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给男朋友准备惊喜怎么把他支出去(我想给男友一个惊喜)
想给男朋友准备惊喜怎么把他支出去(我想给男友一个惊喜)1焯,网恋对象竟然是我哥!正要扑上去来一个爱的抱抱的时候,一只手摁住了我的头:「林栀,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清楚,谁是你老公?」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我不可思议地睁大双眼。
《对我要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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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恋三个月,我想给男友一个惊喜,偷偷跑过去见他。
门一开,我甜甜地喊:「老公~」
正要扑上去来一个爱的抱抱的时候,一只手摁住了我的头:
「林栀,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清楚,谁是你老公?」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我不可思议地睁大双眼。
焯,网恋对象竟然是我哥!
1
王者网恋到一个野王,我整天跟在他后面,哥哥长哥哥短。
谈了三个月后,我想给野王哥哥一个惊喜,偷偷跑过去见他。
门一开,我甜甜地喊:「老公~」
正要扑上去来一个爱的抱抱的时候,一只手摁住了我的头:
「林栀,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清楚,谁是你老公?」
这冷漠又不近人情的声音......
除了我那个重组家庭的哥哥还能有谁?!
我脸一拉:「靳白,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凉凉地瞥了我一眼:「这句话应该是我来问你。
「你千里迢迢坐飞机跑来这里,总不能是为了来看我吧?」
「我......我当然是来看你的!」
我眼神闪躲,低头看脚尖。
靳白可以说从我妈二嫁进他们家开始,就一直不太待见我。
要是他知道自己网恋对象是我,只怕心里更加膈应。
靳白闻言,挑了挑眉:「来看我,带这么大一行李箱?」
我咬了咬下嘴唇,慢吞吞地开口:「我......没地方住了。」
来之前我打的算盘就是直接住男朋友家里,但是现在已经完全乱了套。
我攥紧箱子,想着还是去酒店将就一晚。
然而就在这时,几个身穿白大褂的防疫人员冲了上来。
说是昨晚小区里有一例境外输入,核酸检测为阳性的人员。
现在小区全面封控,任何人都不能出去。
2
我停下脚步,满眼期待地看着靳白:「那个......我——」
「一解封,你就马上离开。」
他丢下这句话,头也不回地往房间里走。
我识时务,屁颠屁颠地跟在后面。
整个房间里面大而空旷,还有专门开辟出来的的书房、电竞房。
电竞房的门虚掩着,能看到里面的所有布置都是一片粉色。
我之前和他聊天的时候不经意提到过,想要全粉少女心的电竞房。
「你住靠近浴室的那间,还有,我打游戏的时候不要打扰我。
「最后,晚上睡觉的时候,记得把门反锁。」
靳白说完,走进电竞房。
我谢谢的话还没有说出口,他就「啪」的一声关上了门。
我站在门外,沉默地翻了翻白眼。
下一刻,手机《特别关心》的铃声忽然响起来。
手机屏幕上弹出备注为「老公」的来电。
我想也不想,直接挂断。
几乎是马上,他又打了一个电话过来。
我调了静音放进包里,朝刚才靳白给我指的住处走去。
关紧房门,我掏出一直在震动的手机,深呼吸一口气,清了清嗓子。
每次我和网恋对象通话之前,都会夹一夹嗓子,确保声音听起来甜美,这也是靳白认不出我来的原因。
按下接听键,温柔的声音立刻从电话的另一边传来:
「宝宝,你怎么不接我电话?是太忙了吗?」
「宝宝,我们小区这边被封控了,本来我还打算这两天去找你,偷偷给你一个惊喜的。」
「……」
「宝宝,你怎么不说话?」
声音依旧是那个让我日思夜想,好听到耳朵怀孕、直接飞孩子的声音。
只是,一想到这也是靳白压低嗓音发出来的,
我就心脏骤停,原地飞升。
我努力平复内心极度复杂的心情,夹着嗓子轻柔地开口:「那个、我觉得我们两个不太合适,分手吧。」
他傻笑:「宝宝,可是你昨晚还说这辈子非我不嫁的,我不信。」
我咬咬牙:「你不信也要分。」
他语气恳求:「宝宝别开玩笑了,不好笑。」
我冷漠:「不开玩笑,我认真的。」
他哽咽:「不行,我不答应。」
我破罐子破摔,凶巴巴地说:「这可由不得你。」
话音一落,我径直按下挂断键,长舒一口气。
嗓子夹久了有点干,我出门找水喝。
不巧的是,我出来的时候正好撞见他站在冰箱前疯狂地灌水。
3
靳白看见我,猝不及防地猛呛一口水。
他咳了几声,眼眶泛红,嗓音又哑又凶狠:
「你没事出来干什么?」
「......」真凶,电话里明明不这样......
我清空思绪,抬头对上他发红发狠的眼,瑟瑟开口:
「我口渴,出来喝水。」
他闻言,递了瓶水过来:「拿去,没事就在房间里面待着,别出来。」
我使劲点点头,信誓旦旦:「放心,我什么都没看见,也什么都不会说出去的。」
「什么都没看见?」他深邃俊朗的眉眼皱起,风雨欲来的压迫感袭来,嗓音低沉:
「你看见什么了?」
我有些发怵,惊觉自己说错了话,声音渐弱:
「哭了就哭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也不用把自己藏起来。」
在电话里面我就察觉到他声音不对劲了,刚才出来一看,眼睛红红的,嗓音也哑了,不是哭了是什么。
「谁跟你说我哭了?你还真把自己当成我妹了?
「没事别瞎操心,滚远点!」
靳白说完,颇为烦躁地扯开掐着脖子的衬衣扣子,依旧没能让他的呼吸顺畅半分。
哦,我撞见了他脆弱的一面,他急了。
他靠墙坐在地面上,浑身弥漫着一股颓唐可怜的气息。
沉默半响,他有些涩然地开口:「林栀,你怎么还没走?你不用安慰我——」
「我现在就走。」
我连一个眼神都没留给他,阔步离开。
再待下去,我怕我真的忍不住上前抱抱他,安慰他。
我觉得自己这样很奇怪,按道理来说,我和他应该互相讨厌、互相排斥。
现在看到他难受,我应该暗爽才是,怎么竟还会不忍?
4
一路上,手机一直响个不停,不用猜我都知道是那位的杰作。
回到房间一看,好家伙,十几个未接电话,几十条未读信息和语音。
「宝宝,是不是我哪里做错了?对不起,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你不要丢下我,我会比以前更乖的。」
「......」
往下最后一条信息是:
「不要分手,我们说过要一直在一起的。」
救命!可是我们根本不可能在一起。
我犹豫再三,轻点手机屏幕:热恋期胡说的话,你也信,现在分手了,互删吧!
还没等他回消息,我就擅自先单方面删除了他。
心底涌上一阵阵压抑酸涩的感觉,一直蔓延到喉咙眼眶。
我索性把自己整个人蒙在被子里,放空思绪,酝酿睡意、
5
半夜,一阵敲门声响起。
我猛地睁眼,警惕地望向门外。
这个时间点,是谁还在外面敲门?
脑海中忽然响起大白天靳白曾对我说过的话,晚上睡觉之前一定要反锁门。
眼下即使我反锁了门,敲门声这么激烈,本来睡眠就浅的我根本无法再重新入睡。
我起身走到门口,试探性地开口:
「是靳白吗?」
整个房间里面只有我和他两个人,除了我,那就只有他了。
然而回答我的是无尽的沉默。
正当我以为他已经离开了,打算重新回到床上的时候,敲门声又响了起来。
大半夜折腾的一来二去,我脾气上来了,直接一把打开门吼道:
「你到底要干什么?!
「你——啊——」
我双眼睁大,看着将浑身重量压在我身上的靳白。
他一身酒气,眼神呆滞,反应迟钝。
「靳白,你怎么了?」我连忙问。
他不理我,自顾自地站起来,笨拙地继续往前走。
他每走一步都停顿一下,行动十分缓慢,才能极力稳住自己的身体不倒下去。
所以......他这是在梦游?
梦游的人不能叫醒,否则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我只能跟在他身后,眼睁睁地看着他一步步走到我的床边。
正当我以为他会直接躺下去的时候,他却忽然停了下来,缓慢转过身,轻轻地抱住我,
有什么冰冰凉凉的液体一滴一滴地落在我的脸颊上。
是他的泪水。
我僵着身体,任由他抱着。
只一会儿,靳白就放开了我,随后倒在床上不省人事。
我叹了一口气,安慰自己不能生气,毕竟这是他的家,也是他的床。
三两下给他盖好被子,我轻轻关上门,打算在沙发上将就一晚。
6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房间散落在地上,形成圈圈点点的光斑。
我伸手挡住刺眼的光芒,慢慢睁开眼。
靳白还没醒,我早餐下了两碗清汤面,去房间叫他起来吃。
推开门,阳光层层递进,仿佛给他渐渡了一层金光,将他冷冽清俊的气质柔和了几分。
他精致好看的眉眼皱起,桃花眼半眯,嗓音带着未睡醒时的慵懒:
「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闭眼扶额:「你看清楚了,这是我房间。」
他动作一顿,抬头不可思议地环顾四周,在确认的确不是自己房间后又看向我:
「昨天晚上,我、我喝了酒,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应该没有对你——」
「你放心,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我现在就是来叫你吃早餐。」我连忙解释。
靳白似松了一口气,点了点头,随即又急切地四处寻找,在床头柜上看到手机时,眼中闪过一丝亮光。
他拿过手机,动作熟练地拨了个电话过去,另一边立刻传来「嘟嘟嘟」的提示声。
他不死心,一直重复地打。
我早就把他拉黑删除了,他如今只是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执着而又固执地认为我们不会分手。
他这样,看得我眼睛莫名有点酸涩。
我张了张嘴,如实道:「打不通的,你已经被拉黑了。」
他猛地抬头,死死盯着我,一双通红的眸子里蓄满了雾气。
说到了痛处,他指着门外朝我吼:
「林栀,我让你说话了吗?这里不需要你,立刻给我滚出去!」
我顿时火气来了,一把抢过他的手机,吼得比他更大声:
「靳白,你到底有完没完,不就是失恋了吗?
「没了她,你又不是活不下去了!」
空气瞬间寂静下来,他愣愣地看着我,眼神彷徨又无助。
片刻后,他低下头,嗓音无限嘶哑:
「你怎么知道我失恋了?」
「我不瞎,是个人都能看出来。」
我转身,出气似的用力关上门。
切!正好,他不吃早餐,我一个人吃两份。
7
我本以为经历了刚才的事后,我和靳白之间的关系会更加水火不容,
没想到不过一会儿,他就从房间里面出来了。
我视而不见,伸手想把放在我对面的那碗面拿过来。
还没碰到碗,就被人半路截胡了。
靳白挑了挑眉,平日里一贯清润的嗓音从上方传来:「不是留给我的吗?怎么还有拿回去的道理。」
我懒得理他,胡乱吃完后回到自己房间。
这一天,靳白三番几次找机会和我说话,我都置之不理。
晚上,我照样反锁好门,美美地护完肤后睡觉。
美中不足的是,到了半夜,熟悉的敲门声又响了起来。
不用想,我就知道他又梦游了。
我烦躁地扯过被子捂住耳朵,试图装作什么都没有听见。
他......就算是梦游,也总不可能一直在外面敲吧!
然而终究是我低估了他,他就像是跟我在较劲,一直敲一直敲,大有种我不开门就不走了的感觉。
嗯,不就是耗,看谁能耗得更久。
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的敲门声终于停了下来。
可是紧接着,却又传来呜呜咽咽的哭声。
哭声很压抑,像是从胸腔中震出来。
我心中暗想,这一定是最后一次,一定是我最后一次管他。
一打开门,入眼就是靳白蹲坐在地上,抱着膝盖痛哭。
我蹲下来和他平视,目不转睛地观察他。
不就是失个恋而已,至于事后反应这么大?
靳白的睫毛很长,现在哭起来被泪水晕染成一簇一簇的,在空气中羸弱地颤动。
我从未见过他像现在这样脆弱不堪。
就像路边被遗弃的幼猫,绝望又卑微。
我盯着他哭得通红的眼,每掉一滴眼泪,我就拿纸巾擦掉一滴。
陪着他蹲到我腿都麻了,功夫不负有心人,他终于止住不哭了。
只是像上次那样张开手,抱了抱我。
这次拥抱得格外紧,他双手像是钳子一样,力道大得像是要把我嵌进血肉里。
他靠在我的肩膀上,温热的气息洒在我的耳畔,呢喃着模糊不清的话语:
「为什么一个个都不要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妈妈,为什么她也要丢下我,为什么......」
他叫」妈妈「?!
我睁大双眼,难怪靳白每次梦游的时候都会抱抱我,合着这是把我当成了他妈。
在我的印象中,靳白的妈妈很早就去世了。
我五岁时跟着我妈进了靳家的门,就从来没有见到过他妈妈。
那说明,在靳白刚记事的年龄,他妈妈就去世了。
身前的少年又颤抖了起来,我默了默,伸手抱了回去。
我很想说,其实她并没有抛弃你,只是因为你不知道真正的她是什么样的。
若是你知道她就是那个你从小最讨厌、最不喜欢的人的女儿,你只怕会更加崩溃。
我想没有什么会比爱上自己一直以来视为仇人的女儿更加痛苦。
网上谈的恋爱网上结束,就这样分手,才是最体面的方式。
又静静抱了一会儿,靳白的情绪安稳下来,他慢慢站起身,朝自己的房间走回去。
我打了个哈欠,庆幸自己今晚不用睡沙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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