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草原文明(单于台繁华虽已逝)
千古草原文明(单于台繁华虽已逝)隋炀帝自诩,即使当初强悍的汉武帝,虽然沉重地打击了匈奴,但也没根本解决“匈奴之患”,更没有中原王朝的天子能够君临边塞的盛大场面。启民可汗见此,当即上表隋炀帝,望改胡服为汉装,给隋炀帝敬酒时“跪伏甚恭”。隋炀帝龙颜大悦,即兴赋诗一首《云中受突厥主朝宴席赋诗》。诗曰:鹿塞鸿旗驻,龙庭翠辇回。毡帷望风举,穹庐向日开。呼韩顿颡至,屠耆接踵来。索辫擎膻肉,韦鞲献酒杯。如何汉天子,空上单于台。《汉书·晁错传》说:“汉兴以来,胡虏数人边地,小入则小利,大入则大利。”公元前182年至公元前124年卫青败匈奴右贤王河套以北止,共58年,匈奴入寇约有29次之多,平均每两年就有一次大规模入寇。其入寇兵力每次由三四万骑至二十万骑不等。其入寇地区,或专掠一郡,或分掠数郡,杀戮边地人民,自太守、都尉以下,每次都是数千乃至数万。成为一方大患。但是自汉武帝来过单于台时,这祸殃汉朝的“大患”分明是一去不复返了。隋朝开皇十
在古代历史上,不管看手机的你是否承认,在汉隋唐这些强大王朝的北方有个被称之为匈奴和突厥的民族,在大漠草原上称雄,他们时常乘马越过阴山,侵扰中原。往往此时,他们会被打的丢盔弃甲,只得北循。
他们兴起于今内蒙古阴山山麓,据《史记》中记载,居于北蛮,随畜牧而转移。是秦末汉初称雄中原以北的强大游牧民族。在其鼎盛时期,他们曾在阴山脚下的呼和浩特西(一说在内蒙古乌拉特后旗)修筑了一座单于台。随具体位置还有待考证,但它却让汉武帝、隋炀帝、唐太宗带着征服的欲望来到这里。经过东征西战之后,带着得意或者失意离去。战马远去,尘埃落定。才华横溢的诗人登场,在单于台上吟咏壮美的诗篇,使其耀眼北方,成为草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
不管匈奴的单于欢迎不欢迎,汉武帝刘彻还是来了。他站在单于台上向着阴山腹地单于庭“喊话”,就将单于吓得循回大漠。
据《史记》载,元封元年(公元前110年),汉武帝带8万精兵,经雁门关,出大同,进入塞北驻扎在单于台。昼则旌旗千里,夜则篝火如星,军威赫赫,匈奴竟循入阴山腹地,不敢出战。当时,汉武帝曾经登上单于台,派使节令其“能战则战,不能战则降,莫要不战不降,在极北之地受罪。”单于大怒,扣留了汉朝使节,但是最终未战取道逃遁大漠。
《汉书·晁错传》说:“汉兴以来,胡虏数人边地,小入则小利,大入则大利。”公元前182年至公元前124年卫青败匈奴右贤王河套以北止,共58年,匈奴入寇约有29次之多,平均每两年就有一次大规模入寇。其入寇兵力每次由三四万骑至二十万骑不等。其入寇地区,或专掠一郡,或分掠数郡,杀戮边地人民,自太守、都尉以下,每次都是数千乃至数万。成为一方大患。但是自汉武帝来过单于台时,这祸殃汉朝的“大患”分明是一去不复返了。
隋朝开皇十九年(公元599年),隋朝宗室之女义成公主嫁给突厥启民可汗为妻,使得隋朝在突厥心目中的地位大增。大业三年,隋炀帝杨广北巡榆林郡(今鄂尔多斯市准格尔旗十二连城一带),后至单于台见突厥启民可汗。
《隋书》所载,为了配合隋炀帝的北巡,当时的能工巧匠还专门为隋炀帝建造了一座能行走的宫殿,上面可容纳侍卫数百人,在宫殿的两边配有“行城”护卫,所谓“行城”,据记载其长达两千步,能以轮轴驱动前行。
启民可汗见此,当即上表隋炀帝,望改胡服为汉装,给隋炀帝敬酒时“跪伏甚恭”。隋炀帝龙颜大悦,即兴赋诗一首《云中受突厥主朝宴席赋诗》。诗曰:鹿塞鸿旗驻,龙庭翠辇回。毡帷望风举,穹庐向日开。呼韩顿颡至,屠耆接踵来。索辫擎膻肉,韦鞲献酒杯。如何汉天子,空上单于台。
隋炀帝自诩,即使当初强悍的汉武帝,虽然沉重地打击了匈奴,但也没根本解决“匈奴之患”,更没有中原王朝的天子能够君临边塞的盛大场面。
后来突厥分裂了,这得益于隋朝文臣的离间计,总之分裂成了东西两部分,就是东突厥和西突厥。隋朝灭亡以后,迎来的是唐朝。突厥还想南下再捞一把,但已经是不可能了,最终被唐朝一窝端了。
《旧唐书》谓之,公元630年,唐太宗李世民派大将李靖率大军攻打突厥,在白道大破敌军后,纵兵追击,一直追到阴山以北,生擒突厥颉利可汗,李靖杀死义成公主,突厥灭亡。后来,唐太宗在单于台设立燕然都护府,统管6府7州,从此唐朝控制了漠北的广大地区,唐大宗被四方各夷尊为“天可汗”。
铁马金戈之声渐渐远去,才华满腹的诗人们又登上了单于台膜拜,为单于台赋诗炫彩,使得单于台在草原文化中更加多彩亮丽。
曾经吟诵出千古名句“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的陈子昂来了,他激情满怀地高声吟通《感遇》,“本为贵公子,平生实爱才。感时思报国,拔剑起蒿菜。西驰丁零塞,北上单于台。登山见千里,怀古心悠哉!谁言未忘祸,磨灭成尘埃。”随后他又吟诵出另一首《感遇》,“朝入云中郡,北望单于台。胡秦何密迩,沙朔气雄哉。藉藉天骄子,猖狂已复来。塞垣无名将,亭堆空崔嵬。咄嗟吾何叹,边人涂草菜。”
继陈子昂之后,晚唐诗人张蠙也来到塞外登上了单于台,写出了《登单于台》。“边兵春尽回,独上单于台。白日地中出,黄河天外来。沙翻痕似浪,风急响疑雷。欲向阴关度,阴关晓不开。
同是唐代诗人的李士元也在《登单于台》一诗中写道,“悔上层楼望,翻成极目愁。路沿葱岭去,河背玉关流。马散眠沙碛,兵闲倚戍楼。残阳三会角,吹白旅人头。”
帝王们远去了,诗人们也远去了,惟独留下了孤零零的单于台。而且随着历史的不断演进,单于台竟然不堪岁月和风雨的磨蚀,最终消失在苍茫的历史烟尘中了。单于台的魅力不在于其样貌,在于它赋予人们无穷的想象,史书与诗词所散发出来的神秘力量,让我们穿透历史。单于台的繁华虽已逝去,但这片草原和草原上的文化依旧生生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