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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光中的阅读题(余光中右手写诗)

余光中的阅读题(余光中右手写诗)余光中把诗比成抽象化,散文比作具像化,他说写散文是谋事在人,成事也在人,而写诗是成事在人,谋事在天。余光中的第一本散文集,名为《左手的缪思》,他坦言:“散文在我心中,与诗的分量相当”,“散文与诗是我的双目,任缺其一,世界就不成立体。正如佛洛斯特所言:‘双目合,视乃得(My two eyes make one in sight.)’。中国古代的文人,原就强调‘诗文双绝’;唐宋八大家之中,除苏洵、曾巩之外,可说都是‘诗文双绝’。余光中不仅是诗人,还是著名散文家。以“右手写诗,左手写散文”著称,他在2003年度出版了散文集《左手的掌纹》,虽然只是他散文篇章中的一小部分,但已充分展示出他的散文个性,并因此荣获南方都市报颁发的“2003年度华语文学传媒大奖之年度散文家奖”。《乡愁》的发表让余光中在华人世界中家喻户晓,他也因此被人们称为乡愁诗人,但是余光中生平所作的900首诗中兵不止于乡愁。余光中是个

余光中的阅读题(余光中右手写诗)(1)

余光中一生从事诗歌、散文、评论、翻译,自称为自己写作的“四度空间”。他涉猎广泛,被誉为“艺术上的多妻主义者”。其文学生涯悠远、辽阔、深沉,为当代诗坛健将、散文重镇、著名批评家、优秀翻译家。现已出版诗集21种;散文集11种;评论集5种;翻译集13种;共40余种。代表作包括:诗《乡愁》、《等你 在雨中》;散文《我的四个假想敌》;译著《梵高传》等。

【乡愁诗人】

小时候

【右手写诗,左手写散文】

《乡愁》的发表让余光中在华人世界中家喻户晓,他也因此被人们称为乡愁诗人,但是余光中生平所作的900首诗中兵不止于乡愁。

余光中是个复杂而多变的诗人,他变化的轨迹基本上可以说是台湾整个诗坛三十多年来的一个走向,即先西化后回归。在台湾早期的诗歌论战和70年代中期的乡土文学论战中,余光中的诗论和作品都相当强烈地显示了主张西化、无视读者和脱离现实的倾向。如他自己所述,“少年时代,笔尖所染,不是希顿克灵的余波,便是泰晤士的河水。所酿业无非一八四二年的葡萄酒。”80年代后,他开始认识到自己民族居住的地方对创作的重要性,把诗笔“伸回那块大陆”,写了许多动情的乡愁诗,对乡土文学的态度也由反对变为亲切,显示了由西方回归东方的明显轨迹,因而被台湾诗坛称为“回头浪子”。

从诗歌艺术上看,余光中是个“艺术上的多妻主义诗人”。他的作品风格极不统一,一般来说,他的诗风是因题材而异的。表达意志和理想的诗,一般都显得壮阔铿锵,而描写乡愁和爱情的作品,一般都显得细腻而柔绵。著有诗集《舟子的悲歌》、《蓝色的羽毛》、《钟乳石》,《万圣节》、《白玉苦瓜》等十余种。

余光中不仅是诗人,还是著名散文家。以“右手写诗,左手写散文”著称,他在2003年度出版了散文集《左手的掌纹》,虽然只是他散文篇章中的一小部分,但已充分展示出他的散文个性,并因此荣获南方都市报颁发的“2003年度华语文学传媒大奖之年度散文家奖”。

余光中把诗比成抽象化,散文比作具像化,他说写散文是谋事在人,成事也在人,而写诗是成事在人,谋事在天。余光中的第一本散文集,名为《左手的缪思》,他坦言:“散文在我心中,与诗的分量相当”,“散文与诗是我的双目,任缺其一,世界就不成立体。正如佛洛斯特所言:‘双目合,视乃得(My two eyes make one in sight.)’。中国古代的文人,原就强调‘诗文双绝’;唐宋八大家之中,除苏洵、曾巩之外,可说都是‘诗文双绝’。

余光中的阅读题(余光中右手写诗)(2)

【“别业”翻译】

余光中是傲视文坛的大作家,也是享誉中外的名学者。其毕生创作不断,著译无数,曾言自己以右手写诗,以左手写散文,翻译只不过是左右手挥洒之间、"写作之余的别业",然而这"别业",以质观,以量计,比起许多翻译家的"正业",已经洋洋大观,有过之而无不及了。

余光中通晓英文、法文、西班牙文、德文,他的译著《梵高传》影响了台湾文艺界的几代人。余光中翻译的十多种作品之中,有诗、小说、戏剧与传记。其中诗歌最多,且是外译中、中译外双向的,其中以英译中最多,如《英诗译注》、《美国诗选》、《英美现代诗选》等。“除了英译中之外,其他语言的诗,从英文转译的,如西班牙、印度的都译过,但很零碎,都没有收录在书中,大概有二三十首(土耳其的却有一本)。至于中译英,有《守夜人》(The Night Watchman)是自己译自己,更早的有New Chinese Poetry等。”

身为优秀的翻译家,余光中多次受美国政府邀请赴美国大学担任客座教授,但他对中文的偏爱仍溢于言表,“中文是一种有弹性的语言,她是崇尚‘美感第一,逻辑第二’的。相形之下,英文就有一些看不开了,名词到哪里都要加‘一个、一只,这个、那只’的冠词。而中文的诗歌,用最少的词表达最多的内容,这是英文的十四行诗所望尘莫及的。”

2003年,余光中获得华语文学传媒大奖年度散文家称号后,对现在中文的发展,余光中表示了忧虑重重。他认为中文不仅在语言表达上受了别种语言的干扰,开始变得不纯粹;在题材上,也越来越“美国化”。“现在国际交流频繁,任何一个伟大的语系想保持Purity(纯粹,清纯)都是不可能的。汉语在历史上因为朝代变更受过蒙古话和满族话的影响,现在被英文影响极大,很多文法采用英文的思路,显得不伦不类。”余光中还举了很多例子,包括台湾媒体报道他“被学生们建议到杜鹃花盛开的台大校园”,他说:“被动明显是个英文文法,中国人不会这么说话。‘红楼梦是中国的名著之一’,为什么要加‘之一’呢,这是英文的逻辑,却不是中文的用法。除非是这样一种情况,你对心爱的女孩说,你是我见过最美丽的女孩,然后旁边又来了一个更美丽,你不得不加‘之一’。”

2005年,针对台湾地区教育部门对中文的不重视使台湾学生的中文水平日益退化的现象,余光中感到非常痛心,为了扭转这一现象,余光中和台湾的一些学者成立了“抢救国文联盟”,呼吁台湾地区教育部门重视这个现象。

“中华文化是一个圆,圆心无处不在,圆周无处可寻,而母语就是这个圆的半径,半径有多大圆就有多大。在英语逐渐强势的今天,我们更应善待母语。”2007年7月26日,第二届台港论坛在香港会展中心举行,著名学者、诗人余光中作了题为《如何善待母语》的演讲。

“台湾人的方言是闽南话,香港人的方言是粤语。今天我们能在论坛上毫无障碍地交流,应该感谢我们拥有一种共同的语言。我们称之为国语、普通话或者华语,其实这就是我们的母语。”精通英语、多次在海外讲学的余光中认为,世界各种语言正呈现相互吸收、融合的趋势。但是中文始终是最丰富、最优美的语言,尤其是文言文仍具有很强的生命力,“也许今天已经没有人讲文言文了,但是文言文仍以成语的方式保存了下来”。

针对有人说用成语是思想懒惰的表现,余光中反驳说,其实我们写作、讲话都离不开成语。“地久天长”“千山万水”“争先恐后”,简简单单四个字却表达出无限丰富的含义,而且平仄协调,尽显中文简洁、对仗、铿锵之美。余光中特别讲到了中文的简洁之美。他说:“我在美国讲古典文学,一首贾岛的《寻隐者不遇》短短20个字,但是20个英文单词是绝对翻译不了的。”

余光中的阅读题(余光中右手写诗)(3)

【学者眼中的余光中】

在大陆《余光中评传》作者徐学眼中,他是:

“一个认真的学者,不苟的翻译家,写起字来,总是一笔一划方方正正;而在腐儒和道学家眼中却是十足的浪子,不道德的文人;

一个喜欢开快车的诗人,喜欢一切高速的节奏,在诗歌中赞美飚车;同时也是瑜珈功的修炼者,先后养过十多头小鹦鹉,并为之精心撰写食谱;

他酷嗜民族文化,自幼浸淫其中,发掘弘扬,终身不渝;而批评和剖析自己的民族和国人,比谁都坦白、锐利;

他是浪漫的,写缠绵悱恻的情诗,从不间断,对可爱的女性有用不完的柔情;他又是科学的,搜集古今中外的地图册,钻研大部头的天文书,对地球的画像,世界的脸谱,天象的分布,宇宙的流转了解得十分专业;

他是平易的民间的,有许多朗朗上口的童诗民谣为证;他又是深奥而神秘的,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时常有出神入化的创造;

他并非任何一个教派的信徒,但也不是一个理直气壮的无神论者。总是觉得神境可亲,喜欢瞻仰大教堂,看寺看庙,在那里琢磨一些灵魂的问题;

他喜好在家中静静欣赏地图、画册和唱片,他也更愿意用脚去丈量世界山川。亲人和朋友视之为诙谐的交谈者,他自称是女生宿舍的舍监……”

余光中则如此评价自己的创作:“我的一生写诗虽近千首,但是我的诗不会全在诗集里。因为诗意不尽,有些已经洋溢到散文里去了。同时,所写散文虽达150篇,但是我的散文也不全在文集里,因为文情不断,有些已经过渡到评论里去了。其实我的评论也不以评论集为限,因为我所翻译的十几本书中,还有不少论述诗、画与戏剧的文字,各以序言、评介或注释的形式出现。这么说来,我俯仰一生,竟然以诗为文,以文为论,以论佐译,简直有点‘文体乱伦’。不过,仓颉也好,刘勰也好,大概都不会怪罪我吧。写来写去,文体纵有变化,有一样东西是不变的,那便是我对中文的赤忱热爱。如果中华文化是一个大圆,宏美的中文正是其半径,但愿我能将它伸展得更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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