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一次书店的理由:在书店的世界中心呼喊爱
去一次书店的理由:在书店的世界中心呼喊爱有书就能定义你自己对呀。太对了。我们年轻的时候,总是想要,不简单。研究写出《英语大辞典》的塞缪尔·约翰逊博士的亨利·希金斯博士,是《牛津英语词典》的顾问编辑,他的主要工作是《旗帜晚报》剧评人(真羡慕这份活儿)!上个月刚出版的中文版《世界在书店中》,由他主编邀约13位作家写下他们跟书店的往事跟姻缘:不是书店指南,也不是城市索引,是追忆书店的似水年华。希金斯博士在序言里面写道自己的书店姻缘,提到他十八岁想买诗集,却被旁人建议屁孩别把自己搞复杂:可是,十八岁的我最不想读的就是简单的东西。
一直到《动物农庄》开始赚大钱之前,乔治·奥威尔一直都很穷。为了换钱,他写过「我想我不能同意重印这本书」的《让叶兰继续飘扬》。
书里的年輕人在理想與現實之間挣扎,故事從他在二手書店工作開始寫起。他能来这儿每天跟七千本书为伍,是因为他长得高,可以顺手勾到最高层的书。
英国人既然能又酸爽又实在地描述人书之间的困境,自然也能既优雅又冷冽的检视书能带给人的影响。特别是书店里的书,跟人之间的关系。
追忆书店的似水年华
研究写出《英语大辞典》的塞缪尔·约翰逊博士的亨利·希金斯博士,是《牛津英语词典》的顾问编辑,他的主要工作是《旗帜晚报》剧评人(真羡慕这份活儿)!
上个月刚出版的中文版《世界在书店中》,由他主编邀约13位作家写下他们跟书店的往事跟姻缘:不是书店指南,也不是城市索引,是追忆书店的似水年华。
希金斯博士在序言里面写道自己的书店姻缘,提到他十八岁想买诗集,却被旁人建议屁孩别把自己搞复杂:可是,十八岁的我最不想读的就是简单的东西。
对呀。太对了。我们年轻的时候,总是想要,不简单。
有书就能定义你自己
一样是回忆十八岁买书的瞬间,英国小说家朱利安·巴恩斯说,「拥有某一本书——你自己挑选的书——就是定义你自己。」
我十八岁买书的瞬间,发生在台北重庆南路的天龙书店。买的是琦君写的《三更有梦书当枕》,那时候她还没写《橘子红了》,可我喜欢她念之江大学中文系时的回忆。
我念淡江大学的时候,在我们学校侧门附近左转右转的,就可以走到历史系学长自己开的书店。
当时看到精装版硬壳的《呻吟语》跟《唐戏弄》(像电话号码簿那么厚,还分上下集呢),省下饭钱一定要买回家,始终没有读过可是闻著那书香也开心。
充满爱,跟更多的爱
印度作家回忆《一家进步时代的书店》和那个态度冷漠的主人说,书店跟城市提醒了自己所属的环境「更适合工作、奋斗,而不是休闲、繁荣」。
第一个在《纽约客》发表短篇小说的丹麦作家,在她锺爱的书店发现自己的书的封面没有朝上,她跟店员说她忍不住动手帮忙。店员回说:「你知道有多少作家到我店里来捣乱吗?」
被视为意大利当代最出色的作家之一的作者,回忆故乡波隆那「房间里散发着霉味、光线昏暗」
的绿棕榈书店,充满了爱,跟更多的爱。
關於書,书店,跟爱书人的关系,《世界在书店中》有个作者說得非常極端却有理。
冲向四面八方的感觉
她说卖书跟买书的人,就像吸D跟贩D者之间的关系:「有时候,买书的人就是在找那种能激起最复杂的反应的硬货。」
因为,你会想要重复那种「好像冲向四面八方的梦幻感觉」。
有道理。让我想想,哪本书带给我这种梦幻感觉。且慢。叶兰飘扬是什么感觉?
小说最后,年轻人30岁了,他发现自己变老变世故了,他看到街道两旁二楼窗户边都放著叶兰。
「他突然觉得,叶兰就是生命之树」。他觉得这些人「竭力维持着体面」,所以,必须「让叶兰继续飘扬」。
话说,哪本书哪个书店还能带给你梦幻的感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