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创作古体诗(新时代如何创作古体诗)
怎么创作古体诗(新时代如何创作古体诗)研讨会由著名作家、诗人易飞主持。研讨会上,中华诗词学会乡村诗词工作委员会主任、湖北省中华诗词学会会长段维借用著名诗人杨逸明的观点,认为好诗就是“眼前一亮,喉头一热,心中一颤”,《大江东去》诗集里就有不少这样的作品。其中最出彩的是七言绝句和七言律诗。张先生最擅长的手法是化典无痕,如同己出。在张雷咏的笔下,祖国的壮美山河、田园风光、日常物事、往昔生活、亲情友情,皆通过生动细节和典雅的语言得到呈现。“无论是《人生三大苦》,还是《母亲》都能见出诗的底色,诗人的成色,诗意流淌出来的是古老乡村的文化传承和过苦日子人的进取奋斗精神。”中华诗词研究院原副院长蔡世平在序言中说。著名诗人刘益善将张雷咏诗词创作置于中国当代诗歌创作的格局下分析,他认为张雷咏的诗作风格可用16个字概括,通俗易懂、明白晓畅、贴近群众、抒发情怀。省作协一级巡视员、评论家高晓晖用“烟火气”“文人气”和“英雄气”,总结他读《大江东去》后的
农村新报全媒记者胡胜芳
4月10日,由农村新报荆楚田园文学社主办的湖北诗人张雷咏诗集《大江东去》研讨会在汉举行。二十余位作家、评论家进入张雷咏的诗词空间,围绕诗人的创作风格和古典诗词如何创新发展以更好地表现当下生活等问题进行研讨。
诗集《大江东去》由中国书籍出版社出版,今年1月被中国国家图书馆收藏,收录了张雷咏近十年来创作的各种题材诗词作品200余首。
在张雷咏的笔下,祖国的壮美山河、田园风光、日常物事、往昔生活、亲情友情,皆通过生动细节和典雅的语言得到呈现。“无论是《人生三大苦》,还是《母亲》都能见出诗的底色,诗人的成色,诗意流淌出来的是古老乡村的文化传承和过苦日子人的进取奋斗精神。”中华诗词研究院原副院长蔡世平在序言中说。
著名诗人刘益善将张雷咏诗词创作置于中国当代诗歌创作的格局下分析,他认为张雷咏的诗作风格可用16个字概括,通俗易懂、明白晓畅、贴近群众、抒发情怀。
省作协一级巡视员、评论家高晓晖用“烟火气”“文人气”和“英雄气”,总结他读《大江东去》后的感受。“所谓烟火气,是诗词接地气,有强烈的生活现场感。有地域风味,乡土风情,有恋乡情结。有生命状态的真切呈现,有生命的温度。有‘把酒话桑麻’的人性温暖。所谓文人气,是诗词中包含的文化底蕴。表现为对历史文化的深入解读,对自然物象中所含哲理的思辨与发掘,对文人趣味的摹写。所谓英雄气,是诗词中所蕴藏的豪放雄健人生理想。是对无惧无畏的人生追求的礼赞。”
研讨会上,中华诗词学会乡村诗词工作委员会主任、湖北省中华诗词学会会长段维借用著名诗人杨逸明的观点,认为好诗就是“眼前一亮,喉头一热,心中一颤”,《大江东去》诗集里就有不少这样的作品。其中最出彩的是七言绝句和七言律诗。张先生最擅长的手法是化典无痕,如同己出。
研讨会由著名作家、诗人易飞主持。
研讨会上,梁必文、李建华、何锡章、王新才等作家、评论家,分别对张雷咏的诗词作品进行了点评。如下为各专家点评实录:
湖北省作协原副主席,原《长江文艺》社长、主编、著名作家、诗人刘益善:
中国当代诗歌可分为三种,一批处在先锋现代前沿的诗人,表现诗人内在的发现与感觉,讲究诗句的自然节奏美,与国际接轨;一批40后50后60后的非先锋诗人,既有传统的现实主义特征,又借鉴后现代主义的文学理念;一批是继承中华诗词的技法及传统,写旧体诗歌人。“张雷咏的诗属于第三种类型,16个字概括,通俗易懂、明白晓畅、贴近群众、抒发情怀。”
华中师范大学教授、中华诗词学会乡村诗词工作委员会主任、湖北省中华诗词学会会长段维:
我在这里借用著名诗人杨逸明的观点,好诗就是“眼前一亮,喉头一热,心中一颤”,《大江东去》诗集里就有不少这样的作品。其中最出彩的是七言绝句和七言律诗。张先生最擅长的手法是化典无痕,如同己出。
作者按照资历也算是“老干部”了,但写的诗却脱离了“老干体”窠臼。所谓老干体就是忽略文学性或者称形象性,呈现的作品是口号化、概念化、公文化,尤其涉及时政题材时更容易充分表露。这其实与职业、年龄并不相关,而是与艺术表现力和情绪把控力相关。《大江东去》虽然也涉及了很多时政题材,,但作者却能用诗的语言、诗的意象、诗的意境来表达,这是一个诗人走向成熟的标志。
湖北省作协原副主席,湖北省文联原副主席,著名诗人、书法家梁必文:
张雷咏先生敏于观察,慎于思考,勤于创作,对旧体诗词韵律的把握严谨到位、遣词用句非常讲究;把握语彩游刃有余,为诗人的勤奋写作点赞。
湖北省作协原副主席,著名文学评论家、诗人高晓晖:
关于张雷咏先生的诗词,我以为对中国诗歌美学传统有很好的继承,并彰显了时代气息。让我感受最突出、最强烈的是诗词中的烟火气、文人气和英雄气。
所谓烟火气,是诗词接地气,有强烈的生活现场感。有地域风味,乡土风情,有恋乡情结。有生命状态的真切呈现,有生命的温度。有“把酒话桑麻”的人性温暖。如《打鱼翁》“月下捞河鲜,堤边柳若烟。笑迎晨练客,喜获鲤和鯿。”如《麻城丫头山古村》“风雨廊桥石径斜,炊烟袅袅绕农家。三村醅酒人将醉,恍见桃源洞里花。”
所谓文人气,是诗词中包含的文化底蕴。表现为对历史文化的深入解读,对自然物像中所含哲理的思辨与发掘,对文人趣味的摹写。比如《读杜甫诗》“悲歌一曲论千古,动地惊天泣鬼雄。”
所谓英雄气,是诗词中所蕴藏的豪放雄健人生理想。是对无惧无畏的人生追求的礼赞。比如《竹》“何惧雪霜凝素裹,迎风抖擞不低头”比如《厦门谒郑成功雕像感吟》“立马长空斩贼头,英魂一柱砥中流。”
烟火气,使诗词有生命的鲜活和乡土的生趣。
文人气,使诗词有文脉传承的精神气象和中华文化浸润的独特神韵,英雄气使诗词有豪迈雄健节奏和昂扬不屈的魂魄。
湖北省文艺评论家协会执行副主席、著名文学评论家李建华:
寻找古典诗词当代诗坛的合法性。提出一个命题,古典诗词当代性创作思考,诗歌传统巨大的感召力,高贵、高雅,人文与审美对中国传统诗歌的两点传承。
华中科技大学中文系原系主任、著名文学评论家何锡章:
《大江东去》诗集作者以正常人的视角书写,没有老干体的剑拔弩张;有意识淡化隐藏身份,面对自己的内心;对古体诗很下功夫,诗词中规中矩,不以词害意。
长江丛刊执行主编,著名作家、文学评论家刘诗伟:
旧体诗与古体诗的细微差别,是从变到破,咏物诗就是感物咏怀,不是感物言志,选择性发生变化 ,不是完全自况的表述,张雷咏先生写出了变化。其作品语言清新,言韵流畅,意象亲切,阳光平正。
华中师范大学中文系教授、著名文学评论家、诗人邹建军:
张雷咏先生功底很深,是干部不是老干体,以旧瓶装新酒,用典不是太多。其思想典雅,具古典韵味、具文人气。
武汉大学教授、著名诗人王新才:
张雷咏先生的诗词,是一个来自基层的乡土田野诗人的性情之作。其诗质朴而文,既有田野的野性,又是田野开出的独具特色的花朵。他的诗虽是乡土的诗,但区别于田园。田园诗恬淡隐逸,而张雷咏先生的诗则基于乡土,展现了一个基层知识分子的心灵奋斗历程,尤其是他的咏物诗,工于铺叙,善于生发,既善状物,亦能切己,颇多佳作。
武汉大学中文系教授,《写作》杂志副主编,著名文学评论家荣光启:
读完张雷咏先生的的诗集,觉得用旧体的形式仍能写出好诗。形式、体式固然重要,诗意诗性更重要,其诗词作品,表面上的“旧”,呈现出“新”。
湖北第二师范学院中文系教授、著名文学评论家彭公亮:
感慨张先生坚持文人写作,人文知识份子的写作,具人文气,人文风骨。古诗词有生动形象的画面感,虚实相生,张先生的诗偏实。
湖北省第二师范学院副教授、著名文学评论家熊恺妮:
读完20多首词,均为豪放词风。书名《大江东去》,个中缘由,或由此可见。
湖北日报东湖版主编、高级编辑、著名文学评论家熊唤军:
风格刚健雅正、质实清新,路子走得很正。修辞立其诚,我手写我心,发挥旧体诗的优势,旧体诗带诗意;风格质朴,清新自然;擅长咏物诗,契合自然。
荆门市作协主席、著名作家、诗人李诗德:
仅就《大江东去》这本诗集中的六十多首七言律诗而言,我认为作者在近体诗创作方面有新的突破:
首先是诗歌的及物性。诗人在抒发现代人复杂而丰富的感情方面,冲破了旧体诗的禁锢。旧体诗由于受到字数的限制,在表现现代人复杂而丰富的情感方面,总是显得有些言不由衷。由此产生了大量的不及物的所谓律诗。空泛的没有温度词语、宏大的没有个人情感的对仗句子,充塞诗中。《大江东去》里面大多数诗都是及物的,并且是对新鲜事物的初始描写。
其次是大体合律与现代元素入诗。这是这本集子中的高光、亮点。由于受平仄声韵的限制,旧体诗词在融化现代语汇和捕获社会生活元素方面,显得无能为力;由此而产生了大量的为合律而生造的词语,大量的早已不用了的无生命的生僻词语。《大江东去》中,许多诗篇呈现的新词汇与现代元素,随处可见。
其三是作者有独属于已的想象力。由于旧体诗词本身已达到的近乎完美的艺术高度,限制了当代人的想象力;由此而产生了毫无当下意识,更谈不上想象力的四言八句。《大江东去》的诗作中,有独具个性的想象力。如《庚子年赊得春光寄友人》一首很有代表性。“我欠春天一首诗,皆因残月起相思。——何时识得东风面,画个朝阳久照之。”
湖北省电影家协会主席、著名作家、诗人余述平:
有家国情怀的诗人;作品融入自然;用诗向生活致敬;题材广泛,纵横千里;有镜头感。诗词重写意,是温暖的现实主义之作。
省诗词学会常务理事、武汉诗词学会副会长黄小遐:
诗如其人,从《大江东去》诗词作品,可感受到张雷咏先生的真性情,大情怀。诗作情感充沛,有博爱思想。
《长江文艺》杂志社编辑,著名作家、诗人丁东亚:
张雷咏的诗多是向生活取材。湖北诗人张执浩有一个诗歌写作理念,“目击成诗”。所谓目击成诗,并非真如字面意思,看到就写下来,而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在张雷咏的诗里,我们同样可以看出这种“目击成诗”的理念,目力所及,有感而发,为事而写,为心而著,情感真挚又有着个人的顿悟和感念。
诗人在创作时是重新体验生命的快乐、忧愁,以及希望与绝望,他们用诗的形式传达的是个人情感的双目看到的世界的真实模样,并有着自己的色彩、嗓音和自己那可能转变成暴风雨的光线。张雷咏的诗是遵循自己的,生命的悲喜欢快都是真实又真切的,相信这样也让他抵达着自己。
江汉大学中文系教授、武汉诗词学会常务副会长罗庆云:
张先生善捕捉细节,思维巧妙,语言精炼,形象生动;其诗词作品内容宽,气息浓,重理趣。个人觉得其手法可以再“狂”一些,多注入粗犷浑厚之气。
文学评论家蔡先进:
读张雷咏的古体诗词有三点感想:一是语出天然,用心良苦而不着痕迹,收放自如,追求“浑然天成”的微妙意境。二是手法新颖鲜活,尤其擅于咏物抒怀,以物喻人,擅于化用典故,内涵蕴藉,力求一股豪放雄健的“王者”风范。三是诗人身为官员,情系苍生,以文人的视角去俯瞰现实社会,诗作有“为民请命”的浓郁悲悯情怀。
湖北省楹联学会会长、著名诗人易凡:
《大江东去》形式不同凡响,内容以小见大;诗人写法别出新裁,意象别开生面。
湖北日报高级编辑、著名诗人、田园文学社执行社长巴晓芳:
《大江东去》这本书,我觉得特别值得一说的,是里面的咏物诗。
咏物诗是中国传统诗歌的一个重要的类别,其中有的是单纯咏物,有的则是借助客观景物,抒发胸中块垒,含蓄地表达作者情绪和思想,托物言志,意味深长。张雷咏先生的咏物诗既是状物,也是写人,在某一个具体物象中,或托物寄情,或拟人言志,寄托比兴,言近旨远。
省委政研室原处长,著名三农专家、农村新报田园文学社顾问余爱民:
我完全同意各位专家对张雷咏先生的充分肯定褒奖(烟火气、文人气、英雄气;有禅意、有美感、有镜头感;田野性、乡土性、时代性等等)。只是觉得除了赞美还可以适当地提出批评意见,这可能是张先生最想听的,正所谓“入木三分骂亦精”,更能引领和助推张雷咏先生“更上一层楼”;还可以从张先生大作出发,谈谈当下近体诗和新诗创作的一些趋势和问题,这是我最想听的;还可以谈谈这场研讨会的主办者荆楚田园文学社的发展问题,帮忙把脉问诊、导航定向,这是主办方最想听的。
研讨会由著名作家、诗人易飞主持。
《大江东去》作者张雷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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