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之星为什么变玻璃人(被情绪支配的明日之星)
明日之星为什么变玻璃人(被情绪支配的明日之星)由此我想到了美国心理学家吉姆柯林斯提出的二十英里法则。从美国西海岸圣地亚哥到某地有三千英里的路程,这段路程不仅地貌复杂,而且天气多变莫测。要想走完这段路程,每天该用怎样的速度行进才算是合理呢?吉姆柯林斯进行了三组实验,最后成功完成任务的既不是倚仗好天气的不确定组,也不是高歌猛进的激情组,而是平平无奇每天固定行进20英里的雷打不动组。初看结果很震惊,再一细想心中了然:世界纷繁复杂,随时随地充满不确定性,我们能做得就惟有情绪稳定地克制努力,每天风雨无阻的行进二十英里,既不能抱着侥幸心理向阴晴不定的天气借力,也不能靠着一时的激情燃烧来走完那么长的一程,一开始鸡血满满,可是山水迢迢,任重道远,激情燃烧完还剩下什么呢?怕是只有懈怠,江河日下的懈怠了吧。一个人,尤其是一个成年人,及时多渠道疏导情绪,调整好内心情理法的比重,保持情绪稳定地克制努力,细水长流地生活,是对这个世界最大的深情。
《怒火·重案》的创作思维逻辑简单,是一部经典黑白双雄动作片,重案引发的攒足劲头的拳脚和惊心动魄的械斗是其吸睛之笔,而更吸引我,引发我思考的是重案背后的怒火。
警队“明日之星”阿敖带领一众兄弟,顶住上级施压,成功解救人质,但是在解救的过程中,因和绑匪的言语肢体冲突,众人失手将已配合解救人质的绑匪打死,最后对簿公堂。解救时曾电话口头承诺要力保阿敖他们的上级,庭审撇清关系。阿敖最信任的兄弟帮主虽想尽办法组织措辞试图将阿敖一众人失手杀人解释成其面对穷凶极恶罪犯的正当防卫,但是面对庭审律师再三的灵魂拷问,最终还是倾向于承认事实,而不是撒谎帮兄弟们脱罪。阿敖带着被最信任的兄弟抛弃的雷霆之怒坐牢,在“被背叛”的怒火驱使下,出狱后先是杀了大难临头各自飞的女友,再接着是黑吃黑火拼朝曾经的同事和兄弟下手,
从一个本应有大好前途的警队“明日之星”变成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最后的下场令人唏嘘。他死前对帮主说得最后一句话是:如果当时他们的角色互换一下,出庭作证的是他,结局会不会不一样?
人生没办法作这样子的假设,但却可以从一个人行为的内在心理逻辑层面为后来者汲取些许经验教训作为参照。阿敖是一个至情至性的汉子,对于出生入死的兄弟和带自己入门的帮主师傅皆是如此。当帮主让其他同事回家,一个人以身犯险去堵毒枭阿坤时,力不敌众时,阿敖宛如及时雨一般从天而降。阿敖是一个可以为了兄弟霍出性命的人,感性感情在他心目中的分量是远胜过理性理法的,颇有绿林好汉的冲天豪气和浪漫。这在不染凡俗的理想世界是可以大开绿灯、一路畅通的,可是现实世界掺杂了各种欲望和利益考量,处处有情理法的较量,再加之警察的职业身份带有天然的理性和正义感,阿敖这种过于嫉恶如仇、重情重义的性格和他的职业身份以及纷繁复杂的外部世界是有着巨大的冲突的。没有足够的理性调和,情感的闸门刹不住车,对于一个执法者,最后终会酿成大祸。调整不好内心情理法的冲突,即使这一次不出事,以后还会有避不开的下一次再下一次。内心情感过于饱满的激情义气之士,可能会因重情重义被世人敬重,但是在这个骨感的现实世界里,大概率是走不远的,能量是守恒的,感情占据上风,其他的东西就会失衡,处于低位,造成“一叶障目”,导致失去客观判断的动作变形,进行引发一系列负面的蝴蝶效应。能力越大的情感失重者,被情绪情感的反噬的就越彻底,造成的内心创伤和社会危害就越大。就比如阿敖从一个人人看好的警队“明日之星”,因未能协调好内心情理法的分量,最终黑化为一个残忍冷血杀人如麻的黑社会头目。这种因哥们义气被背叛的怒火所引发的人性黑洞和疯狂反噬,令人扼腕叹息。这叹息又何止像阿敖这样带着光环的“明日之星”,每一个被情绪控制的普通人又何尝不是如此?
由此我想到了美国心理学家吉姆柯林斯提出的二十英里法则。从美国西海岸圣地亚哥到某地有三千英里的路程,这段路程不仅地貌复杂,而且天气多变莫测。要想走完这段路程,每天该用怎样的速度行进才算是合理呢?
吉姆柯林斯进行了三组实验,最后成功完成任务的既不是倚仗好天气的不确定组,也不是高歌猛进的激情组,而是平平无奇每天固定行进20英里的雷打不动组。初看结果很震惊,再一细想心中了然:世界纷繁复杂,随时随地充满不确定性,我们能做得就惟有情绪稳定地克制努力,每天风雨无阻的行进二十英里,既不能抱着侥幸心理向阴晴不定的天气借力,也不能靠着一时的激情燃烧来走完那么长的一程,一开始鸡血满满,可是山水迢迢,任重道远,激情燃烧完还剩下什么呢?怕是只有懈怠,江河日下的懈怠了吧。
一个人,尤其是一个成年人,及时多渠道疏导情绪,调整好内心情理法的比重,保持情绪稳定地克制努力,细水长流地生活,是对这个世界最大的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