巢湖半岛西黄山旅游规划(东黄山圆通今昔)
巢湖半岛西黄山旅游规划(东黄山圆通今昔)1938年4月30日巢城沦陷,5月,侵华日军打通淮南铁路线,皖中和、含、巢、无及合肥等地相继沦陷。驻防该地的国民党川军扬森部27集团军经安庆逃往后方。此时皖中一片混乱。在武汉的国民党将领冯玉祥对家乡抗日极为关注,先后派马忍言与冯文华回巢县组织游击武装,他们与巢县党组组织联系,在巢县沦陷后的两个月内组建了二三支游击队。“刘仁庵”在清末至民国初期,发展规模庞大据说有房屋99间半。正因由此,给抗日救亡的革命志士提供了栖息之所。抗日期间“巢抗大队”均以“刘仁庵”为活动基地。皖东抗日根据地在1942年后,改成淮南抗日根据地。1939年11月底,刘少奇率中原局机关进入皖东,直接领导了皖东地区的抗日斗争,“刘仁庵”、“圆通庵”亦为皖东抗日根据地的重要集聚地之一。优美神化传说吸引了圆通庵始创者到此云游。据传其为孙思邈后裔,为秉承祖训家业重视民间医疗,行医采药,发现此地一山脉如“药葫芦”横亘于此。定有神灵之
作者:操龙玉
相传,元末湖北人姚子文为渔民之子陈友谅队伍中的一员战将,因陈友谅在鄱阳湖战败于朱元璋,姚子文不愿易帜收编于朱元璋,惨遭追杀,逃至巢湖以捕鱼为生。其夜间下网捕鱼北望巢北黄山,时有发现一朵荷花闪着光亮在一片白色水田中央,为探此真相,追寻至此。发现此地山青水秀,森林茂密、田园修竹之间、曲水流觞,层级梯田水草丰盈。在水色中央荷花盛开,“白水田”由此得名。
在佛教的故事中,佛祖释迦悉尼的母亲,长着一双莲花般的美丽清亮的大眼睛,佛祖降生时,皇宫御苑中出现了八种瑞相,其中最主要的瑞相,便是池中突然长出大如车轮的白莲花。远在60里之外湖面捕鱼的姚子文发现巢北黄山盛开的白莲花。惊叹于这块风水宝地,在姚子文心中,无疑是佛祖圣地,集聚龙脉之气必将诞生帝王将相,由此将其祖坟安葬在这块宝地以求荫护子孙。为了不被外人知道此块宝地,与其争抢风水,其未给祖坟堆土立碑。致使后人无从效仿,人们在追寻查找中发现这一区域的最高峰在日清气爽时能远眺巢湖荡漾碧波,由此推断姚子文祖坟一定于此峰有关,故将此峰命名为“姚子文”大包,一直沿用至今。文革期间,一群思想活跃的青壮劳力想破解尘封多年的“姚子文”大包之谜,曾合力对姚子文大包破土开挖,但终因技术和工具落后,无功而返。
又闻明朝初期,朱元璋立位后,建都于应天府,一时四方太平。为了稳定江山社稷。长久统治天下,在火烧“独角楼”之后,又怕豪杰聚起,他派军事刘伯温到处“斩龙扎脉”。刘伯温奉旨后,巡查江山南北,身带“照妖镜”和“斩龙剑”,斩龙去脉干尽斩尽杀绝之能事。刘伯温来到巢北黄山这片传说中的荷花地时,发现此地山脉长而有劲,盘而有神,行而有止,势而有威,尤其是“一池荷花映红绿”。洁白无瑕见者皆吉。藏有将相帝王之气脉,必除之方可安宁。于是抽出斩龙剑砍尽满池荷花。又利用天干配五行,四时与方位,五行中:土克水、水克火相克原理,将荷花地白水田与水竹洼之间的山洼命名为“碳洼”,以火克水。阻止荷花再生,自此白水田再无荷花。
优美神化传说吸引了圆通庵始创者到此云游。据传其为孙思邈后裔,为秉承祖训家业重视民间医疗,行医采药,发现此地一山脉如“药葫芦”横亘于此。定有神灵之意,就此停顿落脚,采药行医,修行化缘,修建庵宇。初始将庵宇建在了“药葫芦”山脚。取名“圆桶庵”。由于早期人迹罕见,香火难以旺盛,责难于风水。于乾隆末年将“圆桶庵”迁徙至蓝洼。但迁徙并没有迎来“圆桶庵”香火云烟。庵宇主持于道光年间又将“圆桶庵”回迁至“葫芦”山下。由于这一片区为皖江语系,“桶”本为名词,但人们习惯于把东西挪一下称为“tǒng”一下,而tǒng为动词。与“桶”音同。意为“圆桶庵”存在不稳定性,故将“桶”改为“通”。“圆通庵”就此稳定于此。
庵宇主持也由此发挥祖业,采集山中奇珍异草熬汤制药,将黄裱纸侵于不同的药水中晾干。香客们云集于此,烧香求佛,主持就会依据香客的陈述,在浸有不同药水的黄裱纸上画上不同的符号,叮嘱香客焚烧灰烬与水喝下,或将灰烬置于伤口处。医治病人无数,久之,名誉四里八乡。圆通庵香火在民国初期达到了巅峰,庵宇得到数次扩建。由此这里在特定的时间内成为革命、政治、和教育的中心地带。后来经历了“破四旧”,百年古刹拆迁殆尽。据说庵宇主持的墓碑也被拆除运至下汤水库的建设中。至此“圆通庵”空留其名,而不见其踪。在60年代中后期的汉字简化过程中,“圆通庵”也受此影响,“圆”被人们错误的简化“元”而沿用至今。
1938年,巢县、全椒、含山、合肥四县交界巢北黄山,山峦叠嶂绵延,层级深幽,给抗日游击队提供了天然屏障。圆通庵地处巢北黄山核心区域中心地带。由于此区域东起京杭大运河,南濒长江,西临淮南铁路,北至淮河,位于津浦线两侧苏皖地区淮南铁路线以东,在抗日战争期间被称为“皖东地区”,巢北黄山亦成为“皖东抗日根据地”。在圆通庵北约三里的“水竹洼”,也有一座与“圆通庵”齐名的“刘仁庵”,此庵为柘皋东乡金斗刘村人刘仁所建,在嘉庆后期,其逃荒避难于此修行,与先期移民至此的村民共同筑造,取其姓名“刘仁”命庵。
“刘仁庵”在清末至民国初期,发展规模庞大据说有房屋99间半。正因由此,给抗日救亡的革命志士提供了栖息之所。抗日期间“巢抗大队”均以“刘仁庵”为活动基地。皖东抗日根据地在1942年后,改成淮南抗日根据地。1939年11月底,刘少奇率中原局机关进入皖东,直接领导了皖东地区的抗日斗争,“刘仁庵”、“圆通庵”亦为皖东抗日根据地的重要集聚地之一。
1938年4月30日巢城沦陷,5月,侵华日军打通淮南铁路线,皖中和、含、巢、无及合肥等地相继沦陷。驻防该地的国民党川军扬森部27集团军经安庆逃往后方。此时皖中一片混乱。在武汉的国民党将领冯玉祥对家乡抗日极为关注,先后派马忍言与冯文华回巢县组织游击武装,他们与巢县党组组织联系,在巢县沦陷后的两个月内组建了二三支游击队。
冯文华
1938年7月,敌后国民党巢县县政府在巢北黄山圆通庵建立,马忍言任巢县县长,同时成立巢县游击司令部,马兼司令,冯文华和张恺帆作他军政助手,部队由黄山抗日游击大队(后为东北流亡抗日挺进队的一部分)和在皖西霍山成立的巢县民众抗日自卫军两大部分组成,全称是巢县民众抗日游击大队,简称“巢抗”。同年10月,吴华夺被调任“巢抗”大队长。张恺帆任教导员,罗兆年任副大队长,此间,“巢抗”先后在西山驿、东山口、河稍刘、龟山、砂石岗等地以灵活机动的战略战术袭击日本,消灭日寇小股武装,这些战斗虽然规模不大,却在一定程度上阻止了日寇对巢北农村的骚扰。
这期间队伍不断扩大,投机抗日的曹XX、靳XX、昌XX以及他们介绍的十几名川兵(从南京溃退下来的)也先后入了伍。曹、靳、昌等人秘密勾结川兵妄图夺取游击队的领导权。为此,游击队在整顿中将为首的曹XX开除出队。曹被开除后竭力煽动川兵伺机报复。当游击队活动到圆通庵北水竹洼境内刘仁庵,在此宿营时,曹XX、靳XX、昌XX带领川兵一伙杀害了游击队的一分队指导员方纯一、队长王子龙两位同志。制造了皖东根据地“刘仁庵”事件,亦称“刘仁庵”兵变。事件发生后,张恺帆与冯文华及时联络了活跃在和县、含山由刘冲领导的挺进队,在挺进队的帮助下,在马集一举击败了叛军,原先离去的队员又回到了革命队伍中,巢县黄山抗日游击大队得以重新组建,使之继续投入到抗击日伪顽的艰苦斗争,为巢北抗日根据地的建立、发展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为了铭记革命先烈,激励革命斗志,1938年12月28日,由马忍言主持将方纯一、王凌云、与后期牺牲的罗恩长、王友庆、杭之正、胡崇云、王家盛7名烈士安葬在黄山花苗地王姓祖宅对面的滩涂中开阔地带。1971年政府将7位烈士遗骸迁移安葬花苗地杏子山上,建立烈士陵园,以供后人瞻仰。2003年烈士陵园进行了大规模整修,并将于1942年将在“五公庙战斗”中牺牲的38位新四军指战员遗骸迁葬于此,并公布为巢湖市不可移动文物点。
1938年5月1日,日军占领夏阁,巢抗大队在冯文华、张恺帆的组织带领下,多次对驻防日寇进行骚扰,偷袭日伪粮仓,均以巢北“圆通庵”“刘仁庵”为后防基地。为了防御当时活动在巢北黄山抗日游击大队,日军派遣一支部队进占丁孙村,构筑工事,作为夏阁外围保护屏障。人民逃避一空,没有民工、缺少给养。日军就要挟有声望的丁筱樵出任筹备夏阁维持会会长,丁筱樵老先生已年近七旬,为避免受敌凌辱,带领村民隐蔽在黄山圆通庵、碳洼一带。日寇派人数次送信威逼其回夏阁组建维持会,丁筱樵在碳洼一储姓家里,于逃难同乡彻夜长谈,“我丁某虽风烛残年,但也是一堂堂正正中国人,岂能为虎作伥,与日伪汉奸蹂躏乡邻”。黎明时分,人们发现其俯卧在山溪中一池潭内,危难之中、投河自尽,坚守底线、保持气节、为巢县抗战史上增添了光彩。
马忍言
1988年4月4日清明节,合肥市政协副主席冯宏谦(原“巢抗”负责人马忍言)作为特邀代表与巢湖市五套班子领导人在花苗地烈士陵园共同回顾历史,纪念“巢抗”五十周年活动,祭扫烈士陵园,哀悼先烈,举行了隆重的悼念仪式,以告慰先烈在天之灵。
1938年4月30日巢城沦陷后,由于国民政府逃离大别山立煌。教育首当其冲,巢县初级中学(巢县一中前身)也被迫停课,身在湖南的巢县籍黄耀寰先生得知停办的消息后,非常痛心。毅然离开湖南,冒险返回故里,因巢北圆通庵为“巢抗”活动中心,也是国民党巢县临时政府所在地,决定借助圆通庵作为临时学校校址。并亲自担任校长,复兴家乡教育事业。为了筹措经费,获得各界人士的支持,黄耀寰让出了校长的之职,聘请县长马忍言出任巢县初中校长,在黄耀寰的努力下,巢县初级中学学校停办一年多后,于1939月正式迁址圆通庵复课。
左二为巢城刘氏子弟之 刘翼曾
由于圆通庵驻有“巢抗”游击队,屡遭日军侵略骚扰,不久巢县初级中学由圆通庵迁往巢南魏家坝牌楼村王家祠堂里继办。1940年秋,魏家坝屡遭敌机轰炸,因新四军7师在巢南活动频繁,吸引了驻防日军的主要军力,同时巢抗组织得到壮大,此时的巢北圆通庵相对安静。为了避开日寇的骚扰,1941年再度迁回巢北圆通庵。直至1945年8月抗日战争结束,巢县初级中学迁回巢城。
从1939年-1945年的六年时间内,巢县初级中学在黄耀寰的带领下,在全民抗日、烽火岁月中的困难时期迁南撤北中坚持办学,实在令人惊叹,感人至深。以圆通庵为中心的附近村民们也节食缩衣,捐粮捐物,给艰苦环境中的莘莘学子、师生们提柴米油盐,激发了学生们的爱国热情和学习决心。在抗日的烽火中,圆通庵这一片区人民以茅草屋为革命者遮风避雨,以仁爱之心关心流浪学子,默默支持,无私奉献。为保家卫国、抗日救亡、教育兴邦存续了革命力量。
老区人民在潜心奉献中,也熏育了自身的革命情怀,争送子女入学、从戎。投身到抗日救亡建设祖国革命队伍中。像我们老一辈熟知的李应有、仰期明、宋邦金、韩久发等都是从圆通村走出去的早期革命知识分子,在解放后分别担任虎滩乡、元通乡、汪桥乡、黄山区等地的主要负责人。其中老革命倪子宽先生,是圆通走出的第一位新四军,曾参加过淮海战役及孟良崮战役。后曾在和县和芜湖政府任职。
老革命倪子宽、刘桂芬夫妇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老故事老记忆几乎都丝丝相扣与“圆通庵”相系相结,不经意间解开任何一个扣结,都会轰然打开岁月的闸门,圆通庵的豪情、刘仁庵的悲壮,前仆后继的革命情怀将会一泻千里。
1939年7月,从中共皖苏省委党员训练班学习结业的周衣冰回巢县黄山地区,根据苏皖省委书记刘顺元指示,在巢县县委领导下,着重抓抗日武装建设工作,并于同年8月,在黄山蔚子桥附近农村成立了中共黄山中心区委。圆通庵作为革命的核心区域,成立了党支部,张宗传任党支部书记。1949年1月,巢北解放,中共巢县县政府在柘皋同时成立,国民经济建设、民主改革和政权建设的任务十分艰巨 这一时期,区、乡(公社)、镇党组织经历了4次大的变化:
1950年5月第一次增区分乡,县委从新民区划出部分区域成立黄山区并设区委。区委机关首度进驻圆通庵,同年8月迁至六甲王村。区委下辖复兴、五岳、尉桥、元通、虎滩、石马、龙泉、大衖8个乡党支部,区委书记孙光目,区长李继仁。新组建的元通乡(驻花苗地杨家老屋,1955年12月撤销),先后有邹道福、秦丙广、 乔仁富、宋邦金任乡党委书记;侯克定、刘长青、胡宽平、童坤堂任乡长。
1960年7月第三次行政区划调整,实行人民公社化,圆通庵因为具有优良的革命传统,作为黄山乡人民政府驻地再此提上规划议事日程,最终因交通受阻而搁浅,黄山人民公社于1961年变更地址,正式入驻八字口。
时间进入2005年,拆区并乡后,元通作为行政村一级机构得以保留。并兼并了原老靳、花苗地两个行政村,北至姚子文大包,东自走马岭、小姑岭、虎皮岭南下至新农村。西自磨盘山、王家岭至老靳村乌龙洞为圆通村最西端。南有小冲村紧邻下汤水库。辖区在册人口由原先的800余人扩增至2800余人,辖来水洼、老靳、小汪、门坎岭、双冲、大冲、罗坝、小冲、花苗地、倪子洼、圆通庵、桃子洼、楂子洼、西洼、大平、水竹洼、白水田、小桥、兰洼十九个自然村。
紧随其后修建了汪桥至八字口的水泥道路,并于2017年完成了最艰苦的一段山村道路,将水泥路连线至最北端水竹洼一队。村村通大大改善了老区交通面貌,太阳能照明方便老区人民夜间出行。存留在山村的老人们在青山绿水中颐养天年,境内80岁以上的老人有81位。其中生于1922年的徐礼仁老先生,依旧精神矍铄、耳聪目明,即将成为百岁寿星,圆通村成了名副其实的长寿村。现如今汪桥至八字口道路正在截弯取直,夜以继日的加紧拓宽改造扩建,新一轮的美好乡村蓝图正在绘制。
清代嘉庆至同治(1796-1874)年间,潜山县陆续有姜、胡、徐、杨、林、韩、谢、倪等八姓人口迁入,此地遂称“八大户”。与此同时,与这些潜山原住民有亲属关系的怀宁、桐城两地居民,也相继跟进,他们依亲缘和籍贯而聚,祖先从潜山县源潭、槎水、余井、菠萝等地来到这里。筚路蓝缕,挖塘筑坝,又不断开垦荒山,曾今满山的“石头城堡”就是我们祖先为了便于收割山草、开垦荒地,将散落在山头的块块片石逐一垒砌而成。直至今日,这里的居民依然讲的是潜山方言,婚丧嫁娶,尽依皖江旧制。
祖先们以农为本的信念,坚持“耕读传家久”的儒家信条。尤其对子女的教育却从未懈怠。先是自建私塾,后是兴办学堂,因而书声从未中断。虽无名公巨富,豪门大贾之出,但家家均有读书人。尤其是解放后,这一优良传统得到了发扬光大,以涂宝华、胡吉荣、韩久发、丁锦章、韩秀成、李真龙、倪声海、倪声奇、扬中俊、李道德、王业东、彭文翠、李道平、李道和、林一新、冯世平、潘泽国、靳善修、靳兆丰、靳玉祥等一批早期知识分子投入到圆通乡村基础教育中。为60后、70后走出的一批批优秀人才奠定了坚实的基础教育。
在圆通村辖区内,老靳村又一枝独秀,有别于潜桐怀地区的皖江文化,这也是圆通村唯一个有“夏至节”而不过“端午节”的自然村落。相传靳姓是由朱姓改靳姓。据《龙舒靳氏宗谱》记载:予生不辰,值兹多故,流言煽起,兵骑搜罗,刻无宁日。族人多有流离失所者,予思若不讳姓无他可免,爰携昆弟屏迹幽潜更姓曰靳,以祖延寿公立功蕲黄,蕲靳形类,以地氏也。但伤自汉以来,传三十世自今改为靳姓。由于靳姓为北方民族,生性彪悍,据村中老人叙述,靳姓应在元末由大都南迁至巢县,后来一支从巢县迁徙至此。当时老靳村为一陈姓村民居住,亦谓“陈村”,接纳了逃荒至此的靳姓村民,由于靳姓村民性格刚烈,发展迅速,陈姓村民反遭欺凌被迫迁移,村名更名为“老靳”。
解放后,老靳村一直被界定在黄山区域内,被圆通襟入怀中。由此老靳村逐渐融入了潜桐怀文化,不仅与潜桐怀后裔相互通婚,相处融洽,还敞开胸怀,接纳外姓逃荒落难异性族群,分其田地,共享劳动成果。现如今,老靳村共有万、王、丁、何、赵、苏、刘、荚、穆以及靳姓10大姓氏和谐共存,其中万姓、赵姓均因60年代饥荒投靠亲友安家落户,生息繁衍至今。在城镇化快速推进的今天,老靳村依旧展现出顽强的生命力,1990年巢湖市第四次人口普查,老靳作为独立的行政村,有老靳、大冲、小冲、罗坝、门坎岭、小汪、来水洼七个自然村共计849口人,225户,而老靳登记有126户,占据了半壁江山。目前,老靳村里仍有97户人家。
当城市的文化传统融入到这片深山林谷中。石头墙的房子、细碎的农田,那些承载了历史文明的沟壑堤坝、空间尺度和生活方式,唤起居民温情的记忆,引起游子们潮水般的共鸣,产生起强烈的文化认同感。我们常说,保护“传统和遗产,并不意味着保护灰烬,而是要使文明之火长燃”……
忽然有一天,它们已杳无踪影于圆通,——悄悄地随着时间而流失了。于是:
我们在刘仁庵废止荒茔中,无法感受革命志士的悲壮情怀;
在圆通庵的旧址处,不闻晨钟亦无暮鼓,无从聆听莘莘学子吟书诵经;
在空荡的山谷中,蓝洼、竹子洼、来水洼、碳洼、大洼……已不见往日炊烟,这里曾有的屋舍、酒坊、油坊、混沌挑子、游走在乡间的剃头匠人、上门量体缝衣先生、蓝白相间的手织腰带、水火炉、挑担柴草翻山越岭……好似一个个历史镜头,拍下的是一段生活场景。
不知天远就难晓地阔、不目山高就难测水长,旧日的生活气息依然弥散在山水之间,那些建于历史中残存的茅草屋、石头垒砌的河床堤坝,墙隙间青苔历历可见。在绿树的庇护下,显得朴素安宁;间杂其中的略有斑驳的二层小楼,张扬着现在的格调与精神,
村中的老人们依旧操着原味安庆话,淡定的议论着山村这些年的变化,焦虑着在外工作谋生的子孙,悉心照料房前屋后的细碎农田,还有满院肥硕的鸡鸭,沉默而低调,每每谈及子孙,处处泛起无尽的温情,
在倪子洼,我遇见了坚守于此三位老人中的一位。83岁的她告诉我:我家屋后是紫粑岭,与走马岭相连,翻过走马岭就是大殷洼。屋前的左手就是小姑岭,翻过去就丫粑,丫粑过去就是八字口了。她说这就是她世界,她的孙子已经不知道这些地名了。
张万舒在《赠故乡》中写道:“在偌大的山纵水横的地球上,不论是城市一角或大野荒村的土房,只要你在哪里呱呱坠地,举步学语,哪里就是你终身难忘的故乡”。
未来的圆通将是什么样子,我们尚不清楚,但却大可以完美的想象……放心地等待!
最忆是巢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