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国立博物馆特色:聊聊东京国立博物馆及其镇馆之宝
东京国立博物馆特色:聊聊东京国立博物馆及其镇馆之宝安纲是平安时代居住在伯耆国的著名工匠。童子切安纲是他的最高杰作,在室町时代被称做天下五剑(鬼丸国纲、名物大典太、三日月宗近、数珠丸恒次和童子切安纲)。由伯耆国的刀匠安纲打造。源赖光用此刀斩杀大江山中名叫酒吞童子的鬼神之后,由此而得此名。童子切安纲 印,就是印刷的印,可,是可以的可,状,是投名状的状。“印可状”就相当于咱们今天说的“毕业证书”,或者叫“学位证书”。一般情况下,都是本流派的宗师来颁发。不过所有这些“印可状”,在最早的时候都是由佛家而来。“印可”这两个字,本来就是一种佛教术语。“印”是决定、不再犹豫的意思,而“可”是“许可”意思。
东京国立博物馆
东京国立博物馆,就在咱们说的上野公园的北端,创建于日本的明治四年,也就是1871年,相当于咱们清朝同治年间。这里展示的藏品,以日本文物为主,同时,也有大量的亚洲文物,各种藏品总共有大概11万件。其中,就有日本国宝87件,“重要文化财”634件。
“毕业证书”——《印可状》
日本人把它视为国宝,但它却是地地道道的“Made in China”。这是北宋年间禅宗高僧圜悟克勤的书法作品——《印可状》。
印,就是印刷的印,可,是可以的可,状,是投名状的状。
“印可状”就相当于咱们今天说的“毕业证书”,或者叫“学位证书”。一般情况下,都是本流派的宗师来颁发。不过所有这些“印可状”,在最早的时候都是由佛家而来。
“印可”这两个字,本来就是一种佛教术语。“印”是决定、不再犹豫的意思,而“可”是“许可”意思。
童子切安纲
安纲是平安时代居住在伯耆国的著名工匠。童子切安纲是他的最高杰作,在室町时代被称做天下五剑(鬼丸国纲、名物大典太、三日月宗近、数珠丸恒次和童子切安纲)。由伯耆国的刀匠安纲打造。源赖光用此刀斩杀大江山中名叫酒吞童子的鬼神之后,由此而得此名。
至于这把日本著名的名刀——童子切,属于日本所谓的“太刀”(日文发音“たち”ta qi),刀身长达80厘米,其实有点长。根据日本学者的考证,其实这把刀很可能并不是锻造于平安时代的刀——今天日本刀的形制,日本称为“镐造刀”,平安时代,还没有制造这种形制的刀所必须的工艺。
《普贤菩萨画像》
乍一看这幅画,你很容易就发现,简直和中国的画风格几乎完全一样——这幅画纵达到了159.1厘米,几乎和一个人的身高差不多,横也有74.5厘米,差不多是仪仗队迈出一步那么宽。
画面描绘的是《法华经》上的一个场景——普贤菩萨端坐在六牙白象的背上,双手合十,眉目端庄慈祥,自东方净土远道而来。而且仔细看的话,这幅画还用了大量的金银材料,将金箔切成极细的丝,然后进行粘贴处理——这种方法叫做“截金”,制作出来的画当然是非常精美、非常华贵的。
《桧图屏风》
作为日本历史上绘画大师的狩野永德,我们今天在东京国立博物馆里,还能看到他的作品,这就是他的名作《桧图屏风》——这里的“桧”,不是“绘画”的“绘”,而是“秦桧”的“桧”。
这幅作品创作于16世纪后期,正是画家艺术创作巅峰时期的作品。整个画面是一颗丝柏大树,背景几乎全被金箔所覆盖,更突显出大树虬枝苍劲的身姿,整幅画金碧辉煌,非常有“东方巴洛克”的风格,是16世纪前后日本“安土桃山时代”的典型屏风画作品,既充满了活力,又不失华丽,极尽豪华之能事。
火焰形陶器
首先要跟大家分享的,是日本绳文时代的一件陶器——火焰形陶器。因为日本把“陶器”写成汉字的“土器”,所以我们也可以把它叫做“火焰形土器”。
“遮光器俑”土偶
这个东西,看上去就像一个土陶制造的布娃娃。怎么起了“遮光器俑”这么奇怪的名字呢?其实,“遮光器”是因纽特人在雪中用于遮蔽反光的一种眼镜,像墨镜,但是比墨镜大得多。
这土偶的眼睛部分,就特别像带着一双巨大的这种“遮光器”眼镜。关于它的这双“大眼镜”,各种说法也都有:有的说是外星人,有的说是图腾崇拜,有的说是故意夸张的眼睛大,这样好显得猎人视力好等等,各种说法吧。
日本“三神器”
日本有所谓的“三神器”——“天丛云剑”,也就是“草薙剑”,还有“八尺琼勾玉”,“八咫镜”。
按照日本人的说法,这都是天照大神授予所谓的“天孙”——“琼琼杵尊”的宝物,并且让日本的天皇代代继承下去。
其实,稍微了解咱们国家秦汉历史的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一把宝剑、一面镜子、一方玉玺——这不就是咱们中国从战国到汉代最典型的天子标配么?
铜镀金菩萨立像
编号为“N-186”的“铜镀金菩萨立像”,被日本列入“重要文化财”,也就相当于咱们国家的“重要文化遗产”。
咱们国家的朋友去日本旅游,如果看到的话,可能一眼看去会认为是中国文物,因为无论从形制,还是从工艺手法方面,都几乎和唐朝时代的菩萨造像是一样的。
这尊菩萨头发扎起、裙的下摆翻起,和咱们这个时代的造像一样,都有很明显的印度风俗遗迹。菩萨的面容和姿态、天衣及衣裙的穿法、前端带有棱角的台座莲瓣形状等,这些特征,都能看出咱们国家唐朝的影子。
《佐竹本三十六歌仙绘卷残简》
在东京国立博物馆里,现在保存着一件日本“重要文化财”——《佐竹本三十六歌仙绘卷残简》,就是“平安时代”日本在学习别人文化的基础上,逐步形成自己独特文化的证据。
所谓的“三十六歌仙”,是说日本三十六位“和歌”做的最好的歌人。《佐竹本三十六歌仙绘卷残简》上面画了这三十六位歌仙的绘像、代表的和歌,还写着这些人的简历。原来的绘卷分为上下两卷,现在上卷的卷首已经失散了,所以称为“残简”。
这“三十六歌仙”包括有『柿本人麻吕』、『凡河内躬恒』、『大伴家持』等等,这就和咱们国家杜甫老先生的《饮中八仙歌》里描写了李白、贺知章、李适之、张旭这些人,是一样的意思。
《竹斋读书图》
室町时代,尤其是禅宗僧人们画的水墨画,被日本人称为“墨迹”,是十分受到推崇的。在东京国立博物馆里,就珍藏着这么一幅僧人画的水墨画,也被列入日本的国宝,叫做《竹斋读书图》。
《竹斋读书图》的作者,据说是日本室町时代幕府将军的一位御用僧人,名叫“周文”。当时,很多著名的禅宗僧人们,都在画上题写了诗赞、序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