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护送十世班禅遗产的当天 两架民航班机同时被劫持:秘密护送十世班禅遗产的当天 两架民航班机同时被劫持
秘密护送十世班禅遗产的当天 两架民航班机同时被劫持:秘密护送十世班禅遗产的当天 两架民航班机同时被劫持由于当时国内劫持民航航班的事件频繁发生,为确保“1218”任务的圆满完成,我们慎重缜密地制订了详细的工作方案,由公安部报请时任国务院秘书长的罗干审批。工作方案中,我们请求在路途中遇到特殊情况时,批准我们采取极端的防卫行为和果断的处置措施(包括开枪)。罗干审阅并批准了我们的工作方案。1993年12月,中央指示公安部将十世班禅大师遗留在西藏的11箱重要文件(包括班禅和与中央往来的电报文件等)运回北京中央档案馆收藏。这些文件都是国家极其珍贵的文献,是孤品,不可复制,安全押运任务重要而艰巨。我和公安部警卫局李建军参谋奉命执行此次押运任务,此次任务代号为“1218”。根据此次任务情况特殊、保密性强、运送路途遥远、途中涉及单位众多(沿途食宿就需要更换3次)、更换交通工具频繁(需搭乘民航班机两次、乘坐汽车6次)等特点,我们详细制订了周密的警卫方案和工作计划,力求做到各项安全保卫工作及各项安全措施严密周全
1979年,十世班禅和妻子李洁的结婚三周年纪念照
1989年1月28日,十世班禅额尔德尼·确吉坚赞大师圆寂。1991年7月,中央决定将他的遗产全部运回西藏自治区日喀则扎什伦布寺保管,由公安部负责武装押运。
当时其绝大部分遗产都留在了北京,按照藏传佛教的规定,班禅大师的遗产都是需要传承的,要交给下一世班禅继承。广大藏传佛教僧众对此事十分关注,纷纷要求将班禅大师的遗产全部运回西藏保管。
这批遗产非常珍贵,数量又非常庞大。公安部领导决定由公安部治安管理局和公安部警卫局共同负责完成此项重任。任务最后下达到我和公安部警卫局陈勇参谋身上,由我牵头负责。
根据此次任务情况特殊、保密性强、运送路途遥远、途中涉及单位众多(沿途食宿就需要更换3次)、更换交通工具频繁(需搭乘民航班机两次、乘坐汽车6次)等特点,我们详细制订了周密的警卫方案和工作计划,力求做到各项安全保卫工作及各项安全措施严密周全、万无一失。特别是对其中五件极其重要、极其珍贵的物品,我们二人采取了“停一走二不定时”的警卫方法,即在途中任何地方休息时必须有一人在重要物品附近;在途中任何地方需要搬运重要物品时,必须两人全部在场;只要认为需要,可以不分时段、不分地点,随时查验重要物品的铅封印记。
十世班禅大师的故乡——青海省循化县文都乡
在住宿成都金牛坝宾馆、西藏拉萨班禅小楼和前往日喀则途中住宿过夜时(因当时还没有修通直达公路,去日喀则要翻越海拔5000米以上的雪山),我们都选择套间居住,让藏族保管人员——两位喇嘛(因为护送的是藏传佛教的遗产,随行人员和保管人员都是西藏民族宗教事务委员会的干部和喇嘛)住在里间看护物品,我们持枪住在外间守卫。出发前,我们精心挑选准备了武器,我携带一支64式手枪,陈勇携带一支新型微型冲锋枪。我们还专门办齐了携带武器乘坐民航飞机的免检手续。沿途除武警、公安警卫战士荷枪实弹担任外围警戒外,我们始终枪不离身,时刻保持高度警惕,严防意外情况发生。自7月29日清晨从北京出发起运,至8月3日在西藏日喀则扎什伦布寺安全交接,连续六天六夜,我们几乎没有合过眼。
1993年12月,中央指示公安部将十世班禅大师遗留在西藏的11箱重要文件(包括班禅和与中央往来的电报文件等)运回北京中央档案馆收藏。这些文件都是国家极其珍贵的文献,是孤品,不可复制,安全押运任务重要而艰巨。我和公安部警卫局李建军参谋奉命执行此次押运任务,此次任务代号为“1218”。
由于当时国内劫持民航航班的事件频繁发生,为确保“1218”任务的圆满完成,我们慎重缜密地制订了详细的工作方案,由公安部报请时任国务院秘书长的罗干审批。工作方案中,我们请求在路途中遇到特殊情况时,批准我们采取极端的防卫行为和果断的处置措施(包括开枪)。罗干审阅并批准了我们的工作方案。
十世班禅一家和邓颖超在一起
12月27日,我们从北京起程。12月29日清晨,一行人携带重要文件乘飞机离开拉萨,飞往成都,在成都换乘S24103航班飞回北京。因我们执行的任务重要而特殊,我们一行人员包用了民航飞机航班头等舱的全部座位。
飞机13时30分从成都双流机场起飞。不料,飞机起飞一个多小时后,机长悄悄走到我身边小声报告,有意外情况发生。原来当天下午,国内有两架民航班机同时被劫持,一架正飞往台湾,另一架正飞往美国。我听后脑子嗡地一下,心里顿时紧张起来。我嘱咐机长要保持高度警惕,专心致志地驾驶好飞机,驾驶舱外的安全防范工作由我们负责。
机长回到驾驶舱后,我和李建军参谋紧紧地握住裤袋中的手枪,牢牢地把守在飞机头等舱的门边,眼睛连眨都不敢眨一下,高度警惕地注视着机舱内每位乘客的举动,严防意外突发事件发生。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我们俩紧张的心却始终悬在嗓子眼上。15时20分,飞机安全降落在北京首都机场的跑道上。直到所有重要文件全部运上来机场停机坪接我们的专车后,我那颗紧张的心才算平静下来。(本文作者曾担任公安部治安管理局副局长)
——摘选自《扑向风雨》群众出版社出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