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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穷千里目报得三春晖(以寸草心报三春晖)

欲穷千里目报得三春晖(以寸草心报三春晖)京都农科董事长杜永滨算了一笔账,2016年6月开始播种,租地,雇人,购买种子、化肥,租用农机器械等总投资为1300元/亩,2017年投资就减少到600元/亩。2018年开始盈利,投资降到550元/亩,收益为980元/亩。2020年投资550元/亩,但收益已增加到2054元/亩。2017年和2018年,该公司合计完成划区轮牧混播草地建设面积3.5万亩,涉及5个镇、84个牧户。成立于2016年的京都农业科技有限公司创建伊始就瞄准了羊草,并承担了“中科羊草繁殖与退化草原治理”合作项目,在赤峰市阿鲁科尔沁旗绍根镇种植中科羊草1000亩。绍根镇现有贫困户91户,共186人,其中京都农科基地所在的阿格腾他拉嘎查有6户8人未脱贫。公司每年雇工优先选择贫困户,直接或间接带动扶贫,年均用工400人次以上,支出劳务费6万余元。在贫困地区办事,刘公社积累了不少经验。“现在一个村子几十户人,青壮年都外出打工,想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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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草助脱贫

陕北佳县位于陕西省东北部,这里是歌曲《东方红》诞生的地方。由于地理环境所限,全县山丘连绵,人均耕地面积很少,近年来水土流失严重。目前,全县共有建档立卡的贫困村102个,其中深度贫困村3个,贫困户1.8万户,4.6万余人。2017年,中国科学院植物研究所研究员刘公社带着团队来到佳县,支持科技部科技扶贫团开展定点扶贫,他们希望用自己的研究成果——“中科羊草”帮助这里的农民实现增收、脱贫。

没想到老乡们对这个远道而来的中国科研国家队并不买账。“陕北有养羊的传统,但你说羊草,老乡们认为羊吃的草就是羊草,还用种吗?真是气死人。羊草这个名怎么来的呢?我们国家的植物志上写的是羊草,又称碱草。其实查拉丁语,很清楚,叫Leymus chinensis(中国赖草),因为牛羊爱吃,所以汉语起名叫羊草。”

刘公社要推广的不是普通羊草,而是曾获2015年“中国草业科技奖一等奖”、耗时20多年研发的中科羊草。中科系列羊草可用于高产、优质人工草地的建植,退化天然草场的改良,以及盐碱地节水生态牧场的建设,具有很高的经济、生态效应。

在贫困地区办事,刘公社积累了不少经验。“现在一个村子几十户人,青壮年都外出打工,想找种地的人都不容易,一定要找当地的能人。科技部佳县科技扶贫团就介绍了一位,叫薛春桢。他因为家人生病,留在村里务农,很能干,还热心推广一些新技术,在村里建了种羊场,是瑞兴羊产业国家级星创天地的负责人。通过试种、饲喂,薛春桢发现中科羊草比当地谷草还给力,他又扩大了养羊规模,为周边18个贫困户代养,农户每只羊投入1000元,收入2500元。今年佳县大旱,大部分庄稼都减产或绝收,饲草严重短缺,而中科羊草经受住了考验,长势良好。

中科羊草一次种植收获多年,且营养丰富,能提升羊肉品质。畜牧业是佳县农业主导产业之一,中科羊草优质饲草的特性及良好的生态效益和经济效益,可以助推佳县畜牧产业发展,带动帮扶更多的贫困户增收、脱贫。

用行家的话说:种羊草,“第一年一根针,第二年一条线,第三年一大片”。从“针”到“线”再到“片”,这样的景象早已在内蒙古、新疆的一些农牧区成为现实,并有效带动了当地贫困户脱贫。

成立于2016年的京都农业科技有限公司创建伊始就瞄准了羊草,并承担了“中科羊草繁殖与退化草原治理”合作项目,在赤峰市阿鲁科尔沁旗绍根镇种植中科羊草1000亩。绍根镇现有贫困户91户,共186人,其中京都农科基地所在的阿格腾他拉嘎查有6户8人未脱贫。公司每年雇工优先选择贫困户,直接或间接带动扶贫,年均用工400人次以上,支出劳务费6万余元。

京都农科董事长杜永滨算了一笔账,2016年6月开始播种,租地,雇人,购买种子、化肥,租用农机器械等总投资为1300元/亩,2017年投资就减少到600元/亩。2018年开始盈利,投资降到550元/亩,收益为980元/亩。2020年投资550元/亩,但收益已增加到2054元/亩。2017年和2018年,该公司合计完成划区轮牧混播草地建设面积3.5万亩,涉及5个镇、84个牧户。

站在承包草场,几千亩羊草长势良好,一片绿意尽收眼底。回想当初放弃在北京创办的物流公司转而到内蒙古再次创业,杜永滨感觉赛道选对了。“明年一开春,这片草就会像毯子一样密实。现在种子和牧草都不愁销路,下一步我们准备扩大到一万亩,现在还养了几千只鹅,明年准备养马,驻地可接待游客,可以拓展为旅游服务项目。”

海归公社

出生在陕西农村,当年正是大兴人民公社时期,父母就给刘公社取了一个很有时代烙印的名字。多年和羊草打交道,刘公社常说自己是“草民”。几十年过去,刘公社乡音未改,走路带风,皮肤晒得黑,人又精瘦,看起来很像农民。

其实,刘公社是地地道道的海归。1982年,适逢改革开放后扩大派遣留学人员,从西北农林科技大学毕业的刘公社很幸运地被国家公派到法国攻读博士学位,1986年回国,成为中科院植物研究所的第一个博士后。

回首当年,刘公社说,自己回国后在研究方向上苦苦追寻了近10年,终于找到了羊草研究这个可以倾注毕生精力的方向。“人生有几个10年?可再难,也要找准研究方向。找方向,一要考虑科学问题,另一个必须看到社会需求,特别是未来的重大需求。老李院长(时任中科院副院长李振声院士)是我真正的导师,他从国家战略布局考虑问题。老李院长对我说,羊草事业要先从农牧交错带做起,积累经验,积累技术,同时也培养一支科研队伍,才能走向广袤草原。”

认准了方向,就有了定力。20多年来,刘公社带领团队在羊草研究方面不断突破,他们沿着胡焕庸线(即以胡焕庸名字命名的人口密度对比线,这条线北起黑龙江黑河,一路向西南延伸至云南腾冲,也称为黑河-腾冲线。该线与400毫米等降水量线重合)以下的西北方向不断拓展实验,从陕西、山西、内蒙、新疆,再到东北的辽宁、吉林……

几十年的野外科研考察,刘公社和他的团队遇到过各种各样的困难和挑战。草原上天气千变万化,四五月份开车走到半道能遭遇大雪,地上白茫茫一片,根本找不到路,连经验丰富的老司机都不敢开车。有一次大雪天,又遇到下坡,翻车了,万幸的是人没事。

2017年,西北一个地方政府非常支持刘公社的羊草种植实验,特别选了一块靠近河道的地作为实验地,以保证成活率。本想大干一场,却遭遇了几十年不遇的水灾,刘公社说这是他们第一次遇到羊草被淹死的状况……

2020年 突如其来的新冠疫情打乱了工作,研究生和临时工不能返京,半年来,大量的试验田工作——翻地、播种、灌水、施肥、清理杂草等全部落在了陈双燕、程丽琴、李晓霞、齐冬梅等女同事的肩上,一天干下来,汗流浃背,腰酸背痛……

“讲扶贫,一定要讲情怀,同时,也要讲生产效率,走产业化的路;机械化、高效节能才是根本出路。”刘公社对此体会深刻,为了让人真正接受中科羊草新品种,研究团队南下北上,开始了艰苦的第二次长征——市场推广。

刚开始,中科羊草不在政府所列的牧草品种采购目录里。为了打消当地政府和牧民的疑虑,让人信服,他们在全国选实验地,做对比实验。工程师齐冬梅1997年从北京农学院毕业就加入刘公社团队,对于羊草的特性十分熟悉,培育过几个羊草新品种,她经常开着自己的车奔忙在各个实验地。董晓兵读研究生期间就开始参与研究,2016年毕业后正式加入团队,负责多个羊草网络试点的技术。从1999年开始就参与有关研发和推广工作的刘辉,常常带着种子就出发,在艰苦的北疆草原区推广中科羊草。刘辉说:“我们搞试种,和苜蓿、燕麦以及当时市场上主推的牧草品种比。比1年比不过,我们就比3年……就这样一步一步把具有‘禾草之王’美誉的羊草优势比出来了。河北坝上和内蒙古呼伦贝尔有一些试验点,种植紫花苜蓿时如遇冬季低温干旱,幼苗的越冬率下降,但种植中科羊草,不仅成活率高,而且越冬率达到90%以上;我们在内蒙古科尔沁沙地,采用包衣、精播及镇压技术,能确保一次播种抓苗成功。”

2017年6月,国家牧草产业技术创新战略联盟在新疆呼图壁县举办草种业大会暨中科羊草现场观摩会,刘公社提出“羊草PLUS,种子西繁东用”的概念,推动“草畜加”(草业、畜牧业、加工业)从草原到餐桌的全产业链经济开发模式,做到“好草-好牛-好肉-放心餐饮”。

让刘公社更感到庆幸的是,越来越多的人加入他们,有力地推动了羊草产业化发展。农业部南京农业机械化研究所现代农业装备工程技术中心主任吴崇友教授带领科研人员将水稻收割机进行改良,研发出专用的羊草收割机,机械化程度倍增;扬州大学的冷锁虎教授将油菜育苗技术与羊草培育相结合,大大提高了羊草的繁育栽培成活率,效率大大提高。

获得美国威斯康星大学植物系博士学位、完成博士后研究后回到内蒙古大学的祁智教授从2016年开始关注羊草研究,如今他和刘公社团队一起申报了内蒙古自治区第一个羊草研究的重大专项。他说:“我本来是研究钙的,回国后我觉得应该研究内蒙古的草。刘老师这个基础平台尤为重要,因为种子才是核心,它是心脏发动机。有了种子才能盘活出数据,才能带动后续的研发。”

刘公社所在的中国科学院植物研究所是中国植物科学的综合研究机构,近年来围绕国家生态文明建设和农业转型发展重大需求,把草牧业作为该所的重大突破方向。中科院也在顶层布局了生态草牧业科技研发体系,兼顾生态价值和饲用价值的中科羊草在其中承担着重要任务。

刘公社感慨地说:“我们赶上了最好的历史发展机遇期,国家发展到这个水平,顶层设计有了,科研积累有了,人的环保意识也提高了。几代人的努力有了回报,我们就像红军当年经历了‘爬雪山过草地’最艰难的时期,看到了未来的希望。”

羊草小镇

通辽市开鲁县东北45公里处,在美丽富饶的科尔沁大草原上有一个小镇叫小街基镇,该镇下辖35个行政村,人口5.6万人,区域面积121万亩,其中耕地31万亩,林地47万亩,草地35万亩。

一个偶然的机会让镇党委书记陈满军与刘公社相识,随着对羊草的了解日渐增多,他越发感到这是一个发展生态产业链的突破口。2019年,全镇开始试种5000亩中科羊草,效果良好,2020年扩大种植到4万多亩。“羊草产业的收益率让很多人实实在在看到了希望。我们计划到2022年实现羊草种植面积10万亩,逐步形成一个全新的羊草生态产业基地,打造出首个‘中科羊草小镇’。同时,通过改变农民收入模式、产业、生活方式三大转型,使小镇成为一个乡村振兴新示范地。”

如今,来自湖北、江苏、甘肃、陕西、北京的十多个团队陆续参与荒沼地的羊草种植项目。

刘公社经常感慨: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羊草小镇还在建设中,基础设施很不完善。当我们驱车来到这片辽阔的荒沼地采访时,没有成行的道路,车辙就是路线,让人不禁想起鲁迅的话“其实地上本没有路,走得人多了,也便成了路”。刚下过雨的地面坑坑洼洼,高低不平又泥泞。手机没有信号,导航不起作用。来这里种羊草的北京人说:“我们习惯了,这里晚上8点多天才黑,夏天早上三点半天就亮了。要开车就记住哪个电桩往左,哪棵树往右……准能找回驻地去。”

这里一片又一片的沙石地、盐碱地,一些地方长着稀稀疏疏的杂草,甚至盖不住地皮。这样的地恰恰就是中科羊草可以充分发挥作用的地方。中科羊草将野生羊草抽穗率、结实率、发芽率大幅度提高。目前在新疆、甘肃、宁夏、内蒙古、陕西、河北、河南、黑龙江等地推广效果表明,它在盐碱地改良、荒漠化土地治理、退化草地修复、毒害草治理等方面成效显著。

小街基镇田志鹏镇长对来自中科院植物研究所以及内蒙古大学、南京农业机械化研究所、扬州大学等机构的科研人员说:“你们给小街基镇带来了新希望。”他说:“这里有1.5万亩荒沼地,我们希望能变成林地、草地。现在我们正在加大绿色产业发展,包括农畜产品加工,要实现全产业链发展,我们离不开最基础的草业,草还可以带动观光,形成旅游业。农村美了,农民生活就会更好。”

“以小街基镇为代表的羊草产业,如果实现了生态优先、绿色发展、高质量发展,也就落实了在内蒙古考察时强调的‘生态安全屏障,万里绿色长城’。”

万事开头难,尽管目前条件有限,但来到羊草小镇的创业者们还是感受到了当地政府满满的诚意。陕西团队今年在这里承包了上千亩地,从6月开始就铆足了劲儿,耕好了地,等着播种,没想到遇上多年不遇的多雨天气,眼瞅着秋天要到了,如果8月底之前还不能播种,今年一年就耽误了,损失太大。陈满军书记让工作人员想办法调用机械设备帮助他们抽水,无偿为他们修建排水沟,并明确表示一定想办法帮助他们抢在8月底前播种。

为了实现“中科羊草小镇”的美好愿景,在镇政府倡导下,镇办公司“开鲁县基兴农业有限公司”成立,采购了深耕机、旋耕机、种子精播机、镇压机等中科羊草田间作业常用机械,以成本价服务实体企业和个人。同时小镇还与中科院植物所签订了技术服务合同,在公司基地建立了中科羊草品种比较实验、示范区等。

小草伟业

如果说森林是地球的肺,湿地是地球的肾,那么草原则是地球的皮肤。2018年2月4日,《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实施乡村振兴战略的意见》发布,对实施乡村振兴战略进行了全面部署。中央提出要统筹山水林田湖草系统治理,把山水林田湖草作为一个生命共同体,进行统一保护、统一修复。

在中国生态文明建设进程中,一个突出的短板就是草原生态保护。要补齐这块短板,科技创新是关键。

刘公社说:“按面积算的话,草排第一。我们有60亿亩草原,是山水林田湖草里面积最大的一块,占41.7%。耕地有18亿亩,还不到草原面积的1/3。所以,别看小草个头小,做好了也是伟业。”

为提升草原科技创新能力,一代又一代科研人在不断努力。中国草业科学奠基人王栋教授曾赴英国爱丁堡大学攻读博士学位,他的草学思想贯穿了生态系统良性循环及可持续发展的观念,将草原与环境、社会联系起来,并重视发展大农业,以草为根本,与农牧结合。

李振声院士早在上世纪50年代就对国内外草种进行比较研究,并很早就接触到羊草。上世纪90年代,他带领众多科学家就耕地资源、粮食产量、科技进步等各项指标进行反复论证后,提出除了18亿亩耕地,我们还有60亿亩草地和广阔的海洋可以发掘利用,中国必须要靠自己解决好吃饭问题。

1995年,中科院抽调4个研究所的20多位科研人员投入羊草研究,并列入重点项目,投资100万元人民币,羊草资源的系统研究工作开始启动。随后,在科技部、中科院、教育部、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等相关项目资助下,羊草研究得以不断延续和深入。

羊草耐碱、耐寒、耐旱,在平原、山坡、沙壤土中都能适应,是“牧草中的细粮”,也是人工草地建植中首选的材料。但在过去相当长时间里,量以亿亩计的美丽草原因粮进草退导致面积不断萎缩,传统牧区草地由于缺乏科学管理、草地超载放牧而造成“三化”(退化、土壤沙化和盐渍化)现象,致使草地生产力衰退、生物多样性降低、草原生态环境恶化。

国际上广泛认可的恢复草原生态最安全有效的根本措施,就是采用草原乡土物种进行恢复和改良。羊草是我国北方草原有代表性的乡土物种,但多年来一直面临一大难题——优质草种繁殖难。种质资源是植物新品种选育最重要的物质基础,一方面我们积累太少,另一方面国际上有关的种质资源和基因资源也缺乏系统研究。因此,我们亟待加快培育出用于建设人工草地和改良天然草原的优良品种,深入研究羊草高产、优质、抗逆(如抗旱、抗寒、耐盐碱及耐牧)的分子机理。

刘公社带领团队进行了20多年探索,跑遍了我国北方大片草地,收集1400多份种质资源,甚至包括蒙古、韩国、日本、美国等地的种质资源。针对羊草产业化遇到的“三低”(抽穗率低、结实率低、发芽率低)难题,他们不断筛选、培育、繁殖、试种、改良,通过杂交育种和生物技术培育高产、优质、耐逆羊草新品种。一年、两年、三年……经历16年的艰苦探索,2014年,刘公社带领团队终于培育出“中科1号”羊草,随后“中科2号”“中科3号”“中科4号”等陆续问世,终于摆脱了近20年来我国羊草缺乏国家级“育成品种”的困境,成为我国乡土草研究在种质资源领域取得的重要标志性成果。

随着科研不断推进,他们建立了羊草基因资源数据库;验证了18个有育种价值的新基因;建立了SNP分子标记技术体系,实现了对羊草种质资源的高通量精细评价;获得发明专利22项;在JEXP BOT、Plant BiotJ、《科学通报》等专业期刊发表论文百余篇;先后承担国家973课题、国家转基因专项项目、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面上项目、中科院重点研发项目等。

刘公社说:“能为地球修复绿色皮肤,保护好草原和修复退化的生态环境,是一件功在当今、利在后世的事情,也是我们的历史使命。当年国家在那么困难的情况下派我们出去学习,从法国回国往返机票要4900多元,大学毕业生一个月的工资才58元。所以我总想自己应该利用所学专长,踏踏实实作点贡献,这样才对得起自己的良心。1997年,我在教育部“春晖计划”支持下参加了“留法学者支持西部建设项目”团组,20多个留法博士赴甘肃、贵州等地开展服务活动。我特别喜欢这个计划的名字: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要感谢当年“春晖计划”的倡导者和践行者,我一直想以“寸草春晖”为名发起一个公益种草活动……我的目标是再过10年,推广至少1亿亩中科羊草。能够早日实现李振声院士期待的‘开发羊草良种资源,再现草原牧歌美景’。”(作者:段风华 王焕现,本文图片除署名者外均由刘公社提供)

来源:神州学人(2020年第9期)

作者:段风华 王焕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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