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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十三电影续集(江湖之杀手十三)

杀手十三电影续集(江湖之杀手十三)在最后一次任务,他已经完全失去了杀手应该有的素质。作为一个杀手,只需要分析任务的执行难度,不需要知道是谁要杀她。得到任务资料,只有简单的住址,任务目标的年龄和家庭基本情况,没有画像,甚至没有姓名。目标的家庭普通,但目标的相公却在一个神秘的组织,资料里没有细说。女人只是一个普通的家庭主妇,家有一个7岁孩子。这个任务看上去没有任务难度,因为没有难度却让他为难了,这样一个家庭会有谁想她死?她会有什么样的仇人?作为一个杀手,只需要目标,不需要知道为什么。

杀手十三电影续集(江湖之杀手十三)(1)

图片来自百度

作为一个杀手,他是失败的,因为他已经有了家。

家成为他的枷锁,让他不得不退出这个行业。可是,他的义父说了,最后一单买卖,是杀一个女人,再简单不过的任务,只要完成,他就可以退出江湖,过他自己的生活。

他义父却没有告诉他任务失败的后果,他相信他义父爱着他,爱着整天围着他叫爷爷的孙子。

得到任务资料,只有简单的住址,任务目标的年龄和家庭基本情况,没有画像,甚至没有姓名。

目标的家庭普通,但目标的相公却在一个神秘的组织,资料里没有细说。女人只是一个普通的家庭主妇,家有一个7岁孩子。这个任务看上去没有任务难度,因为没有难度却让他为难了,这样一个家庭会有谁想她死?她会有什么样的仇人?

作为一个杀手,只需要目标,不需要知道为什么。

作为一个杀手,只需要分析任务的执行难度,不需要知道是谁要杀她。

在最后一次任务,他已经完全失去了杀手应该有的素质。

他杀过十恶不赦食人恶魔的李胜,杀过朝庭命官欧阳堇,杀过万人称颂的徐大善人。

从来只问杀谁,不问该不该杀的他,但他对这次任务却产生了诸多问题。

他自己没意识到,这些年来,自己变得多愁善感,变得优柔寡断,除了他的身手还仍旧像一个杀手,他的心性已经变成他妻子的相公,他孩子的父亲。

阅后即焚,是杀手的基本常识。他却忘了。把白色的布条揣在了怀里。

夜黑风高,一个完全失去杀手意识的手杀潜进了黔城状元街龙腾胡同,胡同尽头就是任务目标所在。

他轻轻一跃,便从胡同口上了屋顶,猫着腰,踩着屋顶的瓦片向目标进发。虽然他身材魁梧,踩在瓦片上却没有一丝声音。

他像一只狸猫,伏在了目标任务的房檐上。

这是一个小四合院,院子里有一口小井,井的左边是一小屋,看上去像是柴房,右边是一个葡萄架子,架子下面一有圆石桌,桌周围是四个石凳。葡萄架子外面有一个架子,架子上挂了些干草,似乎是中药。

正对小井的是正屋,正屋里烛光摇曳,小孩正在背三字经,男人似乎在吃晚饭,任务目标没有动筷,在边和她男人说着话,边倒酒。

“如果再回来这么晚,你就不要吃了。”女人的声音传进他的耳里,这声音有点熟悉。

是的,在屋里,男人正在吃饭,桌上有三个菜,一个腊肉,一个炒花生,还有一个素菜。男人面前有两个碗,一碗酒,一碗饭。女人坐在对面,含笑看着男人,不禁给男人倒酒。

“这么晚回来还不是为了这个家。”男人憨厚地笑了笑,继续埋头吃饭,一个劲地说好吃。

“好吃就多吃点,酒少喝点。”女人笑着说,虽然说少喝点,却还是往他男人酒碗里倒满了酒。

“嗯嗯,喝了这碗就不喝了。”男人似乎放下筷子,端起了酒,猛喝了一口。

“爹爹,我也要喝!”小孩突然停了下来,朝男人喊起来。

“霆儿乖,等你长大了,爹爹陪你一起喝。”男人放下酒碗,继续吃起菜来。

“三字经背熟了?”女人大声问。

“早背熟了。”叫霆儿的小孩朝女人做了个鬼脸,背起了三字经:“人之初,性本善……”

他伏在屋檐上一动不动,心却开始动了。

他想到自己的妻儿,他们和自己一样,如果杀掉目标,那孩子就没了娘,男人没了妻子,这个家也必定散了。

他从怀中拿出白布条,只是握在手里。

杀,还是不杀?

这是最后一个任务,这是他退出江湖的最后一道命令。如果不杀,义父那该如何交待?他是义父最爱的义子,他的孩子也深得义父欢心,那会不会原谅自己?

“你忘了,我收养你这么多年,你却背叛我,想退出江湖……哼,有没有问过我这个老头子?你以为你逃得掉?你以为你武功胜得了我?你以为你躲进皇宫我就找不到你?十三,十一交给你了,这算是你入行的第一个任务!”义父慈祥?不生气的时候。

他就是十三,十一当初带着一个女人躲进了皇宫,还是被义父抓了回来,那个女人当场就被毁了容,被逼投井。而十一就这样看着,无能为力。

他那时刚出道,之前跟着义父学习杀人。因为他悟性极高,十五岁就出道,遇到了十一的事情。

十一最后被他杀了,本来义父要把十一做成人棍,十一求他了断自己。了断之前,十一说,总有一天,他会步十一的后尘。

想到此,杀人从不眨眼的他手心里渗出了汗,后背不知觉中也湿了。

今天,他必须完成任务。

他长吁一口气,身子不由轻轻动了下,屋檐一块瓦片掉在地上。

“哐!”

“谁?”屋里传出男人的声音,“霆儿快躲起来!”

男人拿着一把钢刀冲了出来,身后跟着他的目标。

他从屋檐上顺势一滚,稳稳地站在男人前面。夜行衣把他遮得严严实实,只有一双眼睛在外面。

屋内微弱的光线映了出来,把男人和女人的影子拖得老长,重合在一起。

逆光,他看不清男人和女人什么样子,但气势不强。虽然有钢刀,看样子只是用来吓人的。

他瞬间分析出对方的战斗力,义父给的资料不会错。

他静静地站着,缓缓地调整呼吸。

做杀手,最好的就是一击即杀,决不拖泥带水。

本来乌云密布的天空,这会已经完全散去,圆月在他头顶。他看了看自己影子,轻声道:“今天十五,你们也算团圆了。”

“你想怎样?”男人用钢刀指着他。女人站到了男人的侧边问:“你要杀我们?”

他抬起头,月光刚好透过屋檐,洒在女人脸上。那张脸,他很熟悉。

她?!不可能!他不由后退一步。

“你为什么要杀我们?”女人追问。

他本来想拔后背长剑的右手却捂住胸口,为什么要杀她们?

十多年前,她还是这么问,一伙蒙面人杀了他全家,刚好他和她一起。她问“你为什么要杀我们?”

只能看见蒙面人的双眼,她却没有害怕。

蒙面人说:“为了你们将来。”

他们没死,因为他义父救了他。没有救她,是因为他义父不喜欢女孩。

“为什么要杀我们?”女人追问。

“不要和强盗废话,娘子快进去,我来对付他!”男人想把女人推进屋子。

杀手不会和任务目标说话,与任务目标说话的人都死在当场了。就像十多年前那个蒙面人一样,被他义父一剑穿心。

他张了张嘴,喉咙里像有根刺。他咽了一口口水,沉声道:“你是端木龙儿?”

“你怎么知道我十多年前的姓名?”女人惊问。

他右手轻轻松开自己胸前的衣服,缓缓拔出左肩上的长剑。长剑饮血太多,剑身散发出阵阵寒意,剑身随着他的右手下垂,剑尖似乎刚好落在地面上,只要仔细看,剑尖又离地面还有一点距离,只是剑尖指向的地方裂开了一条大口子。

“剑气!”男人似乎并不弱,“小心!”男人上前一步,把女人护在身后。

“问你呢,你为什么知道我十多年前的姓名?”女人并没有躲到男人身后,反而上前一步问。

他动了,男人也动了。

他势不可档,剑尖穿过男人用来档剑的钢刀,剑尖指向女人的眉心。剑气只把女人额前的头发吹开。

“你说过,要嫁给我的,你忘了。”他口音变了,变得和那个女人一样。

“你是……”男人和女人异口同声道。

“对。今天奉命来杀你,还我自由。”男人握剑的手开始发抖,眼角有东西流了出来。

“她惦记你十多年,你要杀她?”男人惊愕的看着他,说:“十多年不见,你一见面就要杀她?换取你的自由??”

“对,这是我最后的任务。”他握剑的手抖得越来越厉害,声音也跟着剑身颤了起来。

“你杀了我吧。”女人头向剑尖撞去。

“不行!”男人大呼扑向女人。

在女人向前撞的时候,他的剑已经收了。

“不行。”他平静了下来,对着四合院外的那棵大树说道:“义父,我做不到。”

话音刚落,一团黑影从树上飘了下来,落地无声,甚至没有惊起地上的灰尘。

“十三,记得你刚入行的时候,十一怎么死的吗?”那团黑影就是他的义父。

说话间,男人将女人护在了身后,从地上把已经折断的钢刀捡了起来。

他义父根本没看男人和女人,只看着他,气势逼人。

他没勇气抬起头,他低着头看着剑尖,却发现剑身开始轻吟,像在唱歌。他义父说过,这把剑通人性,遇到强的对手,会随着主人的心跳振动。人剑合一,剑就是人。

他抬起头,看着义父。

好多年没这样看着他义父了。从他出道之后,在他义父面前总低着头,最多看看他义父的鞋尖。

今夜,借着月光,他仔细的看着他义父。

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个近七十岁的老人,好像下个月月圆之时就是他的寿辰了。对了,贺寿的礼物都准备好了。虽然马上七十岁了,除了头发和胡子斑白显得他上了年纪外,脸上和身体上丝毫看不出岁月的痕迹。

那双眼睛似乎能洞穿一切,这也是为什么他不敢看他义父的原因。

他和义父交手不下数十次,连上风都不占。

“十三,你是在想和我动手吗?”他义父笑着问。

他下意识的摇了摇头,嘴里却蹦出一个字:“是。”

“你看你,为了一个女人,哦,不对。应该是两个女人,连义父都不认了。”他义父右手理了理有六七寸的白胡子笑道。

他手中的剑唱得越来越欢。

“你听,你的剑都比你有勇气,它都想和老头子我比一比。”义父指了指他手中的剑说。

他看了看右手中的剑,是的,剑身已经开始发出龙吟般的声音。

他又抬头看了看义父,却看不见他义父的脸了。

圆月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被乌云遮住,只有小屋内微弱的光线透过门和窗户挤出来,将四合院四个人的影子拖得老长,男人和女人的影子刚好在他和义父之间。像一道深沟,将他们分割在两岸。

“动手吧。”义父还是笑着说。

“南宫!不要和他打,你杀了我吧,完成你的任务!”女人从男人背后跑了出来。

“南宫。好久没听到有人这么叫你了。”义父转头看了女人一眼,道:“没想到端木一家的女人都这么有个性,还要护着一个十多年没见面的男人,宁愿自己死也不让他死?”

“龙儿!回来!”男人企图上前一步将女人拉回来,却突然发现自己不能动了,张了张嘴,却怎么也发不出声来,瞪大双眼看着自己的女人。

“父亲,母亲你们怎么还不进来啊!”叫霆儿的小孩从里屋推开门走了出来。

他扭头看了一眼女人,提剑。

女人转身将小孩抱进了屋。

瞬间,他的剑随着一声龙吟,已经到了他义父胸前。

却见义父侧身,用食指轻轻一碰,剑尖没入了墙体。他并没有立即把长剑拔出来,而是顺势飞向墙体,双脚间一股寒气袭向义父下体。

很快,男人站在那盯着,却怎么也没看清这两招是怎么出来的。

但对于他义父来说,这点还不够看。

他握着剑,已经站在了四合院的墙体上。居高临下。

风起,他全身的黑衣已经全碎了,七零八落,往后掉。

“十三,我可是真舍不得杀你,我将自己的养女都嫁给你了,你难道为了十多年没见的女人就将我多年的养育之恩给抹杀掉?”他义父拍了拍长衫,看了看长衫上被划开的口子道。

“义父,你明知道我和她是我们村唯一幸存两人,为什么还要我来杀她?”他提着剑,从墙上一跃而下,夜行衣已经没了,露出一件短褂和白色长裤。短褂背后用针绣着十三两个字。

从一到十三,都有这件短褂,背上的字都是义父写上,再由他的妻子绣上去。而现在这些褂已经不剩几件,或者即将被其他所代替。

“记得你和她分开之前,要杀掉你们的那个黑衣人说的什么吗?”义父背着手,笑看着他。

“为了你们的将来。”他和那个女人同声道。

“对,为了你们的将来。”义父大笑起来:“那个黑衣人最后被我杀了,他就是十三,曾穿着你这件短褂。”

他握剑的手似乎想把剑柄捏碎,浑身颤抖,双眼看着他义父。不,应该是仇人,屠了他们全村的仇人。

“十三,我发现你很傻,你不记得你们出任务的衣服和屠你们村的那些穿的衣服一样吗?”义父歪着头看着他,似嘲笑。

“南宫,你要杀了他!为我们的亲人报仇!”女人哭喊着,跪在了地上。

“十三,你的女人让你杀了我。”义父指着他道:“可你杀得了我吗?”

他没有说话,剑在他手里不再抖动,声音也越来越小,最后无声。

小院子里,只有女人的抽泣声,似乎也只有女人。小屋内的灯光慢慢变暗,最后灭了。

院子里的人影也黑夜混在一起,女人抽泣声也停住了。

闪电。照亮了本来漆黑的小院,却没有他和义父的身影。

雷声炸响,将躲在黑暗里的他和义父轰了出来,紧接着又是一道闪电,他握剑的手在流血,他义父的左肩上的衣服被挑开了。

“十三,想不到你也能伤到我。”义父的脸在闪电下异常狰狞,已经没有了之前的仙风道骨。

“我……要杀了你!”他喘着粗气,用剑支撑着身体。

“就凭你?”义父用右手小指点了一下自己左肩的伤口,送到嘴里舔了舔,说:“不过,你已经很不错了,能伤到我。”

雨。从天而降,院子里的人似乎没有躲的意思。

又是一道闪电。

“噫?”义父疑问间,一柄断了的钢刀穿身而过。他转身看着那个被他点了穴的男人,笑道:“十一,你真调皮。”

说完,轻轻朝男人挥出一掌,速度很慢很慢,慢到那个叫十一的男人躲无可躲。

“嘭!”一声闷响,男人被一个人撞飞了。

“太傻了,十三。”义父说完就倒在了地上。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大亮。男人和女人带着小孩,推着小车出了门。男人将车停下,转身把门关上,上了锁,轻轻拍了拍门。推着车出了城。

……

“父亲,这件衣服为什么没洗干净?”那个叫霆儿的孩子坐在车上问父亲。

“问你母亲,她知道。”男人推着车,看了女人一眼。

“这衣服啊,是你大伯给你留的,他去了好远的地方,等你能穿这件衣服的时候,他就回来了。”女人双眼噙着泪说。

“哦,我知道了,我一定要快快长大,这样就可以早些看到大伯了。”小孩拿着短褂在自己身上比划着。

短褂后面绣着的十三特别显眼。

“母亲,这个十三是大伯的名字吗?”

小孩的声音越来越远,最后消失在地平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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