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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的爱情故事(难怪侯爷要娶你)

侯爷的爱情故事(难怪侯爷要娶你)他徐徐说道:“这是我机缘巧合得的南海鲛人。据说鲛人的心口鳞制甲刀枪不入,心头血可治百病,而且有了这样一个鲛人等于有了无数珍珠,你们说这算不算今日的宝物之王啊?”说罢招招手,巨大的铁笼被抬上来。里面白莹莹缩着一团,竟是个女子。这是明月第一次流露出对他的善意。明月不是普通人,她是南海鲛人,名字也是靳宸取的。靳宸曾去邻国沧城游玩,误打误撞入了黑市。南海多珍宝,便连靳宸也看花了眼,忽听有中年男子肆意笑道:“你们这宝物看着虽好,却是个死物,世间真正的宝物是有灵的。”

南海水有鲛人,水居如鱼,不废织绩,其眼能泣珠。—《博物志》

侯爷的爱情故事(难怪侯爷要娶你)(1)

阳春三月三,京都。镇海侯府近几日甚是热闹,匠人们进进出出,要给府里修建池子。

工程颇是麻烦,镇海侯世代行伍出身,平日一向俭省,不料这次大手一挥,惹得众人纷纷疑惑。

有好奇心盛的拉住府里相熟的下人问道:“侯爷怎么突然要修池子?”

这是明月第一次流露出对他的善意。

明月不是普通人,她是南海鲛人,名字也是靳宸取的。

靳宸曾去邻国沧城游玩,误打误撞入了黑市。南海多珍宝,便连靳宸也看花了眼,忽听有中年男子肆意笑道:“你们这宝物看着虽好,却是个死物,世间真正的宝物是有灵的。”

说罢招招手,巨大的铁笼被抬上来。里面白莹莹缩着一团,竟是个女子。

他徐徐说道:“这是我机缘巧合得的南海鲛人。据说鲛人的心口鳞制甲刀枪不入,心头血可治百病,而且有了这样一个鲛人等于有了无数珍珠,你们说这算不算今日的宝物之王啊?”

底下有人唏嘘:“谁知你这是真是假,你叫她哭一个看看!”

那男子却面露难色:“这定是鲛人不错,只是……自得了她以后,无论怎么鞭打,她就是不肯流泪……”

话还没说完,底下便是一片嘘声,男子脸色涨红,大喝一声:“罢了,今日我便叫爷们开开眼,咱再试她一试,拿鞭子来!”

台上男子一扬手,鞭子似毒蛇飞出,狠狠落在鲛人背上。她一个踉跄跌倒在地,雪白纱衣下渗出一道血红,第二鞭随之而来,这次却未打上鲛人。

靳宸不知何时挡在她身前,一把抓住鞭子。

中年人眼一横,正要开骂,却被他淡淡一句堵住。

“十万两,换她。”

靳宸得了明月,数月来悉心呵护,明月身上的伤疤一点点愈合。她的身份不好叫别人知了去,于是饮食起居皆由靳宸照料。鲛人外貌与常人并无太大异处,别人只道是这女子手段高明,俘了侯爷的心。

靳宸在外是个雷厉风行的将军,唯独对她半点办法也没有,时间久了,倒还真的习惯了她的一切。

直到今日,她说,靳宸,多谢。

侯爷的爱情故事(难怪侯爷要娶你)(2)

池子竣工那日,靳宸极欢喜,白日忙完事务,傍晚便兴冲冲去寻明月。

他年岁本不大,不过是父亲早逝才袭了爵位,此时少年心性一下显露出来,笑道:“明月,你们鲛人在水中是何模样,今日终于能叫我看看了。”

不料明月垂眸讥讽道:“你当我是你的玩物吗?”

靳宸面色一讪,随即愠怒:“我这些日子是怎么对你的,你竟还能说此话,你们鲛人就没有心吗?若我只是把你当玩物,又何苦……”他终是说不下去,咬咬牙拂袖而去。

明月怔怔坐着,脸上初次有了怅然之色。

靳宸回到屋里,心中仍是酸涩,思绪一时纷纷扰扰,不知不觉竟睡了过去,一睡却陷入梦魇。

父亲一身正气,树敌颇多,早逝后,他与母亲失了庇佑。一次被仇家追杀至绝路,母亲含泪将他藏好,自己却跑去引开仇家,被当场射杀。温热的血喷溅而出,似大朵盛开的曼珠沙华。他藏匿在暗处,只能死死捂住嘴。

昏昏沉沉间,忽有一缕歌声注入脑海,引他从梦中醒来,起身才发觉出了一身冷汗。

歌声还在继续,渺渺不似人间之音,咿咿呀呀也听不真切,推开门就见明月坐在院里,背对他看着月亮。

她一转头瞧见靳宸,歌声戛然而止,靳宸小步跑到她身边,与她坐在一处:“你终是肯来找我了。”

明月欲言又止,靳宸道:“我知道,你今夜是想给我道歉吧。本侯不像你,并非小心眼之人。”

冰凉的手抚上额头,明月深深看着他:“你做噩梦了。”她嗓音出奇软,从未如此温柔过:“不要说,也不要想,好好的。”

可惜,平静的日子并无多久。

今年大旱,难民一波波向京都涌来,赈灾款项被官员一层层吞了个七七八八,一时朝廷震荡。

文武官一向泾渭分明,朝廷上那些龌龊事还波及不到侯府。可不多时,南边就爆发了几场起义,圣上龙颜大怒,命镇海侯速速前往镇压。

明月得知消息时,靳宸即将大军南下。她一向平静的面孔顿时破碎,不顾一切闯入靳宸的内室。他正与几个心腹商讨军事,看见她明显一愣,道:“明月,听话,有什么事待会儿再说。”

“若我不过来,你是否还想瞒着我?”

靳宸面色一红:“你……都知道了?”

明月眼里是靳宸从未见过的恐慌,她张嘴说不出话来,只是一遍遍摇头。靳宸屏退手下,急忙扶住她:“怎么了……你不愿意吗?不愿意嫁给我?”

明月茫然:“嫁什么?”

“我已请命圣上,让他为我们赐婚,圣上说待我凯旋,便是我们大婚之日,我以为你已经知道……本不想这么早告诉你。”

“不,不是这个!”明月急得摇头:“你不能去镇压,真的不能……”

靳宸皱起眉头:“为何?”

“无论如何,你不能去,我求你。”

她从未这般凄然地看过他,靳宸不禁一阵心慌,却生生按捺下去,眉宇间浮起浩然正气:“不行,我既身为人臣,必要行忠君之事,靳家代代忠烈,如今流民作乱,我若不去,不堪为侯。

明月眼眸黯淡,许久才点头应道:“好。”

直到出征前夜,靳宸才再次见到明月。她着一袭白纱,月光洒下,漫身浮起一层光辉,才不过几日,她竟虚弱得厉害。

明月走上前去,把怀里抱着的金色护心甲塞给他:“穿上它,不要脱下,应当能保你平安。”

侯爷的爱情故事(难怪侯爷要娶你)(3)

谁也不知鲛人可以预知未来,看到靳宸的第一眼,她也看见一片殷红血色里,自己被一把匕首插进心脏,尘沙飞扬的战场上,靳宸被一柄长矛刺穿胸口。

每个鲛人的心口都有一片护心鳞片,无坚不摧,她拔下心口的鳞,为靳宸织就了护心甲衣。

若真的要死一个,那便让她去吧。

散乱的流民毕竟不如铁打一样的靳家军,短短三个月,捷报便一个个传入京都,为阴气沉沉的京都带来几分喜悦。每次明月都含笑静静听着。

当靳宸大获全胜之时,举城欢庆,一道圣旨也来到镇海侯府。

皇上召明月入宫觐见。他瞥一眼明月,道:“真是个美人,无怪镇海侯要娶你。”

明月不知宫中规矩,更不知如何作答,皇上也不在意,眯着眼似在回忆:“想当初朕可是抱过那小子的,眨眼间就能保家卫国了,只是没想到,他最后娶的不是朕的六公主湘湘。”

明月站在殿下一动不动。

“唉,也怪我那湘湘孩儿没福气,像靳宸这样的少年英才,又手握重兵,可惜了。”皇上絮絮说了许多,待明月被送回镇海侯府时,已月挂中天。

摇晃的轿子里,她握着皇上的赏赐,冰凉凉,沉甸甸,据说是千金难买的宝物。

次日,大军胜利回京。

靳宸比去时消瘦许多,南蛮的日头毒,几乎晒脱他一层皮。身上也添了几处刀疤,所幸并无大碍。

明月瞧见他,恍若隔世,道:“你,回来了。”

他笑得开怀:“是,我本来去阎王殿走了一遭,可转念一想,还未娶你为妻呢 又跑了回来。”

明月本想瞪他,却又忍不住心疼,拉他进屋才正色道:“既然你回来了,便把护甲还我。”

“我……我送给一位友人了,他极喜欢,非要不可。”说罢又嬉皮笑脸地扯明月:“我这不是平安回来了嘛,何必在意那些。”

明月一挑眉:“那友人想来与你好极了。”

饶是靳宸也听出她话里酸涩的意味,忙转开话题,说起一路的见闻,明月勾起笑意默默听着。

靳宸不等圣旨下来,就开始准备迎娶事宜。嫁衣做好那天正是十五,月圆如盘。明月提一壶酒,先自斟自饮几杯,如雪面容染上酡红,忽然笑呵呵倒在靳宸怀里:”你是什么时候心仪我的?”

靳宸仔细想想,却又摇头:“我也不知,约莫是带你回来的路上,我从未与一个女子这样朝夕相处,不知不觉就动了心吧。”

明月煞有其事地点点头,又闹腾着要试穿嫁衣,靳宸微笑着取来凤冠霞帔。她看着铜镜里的自己,眼中忽然盈起泪水。

靳宸连忙抱着她:“你这是怎么了?”他从未见过她的泪水,一时竟无比慌张。

明月把头埋在他胸口:“我这是高兴。”

一滴泪水正好落在嫁衣绣的那只凤凰眼睛上,凝成一颗珍珠。靳宸抱着她忽觉不对,猛地睁大眼,待抽出手,他已满手粘腻,一片殷红。

侯爷的爱情故事(难怪侯爷要娶你)(4)

原来皇上早知她是鲛人。

君心难测,为防大臣作乱,眼线似天罗地网,靳宸年少,却依然挡不住猜忌。

正如匹夫无罪,怀璧有罪。

鲛人身上最珍贵的三样东西:生平泪,护心鳞,心头血。一个是宝物奇珍,一个是防敌奇甲,一个是人间奇药。

生平泪,鲛人只会为一生最爱之人流;护心鳞,鲛人自己才能亲手拔下;心头血,只有拔了护心鳞方可取得。

皇上要最后一样。他一生残害手足无数,唯爱像足了逝去发妻的六公主。六公主先天便有不足之症,只有鲛人心头血方可为六公主赢来一线生机。

皇上瞧着明月,分明是在笑,却无一丝暖意:“非我族类,怎可成婚,我不过是为了安抚镇海侯,却不料你竟自己拔下护心鳞。你真以为他会钟情你一辈子?他和湘湘青梅竹马,他以前也像爱你一样爱湘湘,焉知以后会不会再有个女子取代你的位置?他如今深得民心,这样的人若不能让我放心,还不如毁掉。”

“要让我真正放心,他就必须娶六公主。你给他的护心甲有固人心脉的效用,湘湘忽然犯病,他便不顾性命将其给了湘湘。可见在他心里,湘湘比自己都重要。”

皇上将匕首递给明月:“这是赏赐你的。”

明月徘徊在人间,无依无靠,除了靳宸,所有人都只把她当个稀罕物件。她活着与死了,唯一的区别不过是再也见不到他。他会有良人,会有高官厚禄,子孙满堂,而她怀有那些回忆便此生无憾。

后来,镇海侯朝堂拒婚六公主,龙颜大怒,削爵位,贬西南。西南战乱不断,大军连吃败仗,靳宸带领三千精兵突袭,援兵来迟,全军覆没。

靳宸其实看见了那只刺来的长矛,只是不想再躲避。所以他偏了偏身子,让那矛能够顺顺当当地刺入他的心脏。或许这样他便可更快一点见到她。

如今,他最后悔之事便是当初为了求得允婚,在皇上的要求下把护心甲献了上去。那是明月亲手为他织就,不然他还能有个念想,为那些时日留个见证。现在只留着她眼泪化成的珍珠,每每见到,心如刀割。

他跌下马去,眼前开始模糊,想起初见时的惊鸿一瞥,脑海里忽然响起一句诗。

月出皎兮,佼人僚兮。舒窈纠兮,劳心悄兮。

明月。明月。

侯爷的爱情故事(难怪侯爷要娶你)(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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