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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伯庸一般在哪发表自己的作品(马伯庸人火不火)

马伯庸一般在哪发表自己的作品(马伯庸人火不火)在这个印象的基础之上 我做了大量的资料查询工作 光是专题论文和考古报告就读了一大堆 还去西安实地考察 希望能距离真正的长安城更近一些:唐朝人怎么喝茶、怎么吃饭、怎么乘车、头戴何物、怎么花钱 上至朝廷典章制度 下至食货物价 甚至城下下水道怎么走 都要一一弄清楚。当然 查到资料也不能直接用 而是做一下取舍或是重新调整 再放到小说中 让读者有更舒适的阅读体验。写唐朝长安城里的生活图景是一个非常费时费劲的工作。马伯庸:长安城是一个超越了时代的城市 它既有古代的繁华和优雅 也有现代的多元化和活力。因为唐代的历史资料我一直在看 学了很多东西 唐代也是我一直喜欢的一个朝代。在阅读积累的基础上 写《长安十二时辰》时 我脑海里对长安城、唐代生活图景大概会有一个虚拟印象。齐鲁晚报:电视剧《长安十二时辰》的服化道制作精良 细节详实 引发历史爱好者的考据癖。您对该剧最满意的地方是什么?马伯庸:我对这部剧最满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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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代天宝三载 长安城在上元节24小时里发生了一个暗流涌动的古代“反恐”悬疑故事……紧张的节奏 精致的服化道 再加上对大唐盛景、唐朝历史人物真实细腻的刻画 电视剧《长安十二时辰》一亮相 就被观众认为是一部国产高品质佳作。为观众一手打造这一长安城悬疑故事的马伯庸也引发大众关注。

作为“文学鬼才” 马伯庸的写作题材广泛 作品有大家耳熟能详的《古董局中局》《龙与地下铁》《风起陇西》《三国机密》《长安十二时辰》等 其作品多属“历史可能性小说” 在历史资料中抽丝剥茧 再糅化为精彩的故事 呈献给观众。在接受齐鲁晚报·齐鲁壹点记者采访时 马伯庸称 他的小说从来不去改变真实的历史 而是在历史的夹缝中找到一些小人物 让他们发挥应有的作用和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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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长安城日常图景

费时又费力

齐鲁晚报:电视剧《长安十二时辰》的服化道制作精良 细节详实 引发历史爱好者的考据癖。您对该剧最满意的地方是什么?

马伯庸:我对这部剧最满意的 就在于它提供了足够丰富的观看维度。看这部剧 喜欢甲胄的人 可以去探讨甲胄的造型;喜欢服饰的人 可以去了解、研究服饰;喜欢剧中长安城建筑造型的人 可以去钻研建筑是否属于那段历史 像不像……每一个人都能在这部剧中找到一个点 然后去做深入探讨。网上也已出来好多篇服饰、建筑、道具的历史考据文章。这对一个剧来说是一件很难得的事情。

齐鲁晚报:是什么触发您写《长安十二时辰》?历史资料是枯燥的 但小说细节化的日常生活写得如此生动 是怎么实现的?

马伯庸:长安城是一个超越了时代的城市 它既有古代的繁华和优雅 也有现代的多元化和活力。因为唐代的历史资料我一直在看 学了很多东西 唐代也是我一直喜欢的一个朝代。在阅读积累的基础上 写《长安十二时辰》时 我脑海里对长安城、唐代生活图景大概会有一个虚拟印象。

在这个印象的基础之上 我做了大量的资料查询工作 光是专题论文和考古报告就读了一大堆 还去西安实地考察 希望能距离真正的长安城更近一些:唐朝人怎么喝茶、怎么吃饭、怎么乘车、头戴何物、怎么花钱 上至朝廷典章制度 下至食货物价 甚至城下下水道怎么走 都要一一弄清楚。当然 查到资料也不能直接用 而是做一下取舍或是重新调整 再放到小说中 让读者有更舒适的阅读体验。写唐朝长安城里的生活图景是一个非常费时费劲的工作。

不能说小说把枯燥的历史通俗化了 它只是让大家能够看到大唐历史中普通老百姓的日常生活 看到他们生活的细节。有了这些细节 那么唐朝的时代风貌就出来了 时代风貌出来之后 这个故事就成立了。是这样一个逻辑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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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鲁晚报:有评价说小说在密集的反转和紧张节奏的书写中 牺牲了对人物的深度挖掘 您认同吗?

马伯庸:密集反转和紧张节奏下 人物深度还是可以再做挖掘的。我觉得一个高明的作者 可能用几句话、几个小桥段 就立住了整个人物。至于《长安十二时辰》有没有做到这一点 我是原著作者 没有办法评论 交给读者自己去判断就可以了。

在历史的夹缝中

找到一些小人物

齐鲁晚报:小说《长安十二时辰》画面感非常强 有浓郁的影视镜头感 是否做了写作的影视化尝试?对您影响最大的影视作品是什么?

马伯庸:其实 小说没有做影视化的尝试 而是把影视作品的很多技巧应用在文字写作中。所以 很多读者在阅读时 感觉好像在看影视画面。

对我影响最大的影视作品太多了 没有办法去排名。小说的灵感其实来自《刺客信条》《24小时》。写作时 我脑子里就在想着美剧。美剧的特点不在于它的想象力、形式、制作 而是在于它的速度感。看好莱坞电影以及欧美电视剧会发现 很多导演都做到了一点 就是足够简单、足够好看。那么 简单和好看之间到底该怎么结合好才精彩 这是我从这些作品中学到的东西。

齐鲁晚报:小说和剧最大的看点是“死囚”张小敬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保护长安城百姓。这个人物在历史上确有其人吗?你如何运用真实历史人物、运用历史?

马伯庸:张小敬这个人物就是历史人物 在《开元天宝遗事安禄山事迹》中有记载 但是就有一笔:“骑士张小敬先射国忠落马。”有读者说 应该让张小敬把皇帝干掉。这个很爽 但是不符合当时的时代逻辑。这个人物是真实存在的 所以在我的故事中 大唐历史也没有发生什么改变。

我写东西从来不去改变真实的历史 而是在历史的夹缝中找到一些小人物 让他们发挥应有的作用和努力。

为什么写小人物?我们现代人去看待古代历史 不能够简单地去沉迷于上层社会的事情 同时要把眼光放低 看到普通人的生活。因为很简单 我们也是普通人。我们在看历史的时候 更关注的应该是跟我们在同一个高度的这些人的生活、他们的喜怒哀乐 这样的话才有实际意义。

我在写作中 会让小说的桥段和小说里的人物去迎合真正的历史。唯有如此 写出来的东西才有质感。我要做的事情就是把小说放到历史中去。我觉得一定要尊重历史本身的规律 也要尊重历史本身的事实 这样写出来的东西才有说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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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艺作品给读者

提供历史入门的钥匙

齐鲁晚报:为什么主要写一个主题——历史上的阴谋?

马伯庸:历史故事中阴谋无处不在。任何一个题材下总归会有阴谋的存在 但是不能够只写阴谋 而是让阴谋作为故事的有机组成部分。

齐鲁晚报:有人说你是将历史通俗化的写作者 你认同吗?合格的通俗小说作家该怎么写作?

马伯庸:我确实是一个通俗化的历史写作者。我希望能把学术界高深的历史知识通过轻松的表达方式传递给大众 让大众对历史有更多了解。但是 通俗小说作家并没有什么严格定义。我也不认为作为一个通俗小说作家就要写通俗小说 或是作为严肃作家就要写严肃小说。对于写作者来说 并没这些区别 写作者只是诚实地把自己所想写的东西表达出来。至于阅读起来是什么感觉 这是读者自己的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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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鲁晚报:你怎么看《三国机密》《长安十二时辰》与历史的关系?

马伯庸:我的小说只是把历史知识点用更好、更有意思的方式传达给大众 这是一个关键。没必要端着架子说 历史是很高深、很严肃的 需要去按部就班地背诵。对普通读者来说 他们一定需要一个契机、一个载体去了解历史。让大家对某个时代产生兴趣的 要么是一本精彩的小说 要么是一部好看的剧。而愿意往更深处去了解的人 可以借这个契机深度学习。

我认为 文艺作品就是给读者提供了一把历史入门的钥匙。

齐鲁晚报:最近一篇文章写到 你不想太火 因为物极必反。但《长安十二时辰》的热播 让更多人知道了您。

马伯庸:作为一个普通人 当然很关心外界对自己的评价。但是 对一个写作者来说 外界的影响很小。外界如何看待、评价 与创作者没有什么太大的关联。写作者写的仍是自己想写的、会写的。写作不会因为外界评价的改变而改变;也不会因为外界流行言情就去写言情 外界流行权谋就去写权谋。这是不对的 而且也做不到。写作者能做的就是写自己擅长的东西。

齐鲁晚报·齐鲁壹点 记者 师文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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