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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堇年短诗,日光之下并无新事

七堇年短诗,日光之下并无新事作家。黄昏收集者。认为人生苦短,甜长。沿途只想多看风景,认认真真地浪费生命。七堇年要再这么说下去,后人简直没有活路了。朋友打断我道:“也不尽然。宇宙是怎样不重要。宇宙在你内心的投影才重要。一个文字制品是可以被分类的,但是一个作品的心灵意义绝对是独一无二的。”我又听说欧洲某个美术馆,节假日会设立一个“馆长日”,欢迎孩子们向馆长发问。有一次,一个孩子向馆长提出的问题是:“假如我永远都没法像达芬奇、毕加索画得那么棒,那我还画画做什么呢?”馆长答道:“可他们也画不了你画的啊。”——本文于2011.01.24发表于南都专栏·END·

七堇年短诗,日光之下并无新事(1)

▲图片来自网络,下同

日光之下并无新事

文/七堇年

在香港读书时听余秋雨老师讲课,他说,曾经有一个戏剧大师专门总结过,古今戏文作品无外乎二十七种情节类型。一个朋友和我聊天时说:“我不写东西,因为有那么多天才,用那么牛的笔,把故事都写尽了,不需要我再来制造文字垃圾。”我觉得此言极是,太多事情,已经有太多人做在前面,而且做得非常之好,这种提前注定的挫败感:即你知道你是在做一件永远没有机会超越的事情。想白手起家打造一个商业帝国的,看看当今各行各业的跨国企业;想写诗写词的,瞧瞧千年以前唐宋诗词的骨灰境界;想写小说的,看看《红楼梦》达到的段位。

七堇年短诗,日光之下并无新事(2)

要再这么说下去,后人简直没有活路了。朋友打断我道:“也不尽然。宇宙是怎样不重要。宇宙在你内心的投影才重要。一个文字制品是可以被分类的,但是一个作品的心灵意义绝对是独一无二的。”我又听说欧洲某个美术馆,节假日会设立一个“馆长日”,欢迎孩子们向馆长发问。有一次,一个孩子向馆长提出的问题是:“假如我永远都没法像达芬奇、毕加索画得那么棒,那我还画画做什么呢?”馆长答道:“可他们也画不了你画的啊。”

——本文于2011.01.24发表于南都专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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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堇年短诗,日光之下并无新事(3)

七堇年

作家。黄昏收集者。认为人生苦短,甜长。沿途只想多看风景,认认真真地浪费生命。

已出版《大地之灯》《被窝是青春的坟墓》《澜本嫁衣》《尘曲》《平生欢》《灯下尘》等。并有翻译作品《寄养》,主编文集《近在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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