门口凝望的难友挥手告别。
在电台岚垭刑场,江姐站立着,环顾四周。但见歌乐山雾气浓浓,山风微微,焦黄的杂草丛中,不知名的小花,虽被秋风吹得起伏摇摆,但仍顽强地怒放着。
此时的江姐在想什么?是在想就要和老彭见面了,还是在憧憬着儿子彭云今后在新中国成长的幸福生活?一阵排枪响起,江姐倒下了,鲜血染红了她身边的小花。
说实话,每次讲到这里,或者说,在舞台上、在电影里看到这里,我都非常理解作为人民领袖的毛泽东同志看到此情此景时的心情:要是江姐看到革命完全胜利该多么好啊!
她也和千万普通女人一样,爱着自己的丈夫,疼爱自己的儿子,渴望温馨的家和幸福的生活,然而“为了免除下一代的苦难”,江姐以极大的意志力量战胜了个人的情感痛苦。坚定的共产主义信仰和对党的无限忠诚,使她敢于面对死亡而“面不改色心不跳,就像回家一样”。
这样的情怀,值得我们永远景仰,也永远珍藏!
在红岩革命历史博物馆的档案中,珍藏着几封江姐生前、包括在狱中写给亲人的书信。当她得知丈夫殉难的消息后,她这样写道:
家里死过很多人,包括我亲爱的母亲,不过没有哪一次像失去老彭那样令我窒息得透不过气来。……人总是人,总不能不为这惨痛的死亡而伤心,我记得不知是谁说过,“活人可以在活人的心里死去,死人可以在活人的心中活着”,你觉得是吗?所以他是活着的,而且永远地活在我的心里。
在狱中,江姐带出的最后一封书信中对儿子的问题写下这样的遗言:
假如不幸的话,云儿就送给你们了,盼教以踏着父母的足迹,以建设新中国为志,为共产主义事业奋斗到底!孩子决不要娇养,粗茶淡饭足矣!
就像彭咏梧永远活在江姐心中一样,江姐也永远活在人们的心中,成为共和国永不褪色、耀眼的红色记忆!
以上选自《信仰的力量——红岩英烈纪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