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捷搜索:  汽车  科技

我的记忆里的校园(回忆我的中学下)

我的记忆里的校园(回忆我的中学下)我们的代数学老师也给我印象深刻。代数老师姓骆,小小个子,有点驼背。同学们有点不怀好意地背后叫他“驼”老师。但他人很好,除认真上课外,课后的辅导也是不厌其烦。他对同学说话总是笑呵呵的,很少批评人。我记忆中好像没有受过他很严厉的批评。即使是很不满意的事也说的非常委婉。我当时是代数课代表,与他接触比较多,如每次考试后,我到他办公室,他都很关系地问我考得怎样?但因为我往往成绩不能让他满意,他就无不惋惜地说,你那地方不应该错啊!你那都会的啊!以后千万要仔细!充满关心和原谅。很暖心的!他还特别对我们强调,几何逻辑思维很重要,证明一道题,思路对了,逻辑对了就可以满分。代数则大小细节都要仔细,一个小数点点错了就全完蛋了,甚至一个单位,一个括弧错漏都要丢分。这对我而言真实对症下药,受益匪浅。梅老师是一位很尽心尽责的老师,我非常感激他,给我在语文方面一个很好的基础教育。梅老师教学很认真,很严谨,这对我帮助很大

(四)我们的老师

我的母校武汉六中称之为百年名校真还不虚此名,除其招录的学生都是靠真才实学考进来的外,它的教学资源是相当的雄厚,除过硬的设备、设施硬件条件外,师资力量也是非同一般。我们的几个任课老师个个都身怀绝技,都有深厚的专业知识,在教学中循循善诱、诲人不倦,且各具特色,他们有辛勤的汗水浇灌了我们的心田,让我们终生受用。

我们的班主任梅老师,梅松友,湖北黄梅人,年纪轻轻,刚从武汉师范学院(现在的湖北大学)中文系毕业,可以说是和我们同时跨入武汉六中大门。他戴副近视眼镜,标准的“先生”形象:

上课了,梅松友老师走上讲台,他个子瘦小,一身朴素的布衣,脚着一双在当吋的武汉已经十分少见的尖囗布鞋,配上一副深度的近视眼镜,再加上他那一囗的黄梅乡音,一颦一笑之间,足实使得我们这些还带有许多童趣与顽皮的少年浮想联翩,如果再给他戴上一顶瓜皮帽,穿上一件领褂,俨然就像许多文学作品中刻画的账房先生的形象。

进入初中,我们语文的开学第一课是许地山的《落花生》,一篇朴素的记叙文,经过梅老师生动的讲述,我们对本文的中心思想及表达特点有了深刻的印彖。记住了落花生这小小的豆儿不象一些艳丽的植物那样婀娜多姿,它总是默默地为人们作着有益的贡献。从此在我们幼小的心灵里,种下了做人要朴实稳健,要有真才实学的思想的种子。

刚一见面,梅老师不苟言笑,中规中矩很让人有点望而生畏的感觉。他讲课不紧不慢,有条有理,他的板述非常漂亮。他除教我们教学大纲上的东西外,他还注意培养我们的文学欣赏兴趣。每个星期总有几个下午,第二节课后,把我们留在教室里,给我们诵读一些优秀的文学作品。我印象最深的是那个当年大红大紫、红遍全国的金敬迈写的小说《欧阳海之歌》。那时小说还没全文出版,而只有《羊城晚报》的连载。他就每天拿张报纸来给我们念,念得很认真,他全身心地投入,抑扬顿挫,有声有色。但我的心早已飞到操场,那是我最难熬的一段时间。

还有,他对鲁迅非常推崇,经常拿鲁迅的文章来给我们欣赏,所谓欣赏就不仅仅是他读我们听,他还要讲解,鲁迅的文章妙笔生花,“妙”在哪里?他一一给我们道来。他讲解鲁迅的《社戏》中:“...淡黑的起伏的连山,仿佛是踊跃的铁的兽脊似的,都远远的向船尾跑去了,但我却还以为船慢...”,专门讲“跑去”二字的巧用。还有“孔乙己”中:“...温两碗酒,要一碟茴香豆。便排出九文大钱...”,专门讲“排:疑这种熏陶和培养对我是很有好处的,以致后来我也对鲁迅崇拜起来,日后写过一点文字不知不觉地也模仿起鲁迅的风格来。

梅老师是一位很尽心尽责的老师,我非常感激他,给我在语文方面一个很好的基础教育。梅老师教学很认真,很严谨,这对我帮助很大。我原以为自己的语文还不错,但交出的作业总是错误四出,而且还很不以为然。记得有一篇作文,老师出题目是“鸡”,要求写一篇说明文。我写成了记叙文“我家的老母鸡”,老师给了我一个不及格。另有一次,老师出两个题目,二选一,一个写“滨江游泳池”,一个写“我的校园”。我先写了一段游泳池,半页纸,后来改写校园,因舍不得撕掉那页作业本,故拿了另一页纸贴掉原来的,重新写校园。但那纸没贴牢,给弄掉了。最后老师看到的是文不对题。前半截写游泳池,后半截写校园。有给了我一个狠狠的批评,而且指出我是态度问题。这些都给我日后养成好的学习习惯学习态度很大的帮助。

我们的代数学老师也给我印象深刻。代数老师姓骆,小小个子,有点驼背。同学们有点不怀好意地背后叫他“驼”老师。但他人很好,除认真上课外,课后的辅导也是不厌其烦。他对同学说话总是笑呵呵的,很少批评人。我记忆中好像没有受过他很严厉的批评。即使是很不满意的事也说的非常委婉。我当时是代数课代表,与他接触比较多,如每次考试后,我到他办公室,他都很关系地问我考得怎样?但因为我往往成绩不能让他满意,他就无不惋惜地说,你那地方不应该错啊!你那都会的啊!以后千万要仔细!充满关心和原谅。很暖心的!他还特别对我们强调,几何逻辑思维很重要,证明一道题,思路对了,逻辑对了就可以满分。代数则大小细节都要仔细,一个小数点点错了就全完蛋了,甚至一个单位,一个括弧错漏都要丢分。这对我而言真实对症下药,受益匪浅。

我在中学确实不是一个好学生,虽有点小聪明,但实在太调皮捣蛋。我不得不讲讲我对英语教师罗慧逊老师的不敬之举。罗老师是一位年轻女教师。她很敬业,每天早读,也就她和班主任来教室带我们读英语。下午的自习课她也是常常在教室里给我们答疑。她总是不厌其烦,总是笑呵呵的,和蔼可亲,是同学们都非常喜欢的好老师。有一段时间,可能罗老师对我批评得多了一点,因而对她有意见,于是就模仿当时报上发表的朴初先生的《某公三哭》,也写了一个“词”夹在作业本里给了罗老师,把罗老师气哭了,班主任梅老师把我叫去狠狠批评了一顿。我当时真不知道对罗老师伤害有多大,过后,我见到罗老师都不敢正眼看她,心里满是内疚,但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这件事一直让我惭愧不已。好多年后,我当兵退伍回到武汉,想回母校去看看,当时很希望见见罗老师,跟她道个歉,但没能如愿,人家说她早已不在六中工作了。

当年我们的几位任课老师都给我留下了难忘的印象,但从我离开学校至今就都没有再见到他们,时至今日,可能她们大部分都不在人世了,但她们的音容相貌仍留在我是我记忆中,仍如当年一样鲜活。

我们的另一位英语老师,范亚维老师,她是我们第一位英语老师,罗慧逊老师是接替她的课的。当时范老师年纪有50多了吧,但很注意个人形象,穿着打扮很讲究,很有风度。记得那年冬天,天下着大雪,我们都棉裤棉袄裹身,还觉得冷得直哆嗦,但她却是一身紧身夹衣,外披一件毛呢大衣。真能抗冻啊!那真是让我们这些小伙子都自愧不如!她待人很和气,总是笑呵呵的。她那英语口语字正腔圆,纯正地道。

后来,也就这几年,我才知道范老师确实是出生名门,她父亲范熙壬是辛亥首义志士,民国初年国会民选议员,与李大钊一起随持孙中山左右,筹建中华民国,曾经李大钊介绍秘密参加共产党。英语教育是范老师的本行,一生都没离开过。范老师从小就读与北京女子师大附小,从小接受外语熏陶,英语功底颇深,那时就翻译和发表过国外剧本。大学毕业后范老师在上海华东联合大学任教,回到湖北后,留在武汉,一直做教学工作。以致到上世纪90年代,她退休以后还在武汉老年大学任教,担任英语老师,还担任接待外宾的翻译任务。

对于她,我们当年都是羡慕、仰视!但意想不到的是,就是她那么丰富的知识和才学,仁慈的爱心,她那高贵的风度,却在文革一开始给她带来了巨大的痛苦和磨难。但她诲人不倦,爱心不减,辛勤耕耘一辈子,直至93岁离世,一生都没停止过对教育事业的奉献。

我们还有几位老师,不仅仅给我们课上的好,更是在整个武汉市,乃至全国各自专业领域里都是大名鼎鼎。

我们的地理老师刘耀岚,是一位教学能力,不论是专业知识还是教学方法都非常出色的老师。刘耀岚老师是参加过抗美援朝战争的老兵。从部队复员到武汉六中教地理课,同时还兼高中部的班主任。文革前他就是湖北省教育界为数不多的特级教师。

他上课语言精练、诙一生动。让人一听就懂,听后难忘。他很善于启发式的授课。例如,一次他在课堂上提问,武汉市有没有“山”?武汉有山这还有疑问吗?龟蛇二山锁大江,这是家喻户晓的呀!。然后他连续点了5位起来回答,大家都回答是“有”。但刘老师一句话“错”,让大家愕然。他说,龟山蛇山不叫山,那叫“残丘”!然后刘老师才开始讲课了,把地理学上“山”、“丘”的定义讲给大家听。经这么一“折腾”,大家印象就深了。又如,他讲中国地理上太行山是第二和第一阶梯的分界时,讲了河南人和山西人为太行山是高还是不高的争论故事来说明。又如,他对秦岭-淮河一线为中国南北自然分界线的讲解,让我记忆深刻,以致几十年后,我在很多场合都能一一道来,让我的听众都吃惊不已。他经常尅人,我们都有点怕他,但也很喜欢他,喜欢听他的课。他的课让你享受、让你痴迷、让你充满求知的欲望。初中一两年,我们所学的地理知识让我受用终生!

他还是我们学校的田径队兼职顾问,虽说是顾问,但比主教练还管用,队员比赛临场都是听他面授机宜,他号称是“智多星”。可惜,这么一位好老师,因为所谓的历史问题,让他文革中惨遭冲击,险些丧命。好在老天有眼,经过那场风雨后,他仍躬耕不辍,在六中的讲台上贡献了自已毕生的精力。

他们中间还有美术课的张绍华老师:上课铃响,一位英俊的中年男老师站在教室的入囗,这就是即将要给我们上课的美术老师。上课铃落,老师仍在门囗矗立凝视,仿佛要把全班五十四个同学一个一个看透,那一刻似乎时间都凝固了。不知过去了几分钟,终于,当同学中有人终于耐不住气,开始发出轻微的骚动声的时候,老师终于走上讲台。一气在黑板上从上到下,龙飞凤舞地写下"张绍华"三个字,且华字的最后一笔拖得特长。此时,张老师终于说话了,他用略带点河南的囗音平静地说:"我姓张,叫绍华,来教大家画画"。话音刚落,张老师一转身又在黑版的下部勾勒出无数个后脑勺,这就是全班的众学生哦!至此,正式讲课开始。那堂课,老师讲了三原色,两本色,还有色彩的调子,即明调子,暗调子,中间调子。张老师还风趣地说,中间调子也就是半调子。哈哈哈!别具一格的开场白和张老师生动讲授的知识,从此便铭刻在心,终身不忘。

后来上欣赏课,全班同学桌子椅子全站满,看他现场作画,他画牡丹花、竹子、虾,都栩栩如生,让全班同学惊叹不已。

还有有体育老师陈邦正,民国时期的国家篮球队队员,五十多岁了,还精神抖擞,每次上课,他都亲自示范,传运球、投篮….我们班,当然也包括我对篮球运动都特别的喜爱,跟陈老师的教导和影响是分不开的。他也是校篮球的教练,还兼教工篮球队队员,有教工比赛他还不时上场露两手。他还偶尔穿上一条金色锦缎短球裤炫耀一番,是他年轻时代表国家参加比赛的纪念品。

另一位几何老师也给人印象很深,他姓鞠,广东人。那广东口语就给我很深印记,高高的个子,红红的脸,一幅精神饱满的样子。他每次上课都带上三角板、大圆规。几何的证明题较多,他讲课语速较慢,但条理清楚,所以上他的课感觉很轻松。我知道的我们全班各科成绩中,几何成绩都是比较好的。

还有音乐老师张延林,大腹便便,圆圆的腮帮子,嗓门宏亮,说话中气十足。唱起歌来,标准的男高音,我们学校合唱团的指导老师。

总之,我们的这些老师都是各专业的才俊,教我们初中真是高射炮打蚊子--大材小用了。个中原因说出来会使今天的年轻人不敢相信,哭笑不得,那都是因为个人“历史问题”,或“家庭出身”不好。 现在,大半个世纪过去了,大多老师都离世了……我真的、真的好想念引我走进知识殿堂的这每一个老师。

(五)我们的劳动课

我们中学那几年,应该是建国后教育工作最好的几年。国家培养学生德、智、体全面发展的教育方针真正得到实施,教学质量高,教出来的学生也素质高。但也不得不说,那时很多做法是太不注意安全,太不人性化。在短短两年的初中学习生活中,我们就经过了数次的劳动课,给我们又是不一样的感受和锻炼,也给了我不寒而栗的回忆。

第一次是在校劳动,全班分成几部分到学校需要人手帮忙的地方。有的到实验室,帮助整理实验室和作些实验准备工作。有的就是帮助大少校园卫生,整理花园,修剪枝叶。还有到体育室,帮助管理体育器材,包括每天体育用品器材的借出,收回。我们都喜欢到体育室去劳动。

第二次是到滨江游泳池建设工地劳动,时间大概是一周。滨江游泳池是当时的惠民工程,动员市民义务参加该建设。劳动任务主要是泳池初建阶段,地面以下部分的下挖,运土,我们都是自己挖,自己挑和两人抬。当然没有硬指标,干多少是多少,但我们那时也就是十三、四岁的少年啊,应该说劳动强度还是有点大的,但当时同学及学生家长对此都没有异议的。

第三次是到汽灯厂劳动,好像时间是两周。汽灯厂在汉口花楼街靠民生路附近。我们去就是做辅助工,搬运、装卸、领料等活儿。跟工人一起上下班,中午自己带饭热热吃,可谓是与工人同吃同劳动了,来这里还真做了一回工人。大家积极性是挺高的,给人也不少锻炼,但不得不说,当年那也是太不注意劳动卫生和安全,尤其对我们这些少年来说。劳动强度大姑且不说,主要是那工厂环境污染太严重,汽灯产品一道重要的工序就是镀电,而我们很多同学包括我本人都在电镀车间劳动过,车间里化学试剂到处都是,废水横流,污气熏鼻。而我们连口罩、工作服都没有,连午饭都在车间吃。现在想想都后怕。

第四次是去中科院武汉油料作物研究所劳动。如果前几次算是学工的话,那么这次就算是学农了吧。那是1966年10月的事,刚过完国庆就去了,为期2周。我们都是自己打着背包,扛着行李,住在一平房里,可能原来是仓库。虽叫科研所,实际跟农场差不多。吃饭就在所里职工食堂。来这里还真做了一回农民。

油料所就在现在武昌徐东二路一带,当年是在沙湖边上。我们去就是帮助搞秋收,把地里的花生、黄豆等收回来,当时都是用手从地里拔出来,扛回晒场,再把果实从植株上摘下来,那时也没什么手套的,很多同学手都划破了。更加艰苦的是收茭白(武汉人叫篙巴),篙巴长在水中,就像芦苇一样,收篙巴时人要站在篙巴丛的水中,弯腰一颗颗连叶子从根部掰下来,扛在肩上,再去掰另一颗。篙巴叶子上都是刺,划得人人脸上、腿上、手臂上都是血痕,手就不用说了。

更让人后怕的是,这片篙巴就长沙湖里,虽然是湖边上,而不是真正的田里,但篙巴丛中,水浅的淹过膝盖到大腿,深的都到胸部了,也不知哪里深哪里浅。也没老师带我们,主要是我们一帮男生在干,幸亏没出什么事儿,想起都后怕。也有一些女生参加,更是不知深浅,不知危险。当年我们这些学生真的是不怕苦不怕累,无私无畏了,但学校就真有点不负责任了。

(六)后记

1966年10月,我们结束在农科所的劳动,实际也就结束了我的中学校园生活。由于那众所周知的原因,我们就没有再回到课堂,我的中学生活也戛然而止。

几十年过去了,我们都已是古稀之年,但当年母校的日子都还历历在目,那美好欢快的中学校园生活仍时时让我想起……

时光荏苒,但师生之情,同学之宜仍有增无减。几十年过去了,我们仍不忘当年的母校,不忘当年的老师,不忘当年的老同学。2000年春节期间,我和同班十来个同学一起去班主任梅老师家拜年,这是时隔32年后我第一次与同学聚会,也是第一次去看望当年的老师。

在那里,我见到了当年中学给我启蒙教育的梅老师。梅老师当时已调到武汉十五中工作,家也安在位于武昌小东门的十五中校内。花甲之年的梅老师虽已是两鬓花白,但精神矍铄,也很健谈。其间,他走到我身边,仔细地询问了我的一些工作生活情况,我一一向梅老师做了回答,梅老师显得很高兴,饶有兴趣地交谈了好一阵子。这是我没想到的,几十年过去了,老师对我这个调皮生都还有这么深刻印象,还如此关心,真让我这做学生的感动不已。很遗憾,这仅有的一次看望梅老师没留个照片做留念,这真是一个莫大的遗憾。

对于我魂牵梦绕的母校,我也是唯一的回去过一次。那是2009年春节期间,那时学校放假,不让外人进入,我们好说歹说,说服了门卫,给我们放行了,还是有限的放行,只让我们在教学楼跟前看看。我们走进了久别的校园,心情不由得有些激动,整个校园焕然一新,更显得生机勃勃。但最让我们倍感情切的还是那几十年保持原貌不变的老教工楼了,于是我们几个老同学在老教工楼前留下了这珍贵的合影。

我的记忆里的校园(回忆我的中学下)(1)

2009年同班同学重回校园

我的记忆里的校园(回忆我的中学下)(2)

2009年同班同学在老教工楼前合影

2019年,我从深圳回武汉,有幸参加了我们班老同学在武汉的聚会,也是最近的一次,距今天也有3年多了,这次聚会同学到得比较齐,气氛也十分温馨,一些同学还是从上海、襄樊、沙市专程赶来聚会。我们聚餐后还一起游览了汉口的江滩,足显同学情深。可谓:黄鹤之乡,学友毕至,虽无丝竹管弦之盛,然一觞一咏,亦足以畅舒友情,极之骋怀。这也是我参加的很难得的一次聚会。

我的记忆里的校园(回忆我的中学下)(3)

2019年同班同学在汉口江滩合影

我的记忆里的校园(回忆我的中学下)(4)

2019年同班同学聚会合影

( 全 篇 完 )

2022年 6月18日 完稿

猜您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