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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义志通语书57(我的义志通语魂兮归来卷)

我的义志通语书57(我的义志通语魂兮归来卷)他在《支愍度学说考》一文中说: “中土佛典译出既多,往往同本而异译,于是有编纂‘合本’以资对比者焉。”不带偏见阐释裴注出现原因的当首推陈寅恪先生。 陈氏认为,裴注是受到佛教典籍《合本子注》的影响所致。我的《三国志》九为什么裴松之要发明出一种新的注释方式? 刘知几说裴松之“才短力微,不能自达”,章学诚说:“裴松之依光于陈寿,非缘附骥,其力不足自存也。”

我的义志通语书57(我的义志通语魂兮归来卷)(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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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寅恪先生认为,裴注是受到佛教典籍《合本子注》的影响所致。

陈寿美辞多被删落,裴松之以备其文。

我的《三国志》九

为什么裴松之要发明出一种新的注释方式? 刘知几说裴松之“才短力微,不能自达”,

章学诚说:“裴松之依光于陈寿,非缘附骥,其力不足自存也。”

不带偏见阐释裴注出现原因的当首推陈寅恪先生。 陈氏认为,裴注是受到佛教典籍《合本子注》的影响所致。

他在《支愍度学说考》一文中说: “中土佛典译出既多,往往同本而异译,于是有编纂‘合本’以资对比者焉。”

《比丘大戒二百六十事》[原注:“三部合异二卷。”] 

据此,可知本子即母子。

上列《比丘大戒二百六十事》中,其大字正文,母也。其夹注小字,子也。 盖取别本之义同文异者,列入小注中。与大字正文互相配拟。 即所谓‘以子从母’,‘事类相对’者也。”

在《读〈洛阳伽蓝记〉书后》一文中,他又进一步发挥说: “裴松之《三国志注》人所习读,但皆不知其为合本子注之体。”

当然也有反对的,周一良先生对陈说持怀疑态度。 但毫无疑问佛教文化已经开始融入中华文化圈了。

围绕《三国志》及其裴注,实际上可以提出两个问题,

第一,为什么《三国志》写得如此简略?

第二,为什么裴松之要不避繁琐征引那样多的史籍?

有一种意见认为,陈寿所见到的材料有限,所以《三国志》写得简略。

这种意见有一定道理, 因为裴注中所征引的许多书在陈寿写《三国志》时确实还没有问世。

但这样解释也有问题,因为毕竟还有些书是陈寿有可能见到的。

陈寿撰写《三国志》在西晋太康元年[公元280年]平吴之后。

据杨翼骧先生《中国史学史资料编年》所列,在此之前,

专记三国历史的史书如王沈《魏书》、韦昭《吴书》,鱼豢《魏略》、《典略》已经问世。

此外,如赵岐《三辅决录》、谢承《后汉书》、王粲《汉末英雄记》、

司马彪《九州春秋》等也早已完成。

《三国志》的成书年代,史无明文,杨翼骧先生书编于太康六年[285年]下。

案语说明道:“考《三国志》卷48《孙皓传》云‘ 皓举家西迁,以太康元年三月集于京邑。五年,皓死于洛阳。’

此为《三国志》中记事最晚之一条,则陈寿着成全书必在太康五年孙皓死后,故编于本年。”

《三国演义·第一百二十回》 荐杜预老将献新谋 降孙皓三分归一统

后来后汉皇帝刘禅亡于晋泰始七年,魏主曹奂亡于太安元年, 吴主孙皓亡于太康四年,皆善终。

据同书,着有《帝王世纪》、《高士传》皇甫谧卒于太康三年[282年]。 陈寿写《三国志》时见到皇甫谧书的可能性也是存在的。以上这些书裴注中都征引了。

据《三国志人名索引》附录《三国志裴注引书索引》,

裴注引用《魏书》190条、《魏略》179条、《典略》49条、《吴书》119条、 《三辅决录》9条、《后汉书》12条、《英雄记》69条、 《九州春秋》26条、《帝王世纪》1条、《高士传》6条。

这些材料陈寿应能见到,但他并没有以此来充实《三国志》, 倒是南朝的裴松之完成了这个工作。

《三国志》卷21《王粲传附吴质传》载[魏]文帝与吴质书,近二百字, 而裴注详引《魏略》所载此书,竟多达八百余字。

裴松之解释说:“ 臣松之以本传虽略载太子此书,美辞多被删落,今故悉取《魏略》所述以备其文。”

关于曹魏屯田,据杨翼骧先生统计,

《武帝纪》中仅用了“是岁用枣祗、韩浩等议,始兴屯田”13个字来叙述。

《任峻传》中又用了“是时岁饥旱,军食不足,羽林监颍川枣祗建置屯田,太祖以峻为典农中郎将。 数年中,所在积粟,仓廪皆满。”41个字。

而裴松之在《武帝纪》中引用王沈《魏书》的记载,补充了147个字。

由此看来,对《三国志》的简略不能只从陈寿所见材料的多寡这个角度来加以解释,

还必须另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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