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独自一人烧烤文案(那些被烧烤照亮的时光)
夜深人静独自一人烧烤文案(那些被烧烤照亮的时光)林立的高楼间,有鸽群在盘桓,一圈,两圈,牵动着你的视线。还有很久很久以前,你去北京,北京的朋友安排你们入住丰台区万方苑酒店,二十八层的高楼,在南三环路上有点突兀。那些和烧烤相伴的夜晚,那些低矮的方桌和马扎,那些旺旺的炭火和丰盛的菜肴,那些举起酒杯的人声鼎沸,把小城的生活装点得有滋有味。灯光亮起来了,那是好多年前你在商丘吃烧烤的记忆。夏天的夜晚同样炎热,商丘小城临街的烧烤摊坐满了食客,大街上是喧嚣时刻,那是许多城市都有的声音。商丘的烤串都是大串,味道不错,记忆中是先喝白酒,后来又换了啤酒,喝酒的气氛好得让人伤感,好得有许多离别的感觉,好得很快让人有了醉意,好得喝完酒又去了歌厅,你唱了王杰的《安妮》,居然唱得很动感情,唱到最后居然有了流泪的感觉。后来想想那首歌是一种离别的仪式吗?不然,不会徒生感伤。
在你生活的小城,地摊烧烤一年四季都没有间断过,但最热闹的还是夏季,夏天的炎热和烧烤的热度相伴相生。在炎热的夜晚,赤着上身,边吃烧烤边看天上不多的几颗星星,那份世俗的热闹,在时光的河流中沉沉浮浮。
地摊烧烤承载的不仅仅是各类美食的聚集和狂欢,更多的是饮食者情感舒展的安放地,忙碌了一天,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呼朋唤友,向各自心仪的地摊涌过去。那练地摊时的‘起、承、转、合’,‘虎头、猪肚、豹尾’,和写一篇文章时的思路和结构一样,既环环相扣,又高潮迭起。
点菜是练地摊的前奏,一般是请客人去点菜,客人虚让一番后,起身点菜去了。凉拌黄瓜、凉拌藕、凉拌三丝、水煮花生、水煮毛豆、松花蛋、呛土豆丝、辣炒菠菜,几样小菜上来,等待的是地摊的主角菜上场:烤羊肉串、烤鸡肉串、烤鱼串、烤板筋、烤脆骨、烤鱼肚、烤馍干,还有地锅鸡、地锅鱼,虽然都是家常的食材,但满满当当的一桌菜,热闹而喜庆。有时候客人坚持不去点菜,请客的主人只好亲自去点,结果是桌上的菜肴更加丰盛,一只烤得金黄香酥的羊腿就摆到了餐桌上。
接下来说酒水,照例是请客的主人从家带来的品相很好的白酒,然后是地摊上准备好的扎啤和瓶装的啤酒。布菜倒酒一阵忙碌,举杯,碰杯的声音在的炎热的夜晚,彼伏此起。
那些和烧烤相伴的夜晚,那些低矮的方桌和马扎,那些旺旺的炭火和丰盛的菜肴,那些举起酒杯的人声鼎沸,把小城的生活装点得有滋有味。
灯光亮起来了,那是好多年前你在商丘吃烧烤的记忆。夏天的夜晚同样炎热,商丘小城临街的烧烤摊坐满了食客,大街上是喧嚣时刻,那是许多城市都有的声音。
商丘的烤串都是大串,味道不错,记忆中是先喝白酒,后来又换了啤酒,喝酒的气氛好得让人伤感,好得有许多离别的感觉,好得很快让人有了醉意,好得喝完酒又去了歌厅,你唱了王杰的《安妮》,居然唱得很动感情,唱到最后居然有了流泪的感觉。后来想想那首歌是一种离别的仪式吗?不然,不会徒生感伤。
还有很久很久以前,你去北京,北京的朋友安排你们入住丰台区万方苑酒店,二十八层的高楼,在南三环路上有点突兀。
林立的高楼间,有鸽群在盘桓,一圈,两圈,牵动着你的视线。
晚餐吃的也是烧烤,北京的烧烤都在室内,你们去的烧烤店有一个诗意而感伤的名字:很久以前,店门口的霓虹灯闪闪烁烁,店里的装饰有点富丽堂皇,很讲究的一家烧烤店。
烤串的品种繁多,新鲜的扎啤,热情的面孔,热闹的场景,举杯,在北京的夜晚,室内灯火辉煌,室外华灯璀璨,烧烤照亮的北京之行,浸透着浓浓的烟火味道、人情味道。
你喜欢北京烧烤店“很久以前”这个名字,“langlangegou”,你上中学时教你的那位英语老师读这个句子时读得很有韵味,一个故事开始前的语句,一种倾述的意愿,一种经历之后的感伤,一种回望,很久以前,曾经的沧海,时光不再,过往只是下追忆。
你当然不会忘记额济纳的烧烤之夜,白天在胡杨林中穿行,金色的火焰在燃烧,你在燃烧中驻足、凝视和沉思,你在异乡的土地上回望遥远的故土,回望故乡小城那些烧烤时光,你和朋友们坐在露天的烧烤地摊上,听两位流浪的歌手在吉他声中低徊的摇滚。
烤羊肉的香味在额济纳干净的夜空中弥漫,额济纳的烧烤之夜和故乡小城的烧烤之夜有了短暂的对接,你和几位朋友坐在额济纳的烧烤摊旁边,烧烤摊的碳烤箱炭火正旺,羊腿和羊排在烤箱上滋滋作响,金黄的色彩异常诱人。
地摊的圆桌上铺着白色的台布,一大盘烤羊排端上来了,散发着热热的香气,还有十几样家常的菜肴。
酒是甘肃的九粮液,品相很好的纯粮酒。那晚的月光很好,美酒就和月光一起注入了酒杯,一起注入酒杯的还有远离故土的淡淡乡愁。
文/崔中华
图/网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