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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老炮精华版(京城流氓谱上的老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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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老炮精华版(京城流氓谱上的老炮)(1)

阿楼看着山哥一副轻描淡写的表情哭笑不得,脑袋一歪委屈的说道:山哥,你就别茬我了,我是真遇到麻烦事了,只能请你出头了。山哥说什么事儿,具体点儿。阿楼说:“有人想要了我的命”。山哥说你肯定招着人家了,要不好不菱儿的干嘛要你的命啊?我看是要你骗了人家的那些钱吧?阿楼说山哥,这次你一定要帮我啊。山哥哈哈大笑起来,笑完说那你想让我怎么帮你?阿楼赶忙说那还得请您出头啊,不然这次我是过不去了。山哥看了一眼阿楼,又看了一眼嘎子说:“能帮你的不是我,你问问嘎子愿意帮你吗?咱们也算是一起曾经在深圳打拼过,你俩关系最好,嘎子要是愿意帮你,那我就帮。”阿楼赶忙瞧着嘎子,眼神中充满了焦急的期待。嘎子明显犹豫着,眼前的这个人,不管怎么说,的确跟自己有些渊源,管,肯定是瞎事儿,不管,于心不忍。

山哥站在一旁以明白嘎子的犹豫不决。面向阿楼更像是对嘎子说的:“这人啊做事首先要露脸儿,一件事儿干的露脸不露脸,牛逼不牛逼,你自己说了不算,别人说了更不算,你只能用十年后的自己站在现在的角度看待现在的事情,如果你发现这事儿干的没出洋相,那这事儿基本上就算挺露脸,如果十年后你发现这事儿干的挺露脸,那基本上就相当牛逼,但是很多你现在觉得挺露脸挺牛逼的事儿,大多十年后的自己根本就觉得不在乎了。”

嘎子的脑海里瞬间又回到了几个月前,在深圳的那些日子,嘎子去深圳是投奔山哥去的,去之前一直是跟着南城的狗林子的,那时从新疆回来,并不是直接跟山哥走在了一起,而是跟着狗林子做一些打打杀杀的事,感觉这样下去也没前途,这才跟滨子,来吧儿,还有一个那就是为数不多能从新疆跑出来的张晓新一起去了深圳投奔山哥,寻找赚钱的机会。有必要提一笔的就是那个张晓林,他在社会上没待几年就抓捕归案了,因为身上有其它案子,回新疆就给毙了,这也是山哥,嘎子等人留在心里的痛。

张晓新外表斯斯文文的,戴着眼镜,下手及其稳准狠。相貌与行为360度大转弯。有一次大家去滕王阁大酒家打仗,滨子说,咱们也算是人多势众,气质到位了,没必要还带什么家伙吧?张晓新在新疆服刑反复看孙子兵法,三国志。做事跟自己名字一样很是小心(晓新),他说:南城这个地方,人杰地灵,随便出来个混混儿都能管三条街,你知道对方什么来路啊?小心点没坏处,要么不动,动就不打没把握之仗。嘎子那时还不会说话,特别的腼腆,索性随大溜儿,他后来巧舌如簧,完全是去了深圳以后,在生意场上练出来的,一行人到了饭店,上去扫了一大圈儿也没找到人,按张晓新说的,大家撤离饭店,在滕王阁外面守株待兔,等了有半个多小时,四五个人出现在了视野,就听来吧儿说了一句:来了来了,就是他们。张晓新拔出匕首,没一句废话,窜出去就打,有一个窜出去了,其他人一拥而上,这次突击让对方毫无还手之力,就被包了饺子。打完就集体撤了,一句对话都没有,就像张晓林说的,别跟他们废话,这盘道没什么好处,盘来盘去都认识,那还打什么呀?

这场架过去没多久,大家就去了深圳。在火车上,滨子神采奕奕的讲述着各种深圳的好,放个屁都有人会出钱买,大家哈哈大笑,对深圳充满了无限向往,一路上说说笑笑,来打发漫长的旅途。只有踏上深圳这片土地的时候,所有人才知道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好,虽然高楼林立,城市的霓虹绚丽的让人激动,但要想有所作为,真的是没有头绪。山哥来深圳也不是很长时间,吃喝玩乐是不愁,毕竟加代、熊小弟和乔吧儿已经来深圳很久了,当地的地头蛇提起这三个人都害怕。山哥到了深圳自然不会受冷落。可要是找到一条赚钱的路,确实很迷茫。自己会的,在深圳要吗有朋友先干着呢,要吗无用武之地。自己不会的,那简直太多了,他也没兴趣,知道自己的能量有多大。如果不是嘎子他们来深圳,山哥是准备回京的,现在好了,来了一帮投奔自己的兄弟,如果不折腾一下,那岂不是白来深圳了。

开始的几天,北京人因为相互都链儿着,这个餐厅请去吃饭,那个歌厅请去消遣还算热闹,日子一长,就觉得有压力了,因为虽然北京势力在深圳还可以,但都是做买卖的人,如果没有一个赚钱的途径,在深圳是寸步难行的,嘎子看着深圳夜色望不到尽头的霓虹,对山哥说:“在北京,无论胡同有多曲了拐弯儿,无论我置身于哪条街道,无论离家多远,都能第一时间找到回家最近的路,心里都很踏实,但在这里,怎么也熟悉不了这高楼大厦,这车水马龙,山哥,我需要一次成功,一次在这城市熟悉空气的成功,不然跟这个城市永远格格不入,说白了,没有个营生可干,我觉得我在这里就废了。”山哥拍拍嘎子的肩膀说我太理解你的感受了兄弟,我也一直在寻找着机会,眼下真有一个来钱的道儿,我琢磨好几天了,但想不出切入点。嘎子一下来了精神,不仅仅是他来了精神,所有人都兴奋起来了。

山哥继续说:“乔吧儿不是开了一家歌厅吗?他跟我聊起选地方的时候,在深圳火车站附近还有国贸大厦附近都有一帮惠州人在那里切汇,他们的手段都是不光彩的,有不少来这里的北京人尤其是刚去的,被惠州帮总在街头欺负,不是他们多能磕能打,只是玩一些咱们北京切汇那套小把戏,所以我想过打他们主意,可惜,要是明抢肯定没戏,惠州帮势力也是很强大的,人家是人多势众,未必能抢到一分钱,把他们打跑咱们自己干,也不行,说白了还是实力没人家那基础,我就在想能不能智取,不管怎么说先捞一桶金再说。大家听完山哥说的,都觉得这事儿能干,但一定要计划周密。斌子说:“这事儿要么就不干,要干就只许成功不能失败,不然以后就没法混了,不仅在深圳混不下去了,就连北京也抬不起头了。”

一场针对惠州帮的智取计划在这个夜晚筹划着。要想成功就先得踩道,摸清惠州帮的规律,接下来的两天,大家分头去了惠州帮切汇的几个重要聚集地,看着他们如何做单的,晚上回到住处在做总结,大家真的很认真的策划着,就像在写字楼里开董事会一样,每个人都说出自己的想法和方法,这切汇必须少付对方钱才有机会,少给你钱的时候,明白人就不点钱了。

最后大家一致通过做了两手准备,第一是直接反切,这个反切汇就是那时候发明的,什么叫反切汇?其实就是硬碰硬,因为大家都没钱,直接报纸卷一个桶,说白了就是明抢。人家想切你,以为你有钱想换。所有人都拿着刀,这才是重要道具,然后报纸里没有钱,等对方递过来钱拿起就跑,对方如果追,那没二话,追就砍。第二套方案就是明抢,但失败率怎么想怎么高,最后决定实施第一套方案。

深圳切汇的主要场所,其实和北京一样,街边都是帮着揽活儿的 ,有了活儿以后那些揽活的才把主切叫过来,一般主切来了以后街边那些揽活的就走了,留下主切尽兴表演。这些人从来不会防着换汇的人,谁能想到是来反切的。他们也希望找一个胡同里,这时候就剩下主切一个人,手里还有钱,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这是来抢他钱的,北京过去的这些流氓们演个老帽还是可以的,生活本身就是每天都在演戏。

嘎子憨厚老实,不用演就很容易让人放松警惕,当他说有港币要换人民币的时候,他被一帮揽活的围着,其中一个人把他带进了一条胡同内,此刻就剩下了他和揽活的介绍的所谓有人民币其实是主切的人,上身穿着格子衬衫,巴拿马的西裤,登喜路的黑色手包映衬着切手斗大的金戒指,虽然瘦小透着老成。嘎子不慌不忙的演着点头哈腰的心虚客,想看看对方手里的现金,切手一边哼哼着甜蜜蜜一边打开手包,崭新的票子映入眼帘,嘎子二话不说,一把抢过手包,把自己的包跩给对方,扭身就跑,切手打开满是报纸的包儿,在看嘎子已经跑出五米远才明白过味儿来,大喊抢劫啦。为什么抢到钱还要跩给对方假包,这也是设计好的,万一碰见警察就说包是惠州人的。切手一喊抢劫,身后立刻出现仨人,斌子,来吧儿和张晓新,张问谁抢你了?不等对方抬手指,就被张晓新一个窝心脚踹在了地上,喊都喊不出话来了,大家迅速消失在胡同里,这次反切出奇顺利,一点数儿,不多不少刚好四万人民币,首战告捷。

大家正想着去哪大吃一顿的时候,山哥接到电话,好哥们儿张进才和哈僧要来深圳,已经准备出发了,山哥哈哈大笑,回复到:来了请他们吃大餐。嘎子听说才哥,哈僧也要来深圳,甚是开心,感觉队伍更加强大了。

惠州人在深圳从来没吃过这么大的亏,之后的几天,他们戒备森严,天天抓北京这几个切了他们汇的人,山哥不是不知道他们的动作,索性也不在那些惠州人出没的地方露面了,没过多久,进才和哈僧如约而至来到深圳与山哥等人汇合。山哥嘎子等五人一次出去吃饭,被惠州帮堵在一条小街上,对方很多人,两边路口全是惠州帮的人,进才和哈僧是沾了一个挂劳,既然赶上了,也没多余的话可说 唯独打出去,杀出一条血路,总不能被人包了饺子,惠州人虽然人多势众但普遍个头矮小,也不具备咱们北京人打打杀杀的与生俱来的素质,那才哥和哈僧都是曾经在天桥拜过师学过摔跤的,一生中最不惧的就是打架,打群架了。嘎子、张晓新等人那都是在新疆干农活的,山哥,刘斌那也是战斗经验丰富,除了山哥在深圳的一个做小生意的仇胖是老实孩子,没有打过架以外,那跟惠州帮根本就不在一个级别上,照准一个突破口很快就杀了出去,打的惠州帮毫无还手之力,唯独围着仇胖下手的占了一些便宜,这场突围,也只有仇胖胳膊受了伤,其他人完好无损,但还是集体杀了出来。这场突围让大家最开眼的就是哈僧了,打时能打,跑的时候也不次任何人,别看他两百多斤 ,腿脚相当利索,马步特稳,跑的速度飞快。这场架打的有惊无险,惠州人也怕把北京人逼急了联合跟他们干,双方都有各种损失,也就不了了之了。山哥等人正商量如何正经八百的干些什么买卖的时候,一场更大的战斗正向他们笼来,这场战斗惊动了不仅是深圳警方,也惊动了军方。更是对所有北京人的一次大清洗。

(未完待续)

作者:流浪的肖邦

摘自《京城流氓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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