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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在青天水在瓶这句话谁说的(云在青天水在瓶)

云在青天水在瓶这句话谁说的(云在青天水在瓶)杨岩君在写生途中岩君是幸福的,这体现在它的作品中,也落实在他的生活里。这种幸福不是说画什么,而是不管画什么都能把自己融进去。当然,如果你总能在画面里给自己一个安身立命的角落,这画作怎能不成了自己心灵的家园。突然想到,岩君的宝贝女儿出嫁时的情景,把女儿的手交给新郎的一瞬间,他是喜泪滂沱,那种幸福也许就呈现在画面上的那个不起眼的小房子里。还有一条“道”更长,那就是书法。其实在更多人眼里,岩君是一位书家,卓有风格建树的书法作品累积成岩君的盛名。这就像岩君桌案上的那块石头,岁月风霜,因缘巧合,最终打磨成了现在的模样,那一层一层累积的时间,都在石头之外悄然流淌。你要是在一幅作品里只看到了笔墨,那定然不是书家愿意看到的,因为他附着在笔墨背后的精神却是他自己独有的。我们读李白的诗歌,遥想到的是一手持剑,一手持樽,踉跄步履里的铿锵音韵。我们读王羲之,不只是“兰亭集序”,还有东床袒胸的畅意。大道从来如此,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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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岩君兄有一块石头,说是在山西的河沟子里捡的,石头上天然的图案酷似一个打伞的人,着汉服,有高古之气。今天想来,那个人或许就是岩君,写生的路上,一把雨伞,平平仄仄,走得执着就印在了石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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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石头里镜像了人,而是石头就是人。亿万年前或者更早,火山爆发,熔岩凝固,地壳运动,沧海桑田,一块石头在时间的雕刻下,完成了由内向外的蜕变,直到被一个人放置在桌案之上。你说这石头是方的,对啊,它曾经棱角分明,你说它是大的,那也对,它刚刚形成时大到不可想象。你看到的这块石头,浓缩了时间,也浓缩了造化,更是浓缩了哲思,瞬间为永恒塑像。亿万年等同于一瞬间,人生百年,细想就是这石头的经历。“我持此石归,袖中有东海。”岩君兄和苏东坡一样对石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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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有“道”再有“道”,这第一个“道”是道路,第二个 “道”是规律。没有足够的积累,不能发现和掌握规律,这是个常理,而恰恰是常理,却常常被忽视。

岩君爱走道。用网络语言叫“驴友”,人所不能至,人所不想至,每每却有他的足迹。“凡奇伟诡怪非常之观,多在于险远”,这道走出了满眼的云卷云舒,走出了满怀的潮起潮落,走出了满心的欢欣喜悦。还有一条道,岩君那是酷爱,运动场上,一把羽毛球拍子,同样挥洒出了风采。有限的场地内,跑跑跳跳,匡算下来不见得比翻山越岭走的步数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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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条“道”更长,那就是书法。其实在更多人眼里,岩君是一位书家,卓有风格建树的书法作品累积成岩君的盛名。这就像岩君桌案上的那块石头,岁月风霜,因缘巧合,最终打磨成了现在的模样,那一层一层累积的时间,都在石头之外悄然流淌。你要是在一幅作品里只看到了笔墨,那定然不是书家愿意看到的,因为他附着在笔墨背后的精神却是他自己独有的。

我们读李白的诗歌,遥想到的是一手持剑,一手持樽,踉跄步履里的铿锵音韵。我们读王羲之,不只是“兰亭集序”,还有东床袒胸的畅意。大道从来如此,艺术和人,是一不是二。还说那块石头,在岩君眼中,它躺在河床之中,自然逍遥,而放置在案头之上,那案头就成了淙淙河床。不负石头,不负翰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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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头不知道,同一管笔,可以写字也能画画,但是石头知道,磨砺久了就磨砺出了“道”,不然怎么会有“道生说法,顽石点头”呢。岩君的画其实就是书法,再往前推就是他走过的路,再往前推还是他闪展腾挪的步伐,再往前就和那块石头无二了。宗白华说毛笔好,因为它能写出来温度。温度在书法里,当然就能也应该在画里。岩君就把书法里的温度延展过来,在画里铺排,依然是书法的黑白,依然是线条的力道,却让原来书法背后的精神用更为具象的语言表达出来。岩君喜欢东方美学,其实这也是一种自我定义,真正的追求不是在提笔之时完成的,而是在那条道上时就注定了此时的审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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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君是幸福的,这体现在它的作品中,也落实在他的生活里。这种幸福不是说画什么,而是不管画什么都能把自己融进去。当然,如果你总能在画面里给自己一个安身立命的角落,这画作怎能不成了自己心灵的家园。突然想到,岩君的宝贝女儿出嫁时的情景,把女儿的手交给新郎的一瞬间,他是喜泪滂沱,那种幸福也许就呈现在画面上的那个不起眼的小房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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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岩君在写生途中

今天下午和郭明堂老师聊起岩君,郭老师赞许有加,尤其是对岩君写生与创作的融合给予了期许,并一再嘱咐“要画大画”,要给画面更大的信息量。

写生与创作融合,与岩君而言至少是统一在他的“自在”之中。人自在,画方能自在。继续说石头,这次说我的石头,是个石头村,叫做英谈,我在村中题有一对联:缘结山色鸟作友,心空云影石为根。有朋友说,这对联不够究竟,那就用一首究竟的诗句做结,李翱赠给高僧药山惟严的:我来问道无馀说,云在青天水在瓶。

岩君没问,药山惟严却在千年前回答了。这就恰似那石头的妙处,真好!

(古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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