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春柳色新:柳色青青醉人眼
暖春柳色新:柳色青青醉人眼那日是路过,是无心之心,是偶然邂逅。那时我正行得匆匆,仿佛只是惊鸿一瞥,那柳亦看得亦真亦幻,像当年武陵人误入桃源洞,更像繁华落尽终成空的南柯一梦。我就是有过这样的经历的,就在昨天,更确切地说,是在比昨天还要早两天的那日,不过昨天的触动相比那日,似乎要更强烈一些。“柳”,“留”的谐音。穿越千载古墨,关于“折柳赠别”的骚词雅句,不胜枚举。宋人梅尧臣有:“折柳赠新翠,种桃思旧红。”我们的诗仙太白有:“此夜曲中闻折柳,何人不起故园情。”明人李元昭有:“莫惜飘蓬迹,应伤折柳心。”杨柳依依,寄托了无数行客们的一种柔软情怀,或思友,或念乡,使这原本无心无情之木,瞬间有了灵性,生了韵味。尤其是在乍暖还寒的早春,在流水的河岸,或不常行经的街角,冷不丁地撞上了一树柔柳,那鹅黄氤氲下的万条丝绦,总会让人的眼波,春潮骤起;心中的情愫也像惊蛰后的蚊虫那样,开始蠢蠢欲动。
柳色青青醉人眼
作者:诗意人生 主播:波宝儿
在《数九歌》中,柳,是第一个作为春的使者的形象出现的,于是,在那个万物寂然的冬,常给人一种绿色的遐想和期待。
“柳”,“留”的谐音。穿越千载古墨,关于“折柳赠别”的骚词雅句,不胜枚举。宋人梅尧臣有:“折柳赠新翠,种桃思旧红。”我们的诗仙太白有:“此夜曲中闻折柳,何人不起故园情。”明人李元昭有:“莫惜飘蓬迹,应伤折柳心。”
杨柳依依,寄托了无数行客们的一种柔软情怀,或思友,或念乡,使这原本无心无情之木,瞬间有了灵性,生了韵味。
尤其是在乍暖还寒的早春,在流水的河岸,或不常行经的街角,冷不丁地撞上了一树柔柳,那鹅黄氤氲下的万条丝绦,总会让人的眼波,春潮骤起;心中的情愫也像惊蛰后的蚊虫那样,开始蠢蠢欲动。
我就是有过这样的经历的,就在昨天,更确切地说,是在比昨天还要早两天的那日,不过昨天的触动相比那日,似乎要更强烈一些。
那日是路过,是无心之心,是偶然邂逅。那时我正行得匆匆,仿佛只是惊鸿一瞥,那柳亦看得亦真亦幻,像当年武陵人误入桃源洞,更像繁华落尽终成空的南柯一梦。
之后,我将印象里的柳,像童话一样地讲给朋友听,并怂恿她一定要去看看,多拍些图片来。可是,感悟终究是有个性的,就像西施只会出现在情人的眼中,那柳的风姿,那柳的情韵,朋友不仅没有寻到,就连所拍摄的图片中也不见一丝鹅黄。
而那柳却一直摇曳在我的脑海中,就像生长在故乡田园里的庄稼那样,真实得仿佛可以触摸到它的温度,嗅闻到它的气息。
我没有刻意出去寻柳,可柳却一直都在。有人说,人生是一场奇妙的旅行,你想要的风景都会在途中。还真是这样,许多无心插柳柳成荫的欢喜,我们都可以将它视作是一种天神的恩赐。
昨日与同事一起去单位,穿过一段交通并不繁忙的街道,来到那条同事对其情有独钟的甬道。不知道到底谁是这条路的始作俑者,也不知道同事当初是如何发现了它,却每次同行,都必然要走这里。
这是一条新开通不久的路,路北是一大片正开发的土地,尚未建成的楼房,林林总总地立着,像一群期待快快长大的孩子。
许久不见的两个人,总有一堆话等着闲叙。同事说,疫情之后,眼科医院的人肯定多,因为假期期间,看手机电脑,煞费眼睛;同事还说……
我不再搭话,就在不经意地抬眉瞬间,我仿佛一下子被窗外的一树柳色吸引了,或者是陶醉了,抑或是迷惑了。
这不是我那日看见的柳,它的颜色比那日的柳要绿,它的枝条比那日的要多,俨然一副真正春天的样子。我的心跑到了窗外。
春染枝头,给予人的总是一种无法描述的感动。而我,却喜欢用痴痴地凝眸来表达我的欢喜。
那是一段不足五分钟的路程,可对我来说,却像做了一个长长的梦。当转过路口,同事再与我搭话时,我才蓦然从柳的娇软中苏醒。
有时候想,人生与四季是一样的,尽管每个季节有每个季节的风景,可着色深浅,用力轻重,必然有别。
而我总觉得,人们应该对春用情更深一些,抓住春的神韵,在每一处莺飞草长的童话里,潋滟出多彩的情怀来。
闭上眼睛,那剪擦过眉梢的柳,仿佛还在绵软的光阴里舞动——
诗意人生,实名:曹会兰。中小学一级教师,县优秀教研员,《清丰》杂志社编委会成员。喜欢将烟火日常赋予清泉流水般意境,觉得如此,既不失其真,亦不失其味。目前,已有多篇散文发表在《教育时报》、《作文周刊(教师版)》、《濮阳日报(教育周刊)》及《清丰》杂志上。
波宝儿,1983年出生,现居内蒙古乌海市。鸿媛学社创始人,鸿媛爱心公益发起者,鸿媛国学文化传承人,全民悦读乌海鸿媛阅读会主席,内蒙古自治区优秀室内设计师,服装设计师。爱好诗歌朗诵、绘画写作,徒步旅行,个人电台、工艺美术品制作等,文章及朗读作品常见于网络。
来源:四季美文(sijimeiw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