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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情史揭秘,雍正后代高知分子

雍正情史揭秘,雍正后代高知分子长者故去,家道中落,一贫如洗的启功只剩母亲和他相依为命,好长一段时间这个身份显赫的皇族嫡系,连上学的钱都拿不出来,住在乞丐都不愿住的漏风屋子里,若非曾祖的门生旧故予以帮助,给他一个遮风挡雨的地方并送进学院,估计他早早便跟随长辈而去了。启功10岁时,曾祖去世,第二年祖父也相继而去,清朝给了他个象征性的三等奉恩将军”头衔,却又不给任何俸禄。并不浪漫的开始1912年7月26日,启功在北京出生,祖先弘昼是雍正的儿子,也是乾隆同父异母的兄弟。作为雍正皇帝第九世孙的启功,不说纨绔子弟只要锦衣玉食,奈何命途多舛,生在王侯将相家,却逢王侯末路时。启功1岁时父亲去世,自幼跟在曾祖和祖父身边学习,他的曾祖、祖父倒是当世大儒,可年纪摆在哪里,他们养不了启功多久。

引言

清朝正统,雍正后裔,即便是在封建王朝被永远埋葬的当代,他依旧是声名赫赫的书画家、古典文学家、鉴定家、诗人、国学大师。

而他的妻子,岁数大不说,且母亲早逝,家境堪忧,没读过书,只会女红家务,浑身上下没有一处配得上他。

然而他这个皇族后裔,学识之士却甘愿用73年的时间,为了这个简单的女人,断掉了三代单传的皇族血脉!这一切又有何原因?

雍正情史揭秘,雍正后代高知分子(1)

并不浪漫的开始

1912年7月26日,启功在北京出生,祖先弘昼是雍正的儿子,也是乾隆同父异母的兄弟。作为雍正皇帝第九世孙的启功,不说纨绔子弟只要锦衣玉食,奈何命途多舛,生在王侯将相家,却逢王侯末路时。

启功1岁时父亲去世,自幼跟在曾祖和祖父身边学习,他的曾祖、祖父倒是当世大儒,可年纪摆在哪里,他们养不了启功多久。

启功10岁时,曾祖去世,第二年祖父也相继而去,清朝给了他个象征性的三等奉恩将军”头衔,却又不给任何俸禄。

长者故去,家道中落,一贫如洗的启功只剩母亲和他相依为命,好长一段时间这个身份显赫的皇族嫡系,连上学的钱都拿不出来,住在乞丐都不愿住的漏风屋子里,若非曾祖的门生旧故予以帮助,给他一个遮风挡雨的地方并送进学院,估计他早早便跟随长辈而去了。

家族虽然没落,启功母亲却依旧非常敬重这个不同寻常的血脉传承,每年都会举行祭祖仪式。1932年3月的祭祖日,这天启功遇到改变他一生的女人。

雍正情史揭秘,雍正后代高知分子(2)

她彷徨在这寂寥的雨巷,撑着油纸伞,像丁香一样结着愁怨,这是戴望舒的《雨巷》中的诗句。

那天深感祭祖仪式琐事繁忙的启功母亲特意叫来一个女孩帮忙。眼看约好的时间过去很久,人却迟迟不来,想到姑娘怕不是迷路的启功母亲,便派启功去接。

胡同口,启功远远地看到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孩,绵绵细雨中,她撑着一把油纸伞,缓缓走来,那一刻启功的心,动了一下。

但待到女孩走近时,所有的心悸和憧憬如同地上飞溅打破的水花,碎在一地。眼前的女孩并不好看,她容貌平常,有一个地震后的鼻梁,脸圆而肉多,浑身上下无一不透出一股封建农村妇女的气息。

这是启功和章宝琛第一次相遇,章宝琛是启功母亲特意替他挑选的妻子。

20岁的启功风华正茂,心中有志气,胸中藏学识,书画文章隐隐自成一派,对未来怀揣无限憧憬,然而突然让她娶妻,娶的还是这样一个‘下里巴人’般的乡下女子,他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

然而启功的母亲却非常坚决,她把启功拉到身边苦劝道。“父亲走得早,妈守着你,很苦!你早点成了家,身边有人照顾,我才能放心。”看着母亲深刻脸上的皱纹,深感母亲的老去的启功,因自小受到的儒学教育,事母至孝的妥协了。

雍正情史揭秘,雍正后代高知分子(3)

接受近代反封建教育的启功,接受了封建婚姻,仅几个月的接触,启功就和宝琛完成了婚礼。

这是一个不浪漫的开始,却有一个刻骨铭心的结局。

何为日久生情

宝琛的性格和传统封建女性如出一辙,女子无才便是德所以她不识大字,更不懂诗文,听不懂启功开的玩笑,更看不懂他的书画,每天像佣人般不停的处理家务,和丈夫根本没有什么话说。

启功本人交友广泛,常常就把朋友带到家里,一聊就是一个晚上,宝琛根本插不上话,只能默默地给他们端茶倒水。

那时启功的母亲和姑姑由于年老体弱,常常觉得自己是个负累,故而心情多有不好,而一到不好时就把火气撒在宝琛头上。同意启功在外受气候也时不时地冲宝琛发脾气,反观宝琛,没有皱眉没有争辩,反而冷静地倾听。

长久的相处让敏感的启功发现,眼前的这个平凡女子虽没多少文化,但却有着这个时代人欠缺的温柔,可贵的品德。

久而久之启功对宝琛就产生怜惜,尤其在得知宝琛的身世以后。这是一个年幼没了生母照顾,后母又对她极其刻薄的孩子,从小尝遍苦头的她,懂得隐藏也不改善良,此后启功总算接受了宝琛。

婚后,因为家境贫寒启功终究还是没能从高中毕业,辍学回家的他拜师贾羲民、吴镜汀等大家学习书法丹青和古典文学。

雍正情史揭秘,雍正后代高知分子(4)

1933年,一直照顾他的曾祖门生介绍他去辅仁大学附中当国文老师,能有一份老师工作,对当时的启功一家来说非常值得珍惜。

然而不到两年时间,就有人心生嫉妒以学历不够为由将启功辞退,平安生活两年的一大家子人,一下子又断了经济来源。

丢了工作意味没了薪水,没了薪水意味没了饭吃,家中还有妻老等着养活,启功只能靠卖画补贴家用。而宝琛不仅没有离他而去,反而默默地陪着她,过渡期间不分早晚的纳鞋挣点散碎生活费。

然而等启功画好后,就差拿出去卖钱时,骨子里的文人清高,像一双厚重结实的手死死地拽住他的脚踝,让她无论如何也迈不过那个门槛。

看是宝琛看出启功的自尊心作祟,心知他拉不下脸去街上吆喝叫卖,便笑着劝慰说,“没事,你画,我去。”

那晚大雪纷飞,那晚一个圆脸女人背着几卷书画走上集市,那晚是启功家第一次卖画,那晚宝琛久久不归。

由于担心妻子安全,启功便跑去集市找人。远远地,他看到宝琛坐在马扎上,冰冷的雪压了一身。远远地,看见启功的宝琛立刻兴奋起来,她挥手喊着:“只卖剩两幅啦”。

看着雪中畅快的妻子,启功一瞬间哭了,泪水溢满眼眶,其中有辛酸更有感动。

这样苦中作乐的日子,一直过了十几年,最困难时宝琛还把生母留下的首饰变卖补贴家用。

1957年。启功母亲和姑姑相继离世,重视亲情的启功自然不可能草草了事,丧礼中的脏活累活全挤在宝琛一人头上,日子久了本就消瘦的宝琛就更窄了,一直到给二老完成送终,宝琛才能歇下。

那天,只有妻子的启功,让仅剩丈夫的宝琛坐在椅子上,启功严肃紧张的朝她喊了一声“姐姐”,并恭恭敬敬的磕了一个头,宝琛的脸上露出喜悦的线条,眼中含满了泪光。

这一声“姐姐”成为启功对宝琛一辈子的爱称。

雍正情史揭秘,雍正后代高知分子(5)

曾经有人询问,婚姻的本质是什么,不少人都会引用钱钟书的围城,城外的人想冲进去,城内的人想冲出来。

婚前,启功也说:这老式婚姻就跟狗皮膏药似的,粘上就掉不下来了。可到了婚后,他却说:我和她生活了几十年,从未后悔娶她,也从未想过要娶别的女人。

魂断北京

赶走日本人后,启功这颗金子总算找到自己的发光发热的地方了,一路从辅仁大学国文系讲师,晋升到副教授、教授,成为中国历史上罕见的没有大学学历却担任大学教授的人,他还兼任故宫博物院专门委员,从事故宫文献馆的审稿,以及文物鉴定工作。

1952年后,北京师范大学聘请他担任副教授、教授,国家文物鉴定委员会主任委员,世界华人书画家联合会创会主席,国家博物馆顾问等等。

此时的启功只想岁月静好地和宝琛走下去,然而生活却再一次无情打击了他。

那年他一气之下把半生心血《诗文声律论稿》等书稿丢进了火盆。那年宝琛不顾滚烫的火焰在火盆中抢回了书稿。

启功看着她手上的水泡,心疼地说她‘傻’,宝琛则返过来劝他说:“这么多年的坎坷都过来了,我知道你是个好人”。

她知道启功是个爱讲话的人,所以常常叮嘱他,有些话要往下吞咽,咽不下去也要使劲咽。

那时的启功已经不能读书、写作了,看着丈夫痛苦的样子,于心不忍的宝琛让他专心在家里写文章,而他则天天坐在门口放哨,稍有动静就放出暗号,让启功收起作品。

雍正情史揭秘,雍正后代高知分子(6)

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1975年宝琛因劳累一病不起。结婚几十年来,她和启功没有生下一个子女,这是宝琛最沉重的执念,每次说起此事时,宝琛总是自责说:“一切都是她的错。”

随着病情日渐加重,自知时日无多的宝琛,唯一的担心,就是在自己走后孤苦无依的启功,所以常常对启功说,“我死后,你一定要再找个人照顾你,否则我无法安心”。

每到这个话题,启功总是搪塞道:“哪会再有人跟我?”这时宝琛就会和他打赌,“我自信必赢,且不需要欠债还钱”

一日,躺在病床上的宝琛突然告诉启功一件事,听完宝琛的耳语后,启功立刻拿着铲子奔回家里,在院子的墙角下挖出一个大缸。

启功打开一看彻底呆住了,整整四个麻袋里面全是他早期的书画作品,文稿藏书。1930年到1960年间的作品无一遗漏。

看着病榻前的爱人,启功的内心万分痛苦,惶恐害怕,一瞬间涌上心头,他只能用笔尖写出心中的话,将所有的泪水、留恋刻成一个又一个文字,用小楷写下悲恸之下的长诗《痛心篇》。

结婚四十年,从来无吵闹。白头老夫妻,相爱如年少。先母抚孤儿,备历辛与苦。

曾闻与妇言,似我亲生女。相依四十年,半贫半多病。虽然两个人,只有一条命。

我饭美且精,你衣缝又补。我腾钱买书,你甘心吃苦。今日你先死,此事坏亦好。

免得我死时,把你急坏了。枯骨八宝山,孤魂小乘巷。你在待两年,咱俩一处葬。

强地松激素,居然救命星。肝炎黄疸病,起死得回生。愁苦诗常易,欢愉语莫工。

老妻真病愈,高唱乐无穷。

老妻病榻苦呻吟,寸截回肠粉碎心。四十二年轻易过,如今始解惜分阴。

为我亲缝缎袄新,尚嫌丝絮不周身。备他小殓搜箱匣,惊见衷衣补绽匀。

病床盼得表姑来,执手叮咛讬几回。为我殷勤劝元白,教他不要太悲哀。

君今撒手一身轻,剩我拖泥带水行。不管灵魂有无有,此心终不负双星。

梦里分明笑语长,醒来号痛卧空床。鳏鱼岂爱常开眼,为怕深宵出睡乡。

狐死犹闻正首丘,孤身垂老付漂流。茫茫何地寻先垄,枯骨荒原到处投。

妇病已经难保,气弱如丝微袅。执我手腕低言,把你折腾瘦了。

把你折腾瘦了,看你实在可怜。快去好好休息,又愿在我身边。

只有肉心一颗,每日尖刀碎割。难逢司命天神,恳求我死她活!

自言我病难好,痛苦已都尝饱。又闻呓语昏沉,阿玛刚才来到。

明知呓语无凭,亦愿先人有灵。但使天天梦呓,岂非死者犹生。

爹爹久已长眠,姐姐今又千古。未知我骨成灰,能否共斯抔土。

启功、宝琛彼此深爱的两人终敌不过病痛的残忍,岁月的无情。宝琛的最后时刻,她握住启功的手,伤感说道:“我们结婚43年,一直寄人篱下,若能在自己家里住上一天,该有多好”。

启功朋友听闻后,马上把房子让给他。启功也是一改往日的不好意思,当天就着手打扫房子,想着把病重的妻子接回家中,让她感受属于自己家中的温存。

傍晚,启功打点好了一切,赶到宝琛的病床前,她却永远地闭上了眼睛,从此阴阳相隔,再难相见。

两个月后,启功终于搬进了学校分给他的新房子,他第一时间来到妻子坟前,对她说:“宝琛,我们终于有自己的房子了,你快跟我回家吧!”

那晚,他特意炒了几个,妻子生前爱吃的菜,然后一筷子一筷子,不停地夹到她用过的碗里,直到碗里堆满了菜肴。终于,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趴在桌子上失声痛哭。

之后的每年清明,他都会去看望妻子,带她回家。

雍正情史揭秘,雍正后代高知分子(7)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在宝琛去世后的30年里,启功一直沉浸在无尽的哀思中,无法自拔。

1979年,启功洗清罪名待遇也变成了一级工资,可他却把这个好处,让给了更需要的人,学校问他有什么意见时,他喟然感叹说:“其实改与不改,对我都无所谓了。”

尾声

自妻子去世后,无儿无女的启功,一直过着孤独而清苦的生活,他的字画价值连城,可他却全部捐给了北京师范大学,自己一直住在简陋狭小的房子里,一日三餐也都是简单的粗茶淡饭。

他还用卖字画的钱,设立了一个“奖学助学基金”,不计报酬的创作了很多书画作品,来捐资希望工程,赞助失学儿童。

雍正情史揭秘,雍正后代高知分子(8)

一次,家中来了朋友,他拿出橘子来招待朋友,橘子正吃了一半,有人来敲门,他便把没吃完的橘子放在一旁,招呼客人去了。

朋友看着房间有些乱,便帮着收拾,把他的半个橘子一起扔了。他回来后到处找那半个橘子,说:“拿水冲冲还能吃。”

朋友诧异了,不过是半个橘子而已,他这样一位书画大师,何必如此节省,启功却对朋友说:

“老伴在时,现在这些看来极普通的要求,我都没能满足过她,她没有过过一天好日子,她虽死而无怨,我却心里更加难受,我们是‘有难同当’了,却没能‘有福同享’。今天我的条件越好,我心里就越不好受,特别是我今天得到的一切,已经觉得名不副实了,怎么能安心地享受这一切呢?”

言语之中,满是苍凉。

宝琛在清贫与辛劳中度过一生,从来没有机会出游一次,晚年时,有人多次邀请启功游山玩水,他都拒绝了因为在外面看到别人双双相随,他就一定会触景生情,一想起过世的宝琛,就会想哭。

有人看他孤苦伶仃实在可怜,给他做媒的人络绎不绝,媒人笑言:“你的卧室里还摆着双人床,证明你还有续娶之意。”他听后,立刻换成了单人床。

有人不经他的同意,直接领女方前来“会面”。启功就一再谢绝朋友们的美意,坚决表示不会再娶。

雍正情史揭秘,雍正后代高知分子(9)

1995年,一位慕名而来的女画家登门拜访,坚决要求留下来,可他默默念叨着:“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这一生他的心已经容不下别人了。

在对妻子无尽的思念中,启功也迎来了人生的结局,在一如既往窄小的陋屋里,望着宝琛凝固在相框里的笑容,他笑着说:“当初打的赌,是我赢了。”

弥留之际,亲友问他有什么遗愿?他深情地回答:生同衾,死同穴,我死后,一定要把我和宝琛合葬在一起。

2005年6月30日,在十几平米的陋室里,一代书画大师启功离世,享年93岁。从此,他和她再也没有生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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