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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爱过你现在后悔了(我曾爱过你想到就心酸)

我曾经爱过你现在后悔了(我曾爱过你想到就心酸)其他工作人员陆续来了,咖啡师教邵樱做出蝴蝶图案,当邵樱把奶泡绘出蝴蝶的时候,耳边传来那首“First Of May”。邵莹也是H大的学生,大二,在那家咖啡馆兼职。遇见季雨的那天,是她上班半个月来唯一没有迟到的一天。她穿着helloKitty的套头毛衣,头发蓬乱的出现在咖啡店。咖啡店早上人少得可怜,邵樱还没有来得及换工装,先拿起扫把扫地,细微的尘在阳光里跳舞,邵樱看得入迷,季雨踏着阳光般耀眼的轻尘,走进了咖啡店。青春那么短,被一张笑脸盘踞那么久,邵樱并不觉得可惜。如何没有轰轰烈烈爱过一个人,青春谈不上短暂或者长久,不过是一段成长必经的时光。季雨是H大商学院工商管理系的大四学生,温润的五月他出现旧时光。他喜欢靠在角落的沙发上修改毕业论文,每次都点一杯美式,半糖,两个奶包。邵樱隔半个小时过去帮他加一次柠檬水,他有时看她一眼,说谢谢。

1

闹铃响的第一声,邵樱便睁开了眼睛。闹钟铃声播放着藤田惠美的“First Of May”,细细的声线让邵樱觉得十分舒服。7点40分,她匆匆跳下床,用十分钟的时间洗漱,匆匆套上外套,向学校门口的那家“旧时光”咖啡馆飞奔而去。

叫醒邵樱的不是闹钟,也不是梦想,是每天8点整,在咖啡馆偶遇季雨,他说“早安”时脸上绽放的好看得惊人的笑容。

22岁的邵樱,并不知道那好看的笑容,将足足占据自己23岁、24岁以至于日后很长一段时间。

青春那么短,被一张笑脸盘踞那么久,邵樱并不觉得可惜。

如何没有轰轰烈烈爱过一个人,青春谈不上短暂或者长久,不过是一段成长必经的时光。

季雨是H大商学院工商管理系的大四学生,温润的五月他出现旧时光。他喜欢靠在角落的沙发上修改毕业论文,每次都点一杯美式,半糖,两个奶包。邵樱隔半个小时过去帮他加一次柠檬水,他有时看她一眼,说谢谢。

邵莹也是H大的学生,大二,在那家咖啡馆兼职。遇见季雨的那天,是她上班半个月来唯一没有迟到的一天。她穿着helloKitty的套头毛衣,头发蓬乱的出现在咖啡店。咖啡店早上人少得可怜,邵樱还没有来得及换工装,先拿起扫把扫地,细微的尘在阳光里跳舞,邵樱看得入迷,季雨踏着阳光般耀眼的轻尘,走进了咖啡店。

其他工作人员陆续来了,咖啡师教邵樱做出蝴蝶图案,当邵樱把奶泡绘出蝴蝶的时候,耳边传来那首“First Of May”。

“真好听”邵樱和季雨同时叹道,隔着吧台,他们相视一笑,那一刻,邵樱突然有很多蝴蝶从心里飞出来,绕着自己翩翩起舞。

之后的每一天,邵樱都从未迟到。

她必须在早上8点,看见他落在阳光里的笑,才能安稳度过这一天。

然后她对他的喜欢,轻的波澜不惊,恰如阳光里的轻尘。

她不敢让他知道,怕他连自己做得难喝的美式也不愿意喝下去了。只要每天能看见他,就够了,好像每天早上的一碗热干面,温暖而饱胃,就够了,邵樱从来都是一个不贪心的人。

22岁的恋,太暗了,只要有一点点光打进来,便足够明朗一整个夏天。季雨的一个带着微笑的问候,足够让邵樱雀跃一整个夏天。

当邵樱可以把美式咖啡做到最好的时候,季雨和她告别。邵樱清楚的记得,那天阳光很好,树叶闪烁,柏油马路冒着热气,店里的冷气很足,她端着第37杯美式,站在原地,手连伸出去的力气都没有。

“我明天论文答辩,估计以后再也不会来旧时光了,我将去北京发展,这段时间谢谢你的咖啡。”他摸了摸鼻子,调皮地笑了一下:“真的不太好喝啊!”然后伸出手接过她手里的咖啡,像喝酒一样,一仰而尽。

邵樱也笑了,抽了一张纸巾递给他,指了指嘴角,暗示他擦一下。

“我也是商学院的学生,能留个联系方式吗?学长!”

季雨欣然应允,交换了联系方式之后便离开了。他走得时候,把邵樱递给他的纸巾整整齐齐折叠好,放在桌角边。邵樱悄悄拿起来,装进了包里。

这个秘密,她深深藏在心底,除了柚子。

柚子是她在咖啡店打工的时候,偶尔添加的好朋友。邵樱有些孤傲,不肯轻易添加陌生人,可是那天她被柚子的签名所打动,一不小心点了同意键。

柚子的签名其实很简单,只有四个字:最暗的恋。

她和柚子说季雨的一切,她为他做的37杯美式,他们相遇的10分钟,他去往的北京……

他是不是在暗示什么?邵樱问柚子。

柚子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说:太在意一个人,与他相处的10分钟,你会在一遍遍回味中酝酿发酵为100分钟,1000分钟;他说的一句话,你会在幻想中解读成一床情书,十个谜语,一百个阅读理解……

我曾经爱过你现在后悔了(我曾爱过你想到就心酸)(1)

2

五月的风一直柔柔的,可是到了六月,怎么突然燥热起来。樱花开败了,一点点星星一般洒落在小道上,像斑驳的泪痕,邵樱看得伤心。

马上要毕业了,心情像是这落花一般,依依不舍的凋零着。

她走在前面,贾嘉悦走在后面。

她想起他们的相识,依然是大一的5月,北方姑娘邵樱第一次被纷纷扬扬的樱花雨迷住,仰着头在樱花树下发呆,嘴里念念有词:“真好看,能摘一枝吗?就一枝!”

她身边的室友拉着她,“别犯傻了,你这么矮,踮起脚尖也探不到,快上课了赶紧走。”

邵樱头也不回:“你先走吧,我再看一会儿。”

室友丢下一句傻里傻气,走了。

一直在旁边拍照的贾嘉悦放下相机,手脚轻快地爬上树,摘了一枝樱花,递给邵樱:“送给你,小师妹。”

邵樱结果樱花,噘着小嘴,疑惑地问:“你怎么知道我是师妹?”

来学校大半年了,怎么还没有一点学姐的样子,邵樱不喜欢被当成小孩子。

“因为我在H大两年了,没有见过比你更可爱的女孩,你一定是师妹喽!”

邵樱被他的这句话逗笑了。这么会说话的男生,很容易让人笑的男生,邵樱是喜欢的。

之后邵樱曾无数次埋怨贾嘉悦,觉得如果那天他不是放下相机爬树,而拍了一张她站在樱花树下的发呆的照片,像赵默笙拍何以琛在树下读书的照片,他们的爱情故事一定更浪漫。

贾嘉悦这么回答:“小师妹,你并不上镜啊!”

邵樱为此生气了好几天。

生日的时候,贾嘉悦捧了一堆樱花向邵樱表白,邵樱在众室友的怂恿下,愉快的接受了。

可是那天晚上回到宿舍,樱花竟然谢了一半,邵樱莫名其妙的哭了起来。

“怎么了?心疼啊?”室友问。

“不疼。”

“那你哭个屁啊!”室友对邵樱的神经病无语了。

因为不疼,邵樱才哭。她听说,真正爱一个人,那么总有一刻,你的心会为对方疼,就像花瓣飘落,轻轻的,安静的,一点点的疼。

邵樱和贾嘉悦在一块,从来都那么轻松,他从来只让她笑,不让她疼。

邵樱想,这是不是爱呢?

“你说过,我不上相是吧?”

贾嘉悦没有说话,站在邵樱身后,轻轻把她肩膀上的落花拂下。

“其实我也不上心。”邵樱把头低得很厉害,她不敢回头,看贾嘉悦的眼睛。

“我知道。”贾嘉悦从身后抱住了她,“那天,我不该爬树,该偷拍你的。”

邵樱笑了,贾嘉悦也笑了。

晚上,邵樱在微信上对柚子说:“我分了手,现在孑然一身,怀抱着一颗死不悔改的心,去北京。”

柚子没有回话,邵樱认为,柚子姐的默认,是一种不出声的支持。

我曾经爱过你现在后悔了(我曾爱过你想到就心酸)(2)

3

中关村创业街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

邵樱找了一家咖啡馆,点了一杯美式,坐在窗户边慢慢啜着。阔别已久的季雨从对面的大楼里走出来,头发更短了,白色衬衫衬得他更加消瘦挺拔,只是神色带着一点点疲倦。

他推门的那一刻,邵樱站了起来,冲他微微笑。

来到他的城市,在他熟悉的咖啡店,精心策划一场偶遇,露出一个重逢的微笑。邵樱觉得,这场等待像是花朵等一场春雨,等太久了,可是在看见他那一刻,有很多花在心中绽放。

季雨恍然大悟,“啊,你是那个在旧时光的女孩。”

邵樱点点头,笑容岿然不动,内心风起云涌。

有那么多的话想说,在心中辗转千百次,可是出口的时候,也只能云淡风轻的说一句“你好”。

不顾一切的来到他的城市,却只能不动声色的打个招呼。不能拥抱,不能哭泣,不能狂喜,云淡风轻的演绎着一场固执的追逐,却还要为这场追逐披一件公事公办的嫁衣。

邵樱一直关注季雨的公司,每一条招聘信息都仿佛是一封情书,她能倒背如流。终于找到合适的岗位,她即刻发了简历,不计后果,匆匆投奔自己做了一万次的那个梦。

现在这个梦站在身边,邵樱有些恍恍惚惚。

季雨刚坐下,服务员过来了,邵樱不等季雨开口,说:“一杯美式,半糖,两个奶包。”

季雨笑了。

邵樱看见那个笑,惊得差点眼泪掉下来,急忙低头喝咖啡。

就是那个笑,仿佛一道闪电击中她,带来一场哗啦啦的磅礴大雨,从她的大学生涯席卷而过,带走了一部分原来的自己。剩下的她,凭着仅存的那点记忆,撞撞跌跌一个人走下去,走上一生,只为拥抱他。

可是他们之间的距离,也不仅仅是一杯美式了。她早已不是那个做出难喝的美式的穿着HelloKitty套头毛衣的学生了。而他,也不是原来安安静静写论文的学长了。

我曾经爱过你现在后悔了(我曾爱过你想到就心酸)(3)

在公司里,他很少笑,整体忙得一塌糊涂,带着他的团队昏天黑地地做项目。邵樱是幸运的,她同他一组。她是最新来的,做不了核心的工作,只好帮帮忙打下手,打印文件,打扫卫生,定盒饭,买咖啡,做表格,做会议记录……大会议室里充斥着饭菜味和咖啡香,季雨从邵莹手里接过咖啡的瞬间,恍惚以为自己回到了学生时代,时光缓慢,他在靠窗的位置日复一复修改着论文,空气中弥漫着藤田惠美柔美的声线。

季雨从不和她闲聊,对她没有一点同窗情谊。他是前辈,她是晚辈。

他吩咐她做很多事:

“邵樱,把这份文件打出来。”

“邵樱,去帮我买杯咖啡。”

“邵樱,通知大家开会。”

邵樱最最期待的,是每天下班。常常是晚上11点左右,他们步行回公寓。公司提供的公寓条件不错,最主要的是,季雨也住在这里。

就只有他们两个了,累了一天,大家都不想再说话,就这么默默的一前一后走着,走完那条不算太长的街。可贵的是,那条街种着樱花树,来年春天,还是可以看樱花。

那个下雪的冬天,季雨把大衣脱下来,披在邵樱的身上,邵樱个子小,像是披了一件袍子,季雨看着她小小的样子裹在大大的衣服里,忍不住笑了。

当时,恰好有雪花落下来,攒在他的眉毛上,白色的眉毛的季雨一点都不像是平时严肃的他,倒有点像寿星,邵樱也忍不住笑了。

昏黄的路灯下,雪花像樱花一样飘落,邵樱看着季雨的笑,想起武汉的樱花,心里微微的疼。

真正爱一个人,那么总有一刻,你的心会为对方疼,就像花瓣飘落,轻轻的,安静的,一点点的疼。

如果时光就此停驻,如果世界此刻毁灭,那该多好,那一刻,她们站在漫天大雪的北京的夜里,笑得像个孩子。

我曾经爱过你现在后悔了(我曾爱过你想到就心酸)(4)

4

这样花谢花开,一年也过去了。

树上的樱花,又开始蠢蠢欲动。

好像等这一场樱花开, 等了很久很久。

但等一场花开,是幸福的吧?

季雨和邵樱,依然是普普通通的同事关系,邵樱开始暗暗焦急。

经过团队的奋战,项目得到客户的认可,公司决定开庆功会。

那晚邵樱和柚子聊了很久很久,柚子没怎么说话。

最后邵樱说:恋的太久,就会忘了爱。明天庆功会,我要向他表白,柚子姐你支持我吗?

等了很久,柚子没有回答。邵樱迷迷糊糊睡着了,梦见他和她在落满樱花的小路上牵手散步。

庆功宴在一家高级日料,距离公寓不算远,走十几分钟便可到达。宾客尽欢,散场时,邵樱尾随季雨出门,打算在路上表白。一定要在那条开满樱花的小路上,在他们走了一小段路,在他微微醉,她也微微醉的那一刻……邵樱心里翻起无数念想,像风中的樱花,打着旋。她算好了时间,算好了地点,却没有算出,季雨有女朋友了。

刚出门,季雨就说女朋友来接了,挥了挥手上了一辆白色轿车。邵樱溃败得有些不知所措,她没有看清楚对手的面目,已经一败涂地。可是,谁也不知道季雨有女朋友啊!

晚上,邵樱睡不着,和柚子姐聊天。

“还好没有表白,不然太尴尬了。”

“你怨那个女孩吗?”柚子姐问。

“不,他喜欢的姑娘,一定是一个很好很好的姑娘。”邵樱说。

过了一会,她说:“其实,我真的有一点点嫉妒她。”

过了一会,她又说:“柚子姐,我骗了你,我很嫉妒很嫉妒她。”说着说着,她哭了。

我曾经爱过你现在后悔了(我曾爱过你想到就心酸)(5)

5

之后邵樱旁敲侧击东西打听,全然没有得到什么关于季雨女朋友的一丁点消息,只好黯然神伤。

但他们的友谊却一直不咸不淡,不远不近。有些爱无法手捧玫瑰,只如坚硬的果实容养在心里,磕得寸心生疼。

但是她不能再说出口了。这些暗恋的幽微曲折,欣喜疼痛都进入了一个人的脉搏,轻微地,持续地跳动着。

偶尔他们一群人约着在周末的早晨一起去爬山,吃一碗早面,然而各自散去。偶尔去某个同事家里聚餐,在庭院里烧烤,他负责烤,她负责给每一只鸡翅刷上油,配合默契,也没有多少交流。

那次一群人聊天,季雨说一定要爬一次华山。

“在华山上看日出,一定美极了。”

假期的时候,邵樱独自去爬华山。夜里太冷了,灯光明明那么明亮,邵樱却感觉不到任何温度,等爬上去已经精疲力尽。太阳出来的时候,大家都在欢呼,唯独邵樱默默无语。

听说一个人在高处,特别容易想念。邵樱想起杨过在华山上想念小龙女,竟然笑了。

爬了那么久那么久,好像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才看见这枚瑰丽的日出。

跟着他走了那么久那么久,好像用尽了所有的深情,才知道只能到此止步。

爬完华山,邵樱觉得内心的波涛汹涌看起来已经风平浪静了,偶尔有一点点暗涌,她已经控制得很好。

他们之间,依然白开水一样相处着。她不再期待下班后,两个人并肩走过那条路。

刻意的,邵樱增加了社交活动,去学瑜伽,学游泳,学做糕点,避开在一起的时光。

她觉得,自己正在变得强大。

他那样好看的笑容,她已经不再深深迷恋。

然而就是这样白开水一般的相处,对于邵樱而言,也戛然而止。季雨决定离开北京,去美国。

“是为了她吗?”

那是第一次,邵樱提到季雨的女朋友,那个自己从未见过,却输的一败涂地的女孩。

季雨点点头:“是的,她希望我去。”

她希望。只不过是她的一个希望,你便肯翻山越岭。自己竭尽全力的渴望,他从没看见。

我曾经爱过你现在后悔了(我曾爱过你想到就心酸)(6)

6

临走前的饯别宴上,大家都显得有些伤感,打开了好几瓶白酒、瓶酒、红酒,个个都是喝得酒酣耳热。倒是邵樱显得沉静很多,招呼服务业热菜,帮他们拧了热毛巾,一人一块捂在脸上缓神。

大家东倒西歪,邵樱坐在季雨旁边,看着他半张脸,觉得时光突然抛弃了自己,终于要带着这个人远离。

早就有心理准备,可是来的这一刻,还是不能适应。

一想到此后的人生里季雨将永远缺席,是那么的舍不得。

季雨突然抓下一半毛巾,看着她,好像了然一切,说:“对不起,让你来到了这个城市,我自己却要走了。”

这一句说的她眼睛酸涩,是啊,不能再追了,这条路没有尽头,好像总在盼着他遭遇不幸似的。她摇摇头,“我很喜欢这里,前几天还去看了下楼盘,想奋斗套单身公寓。”

那次散席晚归,她陪着他在路边等车,突然下雨了,是那种细密的雨,把头发、眉毛沾湿了一层,风一吹,绵密的雨又吹向别处了。他伸出手掌,为她挡了一挡。路旁还有几株樱花开着,香味似回忆般沉稳敦厚,她折了一小支,斜插入他风衣的口袋,“大概以后不会见了,这个当作纪念。”

他想伸手给她一个拥抱,然而那辆白色车子来了,恰好停在季雨身边,后排的车门自动打开。季雨想说什么,邵樱果断而坚决地推他上了车。

自始自终,副驾驶的玻璃窗黑乎乎的,司机是何方神圣邵樱不得而知。如果是她,为什么不出来扶一把?

这些,都不该过问了。邵樱想。

春天马上结束了,隔在他们之间的帘幕,在四季流转中翻卷,最终,永远地落下了。

季雨从后视镜里隐约看得到邵樱的身影,她孤零零的站在晚风里,微湿的发,瘦弱的身子,像一只被遗弃的小猫。他想起他们初见时,她胸口胖乎乎的helloKitty。这段暗恋的时光太贫瘠,把一个胖乎乎的猫喂养成了现在的摸样,是该放手了。

“真舍得不她。”柚子发动车子,说道。

“下车去道别啊!”季雨木木地回答。

“她看到我这张脸,会吓到的。”柚子对着镜子整了整头发,镜子里那张脸,除了长发,竟然和季雨一模一样。

“为什么基因明明一模一样,我却不能治好你的病。”柚子猛然合上镜子,泪落了下来。

“姐姐,别哭,美国说不定有希望呢!开车吧,飞机快起飞了。”季雨伸手推了推柚子,邵樱插在他大衣口袋的樱花掉了出来。

“想起一生中最后悔的事,梅花便落了下来。”

他想起张枣的诗,眼泪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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