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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性研究与量性研究的比较:端本正源始于微末

质性研究与量性研究的比较:端本正源始于微末浙大给予了我赴UCLA附属医院临床见习的交流机会。我在UCLA还遇到了浙大医学院的同班同学/好朋友杜雨棽,她当时是第一位参加ZJU-UCLA合作的MD-PhD项目的学生,她很兴奋地介绍了自己在UCLA一年来所接受的PhD训练和科研经历,这让我深受启发。我想啊,自己先前所学都是前人研究归纳好的知识,倘若我也能成为知识的生产者,一定是件很酷的事。适逢其会,探本溯源遵从本心,两全其美我的家庭有一定医学背景,冒出学医的念头是顺其自然的。母亲曾是护士学校的教师,培养过许多护士;而父亲则当过部队里的卫生员,上过战场救死扶伤。因为近视我和当兵基本无缘,并且常因全神贯注听不到周围的动静,倒是觉得学医不错,也能保家卫国。人体比任何机器都要神奇,所有人的一举一动都要依靠这台精密“机器”的运转,这让我对其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当时数学也是吸引我的另一方向。高考填写志愿时,浙大临床医学八年制“前四年学习非医学专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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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简介

周全,2020年12月加入浙江大学基础医学院免疫学系,任新百人计划研究员,博士生导师。研究方向为天然免疫细胞中免疫信号和脂质代谢的相互作用,以及该相互作用在肿瘤微环境、肿瘤免疫治疗中扮演的角色。

近年来以第一作者身份在Nature Immunology和 Cell Metabolism(共一)期刊发表论文,以共同作者身份在Cell Cell Reports Nature Communications等学术期刊发表论文。

周全于2007-2020年就读于浙江大学医学院临床医学八年制专业,并参与浙大医学院与UCLA合作的MD/PhD联合培养项目。2007-2011在竺可桢学院数学与应用数学专业接受本科培养,获学士学位;2011-2014及2019-2020完成八年制后四年医学培养,师从医学院肿瘤外科滕理送教授,获医学博士学位(MD);2014-2019于美国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UCLA)从事免疫代谢学研究,师从Steven J. Bensinger教授,并获博士学位(PhD)。

遵从本心,两全其美

我的家庭有一定医学背景,冒出学医的念头是顺其自然的。母亲曾是护士学校的教师,培养过许多护士;而父亲则当过部队里的卫生员,上过战场救死扶伤。因为近视我和当兵基本无缘,并且常因全神贯注听不到周围的动静,倒是觉得学医不错,也能保家卫国。

人体比任何机器都要神奇,所有人的一举一动都要依靠这台精密“机器”的运转,这让我对其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当时数学也是吸引我的另一方向。高考填写志愿时,浙大临床医学八年制“前四年学习非医学专业”的“4 4”教育模式既满足了学医的心愿又能完成学数学的梦想。我至今犹记得黄兆镇老师和他的《线性代数》等课程。黄老师讲课犹如导演拍电影,会在开讲时抛出一个悬念,慢慢引出概念和推理过程,他讲述的方式既包含故事性,又蕴藏哲学的韵味,下课铃响前悬念也刚好揭开,聆听完每节课程都犹如读了一部作品,妙趣横生的且丝丝入扣。后续医学院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的老师和课程也不胜枚举,其中PBL(基于问题的学习)帮助我建立了良好的“搜罗、归纳、再提问”习惯(这个过程有时情不自禁令人上瘾),提高了我的“搜商”,为之后的科研甚至日常问题的解决打下了好基础。

适逢其会,探本溯源

浙大给予了我赴UCLA附属医院临床见习的交流机会。我在UCLA还遇到了浙大医学院的同班同学/好朋友杜雨棽,她当时是第一位参加ZJU-UCLA合作的MD-PhD项目的学生,她很兴奋地介绍了自己在UCLA一年来所接受的PhD训练和科研经历,这让我深受启发。我想啊,自己先前所学都是前人研究归纳好的知识,倘若我也能成为知识的生产者,一定是件很酷的事。

相较于白天忙于临床晚上科研,我觉得自己更适合花几年时间一心一意接受科研训练。于是我萌生了参加这个项目的想法。为此我请教了多位老师,包括我的浙大导师滕理送教授。滕老师本人曾在康奈尔大学专注科研多年,收获颇丰,在他的支持下我于2014年进入UCLA攻读Ph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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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浙大导师滕理送教授

在UCLA攻博期间,我有幸加入Bensinger实验室,从事一个年轻的交叉学科——“免疫代谢学”的相关研究。顶尖的技术平台和广泛的跨学科合作,使得科学家们对生理病理学机制的研究进入了加速期。技术上,各种组学方法的成熟,让科学家们实现“暴力搜索”,很多以前只能依靠“偶然”的发现,正慢慢进入“必然”的圈套。为系统描绘“巨噬细胞脂质代谢图谱”,我和实验室其他成员一起花费了大量心血,我参与完善了代谢流数据处理流程和数学模型改进,大大提高了分析效率。当看见UCLA其他实验室电脑上跑着我的脚本时,价值感油然而生。

在合作方面,我的导师Steve树立了很好的榜样。我们实验室一直和Peter Tontonoz,Peter Edwards等脂质研究实验室开联合组会。合作不仅提高效率,还可以带来最让人开心的“意外”发现,一次我们借用合作者的胆固醇探针,发现巨噬细胞被干扰素激活后膜上的探针信号不见了——这却出乎意料地成为了我PhD后期的主要课题。在Steve的影响下,我与不同实验室的合作成为常态。我PhD答辩时意外发现许多合作者都到场参与,预定的100人场地座无虚席,甚至很多人只能在后面站着听完全程。不同背景的听众问了我很多有趣的问题——我不禁感叹交叉和合作带来的是各怀绝技的人对同一问题的共同关注,带来的是“知道越多,不知道也越多”的快乐和前进动力。在浙大,我希望依托其跨学科优势,与免疫所其他课题组一同将“脂质代谢调节天然免疫”的研究推到新的高度。希望碰到暂时无药可医的肿瘤、代谢、免疫等疾病患者时,我们不会过度的陷入悲伤,而是能看到从基础研究投射来的一缕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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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UCLA导师Steve Bensinger教授

摆正心态,天道酬勤

不管是科研还是出国本身,遇到挫折的情况难以避免。解决问题的能力其实每个人都具备,但最怕沉浸在负面情绪中不自知,影响了解决问题的能力。发现问题、描述问题、走出去寻找解决问题的线索。

我把自己的经历归纳为“失败且间接影响其他实验斗志->多级请教得到提示->改进思路->解决问题”,即使问题没解决,多聆听建议也能及时收手、及时止损。另外很重要的一点是不要刻意压抑面对困难时流露出的负面情绪,在UCLA学到一个词叫“venting”,可以理解为给自己的情绪开窗通风。有意思的是,刻意的压抑会激发更重的负面情绪,导致无效率的能耗。认识自己,研究自己,顺着自己的秉性来,这样顺境就越来越顺,逆境也能成为顺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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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CLA读博期间于实验室收集巨噬细胞脂质样本时,发现A4孔中的胍盐结晶形似加州棕榈树

我每天都在观察细胞,观察小鼠,同样应该以科学态度观察自己的行为和内心。每个人的起点可能不同,但反思和进步的能力作用巨大,且能后天培养。这让我联想到数值计算解方程,在不能暴力搜索的情况下,数学家们更注重设计更巧妙的迭代方法,一次次接近方程的解。初始值的劣势,往往多迭代几次也能接近方程的解。在这个迭代和升级的过程, 我们“进一步有进一步的欢喜”,有接近真理的欢喜,也有提升自我的欢喜。

日省月修,不疾不徐

生命包含着人世间一切最极致的体验,生命的意义何其厚重,我们需要选择一件事并全力以赴,将工作上升为事业,将事业上升为“命业”,即毕生的事业。做选择的时候,遵从兴趣固然重要,但兴趣有时转瞬即逝。为了充分享受兴趣带来的快乐,我们要对兴趣负责。所谓对兴趣负责,包括“不忘初心”,当然奋不顾身固然重要,人也不可能每日都是亢奋的状态,人会疲倦,而疲倦过后的沉稳也是生活中的常态,我们要在激情与平淡的波澜起伏中找寻生活的乐趣和意义。

现在作为一名博士生导师,我希望将团队的大小控制在一定范围内,从而有时间观察、理解和培养每一名学生。希望团队能充分“混搭”:内向外向,思维活跃或是务实低调的人都值得被看到。每个人都有极大的提问潜力,不同性格背景的人在一起,甚至可以成为一个问题发动机。针对五花八门的问题,我希望学生们能训练出好的“味觉”和将问题落地的能力。每个问题都有它的“味道”,即问题是从何角度提出的,是否属于发散思维的问题,是否有逻辑漏洞,是否意义重大,是否足够有趣,是哪种类型的问题(属于“如何”还是“为何”类型),问题背后是否有某种前提假设以及假设是否合理。而对天马行空的问题进行拆解之后,设计出具体方案让问题落地,才能将虚无缥缈的好奇心变为看得见摸得着的数据,为科学做出实打实的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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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元旦于实验室。无暇外出,趁实验间隙制作了干冰手套。

人生格言

科学家之所以会选择手头的研究工作,不是因为好奇,而是因为他们凭直觉认为有些事物的运作机理并不像人们所说的那样。

——加扎尼加,认知神经科学之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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