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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鼠龚志祥什么时候打的?程金顺灭鼠记

恶鼠龚志祥什么时候打的?程金顺灭鼠记有天夜晚,我和妻睡的正香,它竟迈着豪迈的步伐,从我们的脸上踏过去。第二天醒来,发现床上拉了许多老鼠屎。害得妻子将床上的衣物全部洗了一遍。也许,这只老鼠吃定了我,把我送去的橄榄枝当作缴械投降的白旗,把我们的善良当做肆意侮辱的砝码。它竟盘踞我家,礼送不去。我们立刻又陷进失眠的烦恼之中却又无可奈何。的确,对于它的调皮捣乱,我本不想奈何它。因为,我知道,老鼠虽然可恶,但它也是一条生命,弟子规说:“凡是人,皆须爱。天同覆,地同载。”老鼠虽然不是人,但与人相伴相生,纵然你千厌恶、万痛恨,它都有存在的道理,你都不能把它斩草除根,让它从这个地球上消失。当然,它也不在“皆须爱”之列。然而,我可以给它以生命的尊重,只要它乖乖离去,我和它之间就秋毫不犯。于是,我打开屋门,拉开窗户,给它提供逃生的通道。

不知何时,我们的卧室钻进一只老鼠。每夜它都要弄出很大的声响,搅得我们不能安睡,不能正常工作,屡屡挑战我忍耐的极限,使我不得不痛下杀手,将其剿灭。

恶鼠龚志祥什么时候打的?程金顺灭鼠记(1)

这是一只成年鼠,毛色棕黄,身体有半尺多长,拖着一个长尾,夜深人静的时候,在我们的卧室里随意行走,爬书桌、攀电线,钻空调,翻窗户,辗转腾挪,如入无人之境。

人过五十以后,睡眠本来就不太好,一有动静,就会立即醒来,拉开电灯,看见它要么站在空调的遮风板上,要么站在电视上,它支愣着圆圆的耳朵,两只小眼睛滴溜溜看着我们,一看我们要起身,“嗖—”的一声跳下来,即刻隐没在我们睡的床底下。

它这一惊动,我们又很长时间睡不着,刚有了睡意,它又从床底下钻出来,弄得几个大纸箱子轰隆隆响,甚至得意的“吱吱吱”尖叫几声,似乎在向我们挑衅:“我就在你屋里闹了,你们能奈我何?”

我们立刻又陷进失眠的烦恼之中却又无可奈何。

的确,对于它的调皮捣乱,我本不想奈何它。因为,我知道,老鼠虽然可恶,但它也是一条生命,弟子规说:“凡是人,皆须爱。天同覆,地同载。”老鼠虽然不是人,但与人相伴相生,纵然你千厌恶、万痛恨,它都有存在的道理,你都不能把它斩草除根,让它从这个地球上消失。当然,它也不在“皆须爱”之列。然而,我可以给它以生命的尊重,只要它乖乖离去,我和它之间就秋毫不犯。

于是,我打开屋门,拉开窗户,给它提供逃生的通道。

也许,这只老鼠吃定了我,把我送去的橄榄枝当作缴械投降的白旗,把我们的善良当做肆意侮辱的砝码。它竟盘踞我家,礼送不去。

有天夜晚,我和妻睡的正香,它竟迈着豪迈的步伐,从我们的脸上踏过去。第二天醒来,发现床上拉了许多老鼠屎。害得妻子将床上的衣物全部洗了一遍。

更令我气恼的是,最近上级部门检查脱贫攻坚巩固成果,需要我上交电子文档材料,打开电脑,竟没有信号。找来电脑维修员一检查,是通过窗口的网线被它咬断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

剿灭这只盘踞在我家的老鼠,势在必行!

鉴于这只老鼠的恶劣行径,我想到了安全又环保的粘鼠板。一元一张,物美廉价哦,一次买十张,遍地撒网,不信捉不到它!

我发现这只老鼠常顺着电线盒往空调、窗台上去。就用透明胶布把粘鼠板粘贴在电线盒上。心想,即使粘不住它,至少阻断它往空调、窗台攀爬的通道。

就在我安放粘鼠板的第三天,深夜,我又被一阵攀爬声惊醒,开灯一看,老鼠已站在空调外面的挡风板上了。我暗自得意,看你怎么下来。

那老鼠趴在挡风板上,摇着小小的脑袋,眨着狡黠的眼睛,得意洋洋地看着我。我一挥手,它迅疾沿着电线盒往下爬,靠近粘鼠板时,纵身一跃,跳到旁边的液晶电视上,又沿着电视的边沿,“咚!”一声跳到书桌上,我刚抬起身,它又纵身一跃,钻到床底下,不见了。

“该死的老鼠!”它算准了深更半夜我不会起床捉拿它,最危险的地方,倒成了它最安全的地方。

再看摆放在它必经之路上的那些粘鼠板,它只轻轻一跃,就化险为夷了。

“这老鼠成精了,连粘鼠板都认得。”妻子惊呼道。

一个月过去,粘鼠板连老鼠毛都没有粘住。

我的粘鼠板计划破产了,换来的是老鼠更肆意地轻蔑和猖狂。

我们的卧室里不敢放苹果、花生、饼干等食物,只要这些食物放在卧室里,第二天早上,准能看到苹果上留下的它啃噬的大坑、花生、饼干的残渣,甚至连药物它都要尝一尝,三九感冒颗粒的塑料袋上留下它啃咬的洞口,里面的药物已被它蚕食一空。它时不时还发出尖利的叫声,在深夜显得特别刺耳。那是胜利者的笑声,笑我这个人类的失败,更笑我的无能!

泪看他人笑,笑看他人哭。

看来不拿出杀手锏,我就成为这只老鼠的笑料了。

星期天不期而至,剿灭这只老鼠,就在今朝!

星期六的黎明,我制定出周密的灭鼠计划,发誓,不剿灭此鼠,绝不罢兵。

早上,我吃过早饭,雄心勃勃地走向卧室,实施我的灭鼠计划。

让我大吃一惊的是,妻子不知何时已把卧室的门窗全部打开。她为老鼠逃跑,打开了方便之门。

愤怒,愤怒啊!

我却不敢说一个否字。因为妻有好生之德,总认为这只老鼠成了精,成精的东西碰不得。

可是,这只成精的老鼠能承她的情吗?它可是早把我们这些屋主人的智慧踩在脚下了呀!

我认定,这艺高人胆大的老鼠绝不会逃!既然已经成了精,一切都胜券在握,它为什么要逃呢?

如果它真的不愿意逃走,一切后果就由它来承担了。

按着这样的想法,我的灭鼠计划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我先把卧室里的一切衣物、器皿全部搬出,以免投鼠忌器,使灭鼠计划功亏一篑。

又把卧室的门、窗关紧了。剩余的是水泥墙壁、瓷砖地面,几张木桌,一个双人木床,两个床头柜,一个小铁床,还有挂在墙上的空调、电视,这些都不是它藏身之所,纵使孙悟空在世,也找不到逃生的出口。

我又找了一根长长的很结实的木棍,若找到老鼠,保证一击成功。

北墙根下的大木床底下是老鼠的藏身之所,我掀起大床,下面没有老鼠,只好把它竖起,使它与地面无缝接触;我又轻轻移动靠墙角的那个床头柜,就在我移动的档口,大老鼠贴着墙根钻出来了。

好自负的老鼠,你果然没有让我白费力气!我眼疾脚快,猛力向着它踩了过去。它“唧—”一声尖叫,我以为它已毙命,刚抬起脚,它又拼命地向南墙根的铁床下逃去。

毛主席教导我们“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

历史的教训不可忘却,垂死的老鼠不能放过,鲁迅老夫子提醒我们“要痛打落水狗”。我提着木棍向铁床下来回扫动,使它没有喘息的机会。

仓惶逃命的老鼠又向卧室门口奔去,门已紧闭,此刻,它的铁齿铜牙发挥不了作用,小小肉体,对于坚实的木门,无疑于以卵击石。它在墙角慌作一团。我又举棍痛击。可惜我准头不行,只伤及皮毛,又让它抽身逃向铁床,企图从床头墙角处突围,我又不失时机,一棍击下,它“吱—”地哀嚎一声,瞬间又无影无踪。

我在卧室里仔细搜寻着,铁床底下,没有;两个床头柜靠墙的夹缝,没有;书桌的犄角旮旯,还是没有!整个卧室几乎搜寻了个遍,就是不见这只老鼠的踪影。

难道,这只老鼠真的成精了?在这斗室竟然凭空蒸发了?

也许我穿的太厚了,也许我灭鼠的求胜之心太切了,也许这场人鼠之战太激烈了。汗水已湿透我的保暖内衣,微微的疲累,提醒我年岁不饶人,若非奇耻大辱,绝不会这么拼力搏杀。

我定定神,把唯一没有移动的一张小桌子从墙边搬开,才看见那只受伤的老鼠紧贴在桌腿上,不仔细看,真难发现。

我拼足力气,狠狠地一棍子扫过去,可惜仍没击中要害。它的行动已失去原有的敏捷,拖着受伤的身躯,在几张桌子间游走。我手持木棍,随时向它发出致命的攻击。

在我的高压攻击中,它又钻到铁床底下,不时地重创,使它步履蹒跚,它在铁床下已气息奄奄。

此时,我不由对它怜悯起来,打算放他一马。

“要痛打落水狗”,否则,后患无穷!

鲁迅的提醒令我悚然警觉。想当初,它戏弄我的时候,可曾想到它有今天?东郭先生与狼的故事决不能重演!

思至此,我毅然举起木棍向狡猾无比的老鼠击去,一下,两下,直至它口吐鲜血,再不能动弹。

我望着这只曾经疯狂一时,现在却被我击杀在地的老鼠,想起了毛主席的著名论断:“帝国主义和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也听到了蒲松龄先生的笑声:“禽兽之变诈几何哉?止增笑耳。”

灭鼠小事,不足挂齿;详备记之,增君一笑。

程金顺,男,河南省邓州市赵集镇西岭幼儿园园长。中学一级教师。闲爱读书,让文字陪伴生活。偶有所述,散见于网媒平台。现为南阳市作协会员,《豫西南文学》编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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