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物更相思(我知道此物最相思)
此物更相思(我知道此物最相思)我走过了两个摊子,头也不回,只顾着往前走。空气是热的,人也多,周围叽叽喳喳的声音太过吵闹,此起彼伏地钻到我的耳朵里,让我有一点烦躁。说完又传来一阵揶揄的笑声。我抬头朝闷油瓶看去,看不清他的表情,他的嘴唇很薄,嘴角也不藏情绪。我转过头不再看他,抬脚朝前面走过去,胖子大概就在那个最热闹的摊子上,反正有他在的地方绝对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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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豆(完)
马上有人凑到她的面前,盯着她手里的链子,上手摸了摸:“哎真的诶,真的是‘刘’字,你要为他戴吗?”
说完又传来一阵揶揄的笑声。
我抬头朝闷油瓶看去,看不清他的表情,他的嘴唇很薄,嘴角也不藏情绪。
我转过头不再看他,抬脚朝前面走过去,胖子大概就在那个最热闹的摊子上,反正有他在的地方绝对热闹。
空气是热的,人也多,周围叽叽喳喳的声音太过吵闹,此起彼伏地钻到我的耳朵里,让我有一点烦躁。
我走过了两个摊子,头也不回,只顾着往前走。
“吴邪。”
闷油瓶的声音不大,但是他的声音我太熟悉了,我知道他现在就站在我身后。
我停住脚步,微微侧过头,只用余光看他。
他走到我的跟前,我突然觉得自己这个表情很傻,就像瞧不起人一样,赶忙转过头正眼看着闷油瓶,但是他却不看我,只是盯着我垂在一边的手,又不说话。
我刚想解释一下,又感到手臂被牵扯着,低下头才看到闷油瓶抓着我的手腕,将我的手托在他的手心,另一只手拿出刚才那颗红豆,放在我的手心里。
他用两只手轻轻托着我的手背,垂下的睫毛微微!抖!动!着,淡淡地说:“吴邪,我知道。”
闷油瓶的声音有些沙~哑,这几个字从空气中划过去,被风卷了又卷,最后又稳稳当当的落在我的耳朵里,我竟没来由的有些鼻酸。
我看着他牵着我的手,闷油瓶的手指有些凉,手心却又是热的,捂着我的手背有些灼~热~感。
我抬起头眯着眼向上看,我和闷油瓶正站在路灯下,灯光在我们身上扫下一片明黄的光影,手中的红豆也被抹上一层细腻的光斑,显得圆~润!饱!满。
愿君多采撷,
“此物最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