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寒顾清大结局(秦墨翎的白月光回来了)
秦寒顾清大结局(秦墨翎的白月光回来了) 可能是察觉到我的情绪,娘亲一路上都陪在我身边,握着我的手给我讲过去的事情。我沉默地听着,拥有原主的记忆,偶尔也能插上两句,手一直都是温暖的,第一次,我感觉到了母亲的温暖。 可一想到要放弃,从此不在与他有所交集,我的心脏就像空了一块似的,除了他,谁都填不满。 这大概就是古代女子与现代女子的最大不同,古代女子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君就是天,认定了一个人那便是一辈子,不择手段哪怕为妾也要嫁给对方。 我不会,这也成了我告诉自己放手的理由,我不可能为妾,更不可能让自己的夫君有妾室。本就不是那种认命的人,不然我也不会在明知道秦墨翎心中有人后,还要硬闯进去。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倘若我未来的夫君会纳妾,给我时间,我会从他的世界消失,不会像个怨妇认命的活在后院,等待着他初一十五才会施舍的宠爱。
爹和大哥接到了调令,要等着东临使臣经过护送他们一起回京,我便与娘先走了一步。
马车太慢,到达京城要半月之久,我观着沿途的风景,竟是没有察觉到一丝疲惫。
他应该已经见到她了吧,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呢?是会与白月初的夫君大打出手,还是站在一旁默默守护?我发现不管是哪一种我都会难受,真是自己给自己渡了场劫啊。
给我时间吧,能过去的。
这大概就是古代女子与现代女子的最大不同,古代女子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君就是天,认定了一个人那便是一辈子,不择手段哪怕为妾也要嫁给对方。
我不会,这也成了我告诉自己放手的理由,我不可能为妾,更不可能让自己的夫君有妾室。本就不是那种认命的人,不然我也不会在明知道秦墨翎心中有人后,还要硬闯进去。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倘若我未来的夫君会纳妾,给我时间,我会从他的世界消失,不会像个怨妇认命的活在后院,等待着他初一十五才会施舍的宠爱。
可一想到要放弃,从此不在与他有所交集,我的心脏就像空了一块似的,除了他,谁都填不满。
可能是察觉到我的情绪,娘亲一路上都陪在我身边,握着我的手给我讲过去的事情。我沉默地听着,拥有原主的记忆,偶尔也能插上两句,手一直都是温暖的,第一次,我感觉到了母亲的温暖。
我也越发的能融入到这个家里。
等到我们风尘仆仆的入了京,已经是半个月之后,印象中,原主很少回京城,也没有什么朋友,这也成全了我,因为我也是个不喜社交的人。尤其是和一群整日就知道攀比的大家小姐,没有共同的话题,还容易多说多错。
秦墨翎回来时,刚好是中秋。
跟京城所有官家小姐一样,我坐在一处茶楼中,看着他的马车从楼下经过。他的亲卫守着一辆华贵的马车,我爹和大哥骑着高头大马,威严的带着三千精兵随行。
带着香粉味的手绢纷飞,所有人都在高喊安王的名字,只有我,静静地看着那辆被护的密不透风的马车,心口闷的透不过气。
那个女子就在里面,被秦墨翎的亲卫守护着,哪怕入了京,他也怕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顾诺儿,你是否愿意放弃了?
父亲与大哥进宫复旨,边疆已定,论功行赏。
可能还有我的一份赏赐在里面,毕竟做了那么多,我相信就算父亲不提,也会有其他将领为我讨这一份功劳。
中秋宫宴,我却独自在茶楼静坐到天黑。
母亲派人过来寻过,被我打发走了,我不想进宫,不想面对秦墨翎看白初月时温润的眼神。
街道逐渐热闹了起来,京城很大,白日里车水马龙,却也只有逢年过节时,晚上比白天还要热闹。
灯笼照亮了街道,到处都是喧嚣声,百姓们还在讨论着他们的英雄,我突然有些恍惚,招惹了秦墨翎究竟是对还是错。
他其实从未向我索取过什么,一直都是我在强硬的付出,甚至于进去他的世界,也是我自己要费尽心思寻找那一处缝隙的。
那里可能有我的存在,也许吧。
从今日开始吧,我素手抚上掌柜送上来的琴,不及他送的那把,可我将它留在了那处桃林。
我懂音律,但不会古琴,可就是这么奇怪,喜欢上一个人,为了他,你就能变成各方面的天才。
秦墨翎,我放过你,放过顾诺儿,也放过自己。
初见若缱绻誓言风吹云舒卷
岁月间问今夕又何年
心有犀但愿执念轮回过经年
弹指间繁花开落多少遍
这一世牵绊纠结触动了心弦
下一世不知可否再见
留一片桃花纪念了却浮生缘
眉目间还有我的思念
一寸土一年木一花一树一贪图
情是种爱偏开在迷途
忘前路忘旧物忘心忘你忘最初
花斑斑留在爱你的路
虔诚夙愿来世路
一念桃花因果渡
那一念几阙时光在重复
听雨书望天湖人间寥寥情难诉
回忆斑斑留在爱你的路
眼中的泪将落未落,门突然被撞开,一个陌生的少年了进来,吓得我好险没扯断琴弦。
转过头看去,少年十八九的模样,长相阳光英朗,就是那一头脏辫让人极度不适。
他的身后,一个面容清冷的女子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随即无奈地移开了眸子。
再然后是一对陌生的男女,他们的身边跟着秦墨翎还有我大哥顾呈熠。
能让秦墨翎亲自作陪的人,除了白初月,我实在是想不出还有旁人。
她的确很好看,我曾在脑海中构想过白初月的容貌,以及看到她时嫉妒的心情,可真正与她面对面,我发现,这些都没有。该怎么形容呢,她的容貌并不是特别出色,可一眼看去,给人一种很安定的感觉,很奇妙。
我一手抚着心口,一手下意识的抠着琴弦,不敢与秦墨翎对视。
心底又有些好笑,明明决定放弃了,竟然还会害怕,就如此刻,我希望他听到这首歌,也害怕他听到这首歌,听懂了吗?会有什么反应呢?我不敢去看他的脸,他的眼睛,我知道,可能自己的心底还抱着些许的期待,就如他对白初月那般。
好在,尴尬的气氛只维持了几秒,那一头脏辫的少年,突然就对我挤眉弄眼的学起了猴,嘴里还发出“喝——喝——”的声音。
我还真看懂了,实属惊诧了一下,如果没猜错的话,这扮的是孙悟空吧?我哥以为我吓到了,赶紧两步跨过来,将我挡在身后,“诺儿,他是南宜的九皇子,南宫允。”
南宫允一听,急了,冲我使劲摆手,“哎不是,我我?我不是…我是…”
然后这孩子就做了一个在我看来特二的动作,“你看,你看我,巴啦啦能量……”
我噗嗤一下就笑了,扶着我哥的肩膀笑的前仰后合,心中的郁气一扫而空,良久,我擦了擦眼角,抬手对他做了个“ok”的手势,“我知道了,小魔仙变身!”说完又忍不住开始笑。
南宫允松了口气,也跟着笑起来,给一群人笑的一头雾水。
我无意间看到了秦墨翎黑沉的脸,顿时就闭了嘴,然而我的反逆心理也被激起来了。
将琴往顾呈熠怀里一揣,拉着南宫允就走。
“大哥,我陪朋友逛逛京城,你记得付钱啊。”
眼角余光看到秦墨翎的脸色更难看了,他一步迈出,竟然没有等白初月。“一起。”
然后,我和南宫允身后就跟了一串人,招摇过市,侍卫开路,亲卫断后,人见之退避三舍。
南宫允完全不在乎身后带刀的眼神,凑在我身边,声音极小的跟我嘀咕他的来历,的确与我同一个时代,只是地区不同。
听了半天,我了然的回头瞥了眼那名面容清冷的女子,这位是个从小习武的,在南宜的地位跟我差不多。你看吧,这就是国家的不同,人家一个将军之女可以出使他国,北楚就不行。
南宫允原来的名子叫做林皓,是个富二代中的纨绔子弟,飙车途中出了车祸,就成了傻了十几年的南宜九皇子。虽然没有记忆,可南宫允前面的日子里光傻了,什么也没干过,也没有人纠结他记不记得以前的事,能突然不傻,皇上一激动,还特地摆驾去祭了天。
后面那位大小姐便是南宫允自小订下的未婚妻,余秋叶,后来林皓成了南宫允,第一次见面就看上了人家。
可余秋叶只爱武不谈恋爱,那怎么能行?南宫允骨子里还是个现代人,没有爱的婚姻那能幸福吗?于是他便对余秋叶展开了疯狂的追求,以前那种富二代追女生的把戏全用上了,可前面说了,人家余秋叶爱武成痴,那些对她根本不管用。
听完后我很是感慨,也将我的事小声地跟他讲了一遍,然后我俩对视一眼,唉……他乡遇故知,都特么是苦逼啊。
街逛的还是挺愉快的,主要是秦墨翎不高兴我就高兴了,原本该对白初月的不友好,全挪到秦墨翎身上了,可看到他眼中冰寒,浑身杀意的样子,我怎么就那么开心呢?完了,我感觉自己要黑化。
然而我高兴的又有些早了,大晚上的,秦墨翎半夜翻墙,我被他堵在房中,想要翻窗户出去,被一把按在床上,咬着牙狠狠地盯着他。
可能是我的眼神太有震慑力,他先服了软,卸去周身的冷冽,叹了口气。
“你要我如何。”
我心中一堵,强忍着眼中的泪,缓缓坐起身,垂着头,“秦墨翎,我认输了。”
他一愣,随即眼中翻涌着莫名的暗沉,这是他第二次吻我,如同狂风骤雨般,到最后都归为平静,“诺儿,给我点时间,让我亲自送她离开。”
我咬着唇不语,他带着厚茧的大手抚过我的脸庞,一身肃杀化成绕指柔,突然自我身旁躺下,略有些疲惫。
“没遇到你之前,我以为我爱她,可在你出现之后,我发现我可能是爱她,但与你不同。”
我侧眸看他,依旧不语。
他长臂揽过我的腰肢,将我带到他的胸膛之上与我对视,“我敬重她,希望她能在我知道的地方安好,我不懂那是什么,可我想要你,无时不刻不想。”
我愣住了,有些不敢置信。
“我无心皇位,母后便将所有心思都放在了太子皇兄身上,只有她会陪着我。诺儿,我不懂那种感情,你能懂吗?”
懂啊,我懂,所以,你是将人家当娘了?
猝不及防的,我想笑,但我忍住了。
“那你将我丢在边疆。”
他大手抚过我的脸,有些无奈,“不是让你等着我?我想,让你见见她。”
“今天在街上,你也没有介绍她给我认识啊。”说完这句我就有些后悔。
果然,秦墨翎一个翻身将我压在身下,挑眉,“说起来今日,本王竟不知你与南宜的九皇子还有交集?你们的关系很好啊?若本王没记错,南宫允这是第一次来北楚。”
完了,恋爱使人脑退化,这是真的,我忘记问南宫允这茬了。
秦墨翎生气的时候说话会带本王二字,平时会用我。
我直接闭嘴,怎么说,我也不可能告诉他顾诺儿已经死了,活着的是我顾桔梗。这是我的底牌,保持神秘的底牌,就算要说那也得等到可以说的时候。
细细想来,他对旁的女子真的很冷漠,连多看一眼都不愿,更别遑说搭讪。
嘴角上扬,我开始转移话题,双手攀上他的脖子,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嘴角。
然后……然后……秦墨翎的确是没有再问南宫允的事情,他也一夜没有离开,嗯,当然就是纯睡觉,睡素的。
秦墨翎的心里有个底线,比我还守的住,但这也能证明他是真的喜欢我吧。
心中的小人在狂舞,这个高高在上的神明终于再次被我拉下神坛。
再见到南宫允时是在宫里,我是进宫谢恩的,那张惨绝人寰的脸着实让我吓了一跳。
再看看余秋叶时不时看向秦墨翎恨恨的眼神,顿时有些哭笑不得,但莫名的心尖发甜,我感觉自己要疯,疯狂,为秦墨翎。
他终于将白初月介绍给我认识了,抛开一切,只我们两个人,在屋子里长谈了很久,我发现,我很喜欢这个岁月安好的女子。
原来她一直都知晓秦墨翎对她的感情,如我所想,那是种占有欲极强的亲情,是秦墨翎与秦墨寒之间的较量。白初月比秦墨翎大两岁,从小到大,所有皇后娘娘缺席的时间里,她都会陪着秦墨翎。很大意义上,秦墨翎将她当成了比肩母亲的长姐,在他心里,白初月可以嫁给除秦墨寒之外的所有人,那样,这份情感才会一直存在。
我问她,“远嫁他国,会不会后悔?”
她看着窗外某处,粲然一笑,“曾经我也以为会后悔,但是没有。”
最后,她告诉我,秦墨翎与别的男子不同,他性子执拗,认定一人便是一生,容不得他人插足,希望我也一样,始于初见,止于终老。
东临的使臣是最先离开的,秦墨翎亲自来到顾府,用祈求的眼神看我,我冲他一笑,随着他将人送离北楚的国界。
白初月没有嫁给东临的掌权人,东方宇只是个闲散皇子,满腹经纶却什么也不争。他与秦墨寒其实有些相似之处,不知道对白初月来说是好是坏,但无论怎样,人幸福就是好的。
至于背后没有势力?
我冲着还未走远的马车大喊,“记着若是受欺负了就传个信回来,我们随时接你回家!”
白初月掀开车帘冲我笑着挥手,她的身后是一脸无奈加无语的东方宇。
没想到事情还能这样发展,我仰头一脸笑意的看着秦墨翎,“我很喜欢她。”
秦墨翎低头吻了吻我的额头,“比我如何?”
回京又花了三四天,南宫允正整装待发准备离开北楚,那张脸除了还有些淤青,已经好全了。
一脸意气风发的坐在马上,再看看眼神柔和的余秋叶,心下了然,这是已经拿下了啊。
临走时,南宫允驾马离秦墨翎远远的,然后冲我大喊,“哎,可别忘了我啊,若是秦墨翎敢纳妾,南宜随时欢迎你!到时候我给你找南宜最帅的——哎哎——”南宫允的马匹突然一声嘶吼,向前狂奔了起来,余秋叶对我们一抱拳也带人追上。
我无奈的拉过秦墨翎的手,里面果然还有一根没用的银针。
“放心,他没机会。”秦墨翎黑着脸。
“哈哈哈……”
三日后,赐婚圣旨浩浩荡荡到了将军府。
北楚的战神,那个神明一般的男子,他有主了。
圣旨一下,整个京城炸了锅,无数官家小姐哭断了肠,我坐在家中不断的打着喷嚏,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诅咒我。
可我不在乎,长指略过盘中的点心,咬下一口,剩下的塞进秦墨翎嘴里。
这家伙最近时常用一种暗示性的眼神看我,一举一动都带着刻意的蛊惑,就差把“你怎么不像以前一样逗我”这句话挂在脸上了。
我只装作视而不见,呵呵,赐婚圣旨都下了,没法退的,这跟成亲也就差个仪式,我傻吗?羊入虎口。
然而我小看了秦墨翎的腹黑,在一个下着大雨的夜晚,终究是我看着美人出浴的画面,一个没忍住,咳………
秦墨翎很磨人,我也一样,因为抛开一切不说,我们都是缺乏安全感的人。
——完——
【某些省略号请自行脑补[奸笑][奸笑][奸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