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少事留在记忆中抹不去:抹不掉的记忆
有多少事留在记忆中抹不去:抹不掉的记忆我们和王建英、忻秀裕、钱松云、郭玉珍等女排的知青经常在一起干农活,春种秋收,盖房子时,她们和泥、递砖的场景至今仍记忆犹新。冬天,我们放炮打石头、上山伐木,冰霜挂满帽耳两边,“顺山倒”的喊声在山中荡漾,午休时大伙儿围坐在篝火旁,吃着火烤馒头,喝着雪水,有苦涩也有甘甜。蚊虫“四班倒”(糠皮子、牛蜢、小咬、蚊子),让我们饱尝叮咬的痛苦,满面创伤痛痒难耐。多亏了荣“大夫”,每天给我打一针“盘尼西林”,经过一周的精心治疗,使我得以痊愈,在此还要谢谢荣大姐。 面对无际的麦田,我们望而生叹。 S7(小镰刀)”打败”S6(康拜因),“小镰刀万岁”的极左路线,让我们身心受到磨难。割麦子竞赛,一天下来,我们腰酸腿疼。为缓解疼痛,有的知青在田间休息时把一捆麦子垫在腰下,长此以往,有人得了腰腿病。清明已过,春天接踵而至,这让我连想到当年九连的春天。那时我们期盼春天的温暖,更期盼大自然生机盎然,小草萌发大地复苏。在
共和国同龄人、老三届、红卫兵、知青
恐怕还没有一个数以千万计的庞大青年群体曾被历史赋予过如此众多的称谓,他们在上世纪60年代末的“上山下乡”运动中,被冠以“知青”之名走向农村,与共和国一起蹉跎、奋进,用迸发的激情燃烧着荒凉,谱写了一曲曲动人的青春之歌。
抹不掉的记忆
周绍纯,男,哈尔滨知青,1969年8月到22团,先后在工程二连、九连,曾担任农工班长;1974年8月由兵团推荐到大庆石油学校学习,毕业后留校工作,担任专业学生指导员,组织工作;1981年5月调往大庆职业学院工作,先后从事组织管理,人事管理,后勤管理工作,任科长,主任,党支部书记。2012年12月退休。
清明已过,春天接踵而至,这让我连想到当年九连的春天。那时我们期盼春天的温暖,更期盼大自然生机盎然,小草萌发大地复苏。
在连队田间地头,到处都可以看到身穿绿色衣裤的男女青年,此景平添一份春的色彩。播种机后面有我们忙碌的身影,一天下来,尘头垢面,满脸上带着疲倦。当年,我很羡慕像克新、铁柱、如峰等手握操纵杆脚踏油门行进在田间地头的拖拉机手,更羡慕占青开着”千里马”,坐在驾驶室里高高在上,牛气冲天。我当时找过连长要求调到机务排,天未遂愿,后来再没有提及此事。
离开兵团前我一直在三排七班 ,与赵长瑞、许峰、姚文英、游本农、杨德龙、庞毅等劳作在连队一线。夏锄时,我们手握锄头行走在地里行间、前腿弓后腿蹬,汗水湿透衣杉,尽管“痢疾病”遍布九连的情况下,除草的活并没因此而停下来。连长让男女青年在大豆地里分成两组,东西各一边,如有拉肚子或内急,就地解决,避免了许多尴尬及不便。
蚊虫“四班倒”(糠皮子、牛蜢、小咬、蚊子),让我们饱尝叮咬的痛苦,满面创伤痛痒难耐。多亏了荣“大夫”,每天给我打一针“盘尼西林”,经过一周的精心治疗,使我得以痊愈,在此还要谢谢荣大姐。 面对无际的麦田,我们望而生叹。 S7(小镰刀)”打败”S6(康拜因),“小镰刀万岁”的极左路线,让我们身心受到磨难。割麦子竞赛,一天下来,我们腰酸腿疼。为缓解疼痛,有的知青在田间休息时把一捆麦子垫在腰下,长此以往,有人得了腰腿病。
我们和王建英、忻秀裕、钱松云、郭玉珍等女排的知青经常在一起干农活,春种秋收,盖房子时,她们和泥、递砖的场景至今仍记忆犹新。冬天,我们放炮打石头、上山伐木,冰霜挂满帽耳两边,“顺山倒”的喊声在山中荡漾,午休时大伙儿围坐在篝火旁,吃着火烤馒头,喝着雪水,有苦涩也有甘甜。
连队盖房子是我们自己脱砖坯,烧砖需要木柴,唐连长哨子一响,排队集合向右转!踏着草地和积雪,跨过半截河,跑向东面的西通山伐木场。“男青年扛二百斤,女青年扛一百斤”,腰肋骨被压得咯吱响,还好,我们都挺过来了。
感谢上苍,让我坚强,感谢战友,让我懂得友情的珍贵。在我得“夜盲症”期间,在西通卸完煤后午夜返连的路上,是他们牵手帮我从西通回到九连。当我第一次往船上装小麦时,因体力不支,一百六十斤的麻袋把我砸倒在地,是他们搬开麻袋扶我站起。
这份友情一直伴我到今天,尽管过去由于通讯、交通、地域等原因,我与荒友失去了联系,但始终未能忘却这份真挚的情谊。而今,我们再次相聚,并共同去寻找当年那份情、那份爱、那份抹不掉的记忆。
朝花夕拾之一征编小组志愿者名单
李向东 孙 岩 王静薇 王志群 孙 浩
张桂香 李晓秋 殷淑英 李炳华 张惠全
凌勤华 王延梧 陈慧娟 谢怀玉 李 枫
杨国利 焦秀兰 马玉莲 宫海亮 管喜林
尚庆胜 韩桂莲 张钰梅 王云凤 魏克俭
李志生 李凤兰
版面编辑 / 高小峰
文章来源于《在乌苏江畔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