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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之下番外今夏陆绎113(锦衣番外199今夏听别人叫陆绎哥哥)

锦衣之下番外今夏陆绎113(锦衣番外199今夏听别人叫陆绎哥哥)“啊?”“嗯,你哄我啊!”陆绎翘起嘴角。“算了,那阵子刚成亲,大人都觉得假,现在孩儿皆快满一岁了,叫起来岂不更是假?”今夏瞟着陆绎。“不叫就不叫,还找那般多理由,真是!”陆绎将被衾向上拽了拽,吹灭烛火,“早点睡吧,都过丑时了。”今夏借着月光,好笑地看着噘嘴的陆绎,小手轻轻在他的小腹上划圈圈:“生气了?”

第一百九十九

“……不过,现下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还从未叫过我哥哥?”

锦衣之下番外今夏陆绎113(锦衣番外199今夏听别人叫陆绎哥哥)(1)

“谁说我没叫过,从前你看吉兰泰叫岑福‘福哥’便让我叫你‘绎哥’,我叫了,你又说我叫得难听,像石头一样硬,甚假!”今夏翻起旧账。

“嗯?还有这事,我怎不记得?”陆绎跟夫人耍起赖来甚是有一套,“那你现在叫一声,我听听……”

“算了,那阵子刚成亲,大人都觉得假,现在孩儿皆快满一岁了,叫起来岂不更是假?”今夏瞟着陆绎。

“不叫就不叫,还找那般多理由,真是!”陆绎将被衾向上拽了拽,吹灭烛火,“早点睡吧,都过丑时了。”

今夏借着月光,好笑地看着噘嘴的陆绎,小手轻轻在他的小腹上划圈圈:“生气了?”

“嗯,你哄我啊!”陆绎翘起嘴角。

“啊?”

“啊什么啊,以为我是你呀,生气了哄一哄就好,我若生气,不接受任何哄劝!”

“十三哥……莫生气了嘛!”今夏嗲声嗲气地笑道。

“莫乱叫……”陆绎捂住今夏的嘴巴,“不会哄人就睡觉!”

“都叫你十三哥了,还气呀!”今夏转过身子,留给陆绎一个后脊梁。

陆绎轻翘着嘴角,也不说话,大手将人揽入怀中……

其实陆绎并不纠结今夏是否叫他“哥哥”,他若是想听,有的是法子让她叫,只是偶尔逗逗这姑娘,有趣的紧。

二人夜里逗趣,白日里好似皆已忘记,一切如常。

过年这些日子,府上亦是特别热闹,直到正月初十飞儿鳞儿的周岁礼过完,才堪堪消停下来。今夏也开始了谋划了好几天的小动作。

正月十一,今夏下值回来,不及换下公服,先去了书房。她上上下下找了一通,终于在自己给陆绎做的那个金丝楠木匣子里找到了两粒丸药,今夏得意的一笑,将事先在林菱处讨得的大补丸,与匣子里的丸药做了替换。

她不知道陆绎说的十日吃一次的“避子药”,应该是哪日到日子,所以,便每日趁陆绎不在书房查验一番,一连数日皆没有变化,今夏也不失耐心,暗想:左右不过十日,还能逃出她的手掌心。

转眼便到了正月十五,陆绎本来答应今夏要带她去看花灯,结果晚上回府,忠伯告诉今夏“公子有要事,要晚归,要夫人不必等他。”

今夏一听“不必等他”那看花灯的事便是告吹了呗!

“算了算了,小爷自己去!”今夏这般想着,索性换上一身男子劲装出了门,也是,姨与吉兰泰皆挺着大肚子,上官曦也反酸犯懒,她可不敢将这仨人带到那人头攒动的地方。

满街的流光溢彩,人满为患,今夏东走走西逛逛,又给飞儿鳞儿买了些小玩意儿,晃着晃着,便见前面两个熟悉的背影,不是陆绎与岑福,又是何人?

“哼哼,有要事?有何要事?不过就是案子嘛!小爷也凑个热闹,看看是什么案子。”今夏想着,不远不近地跟着二人。

走着走着,岑福低声道:“大人,嫂夫人在后面呢?”

“嗯……”陆绎应了一声,“怎么,你有办法让她回府?”

“没,没有!”岑福连连摇头。

“那便快走,一会儿赶不上时辰了。”陆绎瞥一眼岑福,加快了脚步。

今夏看着二人进了萧湘阁斜对面新开的万香馆,心道:“这般巧,小爷正想寻个机会进去瞧瞧呢,看看这儿的姑娘有没有萧湘阁的好看……这便有了机会……嘿嘿……”

心里想着,人已经迈步进了去。这脚刚踏进大门,便听见那边几个花枝招展的姑娘围上了陆绎与岑福,“哥哥,哥哥”的叫得甚是娇软。

“这万香馆就是不如萧湘阁规矩,萧湘阁都是叫‘公子’,哪有叫什么‘哥哥’的……”今夏腹诽着,一抬眸,正看见陆绎嘴角微翘,笑得甚是招摇,瞬间黑了脸,“不就是叫声‘哥哥’嘛,至于这般开心……”

岑福手指捅了一下陆绎,挤着眼睛低声道:“后面……”

“后面,什么后面?”陆绎不但不放低声音,反倒故意侧过半边脸,“嗯,后面的姑娘说话声好听……”

今夏的眼珠子都要瞪到外面去了,还后面的姑娘说话声好听,还不如说后面的姑娘叫“哥哥”叫得好听……

陆绎转了一圈,转身又去了萧湘阁,今夏有些纳罕,这怎么还自己走了,将岑福留在了万香馆,诶,还是得跟着大人!”

今夏撇撇嘴,只得又溜出万香馆尾随陆绎进了萧湘阁。

陆绎一进去便向老鸨点名,要近日新来的羞花姑娘伺候。老鸨笑眯眯地指着台上身着薄纱,正弹汉筝的姑娘道:“羞花姑娘还要一会儿才能下来!”

“好,某便在此等候。”陆绎一屁股坐在正对着羞花姑娘的圆桌旁。

今夏躲到廊柱后,正看得出神,一枚暗器直奔向台上的羞花,说时迟那时快,陆绎一脚将暗器踢回,暗器打着转扎进身后不知几时出现的一壮年男子的肩膀。

那男子躲闪不及,暗器正没入肩膀,他转身欲走,陆绎一把将人按住,一脚踹在那男子的脚上,只听“咔吧”一声,那男子的脚瞬间断掉,接着陆绎又打出一个哨音,进来二人,将那男子押走。

大厅里一时有些混乱,再看羞花姑娘此时吓得奔下台来,抓住陆绎的胳膊靠了上来:“谢谢公子相救!”

陆绎也不说话,反手一扯,将那羞花姑娘拉至身前,羞花姑娘面露娇媚,正欲就势投入陆绎怀中,陆绎另一只手拔出她头上的发簪,一个小纸卷从秀发里掉出,陆绎扔了发簪,伸手去接小纸卷。

那羞花姑娘,一个转身也来抢小纸卷,陆绎在她腕上砍了一记手刀,登时羞花姑娘的手腕弯折,不会动了。

她眼里没有一滴泪,刚刚地娇媚却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恶狠狠眼神,正欲逃走,被陆绎抓住另一边手腕甩了出去,与岑福刚刚押进来的万香馆的另一名女子撞在了一起。

四周看热闹的人惊叫起来,陆绎又打一声哨音,复进来二人,陆绎吩咐道:“带回去,押入诏狱。”

说罢,转身给老鸨一个钱袋:“今日多有叨扰,算作补偿。”

老鸨接过银子,颠了颠,笑得嘴都合不上。

陆绎看看岑福:“走吧!”

行了几步,陆绎提高了音量:“廊柱后面的,不回府难道这里有人给你汤圆吃?”

今夏一仰脖,背着小手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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