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荆河有多久的历史了(东荆河入长江口藏着啥秘密)
东荆河有多久的历史了(东荆河入长江口藏着啥秘密)(远望团洲村影影绰绰)(这里的入江口河流是大兴水利挽堤开挖出来的。回头看二水合一,汇入江河)(水退去后露出部分河床,龟裂状,今年旱情严重,这里也是干旱的惨状)(通往入江口遇到沟,只能绕行,在窄处跳过)(桦材拦道。带茸毛。在桦材丛中踩出小道通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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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近东荆河(二):流经潜江、监利、仙桃、洪湖、汉南,隐藏湿地深处的东荆河入长江口有着什么秘密?
(站在入江口交汇点看货轮驶过,繁忙的长江没有片刻停歇)
- 在新滩口,沿着长江干堤走一小程,进入东荆河大堤,顺堤至汉洪高速拐进东荆河内滩。在汉洪高速桥墩间向前直抵河边。东荆河北支流就在眼前。
(走一段长江干堤,提示进入东荆河堤)
- 东荆河隐藏在湿地之中,如果没有汉洪高速施工便道,找到它真是有些艰难。对岸是汉南的地盘,往右是长江。
(通往东荆河边的便道,两边长满齐人高的杂树、芦苇)
(水退去后露出部分河床,龟裂状,今年旱情严重,这里也是干旱的惨状)
(通往入江口遇到沟,只能绕行,在窄处跳过)
(桦材拦道。带茸毛。在桦材丛中踩出小道通行)
- 我要找的就是入江口,一路奔去!当然,能奔的,只有奔涌的热血,奔腾的心。脚下无路,只能深一脚浅一脚探行。踩着荒芜杂草,拨开丛丛芦苇,越过道道沟壑,终于,我站在东荆河与长江的交汇点上。脚下的洪湖这边的入江口是硬比石头的黄泥和巨大的石头,对岸是硬化的水泥护坡。这里的石头应该早与生俱来的,看不出人为的㾗际。也许长江水奔腾不息冲刷江岸,泥土早已看尽更大的世界。
- 回望东荆河,临入江口,两条支流合二为一,汉洪高速在交汇处飞架南北。支流夹着的中间是大片的芦苇,更加广阔的湿地向无处延伸。我只能如此描述,眼前是看不到边的荒芜。
(这里的入江口河流是大兴水利挽堤开挖出来的。回头看二水合一,汇入江河)
- 长江在这里拐了一个大弯,就象老师阅批作业,发现惊喜,眼前一亮,打下一个大大的“勾”。东荆河在这个勾的底部。勾向两边伸长,形成45度,象母亲张开双臂,拥抱着的,是江中的村庄,嘉鱼簰洲湾团洲村。团洲村居江中,四面环水,东荆河入江口正对着它。眺望团洲,一派绿色。
(远望团洲村影影绰绰)
- 远望长江来水方向,一片苍茫,几幢高楼仿佛长在水中央,我分不清它们是属于洪湖新滩口还是属于嘉鱼。过于盛大的开旷,让我迷失方向。
- 时不时有货轮在眼前驶过,偶尔有汽笛鸣响,长江壮美而繁忙。
(载满集装箱的货轮驶过团洲村,工业文明总是容易吸引人们眼珠)
- 我佩服钓者的吃苦耐劳与坚定执着,在入江口有不少钓鱼人。有的站立水湾,有的静坐岸边,有的立于江口,有的守在角落。这或许与习性有关,人的习性,鱼的习性,还有人对鱼习性的理解与把握。和鱼的交流与较量,只有钓者心中有数。
(钓者全副武装,一看就知道是老手)
(汉南一侧的钓者,怡然自得)
- 在入江口靠长江边有一“扳鱼筝子”,我小时候见过,我不敢确认是不是这几个字,小时候听大人们这样叫着。几十年没见过了,再见它,还是如此亲切熟悉。这种方式捕鱼,纯属运气。刚好有鱼从此过,又刚好筝子此时扳起,才有收获。十有八九放空,有鱼上筝是很惊喜的。鱼儿出水的一刻意识到危险,会努力挣扎,直到精疲力尽。
(几十年没见的扳鱼筝子,如此亲切,我的心有些小机动啊)
(充分利用了杠杆原理,省力)
(捕鱼人搭起小棚,风不吹雨不刷)
(椅子、矿泉水,渴了有喝的,累了有坐的)
- 我终归没有等到扳鱼人出现,估计他昼伏夜出,夜行的鱼儿或许更容易误窜。
- 江水退去后的河滩,龟裂着泥土,新长出绿草,裸露出铁锚铁锅钢筋,无声讲述这里曾经的艰难险阻与波澜壮阔。
(铁锚,无船可拴,作何感想?)
(新长的小草能否固下这片泥土?)
(铁锅,曾经带给人们温暖与欢乐)
(货轮驶过入江口)
东荆河与长江交汇,水流变幻莫测,凶险可想而知。突然记起新滩口朋友评论的一句话“过了新滩口,命就到了手”,新滩口就在眼前,这句话应该与交汇处水况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