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捷搜索:  汽车  科技

外国的著名诗人写的诗歌与其配图(国际诗人马加先生)

外国的著名诗人写的诗歌与其配图(国际诗人马加先生)就是一个人在广场散步, 而面部表情各异的男人和女人, 吉狄马加 什么是人民? 就是每天在大街上行色匆忙

吉狄马加的诗,主题都很宏大,语言都很高昂,所以,常常被拍马屁的“诗评家”和他家乡四川的几家不懂诗为何物的新闻媒体瞎吹一通。这种以权覇诗的游戏,让没有话语权的诗人群众一笑而过。

这里,以吉狄马加一首重大题材的名诗《叫不出名字的人》为例。请读原作:

《叫不出名字的人》

吉狄马加

什么是人民?

就是每天在大街上行色匆忙

而面部表情各异的男人和女人,

就是一个人在广场散步,

因为风湿痛颤栗着走路需要扶着手杖,

走出十米也比登天还难的老人。

就是迎风而行,正赶去学堂蹁跹而舞的少年,

当然,也是你在任何一个地方,

能遇见的叫不出名字的人,

因为你不可能一一认识他们。

人民是一个特殊的用语?还是一个抽象的称谓?

我理解如果没有个体的存在,就不可能有我们

经常挂在嘴边和文章中提到的这个词。

因为人民也许是更宏大的一种政治的表述。

我们说大海的时候,就很像我们在说着人民。

有人说一滴水并不是大海,就如同说他对面那个人

不是人民,这样的逻辑是否真的能够成立?

也许你会说没有一粒粒的沙,

怎么可能形成浩瀚无边的沙漠?

但仍然会有一种观点一直坚持他们的说法:

沙和沙漠就是吹动的风和风中的影子。

对于一滴水,我们也许忽视过它的存在,

当成千上万滴水汇聚成大海的时候,

我们才会在恍然间发现他的价值。

对于人民?我没有更高深复杂的理解,

很多时候它就是那些走出地铁甬道为生活奔波

而极度疲乏的人。

就是那些爬上脚手架累了一天的人。

还有那些不断看着时间赶去幼儿园接孩子的人。

这些人的苦恼和梦想虽然千差万别,但他们却有着一个共同的特点:都是最普通的人。

这些人穿过城市,穿过乡村,穿过不同的幸福和悲伤,

他们有时甚至是茫然的,因为生存的压力追赶着他们,

但作为一个人就像大海中的一滴水,当隐没于蓝色,

我们就很难从那汹涌澎湃的波涛中找寻到它的踪迹。

正因为如此,我才相信一个个鲜活的生命。

于是,中国作家网发表“评论家”文章说:“在中国当代诗人中,真正以“人民”为主题,反应人民真实生活状态、精神面貌和利益诉求、“相信一个个鲜活的生命”的作品,可以说是凤毛麟角。”

“吉狄马加的这首充满人道主义情怀的诗,在当今中国更加重视把人民举过头顶,以百娃之心为心,始终同群众一块过、一块苦、一块干的文明进程中,闪耀着人道主义的光辉!”

在武汉东湖诗歌节,吉狄马加这首诗列为“招牌”作品,舞台上大幅字幕打出诗的全文,并由吉加马加本人亲自上台朗诵。多么隆重!

外国的著名诗人写的诗歌与其配图(国际诗人马加先生)(1)

抬得这么高的这首《叫不出名字的人》,是一首彻头彻尾的非诗。诗人都懂的。

《叫不出名字的人》起句就是非诗语言“什么是人民? ”,这是知识抢答,没有诗歌是这样写的。

问了“什么是人民? ”之后,接下来全文都是自我解释什么是人民:

人民是一个特殊的用语?还是一个抽象的称谓?

我理解如果没有个体的存在,就不可能有我们

经常挂在嘴边和文章中提到的这个词。

因为人民也许是更宏大的一种政治的表述。

我们说大海的时候,就很像我们在说着人民。

有人说一滴水并不是大海,就如同说他对面那个人

不是人民,这样的逻辑是否真的能够成立?

也许你会说没有一粒粒的沙,

怎么可能形成浩瀚无边的沙漠?

但仍然会有一种观点一直坚持他们的说法:

沙和沙漠就是吹动的风和风中的影子。

对于一滴水,我们也许忽视过它的存在,

当成千上万滴水汇聚成大海的时候,

我们才会在恍然间发现他的价值。

对于人民?我没有更高深复杂的理解,

很多时候它就是那些走出地铁甬道为生活奔波

而极度疲乏的人。

就是那些爬上脚手架累了一天的人。

还有那些不断看着时间赶去幼儿园接孩子的人。

这些人的苦恼和梦想虽然千差万别,但他们却有着一个共同的特点:都是最普通的人。

通过吉狄马加这首“名诗”的明显败笔(当然不止这一首)看出,我有理由说,吉狄马加官员就是一个诗歌爱好者而已。是懂诗的诗人,且不说诗歌写的水平高婑,至少两个常识问题不会出洋相:

1、诗歌是形象思维,不是逻辑思维

《叫不出名字的人》从头到尾都是逻辑思维解释什么是人民。他的这些解释许多论文上有,词典上有,百度上有。读诗应当把读者带入形象思维的境界,同意象携手漫步,探索事物內部神秘。但是,读吉狄马加这诗,像是搬个板凳坐在台下,听他在台上作报告,向你解释什么人是人民。

诗歌的功能不是指认事物。不是告诉读者夏天是热的,冬天是冷的。也许吉狄马加在台上作报告习惯了,所以把诗歌当成了主席台,站出来喋喋不休。

2、诗歌不是写出山坡上长的什么花草,诗歌在于探索山底下有什么矿藏。

《叫不出名字的人》滔滔不绝解释了什么人是人民。就算解释正确了,这至多只告诉了读者山坡上长的什么花草。这样的诗歌停留在事物的表面,没有完成事物内核的揭示和探索。诗歌不止是告诉大家什么是人民,诗歌的价值在于写出人民怎么样。

《叫不出名字的人》诗中写了“爬上脚手架累了一天的人”,写了“赶去幼儿园接孩子的人”,“大街上行色匆忙 ”“表情各异的男人和女人”。实际,什么也没说。都不爬脚手架,没人盖房子,人类住啥?去幼儿园接孩子是家长的责任。这些,没有揭示出底层劳动人民的生活艰辛与命运坎坷。吉狄马加高高在上,除了文字上游戏游戏,他是不可能写出“可怜身上衣正单,心忧炭贱愿天寒”这样真正反映人民的诗句的:

《卖炭翁》

唐代:白居易

卖炭翁,伐薪烧炭南山中。

满面尘灰烟火色,两鬓苍苍十指黑。

卖炭得钱何所营?身上衣裳口中食。

可怜身上衣正单,心忧炭贱愿天寒。

夜来城外一尺雪,晓驾炭车辗冰辙。

牛困人饥日已高,市南门外泥中歇。

翩翩两骑来是谁?黄衣使者白衫儿。

手把文书口称敕,回车叱牛牵向北。

一车炭,千余斤,宫使驱将惜不得。

半匹红纱一丈绫,系向牛头充炭直。

没有生命体验,又不愿下沉到人民群众中过过苦日子,又要写诗。怎么办?只好选一个政治站位高的主题,搬来一些高大上的词句,编织成“诗”。

我分析吉狄马加有两个可能,一是他是真的不懂诗,以为主题红旗飘飘,词句高亢激昂,在讲政治站位的年代就是好诗。另一可能是他还是懂得诗的基本常识的,懂得诗歌靠意境搭台,靠意象说话,靠隐喻添彩,靠留白加分。但是他不会,只好写“四无”的空洞非诗。但是他不怕,他拥有那高的身份和地位,什么非诗不非诗,他的诗不愁没有评论家吹捧,不愁没有朗诵家朗诵,不愁没有作曲家作曲,不愁没有不懂诗的媒体发表。这年代,有女人叫床就行,管她是妻还是非妻!

是的,底层劳动人民群众是“叫不出名字的人”。吉狄马加说的没错。为什叫不出名字,因为他们没有话语权。吉狄马加的非诗为什么可以发表,我批他的非诗的文章不可能有媒体发表。这是为什么?因为吉狄马加是叫得出名字的人,我是叫不出名字的人。

期盼吉狄马加再写一首《我为什么叫得出名字》。

猜您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