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最好的风景是安静：感谢你赠我一场心安

一个人最好的风景是安静：感谢你赠我一场心安有些人，相处了一辈子也只是个熟悉的陌生人，彼此点头问好关照几句，此外难有其他交集；有些人，可能只相见过一次却记住了一辈子，情投意合似乎前世注定，默契的交流让一生都拥有了愉悦的回忆。人如此，风景亦如此。第一天：镇远古城舞阳河，青龙洞，石屏山上望龙潭，听着那古老的故事，想着那故乡的明天。——《美丽镇远》演唱：阿幼朵 作词/作曲：浮克

青酒香，江水甜，苗家阿妹在水边，

芦笙吹啊飘天外，侗家阿哥笑开颜。

夜如水，山如梦，白云飘飘多悠闲，

金戈铁马成云烟，蓝蓝的天祥和自然。

舞阳河，青龙洞，石屏山上望龙潭，

听着那古老的故事，想着那故乡的明天。

——《美丽镇远》演唱：阿幼朵 作词/作曲：浮克

第一天：镇远古城

有些人，相处了一辈子也只是个熟悉的陌生人，彼此点头问好关照几句，此外难有其他交集；有些人，可能只相见过一次却记住了一辈子，情投意合似乎前世注定，默契的交流让一生都拥有了愉悦的回忆。人如此，风景亦如此。

十年前的春天，人生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远行是到贵州，看攻略时，蜿蜒绕城的舞阳河*一眼就吸引了我，但由于不顺路，最终还是没去镇远，留下了遗憾。十年，也许是人生的一个轮回，在春暖花开之际，终于又来到贵州，而且首站选择到镇远，实现当年未完成的梦想。有些风景，也许与你的前世或今生注定了是有缘有分，为了你，它也许真的等待了数千年。远行，于有些人而言，身在游，心却未远；于另一些人而言，身未至，心已远。期盼十年的镇远于我而言，身体和灵魂，都已经在路上。

余秋雨说镇远是“诸神狂欢地”，在明清两代，军事的力量、商业的力量和宗教的力量汇聚在此，使镇远成了当时南中国的一个亮点。这是一座“以军兴商”的城市，历史上曾经屯兵2.8万；这是一座“移民”的城市，屯军者的后代们已居住了若干世；这是一座多元文化交融的城市，儒释道三教和谐相处。

到镇远古城是午后时光。站在桥上看古城全景，远处青山写意，近处酒旗卷舒，一湾潺潺的绿水唤醒了古城两千两百多年的睡梦。漫步在青石板路上，不经意间就会到了一条条有年头有故事的小巷，或者是沿着往下的石阶便到了河边的码头。走入古巷深处，会与明清民居上的木雕和砖雕偶遇，彷佛那是尘封的书卷，一页又一页的翻开，远古的气息迎面扑来。当年，大户人家的老爷正在院子里和伙计们拨弄着算盘，笑容满面的讨论今年的收成；而温婉的少女正在阁楼上焚香抚琴，悠扬的琴声陶醉了隔壁正在饱读圣贤书的书生。来到河边码头，可以想象当年热闹的场景，鲜活的市场气息，在岁月久远以后，仍让我们回味咀嚼。当年，儒雅的江西商人在码头上指挥货物的起落，现场忙碌却又有条不紊；而勤劳的挑夫正赤着肩膀挑着重担走街串巷，此起彼伏的吆喝声活像一幅清明上河图。当年的镇远，也许有今日想象不到的繁盛，仅一个大河关码头的税收，就相当于贵州总税收的五分之一。

古城尽头便是祝圣桥，桥上有魁星阁。坚硬的石块早已被千万双脚掌磨得发亮，每一块都是沧桑岁月的真实见证，每一块背后都会有一连串古老而发黄的故事。踏上桥身，仿佛可以触摸到历史久远的痕迹，也闻到回荡在雄山秀水间的梵音。当年，祝圣桥是滇黔学子进京赶考必经之路，多少滇黔状元就是从这里走出家乡，走向京城；而又有多少丁香般的少女就在这里等待心爱的他，等待伊人归来。

祝圣桥旁边便是诸神狂欢的青龙洞。白天的青龙洞壮观而气派，背山临水，贴壁临空，隔河遥望，宝殿雄伟肃然，阁楼凌空高挂，曲廊回旋有致，亭台交通相连，古树郁郁葱葱，山洞迂回曲折，青龙洞与悬崖、古木、藤萝、岩畔、溶洞天然合成，赫然一组匠心独运的巨型浮雕。这巨型浮雕倒影到舞阳河水中后，连同飘散的烟波，星点的渔船，高耸的马头墙，构成了一幅气势磅礴的水墨画卷。和尚登极乐了，张三丰仙鹤了，王阳明下洞庭湖了，木鱼的敲打，道号的洪亮，圣人的训示，都在历史的长河里尘封消逝，唯有这山水园林的画卷，静静的洗涤人的尘垢，恬适人的心绪。

爬上了青龙洞的最高点，古城的全景一览无遗。以S型的舞阳河为中心，两边的徽派建筑鳞次栉比的排列开来，马头墙的上空是若隐若现的炊烟，这是一个活着的千年古城；水面下是完全对称的古民居倒影，雅致得让人心生怜爱。当天空出现最后一抹蓝时，两岸的红灯笼也都亮起来，朦胧而梦幻的古城美景完全绽放了。

远行，如果能有视觉与味觉盛宴的结合，那就更完美了。十年前，在红枫湖与一群大学生吃苗家酸汤鱼后，一直念念不忘。念念不忘，必有回响。如今来到苗家酸汤鱼的正宗发源地黔东南，不正可以圆十年一梦吗？步行来到声名远播的苗伯妈红酸汤，一个人，一个锅，一大盘肉鱼菜，才二十五元就吃得大快朵颐。红酸汤由当地的野生西红柿腌制而成，一上桌就连喝了两碗，酸味霸道，直抵喉咙，像中毒一样，喝了还想喝，欲罢不能。再把鲜美的鱼肉放进嘴里慢慢融化，那种酸爽劲在口中扑腾辗转，留下无穷的回味。

夜晚，散步来到河边的酒吧，坐在临水的窗边。驻唱歌手声音阳刚浑厚，吻合古城的气质，点了张雨生的《大海》，他们唱得激情澎湃，我也跟着思绪翻飞。镇远，不张扬，不造作，没有放纵的激情，没有艳抹的浓妆，好像一位久经沙场的将军，成熟稳重，虽然经历过无数腥风血雨，却表现出淡然和沉静。这种淡然的气息，又好像有深厚的功力，虽然从遥远处传来，却可以穿越光阴直抵人心，在脑海中形成一个绵长的思绪。真正的成熟，是经历过刀光剑影后的淡定，而非浅薄的沉默。真正的稳重，是经过艰难困苦后的坚定，而非进退失措。而今的镇远，只需执一卷经，默然的读；铺一叠纸，悠悠的写；焚一炷香，惬意的弹；在历史中沉淀，从俗世中遁隐。

夜已深，入住的客栈正对面是灯火闪烁的祝圣桥，右手边是沉默的青龙洞，左手边是温馨的古民居，眼前是静静流淌的舞阳河，这样的夜晚，能不令人沉醉？

第二天：铁溪景区——石屏山

来之前看过古城的经典摄影作品：清晨的舞阳河烟雾弥漫，拐弯处的宽阔河面有一只正撒网的小渔船，日出的一束黄光照亮了渔夫，也把烟雾笼罩中的黑瓦白墙衬托得更加诗情画意，一幅经典的中国水墨画。很希望能看到这样的画面，咨询了客栈老板，一般只在夏季的晴天出现，而且前一晚要有瓢泼大雨。虽然可能看不到，还是残留了一丝希望，睡梦中醒来的古城也会别有一番韵味。

早晨的古城多了一份秀气，古朴码头边是颇有些“野渡无人舟自横”风格的乌篷船，杨柳依依下是每日风雨不改想吃舞阳河野生鱼的垂钓者，亲水平台上有悠闲安坐哼着小曲晒太阳的老人家，宁静镇远，生活不就应如此吗？

来到客栈少主推荐的遵义羊肉粉店，店主夫妇朴实憨厚，一看到给他们拍照宣传就给我加足了料。吃羊肉粉最讲究的是原汤味，店主每天亲自到市场挑选现宰的羊骨回来炖汤，小火慢炖出来的汤清而不浊、鲜而不腥，原汤卖完即收工，绝不加水。鲜美的原汤，雪白的米粉，细腻的肉片，一碗羊肉粉，我吃得大汗淋漓，再加汤一次后，仍觉意犹未尽。

中午了，到祝圣桥桥头坐车去龙潭。一路上河边有一些原木竹林风格的客栈和农家乐，清幽而静谧，很浓厚的边地气息，似乎要与世隔绝，这难道是当年朱元璋屯军遗留下来的文化？数百年过去依然不改初衷？这是一个容易被人遗忘的地方。

进入景区，一路沿着铁溪走，原始森林的风貌。这里随时随地都静悄悄，静得让人想屏住呼吸。吴敬梓在《儒林外史》第四十三回中写到：“正月十八日，铁溪里龙神嫁妹子。那妹子生的丑陋，怕人看见，差了多少的虾兵蟹将护卫着他嫁。人家都要关了门，不许出来张看。若是偷着张看，被他瞧见了，就有疾风暴雨，平地水深三尺，把人民要淹死无数。”看来不是好惹的主。

想着这个传说，越接近龙潭，神秘感就越强。来到铁溪尽头，穿过一片茂密的竹林后，眼前豁然开朗，只见一汪池水，面积约三十平方米，水平如镜，呈宝蓝色，这就是传说中的龙潭，这就是传说中的“神物所居”地了。这样的龙潭，见到的第一眼是惊艳，没想到大自然的原水还能有如此魔幻的色彩，太漂亮了。这水蓝得神奇，不知道是怎样的魔力才能成就今日的宝蓝？究竟经历了多少沧海桑田才产生今日的幽幽蓝光？这水蓝得神秘，不知道水底下究竟隐藏了一个怎样奇特的世界？究竟里面是否住着龙神龙妹和他们的虾兵蟹将？这水蓝得诡秘，五米内的倒影清晰可见，水草在欢乐的摇摆，小鱼儿在惬意的悠游；但五米下就什么都看不见了，龙潭的深度至今未作过科学的测量，仍然是个“谜”。更怪异的是，这深蓝色的龙潭水，一流入铁溪河床，就变成了洁白的“玉液”，即使春夏之季，连日暴雨，甚至于山洪暴发，铁溪河水倒灌入龙潭的水依然是蓝色。

远行的生活，经常跋山涉水数小时乃至数日，可能就为了一瞬间的震撼或感动。就像这铁溪景区，一路的平淡无奇也许正是为了衬托惊艳无比的龙潭，只需三秒钟，这魔幻的宝蓝色就会让我们觉得幸福满溢。也许，风平浪静的龙潭水下，是龙妹波涛汹涌的内心；而坐在岸边安静欣赏美景的我们，谁又能觉察我们此刻的满足感呢？

回到祝圣桥快接近黄昏了，爬上了石屏山上的观景亭俯视古城，三条玉带层次分明的环绕着镇远。最近最大也最明显的是舞阳河，河上木船点点，这是古代文明的象征；中间是不平行也不交叉的铁轨，来往的火车很多，这是近代文明的象征；最外围是绕山而行曲线优美的高速路，行走的车辆不多，这是现代文明的象征。这狭长的高山峡谷地带，竟然有三种文明和谐共生，这是否意味着作为“移民城市”的镇远一直都具有很强的包容性？就像诸神狂欢的青龙洞一样，能够把对抗的力量变成共生的力量。

当然，最迷人的还是夕阳下的古城美景，最美丽的也是飘逸灵动的舞阳河。如果说古镇的街巷赋予了镇远一种历史的沧桑和厚实，那么舞阳河则把镇远变得灵气跃动、风姿绰约。远处的山峦被轻烟薄雾笼罩得只剩下柔美的轮廓，两岸的灯火点燃了舞阳河独特的S形弯曲，古城就变成了一幅近山近水的美景图。置身此景，不敢大声喧哗，担心莽撞亵渎了古城的镇静与祥和，只得把那欲言又止的兴奋，悄悄隐藏在石屏山的峭壁裂缝之间，让它们记住我曾有过的心动时刻。有时走遍千山万水，只为觅得一种感觉，感觉对了，便什么都值了。在观景亭，我找到了这种感觉，便只顾忘却时空感的投入摄影，把栏杆当作三脚架，尽力用镜头把这份瞬间的感觉化作永恒的感动。

“山水古城，流光镇远。”如今的古城，已褪去了往日的刀光剑影，也在静静的享受着岁月的馈赠。这名副其实的“太极古镇”也给镇远带来了传说中的风水和吉祥，千百年来，镇远似乎真的应验了太极图阴阳和谐统一的道法，风生水起，人杰地灵，经历了两千多年的风云变幻，依然长盛不衰。

夕阳下山了，与在观景亭一起拍日落的几位驴友去吃道菜。镇远道菜，相传为青龙洞中的道士所创，储藏愈久，品质愈佳，味道愈美，因而又称“陈年道菜”。来到了最负盛名的有口道菜，几乎点了全道菜宴，传说中的道菜扣肉，果然肥而不腻，入口即化，也不枉我们走了半小时路。

饭后沿着舞阳河散步回古城。这里的夜，一幢建筑就是一道风景，或柔和，或古朴，或隐藏，或荡漾……随风飘动的红灯笼把夜幕下的古城衬托得迷离而暧昧，每一盏灯光都有一个意境，每一种颜色都是一种希望……

第三天：舞阳河——镇远古城

吃过热腾腾的遵义羊肉粉后，就坐车来到乘船游舞阳河的码头，在一个天然避风港里面。

已经见过不少大江大河，前一天还在犹豫是否过来舞阳河，因为到过的人褒贬不一，最终还是决定用自己的眼睛和双脚说话。期待不多，心态就平和，反而容易发现风景的美好之处，事实证明这是正确的选择。

船未开，漫步于河边，发现竟然有几个水鸭子在悠游，其乐融融的姿态，“春江水暖鸭先知？”现在是刚刚准备进入春天的元旦啊？可能今天阳光灿烂，水鸭子也出来享受冬日暖阳吧！不经意之间，又闻到了河里水草飘散出来的一缕清香，混合泥土的气息，久违了的味道，似曾相识，仿佛回到了记忆里的童年时光。

船开了，由于是淡季，整个舞阳河就只有我们这条船在慢游，荡开的涟漪轻轻的抚摸着两岸的青山，那是在给它们做温柔的按摩吧？水面很平静，两岸山峰的倒影均清晰可见。五老峰，惟妙惟肖，依次排开，阵仗很大，好像是五位守着避风港口的仙人。这里是喀斯特地貌，石柱大多鹤立鸡群，山不高也不大，因此显得轻盈，似乎飘飘欲飞。石壁像被刀劈斧削过，显得很平整，倒影在水中就合成了一道天然的屏障，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气势。由于山形丰富，经常是大倒影中有小倒影，小倒影中有小小倒影，层层叠叠，造型奇特。有的像在谈判，有的像在牵手，有的像在拥抱，有的像在接吻……如果不是见过长江三峡洋溪河梦幻般的倒影，我肯定会被这个“小三峡”震住。对面开来了一艘快艇，打破了山水间宁静的世界，在水面激起了一圈雪白的浪花，划下了一道漂亮的弧线。“蝉噪林逾静，鸟鸣山更幽。”幽静的舞阳河显得更加遗世独立了。游船的尽头是经典的孔雀开屏，由两座奇峰巧妙组合而成，这是来自大自然的礼物。这只水边的石孔雀，不知已经在此绽放了多少世的美丽？它是在等一个人，还是在等一个故事？这是一场盛世流年，也许你觉得她在守着寂寞，但也许她在泅渡同一个世界共一场生死。舞阳河的孔雀开屏与梵净山的蘑菇石一样，都是上苍对人间的怜悯和厚爱。

舞阳河的时光，是一群人的欢乐，但我总觉得是一个人的天地，我用眼睛和镜头感受了风景的美丽和生命的精彩。席慕容说：“在旅途的中间，我就可以不属于起点或者终点，不属于任何地方和任何人，在这个单独的时刻里，我只需要属于我自己就够了。”“一折青山一扇屏，一湾碧水一条琴。无声诗与有声画，须在桐庐江上寻。”不用到桐庐江上寻，舞阳河也可以，它也是一首隽永的诗，可吟也可歌。

下了游船，码头有山民摆的摊子，有许多油炸的小鱼小虾小蟹，颜色金黄，香味诱人。靠山吃山，靠海吃海，靠河就吃鱼了。除了禁渔期外，两岸常年有五十多名渔民以打鱼为主业，舞阳河野生鱼现在已经很少了，能吃到的是有福之人，能品尝到各地美食也是远行的一大乐事。要了河虾、清水鱼和桃花鱼，果然肉质细嫩鲜甜，淳朴的大姐说吃桃花鱼会旺桃花，新年我会旺桃花吗？

回到镇远，就要与古城说再见了。在镇远的这三天两夜里，时光的节奏仿佛慢了下来，曾经的喧嚣逐渐消逝，曾经的繁忙已经远去，它能够让我们在人生匆匆的步履中停留下来，转过头去回眸来时的路，品味那一份属于自己的心情，就像舒畅的坐在一间清静的竹舍去品味一杯明前的龙井。

我想镇远一定是一名有过赫赫战功的将军，早已阅尽人间沧桑，见惯生离死别，如今的他只想宁静平和的安享晚年，含饴弄孙，尽享天伦之乐。镇远骨子里依然保持着将军的大气和霸气、睿智和干练，但现在表现出来的却是淡然和从容。说他是将军，是因为有两千多年“滇黔咽喉，兵家要塞”的厚重历史；说他宁静，是因为现在有远离交通要道，不染喧闹俗气的边地气息；说他归隐，是因为留下了太多的文化符号，石屏山上的古长城，青龙洞里的紫阳书院，和平街南侧的周达文故居。镇远“因兵而生”，千年繁华后却又回归了“宁静”，这是一份历史的馈赠，让他不再声色戎马，不再熙来攘往，只需要安静的存在就是对历史的回报。

如果要用一种色彩来解读镇远，我选择黑白，极致的简约，但不是简单。就像中国传统的山水国画一样，简约勾勒的线条中，蕴含了太多的意境，只有黑白才能彰显这位繁华千年、历经风雨的将军此时的淡然和从容。等到有一天白发苍苍，阅尽人间无数沧桑，我想我会来到这里，像厚重的镇远一样，静静的存在于那片黔东腹地的宁静之中，体会生命最初的感觉。

搬到映山房后，把家里所有的灯光全部换成昏黄的暖色调，客厅是一个精致的茶盘，主卧是一个金黄的南瓜，客卧是一本打开的书卷，书房是三盏怀旧的煤油灯，尽管形状不同，温暖却一致。把家里所有的窗帘也都布置成喜欢的风格，客厅是象征自由和希望的蒲公英，主客卧是象征纯真和浪漫的红枫叶，书房是有着硕果累累的樱桃树，房间的门把手都用素雅的哈达围系着，希望能生活一种自在而舒适的氛围中。家是最令人放松的地方，镇远之行，在成熟稳重和宁静平和的包裹下，带来的就是这种温暖而舒适的感觉。

镇远，感谢你赠我一场心安！

（感谢在镇远偶遇并同行的叶子、小贝、阿志和小九，谨以此文献给你们。）

谢锐勤于映山书屋

游于2013年12月29日—31日

整理于2014年4月7日

*正确的用法应该是“氵舞阳河”，但“氵舞”字打不出来，繁体字的用法是“潕”，根据现代及当地的通行用法，本文统一采用“舞阳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