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蓑衣黄瓜用了什么刀法(吃过多少盘蓑衣黄瓜)

蓑衣黄瓜用了什么刀法(吃过多少盘蓑衣黄瓜)“我们这儿有蓑衣黄瓜,你要不要来一盘?”身段适中,江南男子。他一进来,就开始东张西望,寻找着什么。“如果食客要吃东西怎么办,我又不会做……”我将中指在胸前对顶,一副做错事的心虚样。“我昨晚泡了点蓑衣黄瓜,你卖卖萌都给推销出去。”说完,提着他的小箱子就走了。两分钟后,进来一个人。

蓑衣黄瓜用了什么刀法(吃过多少盘蓑衣黄瓜)(1)

我是公子胡吃,我和朋友颖王爷在一个古镇上开了一家叫“食不语”的小店,专做美食,也讲故事。我们想给每一道料理写一个故事,今天恰好是第四十七个。

食不语| 蓑衣黄瓜(上)

图片来源于网络

王爷家中有急事,便飞走了,临行前嘱咐我,除了食客,不要跟陌生人说话。

“如果食客要吃东西怎么办,我又不会做……”我将中指在胸前对顶,一副做错事的心虚样。

“我昨晚泡了点蓑衣黄瓜,你卖卖萌都给推销出去。”说完,提着他的小箱子就走了。

两分钟后,进来一个人。

身段适中,江南男子。他一进来,就开始东张西望,寻找着什么。

“我们这儿有蓑衣黄瓜,你要不要来一盘?”

蓑衣黄瓜用了什么刀法(吃过多少盘蓑衣黄瓜)(2)

一来二往,小EQ觉得“七毛钱”就是传说中理科男中的理科男,他是技术宅,但并不是完全无趣的那种人,虽然并不善于文类,但却对文艺有着痴迷般的兴趣。

想要了解一个人看他身边的朋友就可以了,后来他给小EQ介绍了新闻专业的一个姑娘——幺妹。

幺妹的出现,使得小EQ整个大学生涯将文艺发挥到了极致。

“学姐,你的辩论赛好精彩啊!”幺妹灿然一笑,眼睛亮晶晶得渗出燕窝汁般的温柔。

“你是大一新生?”

“不,我大二的啊,学姐,怎么了?”她说她最爱《聊斋》里的婴宁,不仅爱笑,还俏皮天真。

“……我也大二的,咱俩同年级,你不该叫我学姐的。”

释迦摩尼生辰的那天,小EQ去西园寺做义工,旷达的寺院突然变得很热闹,香火旺盛。

恰逢初春,天湛蓝轻薄,她在地上象征性地拾起几片叶子,就跑后院玩去了。

手机突然响起,原来是幺妹的。

“姐姐,我现在在平江路,你快过来,我给你个惊喜。”平江路是苏州的一条有着小桥流水的古街,身处其中,会恍如穿越。

青石板还是微凉,但此刻小EQ的心情却是极好的,因为幺妹说要给她惊喜。

她站在人潮涌动的街口,突然觉得自己骨子里和江南有着说不清的情结与羁绊,然后眼睛就被从后面袭来的一双小肥手给遮住了。

“姑娘,年芳几许,可有婚配?若是仍待字闺中,下嫁小生,可好?”

一听就是幺妹的声音,小EQ嘴角不自觉地扬起微笑。

蓑衣黄瓜用了什么刀法(吃过多少盘蓑衣黄瓜)(3)

“奈何有人早就芳心暗许,便不耽误公子嫁娶了吧!”自从认识了幺妹,她的脸皮那是越发厚实了起来,“芳心”?你见过哪家姑娘称自己是心胜比干玲珑多一窍,不说“芳心”不罢休的?

“谁谁谁?是那个丑哥哥吗?”幺妹松开了手,嚷着要再见那个仅在某场辩论赛上有过一面之缘的男生。

“……你今天要给我什么惊喜呢?”

“啊!差点忘记了!惊喜之一:哒哒哒哒!”她突然从身边小女孩手里抓过来一个巨大无比的粉红色棉花糖。

“像不像咱俩的少女心?”顺手还摸了摸那个小女孩的头,一副温柔的晚娘样:“辛苦你了小朋友,帮姐姐拿着棉花糖那么久,你可以走了!”

我当时惊讶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

“你认识这个小女孩?”

“不认识啊!大街上随便拉过来帮我拿棉花糖的,要不我怎么用双手蒙住姐姐的眼睛,给姐姐惊喜呢?嘿嘿。”她说着就拉近我婴儿肥的我,把我和她的脸都藏在那巨大无比的粉红色棉花糖后面。

“你看躲在这后面,我们俩想干什么都可以,这就是传说中的棉花糖之吻哦!”

“你以前经常和别人这样棉花糖之吻?”

“不,你是第一个。”说着用嘴型作出“么么哒”的样子,要不是知道幺妹有个深爱的前男友,小EQ真以为对方是“蕾丝”了。

她们俩移开棉花糖的瞬间,看到旁边有个老大爷盯了自己半天,摇了摇头走掉了:

“唉,如今的孩子!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然后留下身后两个姑娘在那魔性般狂笑。

走在蜿蜒的小巷中,路过附近的居民摆开的蔬菜瓜果,小EQ突然觉得有点想吃爽口的东西。

“你看这里的黄瓜都是没有打农药的,多新鲜。”

蓑衣黄瓜用了什么刀法(吃过多少盘蓑衣黄瓜)(4)

幺妹立刻猜中她的心意,本想上前问问多少钱,但又摸了摸口袋只剩下四块五毛钱。

“我们要赶上最后一班八点十分的车回学校,除去公车的钱打死都不能动,只剩下五毛钱了,姐姐,我们貌似买不起甚至一根黄瓜……”若是平时用坑蒙拐骗也是要吃到的,只是对方是农户,做生意太不容易,她们俩都舍不得讨价还价。幺妹此刻失落极了,后来“七毛钱”听闻此事便大笑:

“就你们俩这段数,随便打个电话,很多男生不都会过来给你们送钱吗?”

然后幺妹灿灿地望着他:“可是,除了你,我不想让任何人来送钱。”

那时候小EQ和幺妹终究没有吃上一片黄瓜,这后来也成为了她们俩最大的心结与遗憾。

幺妹在回去的公车上从包中拿出来一本《诗经》:

“六天后就是姐姐的生日了,我问了我一圈朋友,该送什么给你好,我大学唯一的蓝颜也是听我说过你的,他推荐送你这本书,说你应该会很喜欢。”

那是一本装帧精美的线装书,苏州相门的附近有一家古文书店,里面藏了不少好的古书,小EQ是学文的,爱好书如命,只可惜线装的太贵,她每每拿起这本《诗经》,都会再放回原处。

她不知道那个幺妹口中传说的蓝颜是怎样的男子,竟然在冥冥之中与她达成默契。

“七毛钱”听说了她的这种想法,又笑了:

“我以直男的角度告诉你,这世界上本就是没有文艺男青年的,倘若有,只分为两种,第一种是伪装的渣男,第二种是gay。她那蓝颜的名誉可不好,抽烟那抽的厉害的,哪像我这样的好孩子从不抽烟!喜欢他的女孩子可没有一个好下场!”

谁说喜欢这个未曾谋面的人了,那个丑丑的辩手还没能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呢,人要一步一个脚印地走,小EQ如是想着。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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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食不语,一般卖花,二般做菜。

我们想为每一个美食,写一个故事,无论喜悲!

如果哪一天,你恰巧路过,请一定要进来问一声:“公子,桃花怎么卖?”

颖王爷一定会臭屁的告诉你:“不卖不卖,明年开春,我就切了桃花换酒喝!”

我有故事,也有酒

你愿意切三两桃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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