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明最有潜力的画(艺术家蒋凌用画)
昆明最有潜力的画(艺术家蒋凌用画)蒋凌《88年北京路》55cmx37cm钢笔淡彩2021“我的奶奶每天都要吃晌午,这也是很多老昆明人的习惯,所以每天下午,奶奶都会让我去买包子,或是烧饵块、小锅米线、凉卷粉、豌豆粉、米糕等。”蒋凌说,自己当时穿行在高山铺的里里外外,也正是有从小生活在高山铺的经历造就了自己对艺术的独特感受,才会对老昆明有着抹不去的情感。父亲伏案工作的背影 成了蒋凌坚持绘画的动力蒋凌出生于七十年代初,在旧城中心区南屏街旁的高山铺长大,在他的记忆深处永远都有着对老昆明抹不去的情感。“高山铺”对于老昆明人来说,实在是太熟悉了,那是隐藏在繁华的南屏街后的一条毫不起眼的小街,准确地说就是一条小巷。蒋凌《80年代昆明》44cmX33cm 钢笔淡彩2020
老昆明是老昆明人回不去的执念,而每个老昆明人却能在他的画中找到自己的归属。艺术家蒋凌在一次为父亲绘制学术著作插图的机缘巧合中开启了老昆明景象的绘画之旅,那些不经意的过往、熟悉而又陌生的故人、走过了无数遍的老街、幽暗的行道树……虽然经过长久岁月的洗涤,依然不会轻易忘却的事物与景致愈发历久弥新。
《画说昆明》画册。实习记者杨骞/摄
艺术家蒋凌用“画”说昆明,400多幅“老昆明”,每一幅都有故事,每一幅都是岁月的痕迹。接下来,他还要用“画”说云南,把云南的大好河山与少数民族的独特色彩收藏到自己的画里,分享给更多的人。
蒋凌在介绍自己的画作。实习记者杨骞/摄
父亲伏案工作的背影 成了蒋凌坚持绘画的动力
蒋凌出生于七十年代初,在旧城中心区南屏街旁的高山铺长大,在他的记忆深处永远都有着对老昆明抹不去的情感。“高山铺”对于老昆明人来说,实在是太熟悉了,那是隐藏在繁华的南屏街后的一条毫不起眼的小街,准确地说就是一条小巷。
蒋凌《80年代昆明》44cmX33cm 钢笔淡彩2020
“我的奶奶每天都要吃晌午,这也是很多老昆明人的习惯,所以每天下午,奶奶都会让我去买包子,或是烧饵块、小锅米线、凉卷粉、豌豆粉、米糕等。”蒋凌说,自己当时穿行在高山铺的里里外外,也正是有从小生活在高山铺的经历造就了自己对艺术的独特感受,才会对老昆明有着抹不去的情感。
蒋凌《88年北京路》55cmx37cm钢笔淡彩2021
蒋凌的绘画历程经历了国画、油画和钢笔画三个阶段。小学时,蒋凌喜欢上绘画,父母也非常支持他的爱好,为他报了国画班。“当时条件不好,他我只能在草纸上画,墨刚沾上就立马晕开了。”蒋凌说,但自己还是坚持去上课,就这样从草纸画到了宣纸。
“我从小印象最深的,就是父亲伏案工作的背影。”蒋凌说,父亲蒋高宸是一位民族建筑专家,除了从小支持自己的爱好,对其绘画创作的影响是深切的、终身的。蒋凌说,小时候一家四口住在一起,不管他几点醒来,父亲都在写作,那个奋笔疾书的背影是蒋凌一直以来勤勉绘画的标杆。
蒋凌《90年代北门街》51cmx36cm钢笔淡彩2021
2015年,蒋凌着手“画”说昆明这批画作时,他的父亲已是八十高龄,却还在编写即将要交给出版社的书稿,同时还有着好几本书的创作架构和写作计划。“每次与我的父亲交流,于我都是一种莫大的鼓励。”蒋凌说,直到现在,他的父亲依旧坚持每天写作。
蒋凌《碧鸡坊》55cmX32cm 钢笔淡彩2020
蒋凌17岁考入云南艺术学院,学习环境艺术专业的他毕业后一直从事人居环境设计行业,同时还身兼数职,担任中国民族建筑研究会理事,云南省美术家协会会员,云南省油画协会会员,昆明美术家协会会员,云室协设计专业委员会秘书长、副会长,文达画廊董事长,DAS大森设计机构执行董事等职务,但是他依旧利用碎片化的时间坚持绘画创作。“能够整日画画的周末,于我而言已是最好的休息。”结束一天的工作后,回家挑灯夜战伏案创作,蒋凌乐此不疲。
蒋凌《崇仁街》55cmx37cm钢笔淡彩2021
以画笔记录彼时昆明 开启绘画创作新阶段
“老昆明系列的绘制之初是为了完成父亲的心愿,但是从第一张插图开始便一发而不可止,5年下来累计了400多幅以老昆明为主题的钢笔画,描绘的是自上世纪30年代至今在时代中变化的昆明城,表达的是几代人对老昆明生活、对似水流逝的古朴自然之追忆。”蒋凌是在一次为父亲绘制学术著作插图的机缘巧合中开启了老昆明景象的绘画之旅。
蒋凌《大观河》 55cmX29.5cm 钢笔淡彩2020
2015 年以来,蒋凌创作的400多幅老昆明系列硬笔作品,几乎是利用他业余时间完成的。“每一幅钢笔画的完成需要三到五个小时,其间的难度在于既要准确地还原建筑、街巷,也要恰当地艺术夸张。在梳理昆明古城历史形态和建筑语言的同时,又让画面保持松动和美感,要在似像非像间找到一种平衡。”蒋凌在不断的创作中尝试着把速写、连环画和素描的绘画技法混合起来,逐渐找到了自己的方法。
蒋凌《大观街》55cmx37cm钢笔淡彩2021
一支签字笔,一张水彩纸,偶尔用水彩着色。去融入一种情绪,尽可能把自己带回那个时代,从开始到结束几乎一气呵成,所有画面细节在画的过程中会一并处理,完成后不再做任何的调整。
在创作风格上,蒋凌注重用笔轨迹和手感,其画面充满了细碎的点与线,凑近了看,会迷失在充盈的细节之中而寻不见任何现实的形体,像是面对纯抽象的形式语言。画面绝不强调单个建筑或形象,而始终着力掌控着整体的空间关系,让点、线、面如网般摊开,沿着整体的空间关系增长。
蒋凌《滇池草海》54cmX31.5cm 钢笔淡彩2020
蒋凌创作这批画时只有少部分是写生,因为描绘的大多是昆明的旧光景,所以大量参考了老昆明的历史图像,例如莫里循(1820–1920)、方苏雅、美国飞虎队员威廉·迪柏等在昆明拍的第一批彩色玻璃反转片,以及一些不确定出处的图片。当他画到100张左右时,身边友人都主动发去各自手头的历史资料供他参考。
年复一年,在蒋凌的画笔下,昆明的老街、老巷、老屋、老树成了他捕捉记忆的载体,青云街、天君殿巷、凤翥街、柿花桥、地台寺……记忆中的老昆明跃然纸上。
蒋凌《東寺街》55cmx37cm钢笔淡彩2021
用“画”说云南 让更多的人看见云南的美
继“画”说昆明之后,蒋凌又有新方向。他要继续用手中的画笔描绘美丽的云岭大地,筹备“画”说云南画展,计划创作画作2000幅,目前他已创作以云南为主题的画作400多幅。
蒋凌《金马坊》 54.5cmx32.5cm钢笔淡彩2020
“绘画和设计是相辅相成的,艺术应该与城市发展结合起来。”在一次古村落考察途中,蒋凌发出了这样的感叹。在禄劝县汤郎乡备者新村,居民已全部搬迁出村,留下的老民居都是土掌房,破损比较严重,蒋凌就用画笔将之画了下来。他认为,随着很多古城、古村落的拆迁,能及时地用画笔将它们记录下来,能很大限度地反映以前的历史、人居环境、传统建筑、文化的变迁,这对以后城市的发展、更新能积累更多的经验。
蒋凌《四十年代龙门村 》 57cmX30.5cm 钢笔淡彩2020
“云南的文化是多元的、多样的,民居的多样性成就了云南丰富多样的建筑特色,多民族的特色也展示了云南的五彩绚丽。”蒋凌说,艺术也应该是亲民的,正向的审美,只要喜欢就足够了,建筑、美术、文化结合在一起可以创造出一种新的艺术表现形式。而云南是画不完的,自己能做的就是多去写生,尽量多画一点,让更多的人看见云南的美,把云南的文化引领出去。(昆明信息港 记者俞逍 实习记者杨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