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才遇到贼的故事(风流公子夜间迷路)
秀才遇到贼的故事(风流公子夜间迷路)说罢,老夫人伸手从红衣少女头上拔下一柄金花递给冯德平:“你且回去查个良辰吉日,对着这金花说出个准日子来,在家里等着成婚就行!”接着安排丫鬟送那红衣女子离开,此时已是雄鸡报晓天光放亮,老夫人安排仆人送冯德平离开。出得门来,冯德平骑驴离开,没走几步回头一望,却不见了巍峨气派的宅院,乃是一座大墓,墓碑上写着“钦命尚书左侍郎薛公之墓”。“薛尚书?早听母亲说过,薛尚书乃是祖母的弟弟!”想到这儿,冯德平一机灵,伸手一摸,袖中金花还在,转身到薛尚书墓前磕了个头才骑驴回到家中。老夫人接着说道:“今儿,叫你来也没别的事儿,老身我就是想给你和我家外甥儿做个媒,成就一段好事儿!”红衣少女仍是一言不发,身子却不再扭动。老夫人见她没反应,就安排丫鬟给他们铺床叠被,让他们成婚入洞房。女子终于绷不住,红着脸开口道:“我得回去禀明父母!”老夫人说道:“我亲自给外甥儿做媒还会有什么人反对吗?”少女道:“郡君之命,我的父母自
却说冯德平因为强闯内堂,被人从古刹被赶出来,在草丛中睡了一会儿,听见驴子吃草的声音,爬起身来骑到驴屁股上,匆忙赶路,茫茫夜色中迷失了方向,误入一处山谷。
山谷人迹罕至,但听得不断有狼吼和夜猫子的叫声不断传来,吓得冯公子战战兢兢汗毛倒立,想不到自己一介书生自命不凡,今日却要命丧狼口。正在六神无主的时候,忽见前面影影绰绰有灯火闪烁,急忙催动青驴朝灯光奔去。不多远,就来到一处宅院前,青砖的院墙有镂空装饰,高大的门楼两侧配有耳房,依稀有灯光从院中透出。冯德平举起鞭子“啪、啪、啪”敲打大门,很快看门人打开了大门,问冯德平是什么人,有什么事儿,冯德平说是路过的,天晚迷了路,请求收留一晚。门房让他等一会儿,要回报给主人知道,再做定夺,冯德平只得孤零零地站在外面等着。好在,这里听不到狼的吼叫之声了,冯德平也略略安心。
不一会儿,听得门栓响动,一位健壮魁梧的仆人走了出来,替他牵着驴,引他到院内。进院一看,宽阔的甬道青石墁地严丝合缝,亭台楼阁高高耸立,廊腰缦回檐牙高啄,更有流水潺潺古木森森,奇花异草点缀其间。冯德平也是心下蹊跷:坊间何曾听闻有这么一个气派庄严的大户人家啊?情急之下也顾不得细想,被引到一处宽大的房间,略坐了一会儿,进来一中年妇女,询问了冯德平的姓名住址,让他稍等。
过了一会儿,两个丫鬟搀着一名老夫人环佩叮当地走了过来,前面两名丫鬟,提着灯笼前导,早早挑起门帘喊道:“郡君来了!”,后面也跟着四名丫鬟,拿着一些应用之物。那老夫人,衣着华贵,面相雍容,举止优雅从容,透着一股富贵之相。冯德平上来就要行礼,却被老夫人制止了,示意他坐下,问道:“你是冯云子的孙子啊?”冯德平听了一愣,冯云子是他祖父的名号,冯德平并未见过祖父,父亲也已经过世,听自己母亲说过,早年冯家也是远近闻名的望族。冯德平恭恭敬敬回答道:“是的,敢问老夫人......?”
老夫人也不回答,略略笑着说道:“你是我的外甥儿,想老身已是风烛残年,这老亲戚也多年没有来往了。”冯德平欠欠身拱手说道:“小生早年丧父,祖父的交游小生认识的更是十不足一,请老夫人赐教该怎么称呼?”老夫人点点头却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说道:“你自会明白的!”任冯德平凌乱半天,却没有头绪,也不便再问。此时,老夫人开口了:“外甥,深夜到此所为何事呢?”冯德平一向大胆,加上对方称是亲戚,就把这一天的经过详详细细说了一遍。老夫人却笑了,说道:“这是好事儿啊!此事,外甥儿尽可放心,老身替你做主。一个狐狸精有什么可高傲的?外甥儿你本就是此地名士,也不算辱没了她,难道我的外甥还配不上她辛家的女儿?”。
老夫人若有所思地看一眼身边的丫鬟开口道:“我不寻思这辛家,还有这么端庄标致的女儿?”,一名丫鬟说道:“辛老头儿有十九个闺女,个个姿态绰约貌美如花,已经嫁出去十五个,不知道冯相公看上的是哪一个?”冯德平答道:“约么15岁的样子,穿红色披风,容貌俊俏,姿态最是窈窕迷人!”丫鬟笑着对老夫人说道:“听相公描述,当是辛十四娘,三四月间还跟着她母亲来给老夫人您祝寿呢,现在怎么就忘了?”这么一说,老夫人似是想起来了:“是个子高高的,鞋上绣着莲花填了香料,长发红衣,惯以轻纱遮面的那个?”丫鬟也笑了:“可不是她!”老夫人满意地点点头:“嗯,这小丫头很会出些花样,弄些媚态出来,不过生得也的确俊俏,外甥儿眼力不错。快去安排个丫鬟把这小婢子叫来!”一个丫鬟答应一声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丫鬟进来回禀:“辛家十四娘叫来了!”话音未落,冯德平就看到红衣女子来到老夫人面前行礼。老夫人拉起红衣女子的手,笑道:“以后成了我外甥儿媳妇,可就不能再给老身行这女儿家的礼了!”红衣女子不明就里,直起身来红袖低垂、长发飘飘,亭亭玉立地站在老妇人面前,老夫人眯起眼睛一会儿理理她的长发,一会儿捏捏她的耳环,也是越看越喜欢,不住点头笑着问道:“十四娘有日子没来了,最近在忙些什么呢?”红衣女子低声细语回禀道:“不敢打扰老夫人清修,在家也没什么事儿,就是绣绣花,做点儿女红。”说话时,略一抬头环扫一眼室内的人,猛然发现冯公子坐在那里,立时变得局促起来,两只小手儿紧紧绞在一起。老夫人指着冯德平嗔笑道:“这是我家外甥儿,他一心想娶你为妻,你怎么就让他迷了路呢?在这山谷中折腾半晚上,差点儿被那几头野狼畜生给吞了。”红衣女子只是低头不语,嘴唇紧闭双手绞着衣襟,来回扭动玲珑的身材。
老夫人接着说道:“今儿,叫你来也没别的事儿,老身我就是想给你和我家外甥儿做个媒,成就一段好事儿!”红衣少女仍是一言不发,身子却不再扭动。老夫人见她没反应,就安排丫鬟给他们铺床叠被,让他们成婚入洞房。女子终于绷不住,红着脸开口道:“我得回去禀明父母!”老夫人说道:“我亲自给外甥儿做媒还会有什么人反对吗?”少女道:“郡君之命,我的父母自是不敢违抗,但是,如此草草成婚,小女子死也不会答应!”老夫人闻言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抚掌笑了:“好,好,这才称得起我的外甥儿媳妇,不屈从威逼权势,有志气,很好!”
说罢,老夫人伸手从红衣少女头上拔下一柄金花递给冯德平:“你且回去查个良辰吉日,对着这金花说出个准日子来,在家里等着成婚就行!”接着安排丫鬟送那红衣女子离开,此时已是雄鸡报晓天光放亮,老夫人安排仆人送冯德平离开。出得门来,冯德平骑驴离开,没走几步回头一望,却不见了巍峨气派的宅院,乃是一座大墓,墓碑上写着“钦命尚书左侍郎薛公之墓”。“薛尚书?早听母亲说过,薛尚书乃是祖母的弟弟!”想到这儿,冯德平一机灵,伸手一摸,袖中金花还在,转身到薛尚书墓前磕了个头才骑驴回到家中。
回到家里,冯德平心中狐疑不断,按耐不住好奇心,自己白天偷偷又跑到那天的古刹去看了一下,只见依然是残垣断壁,听附近的人说,里面常有狐出没。冯德平素来胆大,心中只想着红衣女子的可爱,管她是否是异类呢!冯德平精心挑选了一个良辰吉日,对着金花自言自语了一番。
眼看到了日子,冯公子吩咐家人们,净水泼街,打扫庭院,布置新房,并安排人在门外候着,可是等了一天,也不见有新娘子踪影。家人们在门外等得不耐烦,暗中笑公子脑子有问题了,没有媒人没下聘礼,连个地址都没有,哪会有什么新娘子?冯德平却坚持让仆人等,可是天都黑了还没动静,仆人们在门外无聊地打起了瞌睡。直到半夜时分,冯德平躺在太师椅上也昏昏欲睡,忽听外面吹吹打打鼓乐齐鸣,赶忙趿拉着鞋出来查看,刚出房门,见一座花轿已停到院子里。冯家的仆人们也醒了,瞪着眼睛,带着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正忙着接待。
冯德平掀开轿帘,将新娘子接下来,二人简单拜了天地,就算成婚了。洞房内,红烛高照,挑开盖头,正是凤冠霞帔的辛十四娘,烛光之下更显得楚楚动人。冯德平终于抱得美人归,心中暗叫大快平生,得此佳人夫复何求。是夜,庄里的仆人们隐隐听到少爷冯德平新房里传出龙吟之声,方圆数里之外的人也说听到一种隐隐的雷声,以为下雨没往心里去。
早上,冯德平睁开眼天已大亮,辛十四娘梳妆完毕坐在窗前静静地看着自己。冯德平不好意思地赶紧穿衣起床,辛十四娘却掩口而笑,更添几分妩媚。冯德平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娘子,小生可是哪里有什么不妥?”辛十四娘笑得更欢了:“不告诉你!”说罢起身安排婢女准备洗脸水,让冯德平洗漱。
冯德平忽然想起薛尚书墓那晚的情形,问辛十四娘:“你家为何那么怕那老夫人?”辛十四娘说:“薛尚书如今做了五都巡环使,方圆数百里的灵狐鬼怪都供他差役驱使,他不常在家,那老夫人就是薛尚书的夫人,大家自然敬她三分。况且......奴家也不是不喜欢官人,只是家父确有难言之隐......”说到这里,辛十四娘看了冯德平一眼,脸颊绯红。冯德平忙问:“娘子,如今我们已成夫妻,就是一家人,是何难言之隐,可否告知为夫?”辛十四娘说:“据此不远有座风云岭,有一头豹子修炼成精,看上了奴家,想纳奴家为妾,家父怕连累公子故此不敢答应公子的求亲。如今郡君亲自做媒,相公又是巡环使大人的外甥,那豹子自然不敢造次。”
说到这里,辛十四娘看了冯德平一眼,满面含羞地道:“不过,现在看来,即便没有这层关系,也不用怕他了!”冯德平问:“这又是为何?”无论冯德平怎么问,辛十四娘只是满脸通红地笑,就是不说。
夫妻二人感念郡君做媒的恩德,准备了祭奠之物一同来到薛尚书墓地进行了祭拜,并重新整理了墓园。回到家中,家人说刚才有两个丫鬟送来一份贺礼,放在桌上走了。夫妻二人走过去一看是一种带着贝壳花纹的绸缎,辛十四娘说:“这是郡君的东西!”脸上颇有敬畏之色。
冯德平本来在当地很有名的公子,如今突然蹊跷地娶了个漂亮美妇,很快传遍了十里八乡,有人羡慕有人嫉妒,竟然还有人心怀不轨,给冯德平引来了一场灾祸。欲知详情且听下集分解。
PS:新房内隐隐龙吟,雷声数里可闻,辛十四娘痴痴的笑这三点有蹊跷,诸君不防猜测一下有何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