巢湖市尼龙厂(童年的尼龙厂往事点滴)
巢湖市尼龙厂(童年的尼龙厂往事点滴)每次做爆米花的一来,似乎总能被孩子里三层外三层地围观,驻足观看,再贪玩的孩子都能耐着性子看着做爆米花的慢慢摇动那个手炉,最期待的也是最害怕的就是爆米花好了的那一瞬间发出的“砰”的一声巨响,捂着耳朵的那一瞬间,也是孩子最期待的一瞬间——爆米花儿可以出炉了!有大米做的,好像还有玉米做的。每次来了,爸爸妈妈都会自己带大米去爆,爆满满一大袋儿,回来有的吃呢。我一开始一粒一粒地吃,爸爸告诉我不过瘾,抓一把,往嘴里一塞,那样才有味儿,才香。还有人记得西区路上的爆米花、米泡和蛋卷吗?后来,似乎我这干的这事儿,被我爸我妈发现了,他们哈哈大笑,并没有说我。我清楚地记得,在西区9号楼,我们家北面儿放碗橱的厨房里,我爸我妈晚上蒸了糯米饭,自己熬了红豆沙,给我做了豆沙饭团。我眼睛一眨不眨地看我爸我妈用蒸布把一块饭团盛到蒸布上,用勺子压平,放进豆沙,拧成形,打开,递给我——嚯,成了!咬一口,热乎的,糯糯的米,香甜的
徐静怡饭团
皖维西区那条长长的路上,最不缺的应该便是人间烟火气了。
童年时,我印象最深的应该是西区菜市场门口那家蒸饭团了,那时候,我一般2毛一个的饭团就够了,我特别喜欢看老板做饭团——打开木桶盖子,熟练地舀一块糯米饭团放在微微泛黄的白色蒸布上,放在秤上称一下分量,迅速用勺子把饭团按平,里面撒上混着芝麻的白糖,爱吃油条的再夹一段儿油条,然后麻溜地把铺上白糖的糯米饭卷起来,在手里攥紧实了,两头再沾上白糖,用袋子一装,一个热乎的香甜的饭团就做好了。
我之所以记得饭团,是因为幼儿园时的我,还趁爸爸妈妈上班,我一个人在家模仿过——把家里的白色蒸布打湿拧干,盛一些剩米饭放在铺开的蒸布上,撒上白糖,然后学着老板的样子拧一拧饭团,再把布打开……咦?为什么我做的饭团黏不起来?我不甘心,我只要想到一次,就看看家里有没有剩米饭,就做一次,然而,我次次做成了白糖混米饭,倒又不敢倒,多浪费啊,就当白糖拌饭把吃了吧!嗯,其实这样也挺好吃的,可是为什么我做的饭团是散的呢?我百思不得其解。
后来,似乎我这干的这事儿,被我爸我妈发现了,他们哈哈大笑,并没有说我。我清楚地记得,在西区9号楼,我们家北面儿放碗橱的厨房里,我爸我妈晚上蒸了糯米饭,自己熬了红豆沙,给我做了豆沙饭团。我眼睛一眨不眨地看我爸我妈用蒸布把一块饭团盛到蒸布上,用勺子压平,放进豆沙,拧成形,打开,递给我——嚯,成了!咬一口,热乎的,糯糯的米,香甜的豆沙,真好吃!我心里很纳闷儿:同样是米,为啥我做的蒸饭团就不行?我爸我妈做得就行?
显然,幼小的我并不知道普通大米和糯米的区别。
爆米花,米泡,蛋卷
还有人记得西区路上的爆米花、米泡和蛋卷吗?
每次做爆米花的一来,似乎总能被孩子里三层外三层地围观,驻足观看,再贪玩的孩子都能耐着性子看着做爆米花的慢慢摇动那个手炉,最期待的也是最害怕的就是爆米花好了的那一瞬间发出的“砰”的一声巨响,捂着耳朵的那一瞬间,也是孩子最期待的一瞬间——爆米花儿可以出炉了!有大米做的,好像还有玉米做的。每次来了,爸爸妈妈都会自己带大米去爆,爆满满一大袋儿,回来有的吃呢。我一开始一粒一粒地吃,爸爸告诉我不过瘾,抓一把,往嘴里一塞,那样才有味儿,才香。
看雪白的长长的米泡,长长的一根,从像拖拉机头一样的设备中,随着“突突突突”的声音一起出来的过程也非常有趣。那时候,西区下面还有大片的田地,小时候经常能看到拖拉机,每次看到做米泡的机器,我都在想:“脏兮兮的拖拉机头里是怎么拽出这么长这么白的米泡的呢?”每一根米泡都是中空的,大人们都是拿一根吃一根,孩子们有的拿着吃,有的把米泡套在手指上。套在手指上,让孩子仿佛感觉到这米泡成了自己长长的指甲,一边吃,一边晃动晃动,仿佛自己成了电视剧里的老妖。
做蛋卷的人来了,孩子们也很开心,鸡蛋和面粉打成糊,加上糖,拌匀,打开做蛋卷的对开的铁板,舀上一勺,盖上,在小火上两面翻翻,趁热把蛋皮卷起来,凉一些以后,酥酥脆脆的蛋卷就可以吃了。至今,我对那黑黑的、方方的铁板印象尤深。我在家玩儿羽毛球拍的时候,咦,这一副羽毛球拍,合在一起,不就像做蛋卷的铁板吗?于是,我模仿做蛋卷的人的样子,把羽毛球拍上下合起来,假装自己在烤蛋皮,做蛋卷,拿着羽毛球拍,左边翻翻,右边翻翻,再“打开”看看……虽然里面啥也没有,但是我这样装模作样,我仿佛闻到了蛋卷的香甜味儿……
糖包子
我姥姥(外婆)是苏北人,会做面食,包包子包饺子包馄饨发面揉面蒸馒头烙韭菜盒子……样样不在话下。我们家蒸包子,吃得比较多的是肉包或者菜肉包,有时候还有豆沙包。
那时候的皖维西区幼儿园,馄饨啦,饺子啦,山楂片等零食啦……有时候还有包子吃。我似乎是在幼儿园,吃了人生中第一个糖包子。我从那次才知道,包子可以吃糖馅儿的。可是这糖馅儿的包子虽然味道不错,似乎吃起来不是那么容易呀,肉包子吃起来里面是一团肉馅,这糖包子吃起来滴得我手上身上都是糖水!
第一次吃糖包子的经历对我来说就如此不友好,我对糖包子印象大打折扣。妈妈接我的时候,我走路还得把腿儿岔开——因为我裤子上滴着糖水儿啦,不岔开,粘得慌!回到家肯定要换裤子换衣服,不然得多难过呀!
后来,有次姥姥又准备蒸包子了,我跟姥姥说:“姥姥,你给我蒸几个糖包子试试吧!”姥姥答应了,之间姥姥舀了一勺白糖,放进擀好的包子皮里,姥姥刚准备捏,我说:“不对,姥姥,你里面应该放糖水,不是白糖,我们再幼儿园吃的糖包子里面是糖水,不是糖!”姥姥告诉我:“糖一蒸会受热,糖一热就会化,化了就是糖水了呀!”我半信半疑看着姥姥。
包子熟了,姥姥给我挑了一个糖包,让我小心翼翼地吃,不要像吃肉包豆沙包那样一口咬下去,不然会滴在身上的。我按照姥姥的说法,咬下去发现,果然,蒸熟了以后,里面像浓浓的糖水一样。
最忆是巢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